中秋节，我给大哥送了瓶酒。
就一瓶，连包装都没有。
送时，我提醒了一句，别送人了，自己喝的。
他就懂了，而且到了他这个级别，识货，若是同样的酒送给别人，可能接着就被拿去当啤酒喝了，还觉得太涩。
这是我跟谁学的？
刘胜。
刘胜每次回国都会送我瓶酒，有三级庄，有五级庄，还有两瓶大拉菲，每次都是只有一瓶，并且特意叮嘱，这次回国我就带了两瓶，你一瓶，那个XX一瓶。
感动不？
不仅仅如此，天热的时候，他每到一个酒店，都第一时间放进冰箱里。
怕热坏了。
用心，呵护。
所以，送红酒的核心是什么？
送，一瓶！
而且，不能有包装，好酒哪有有包装的？
即便是拉菲，也没有。
整箱有，那种大木箱。
你若是问老外，为什么这酒外面没有包装呢？
他一脸茫然地反问：酒瓶不是包装吗？！
嫂子给我打电话，说她那边特别忙，不能亲自给我送月饼了，让我自己过去拿，到她的店里。
她的店，就是社区超市。
又不同于普通的社区超市，店面不大，但是非常的有格调，是一个很有品的社区店，有点类似Seven-Eleven，我之前很不理解，就凭你的身份，开什么超市，这不是给我哥丢脸吗？
不是她亲自经营。
我到后，嫂子还没到，她电话安排工作人员把东西给放我车上，全是实用型的，米，饺子粉，还有味达美酱油，十多样……
装完了，我要走，工作人员让留步，说老板马上就到，让先上楼喝点茶。
也有道理，至少要打个招呼。
上楼后，有位眼镜男在，年龄50岁左右，看派头应该是个地产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打招呼，继续看手机，由此我推想，下面停的那辆奥迪就是他的，司机一直没熄火。
俩男人坐着太尴尬。
那我就四处看看，挂了不少字画，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依我的直觉，出自女性之笔，无论写的还是画的，都略嫩，应该是半路出家，而且太正，字写的有点像对联，挂着掉价……
嫂子上楼了，先招呼我坐，意思是你咋不坐下喝水呢？见外了。
然后她去招呼眼镜了。
眼镜是过来采购礼品的，一分为二，一部分是员工福利，每人780元，一部分是外联福利，就是走访用的，每人600元。
780的套餐跟我的大差不差，可以理解为，大嫂就是送了我一份套餐。
这类套餐其实是很受欢迎的。
就是最终一定是自用了。
眼镜采购的还不少，累计500多份，让嫂子核算一下，需要开票，然后眼镜会派会计过来对接……
最终送出的，就是一张票据。
拿票据可以过来领套餐，也可以退现金。
现金是退全额吗？
是的。
他们忙完了业务，嫂子才开始泡茶，招呼我坐，然后介绍一下，这是懂懂，大作家……
这是X总，咱这边XX地产的。
但是，一介绍我就知道，X总不是真正的老总，他是代言人而已，拿工资的，本地圈子太小，彼此底细都熟悉，这就如同我之前写的，《齐鲁晚报》名记来我们这边做旅游采访，晚上吃烧烤，名记把本地做旅游的老总全喊到一桌上了，这力度可以不？然后我还颤颤抖抖地加了几位老总的微信，后来跟这些老总熟了才知道，没有一个是老总，都是山寨的，免门票还需要自己掏腰包填上。
所以，千万别盲目地听头衔。
特别是在山东。
嫂子问X总，闺女考上大学，咋也没摆酒？
他说，嫌录取的不好，回来复读了。
嫂子问，被哪个大学录取了？
他说，长春师范大学，二本。
嫂子说，当老师也挺好的。
他说，现在是个人就能当老师，师范院校毕业的没有半点优势，我想让她报中医专业，结果没取上。（广州中医药大学）
我问，文科还是理科？
他说，文科。
我问，文科也可以报中医？
他说，中医大部分生源都是文科。
我说，我读书的时候，医学类必须是理科生才可以。
他说，你说的是临床医学。
我问，中医就业怎么解决？
他说，上次跟陈院长一起吃饭还聊起这个话，国家在大力复兴中医文化，未来三甲医院里也会增加专业的中医科室，会专门着重招聘一些中医专业的正规院校毕业的本科生，这也算是弯道超车，你若是学临床医学，现在低于研究生是进不去的。
聊了一会，走了。
毕竟司机还在下面等着。
他走后，我跟嫂子聊了一会。
我说，你这个粮票有意思，犯不了错误。
她说，就是柴米油盐，又不是燕窝鱼翅，没有回扣，没有利润，咱做的透明、实在，咱这票年年做，很多个人都买来送亲戚朋友，这个多实惠，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你送两提月饼，全是纸盒子，有什么意思？
我问，一张票有多少利润？
她说，千分之五。
我问，这么少？
她说，就是弄点沉淀资金，靠这个找补点。
我问，侄子读高几了？
她说，明年高考。
我问，学习怎么样？
她说，还可以。
我问，想好让他考哪个学校了吗？
她说，他自己想学编程，你哥不让，你哥觉得程序员没前途。
我说，再过几年，程序员跟砌砖的民工没有任何区别，这都是饭碗教育，什么中医啊，编程啊，师范啊，这些其实都不建议选择，咱这家庭又不是缺饭碗，应该让他朝更高级的世界进军，例如心理学、哲学、体育学、艺术类、金融类，或者是去修自己的爱好特长，例如音乐啊，美术啊，竞技啊。
她说，你哥跟你一个观点，儿子是想去青岛上学，你哥的意思是要么去上海，要么去深圳。
我说，一定要选深圳，深圳比上海更年轻，更有活力，很多人觉得深圳的大学没有底蕴，你要反过来想，底蕴也许更多的是糟粕和束缚呢？深圳整座城市就是一所大学，现代、前卫、自由，哪怕去深圳读野鸡大学，也比在济南读山东大学强，整个山东已经缺少生气了。
坐了一会，又有人来，我就先告辞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个模式真的好，而且向任何人推销都可以，就是常规商品，不暴利，家家户户都需要，没有“捧场”的成分在里面，的确是人人都需要，是实用品，很实在，也的确没有回扣的概念，毕竟可以全额退款。
谁给设计的？
高手！
我曾经给过本地几个茶叶大店类似的建议，不要卖茶叶，而是卖茶票，让客人拿着茶票自己来选。
最关键的是什么？
你现在拎着大包小包的，上哪送？
巡逻的连后备箱都检查，你还真能去人家里送？现在人家都不开，按门铃也不开，你送不进去，而类似的票据呢？放信封里随手就送了。
这才是标准的降维打击。
大人物做小事情，而且点选的很好，比一般的小超市大，比大超市小，若是大型超市的购物卡呢？你送出去后，也不敢消费，有人调监控，谁谁刷的会员卡消费，明明白白，还有就是现在所有的企事业单位都不允许发商场购物卡了，除非是定向消费的，例如粮食类的，去年我帮我大姐公关了一家国企，做了一批山鸡蛋，做了20多万，已经是这个领域的天文数字了，今年我又去，老大说的很掏心窝，他是这么说的：只要是吃的，就有人不满意，不是这个提意见就是那个闹别扭，所以现在一律该发购物卡，喜欢什么买什么……
那咱还能说啥？
但是，发购物卡是违规的，如何规避的呢？
做了一张临时性的粮票，说是建议采购油盐酱醋，实际上呢？跟商场已经协商好了，什么都可以买。
从这个角度而言，嫂子的超市，就是为福利而定向开的，研究政策出身的，取代了过去大大小小的礼品公司，之前礼品公司多火，牛哥在济南也开了一家，自从开始反腐后，几乎在一夜间，所有的礼品公司都关门了，礼品公司全靠团购单，政府不团购了，你还搞什么礼品？！
到家后，叶子问我晚上有什么安排？
我说，我现在晚上都是吃健身餐。
她说，想给你送两瓶酒喝。
我说，我不要。
她说，过节了，总要演个节目嘛，走个流程。
我说，那你就假装我收下了，然后又送给了你。
她说，要么你来拿，要么我去送。
我说，我去拿吧。
叶子，做红酒的，也喜欢玩越野，但是玩的不咋地，可能玩越野就是为了卖酒吧，我倒是经常见有越野车停在她门口，去喝茶的。
卖酒的人，倒是在酒庄里装了几个茶室。
她把利润点瞄准了抽成，茶店里可以打麻将，一天能抽个几百块钱，稳赚不赔的生意，而且她晚上会安排饭菜，也是收费的，顺便卖卖红酒。
我对她的定义，就是江湖人士。
我欠她个人情。
前段时间，有领导找我谈点事，想找个别那么大众的场合，我想来想去，想到了叶子这个地方，白天人比较稀少，几乎没人，那我就打电话给她，让她提前安排一下，怎么安排？选好茶叶不说，关键是弄点果盘啥的，同时给准备几瓶不错的酒，找个袋子装起来，送给客人，这样我多有面子。
所有，都没要钱。
算是欠了个人情。
我想来想去，要不，把我从超市带回来的米面之类的，送过去，反正我也懒得往家扛，我们家很少做饭。
无巧不成书。
当我过去时，又遇到了眼镜。
眼镜俨然换了一个人，肆无忌惮地跟叶子开着玩笑，直接喊媳妇，喊前台妹妹叫小姨子……
我进去后，略尴尬，打了个招呼，握了握手，都感叹真巧。
眼镜很忙，在这里待了一会，就走了，预定了30箱酒，一共不到4000块钱，但是看叶子陪笑的程度嘛，仿佛是4000万的生意。
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是做礼品生意。
叶子仿佛做成了青楼。
嫂子则是站着把钱赚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在小地方，卖酒卖茶还是很容易被误解的，一方面被外界误解，一方面被有权有钱的男人误解，总觉得来采购就是来消遣的，打个情骂个俏，捏两把，拍两下，我在这个行业待久了，见的太多了，女人但凡在这两个领域生意做的不错，基本都是交际花，这哪是酒庄，分明是常委会议室。
没有她们不认识的人。
提起来，全熟。
那，能否站着把钱赚了？
可能性，极小。
因为，这些生意最终还是走礼品渠道，靠关系，女人在玩关系游戏中，全是弱势群体，除非能让每个男人很虔诚地喊一声，嫂子。
那可以。
在这个领域，能否做到独善其身？
很难。
为什么？
一方面，这些男人在县城里就属于有魅力的一族，要才华有才华，要品味有品味，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一方面，你穿着铁裤衩与没穿是一回事，关于你的绯闻是一致的，做与不做是一回事，那你何必端着，来吧，宝贝，你说买多少酒吧？啊？一箱！啊？两箱！……
对于女孩子而言，选择行业很重要，同是收银员，你在政务大厅收与你在KTV收又是两个概念，在KTV待久了，你也被拉下水了，一方面身边玩耍的兄弟姐妹都是干这个的，大家天天讨论这些，使你降低了标准。一方面，客人也在不断地撩拨你，试探你。
终究有一天，有人把你刺穿了。
人是环境产物。
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其实每个女人离妓女都只有半步之遥。
男人离民工，也是半步之遥。
闲的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电影《1942》，有时我在想，作家在写小姐的时候，会不会害臊？例如严歌苓写了一部关于妓女的小说《扶桑》，就是中国姑娘被卖到了美国唐人街，做最廉价的妓女……
里面有个数据挺恐怖的。
小嫖客普遍是8到14岁，妓女也差不多是类似的年龄，到了20岁就已经到了退役的年龄了，所谓的退役，不是说转行之类的。
而是应该死了。
不到20岁，牙齿就掉光了，跟行尸走肉似的。
扶桑为什么没死？
她从业比较晚，20岁才开始。
普通人是当不了作家的，因为普通人的思维有很多的围栏，例如道德、伦理、对错，但是作家没有，你看莫言的作品，多么的血腥，仿佛是顶级S.M玩家，你看贾平凹的性描写多么朴实，特别是《秦腔》里的一个细节，婆娘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一边趴在炕上啃着苹果……
这就是农村的真实写照。
很多人骂他老流氓。
实际上呢？他写的性，水平是真高，农村看似是保守的，其实性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还有就是说话就是带脏话口头禅的。
若是把农村对话写的太干净。
那只适合给高雅人士看，成不了优秀的作品。
优秀的作品，必须让人读着觉得真实，过瘾，仿佛他写的就是我们村，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们村有个德高望重的老者，他见了孩子就骂，CNN，你个婊子儿。
写出来就觉得咋这么低俗呢？
实际上，这有那么一点怜爱的意思，就是调侃、玩笑，甚至很亲切，过去就是如此的，包括一些民谣，全是与性有关的，例如《信天游》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
多么直白，火辣。
比什么都有力量。
阿宝唱的版本是：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
太淡，不够野，不够辣，当然是可以在《星光大道》上唱的，民谣还有点类似黑人的RAP，就是一种地下文化，越是低俗的越是有生命力的，你去东北看看地道的二人转，就是觉得真的有意思，但是不可能搬到舞台，我们看到的都已经是改良版的了，但是也没有正宗的有味道。
人普遍有两个惯性：
第一、动不动就爬到道德制高点。
第二、指责现状，崇拜过去，是人性的一种极具幽默感的根深蒂固的特征。
《秦腔》里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小时候白雪每天要去地里拔猪草，疯子喜欢跟着白雪的脚印走，脚印的尽头是苞米地，脚窝里有白雪的一泡尿……
这个细节引来N多评论家批判。
咋这么低俗呢？
我是农村长大的，我觉得这个细节格外的真实，我们小时候都不穿鞋子，尿尿真的这么尿，我看了这个地方后，我觉得写的真好，太真实了。
你知道美剧为什么很牛B吗？
无限接近于真实，这个真实是我们心底的认知，但是并非常规认知。
不删节版的美剧，就这个级别，国内50年内不会有，那还了得？乱了套，最近我追了一部《Why Women Kill》，就这样的电视剧，别说拍了，就是写你都不敢写，太真实了，若是有作家敢写这样的小说？直接抓起来了。
豆瓣评分9.4分。
什么意思？
大家需要真实的东西，渴望。
只是，没有人能提供。
这类美剧，本身就是挑人的，一般人直接被拒之门外，因为忙着道德审判去了。
继续说红酒。
待眼镜走后，我跟叶子聊了几句。
我问，今年如何？
她说，非常非常差，是不是大家都没钱消费了？
我说，猪肉都快吃不起了。
她问，你觉得猪肉会降价不？
我说，很难回到原来价位了，物价涨容易跌难，你知道猪肉上涨的根源是什么吗？与猪瘟关系不大，根源就是中小型的养猪场普遍被关闭了，环评不过关，大型的也陆续停了，你没发现今年的天特别蓝吗？
她说，是的。
我说，是发展经济还是要蓝天白云？这是一个博弈游戏，这是这两年环保占了上风，具有了绝对的主导权，你看洒水车一天跑几遍？现在马路上全带有人工降雨式的洗车设备，我正在装修，因为切割瓷砖，不允许切！
她说，我同学在环保口，现在权利大得很。
我说，不如过去，过去他们都是配合企业演戏，有人举报，他们去企业溜达一圈，每人封个红包，哪怕是像我这样的司机，也至少200块钱，现在？他们跟企业是对立的，啥红包？不打你就怪好了，现在管的多了，油水少了。
叶子是离异的。
离异的原因是她觉得男人不正干，是在她最完美的年龄遇到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比她大8岁，当时男人是离异状态，她动了心。
她自己感叹：女人结婚，往往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在某个时间点遇到了某个人，有些时候可能只是因为不好意思拒绝。
我问，怎么感动你的？
她说，其实我对他没啥好感，他追了我很长时间，约我去沂河边上玩，让我二选一，要么答应他，要么他就死在我面前。
我问，真死？
她说，是的，穿着衣服就那么一步一步的朝河里走，水都到胸口位置了，我说我答应了。
我问，当时感动不？
她说，说不上来吧。
我问，他不上班吗？
她说，不上，就是跟几个朋友在车管所那边做黄牛，结婚这么多年，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而且喝了酒还家暴，我们家连个囫囵碗都没有，都摔了……
我问，现在他结婚了吗？
她说，结了，这一点我很佩服他，P钱没有，又找了个识字班。（大姑娘的意思）
我问，你呢，咋没找？
她说，我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我对婚姻没有半点期盼，全是恐惧，我们租住的小区没有不知道的，他喝了酒能拿刀满小区追我，非要杀了我，平时人也不错，就是喝了酒管不住自己，醒了酒就磕头，道歉。
我说，江湖中关于你离婚的传闻都是说你因为你卖酒，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她说，那是放屁，不过谁爱咋说咋说吧，已经习惯了！
她跟别人有没有亲密关系？
肯定有，我们怎么认识的？就是玩越野的哥们带着她一起喝酒认识的，那哥们已婚，带出来的意思就是这是他的女人……
不幸的女人，把自己搞成了离异女，寡妇门前是非多，男人们一听谁是离婚的，总是蠢蠢欲动，仿佛是一块谁都可以占领的空地。
对这些，我是理解的，包容的，也不愿意关心的，感情这事，都是私事，不存在什么道德批判，关键是咱也想，只是咱没机会下手而已。
女人，有些时候，还是太容易冲动。
谁能走进自己的内心，往往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多么优秀，而是这个男人在恰当的时间出现了。
类似的故事，我还遇到一个。
本地一个留学生，嫁到了韩国，在那边生了两个儿子，这个留学生家境很不错，父母都是医生，而且德高望重，独女，她在那边读书后就没回来，嫁给了韩国人。
我们怎么认识的呢？
我在论坛上转让儿童车，她看到了，联系我，让我直接送给她一个朋友，我这个儿童车是美国的一个品牌，越野版的，全新的，朋友送的，当时2000多块钱，我卖800块钱，包装都没打开。
加微信，转帐。
我翻了翻她的朋友圈，一看就是白富美。
她给我地址，我去给她朋友送车时，我觉得这不可能是她朋友，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城郊乡镇的，家里乱七八糟的，生了二胎，女人那腚比磨盘还大，可能是为了喂孩子方便，连BRA都没穿……
我把车子给放下，我跟男人交代了几句，是您一个朋友让我给送的。
他说知道了。
他们俩怎么认识的？
男的是跑顺风车的，县城到青岛机场，一来二去，他们就熟悉了，加了微信，她在韩国过的不开心，没有朋友可以说话，而这个男人无比的温柔，她就动了情，远程没法操作啊，就偶尔拍个照，语个音啥的。
这些事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们认识后，她回来就是我去机场接的。
她跟我倾诉的。
我觉得，你们完全是两类人，为什么每次见了面还能如胶似漆？连房都不开，直接在车上，而且也不戴T，怀孕了咋办？
她跟我倾诉的不是说，这个男人穷之类的。
而是这个男人骗她。
她喊他见个面，他说自己去外地跑车，而次日见面的时候，她检查他手机，发现他前天晚上是跟人去打牌了，还输了2000多块钱。
她觉得委屈，难道我不如打牌重要？
我心想，这样的男人要了有啥用？快换了吧，我不比他强一百倍？
女人，有些时候需要的也并非什么门当户对或高层次的男人，也许只是不懂拒绝或被温柔包围，激发的是她的母性，不仅仅从来不忍心花他一分钱，反而动不动补贴他一些。
现在有没有分手我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我是肯定的，倘若有一个更好的选项，她肯定会放弃他，她只是太孤独了，精神孤独，肉体孤独，你都无法把她与“性”联系在一起，这么优雅的小姐姐咋可能需要男人呢？
她就需要。
叶子这种生意，我觉得太廉价了，别人能支持你30箱酒，大动静了，能有1000元利润？
而在对方眼里呢？
你陪睡10次都不为过。
不是说人脉游戏不能玩，在小地方，一定要玩人脉游戏，但是要玩大的，既要投资，又要投机，要瞅准信息差，例如弄套房子之类的，搞那么一两次就比你卖两年酒还赚钱……
昨天，我跟一位地产姐姐一起吃饭。
她比我大10岁，但是看起来跟我年龄差不多，她每天都健身，选的是私教会所，一对一的那种，若是从身后看，那就是90后，身材是一流的。
非常的自律。
也从来不考虑减肥之类的，饭量也不小，跟我差不多。
那种韭菜盒子，我们俩一顿能吃10个，每人5个。
她先是要求赞助我1000元，意思是你太厉害了，每天竟然能骑100里，我们这里没有说公里的，都说里。
50公里就是100里路。
好遥远的路程。
然后聊了三件事。
一件是整层的办公楼，当时我没看中的原因是觉得是顶楼，可能会漏雨，还有就是电梯是跟酒店共用的，价格倒是不高，3000元左右。
这个房子现在多少钱了？
翻了一倍。
前后也就是一年的时间。
这个我不大遗憾，因为当时这房子我的确没看中，我是想买了开美术馆的，我觉得漏雨对于美术馆而言是天灾，为什么没想炒这个房子呢？售楼处自己三年都没卖了，我拿到手当接盘侠？！
第二件是一整栋商业楼，我们俩若是使使劲就能合伙买下来，她看好了，我没看好，我没看好的原因是我觉得没有停车位，一个大楼没有停车位绝对是硬伤，当然也表现在价格上了，很便宜，主要是我觉得操这么大的盘容易使我倾家荡产，光首付我自己就要付1000多万。
在我们俩犹豫的时候，被另外一个朋友买走了，接着又卖了。（公司户买的，直接过户公司，省过户费）
什么概念呢？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用很低的杠杆赚了800万，前后也就是两三个月，关键是这个项目一直是我们俩在盯着在谈的，就卡在钱上了，准确的讲是卡在了我的环节上，她那边随时可以全力以赴，而我总是不敢，不是不信任她，是我思考了同样的问题，就是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会落到我们身上？不会是陷阱吧？
她想表达的观点有二。
第一、她眼光是一流的，这个我基本认可了。
第二、咱还是缺资金，近一年的时间至少少赚了1000万。
第三件事，就是有个楼盘做了一些大户型，我们提前去护下几套，一开盘就出手，唯一的可能就是损失了利息，但是也很可能做到以大博小，例如倒腾五套赚一套，也是不错的买卖。
我又一次拒绝了，我表达的观点是，未来十年我看好中国股市，所以我不乱动，保持稳定的步伐定投，若是现在把资金调用出来，可能错过了最佳的进场时机。
她说，总是看你赚不到钱，怪着急的，给你机会呢，你又不知道想什么去了，琢磨不透你了……
我们觉得这些机会很遥远。
实际上，每天都在我们身边上演，上次我们去新疆，大家在讨论未来富人多还是穷人多时，有两派观点。
一派认为，这是什么时代？有人富是很正常的，有人穷才是不正常的，这是一个不可能穷的时代，只要你稍微用点心，有房有车都不是问题，农村有房有车都是标配了，何况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的人。
一派认为，这是一个无限杠杆的时代，就是随时都有人能用杠杆把你手里的钱给吸走，比拼的不再是体力，谁比谁勤劳，比的是智商，高智商向低智商收税，收到什么程度呢？
不是一穷二白。
而是负债累累。
我赞同哪个观点？
我都赞同！
未来，能把财富守住的人，都已经算是智商超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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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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