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11

上学时，红毛是个体育生。

比我高一级。

练长跑的……

为什么叫红毛呢？

他染了红头发！

那时刚开始流行染头发，正经人没有染的，为什么那个年代小姐很容易分辨呢？

因为，老百姓不化妆。

而小姐染头发，涂口红，穿皮裙。

我记得刚参加工作时，我们有个女同事染了黄头发，领导找她谈了多次话，意思是影响单位形象，要求她染回去。

若是学校？

要求更严格，即便是今天，老师依然不允许浓妆，包括染发，对服装的尺寸也有要求，不能露着腋窝，不能露着膝盖，一句话，不能让学生想入非非。

现在的老师，多数依然是素颜。

别说香水了，口红都很少用，在教育领域，化妆是贬义词。（县城）

继续说红毛，红毛是体育生，很叛逆，所以别人染黄的，他染红的，偶有交集，我们都喜欢踢球，他是前锋，我是后卫。

不是一个队的，彼此面熟，但是私下并无交往，我们这些学霸瞧不上体育生。

踢球会不会影响学习成绩？

我们那一级，有个同学也喜欢踢球，全临沂市高考状元，从高一开始，无论大考小考，从来没人撼动过他的位置，这就是上天给的基因。

前几年，我在本地论坛上看到他舅舅发的一组照片，说是这同学在美国定居了，刚新婚回来摆酒，这也是县城的骄傲。

我们这一级的，提起他，那都是公认的偶像。

扯远了。

红毛是农村的，而且是山旮旯里的，但是呢，他的消费一直都是与城里孩子看齐的，例如动不动去澡堂洗个澡，买那种很漂亮的运动服，在食堂里吃小灶……

靠什么支撑呢？咱不知道，家里肯定指望不上，他爸年龄很大了，当时看就有六七十的样子，家里很穷很穷，怎么知道的呢？他因为打架还是什么原因，被学校劝退，他爸去找班主任送礼，带着花生油、煎饼去的，班主任在班上批评他的时候，把这些事说了一遍，意思是你对得起你爸提着花生油找我求情吗？这些事都是宿舍里的八卦，流传的很快，关键是红毛这种标新立异的人物，本身就是公众人物，更是讨论的焦点。

我们上学时条件很艰苦，跟猪窝差不多，宿舍就是教室改的，一个屋里睡四五十个，我记得那时我姐已经谈恋爱了，我现在的姐夫开始追我姐了，我姐那时才20岁左右，还不到结婚年龄，有的学生都比她大，我姐夫去教室找我，给我带些礼物，问能不能去宿舍坐坐？

我没好意思让去。

那宿舍，能进人吗？

人多，就容易有矛盾，靠老师管是管不住的，最有效的管理方式就是看守所的模式，有牢头。

宿舍也是如此。

安插几个体育生进去。

全管住了。

人家训练了一天，累的要命，你半夜不睡觉，打扰到人家了。

上来不就是俩耳光吗？

还敢不？

不敢了！

那时，哪有什么消防意识？

要是失了火。

还有跑吗？！

我记得我们几个去色达的时候，同行的有个车友是消防专业的，他说色达是不适合人类居住的，与海拔无关，而是与消防有关，与疫情有关。

一场火，还剩个毛啊？

这属于巨大的消防隐患，其实最可怕的是疫情，例如粪便处理，还有就是很多不知道深浅的文艺青年去跟土拨鼠握手。

这都是在传播疫情。

他认为，色达若是想安全，必须要做两点：

第一、配套消防设备。

第二、配套污水处理。

那需要怎么做？

拆！拆！拆！改！改！改！

当时，我们计划在里面住一晚，他都不住，认为君子不该立危墙之下。

继续说红毛。

红毛跟我们不是一个宿舍的，是我们隔壁宿舍的，他最出名的事是领了一个女孩到宿舍，这个女孩是澡堂家的，不知道是几闺女，那时我们都还不懂性，只是很好奇，自然传播的更快，别说高中了，到读大学时，我们谈恋爱都只拉手不亲嘴，亲嘴还了得？！

虽然不懂性，但是好奇，一听红毛这种八卦就刨根问底的问细节，到底是怎么一个流程？这玩意到底怎么捣鼓？

让人羡慕！

我跟红毛唯一一次深度接触，是踢球时，因为一个球，我解围时把球踢他脑袋上了，他上来就踹了我一脚，直接踹我肚子上了，把我踹出去了老远。

咱个头小，人家是体育生。

所以，也不敢发火。

只能自己爬起来，还要给人道歉！

他是半路出家的体育生，成绩也不突出，游手好闲，跟社会上的混混混在一起了，没到高三，就去社会上游荡了。

偶尔回学校，也是以社会人的身份了。

来打人的。

我们那个年代打架，哪有还手的？

咱实力不行！

理论上，球场上起冲突，下场就该忘记，但是我这个情况不大一样，我这个太冤了，是被他故意踹的，与球无关。

毕业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记得。

我做现在的项目时，我们先分析了一下我们的优势。

我们有没有关系优势？

理论上，也有，但是不算有，因为我们不指望！

不少大BOSS是我读者，甚至都要像宣誓似的责怪我：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的答复都是统一版本：因为我尊重你，才不麻烦你。

作者跟读者的关系是很微妙的。

彼此都是真心话，他们能帮我做点事，他们也很开心。

我办很多事都是一路绿灯……

我们真正的优势是什么？

第一、我们有一流的销售力，不需要销售团队，我们自己内部就解决了，因为我们一举一动本身就是品牌效应，而且我们一共只需要70个客户而已。

就是，不愁卖！

罗永浩为什么对自己的锤子手机那么自信？

一个道理！

但是，手机跟我们这个行业还不大一样，我们这个行业更简单一些，没有那么多功能对比、挑剔，而且靠的是大势，势来了，傻子也能赚钱，前提是你把坑占好了……

第二、我们有超低的融资成本，存款利息融资就可以，读者里需要藏钱的人不少，他们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利息给不给都无所谓，咱帮他们把收入阳光化了。

现在，即便是融资能力再强的传统企业，融资成本也在10个点以上，很多地产领域都到了20个点。

那，我们至少比他们有15个点的优势。

我们有资金优势后，我们还可以压缩更多成本，例如赊着是一个价，现金是一个价。

我有个Vespa车友，他是做保温材料的。

他一再给我表态，意思是懂懂的活不赚钱也是荣幸。

我表达的观点是，我现金结算，你计算成本，然后我给你计算利润，可以不？就是总成本多少，包括你的施工成本，然后我再付你一定比例的利润，但是你把活干好，可以不？

可以！

这样彼此都满意，他没有资金成本，因为从进料开始就由我来支付了，实际上他只有施工成本，利润是白得了，我们也开心，因为成本低。

他为什么选Vespa，是因为我给他科普了一件事，玩哈雷的，玩宝马的，一定手里还有一辆Vespa，他是去哈雷4S店的时候，验证了我说的这句话。

从而明白了一点，骑Vespa混任一圈子都不掉价。

前几天，有个姐姐要买车，30万左右。

大家给推荐了一箩筐。

我给的答案是：CLUBMAN。

MINI的。

为什么？

你去北上广那些著名的豪华地下停车场看看，里面各类超跑，家用车就两类，一类是埃尔法，一类是MINI或甲壳虫。

就是说，你是亿万富姐，你开个MINI是不掉价的。

但是你开个奥迪A4呢？

那……

不是一个味道。

MINI与Vespa一样，都是有情怀高度的。

若是你再喜欢驾驶一点，想成为MINI里的偶像，那要选JCW版，不仅仅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前几天我还发了一个朋友圈：好好攒钱，明年送自己的生日礼物，JCW版的CLUBMAN。

你看，我玩越野玩的并不好，但是本地玩越野的多数都认识我。

为什么？

我选的车，有情怀高度。

路虎卫士，玩路虎的人共同的梦想车型。

LC76，玩丰田的人共同的梦想车型。

我开着LC76，经常遇到一种情况，遇到霸道或陆巡车主，他们按喇叭摇下窗户致敬，懂车的人，才懂！

我又吹了不该吹的牛……

继续回到项目上。

你压了别人的资金，看似是占了便宜，其实别人把利息、风险成本都加到你头上了，赊着100万，现金可能只需要70万。

我虽然看着挺老道的，但是在社会上还是嫩，很多事咱还是拿捏不准，于是我就请了老师做顾问，就是有些事我会给他复述一下，让他给琢磨琢磨，我老师级别不高，若是换算一下，也就是科级干部，退休多年，但是很智慧，跟牛哥差不多，属于有成果的系列，没有成果的人只有理论而已，你的理论若是管用，你为什么没赚到钱？！

我之前跟老师讲过一句话，现在大BOSS们普遍有第二职业。

他是表示怀疑的，认为有，但是极少数，多数人还是一心上班的。

自从他接触了我这个领域后。

才逐渐，信了。

有天，有个大BOSS找到我，喝酒。

我知道喝酒肯定是有事。

赴约。

大BOSS带了一个人，谁？

红毛！

但是，红毛并不认识我了，毕竟我那时太不出众了……

他对我没有丁点的印象。

但是，我也不可能提踹我一脚的事了，都过去了，成年人嘛，该说说，该笑笑，该喊哥喊哥，仿佛真的是初次认识。

保温墙的事。

红毛现在做这个领域。

意思是大家先认识认识，彼此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有合作的机会，生意不成情谊在，罗列了几个项目，都是红毛做的。

走时，红毛送了我个小宝贝。

金伯利岩！有橄榄球那么大。

说是他之前在蒙阴开过矿，这是自己家的。

金伯利，不是钻石吗？

是的！

中国也产钻石，其中蒙阴就是一大产区，钻石是很难找的，钻石是藏于金伯利岩里的，金伯利岩很容易风化，在地表风化后呈球状，也叫凤凰蛋。

就是送了我这么个玩意。

中国有三大钻石产区：辽宁瓦房店，山东蒙阴，湖南沅江流域。

沅江流域这个最有意思，就是偶尔在水里能捞到钻石，但是金伯利岩有多难找呢？沅江这个到今天依然没有找到原矿在什么位置，知道肯定在上游，但是没找到。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找找。

找到，发财了。

蒙阴那个钻石矿，年产10万克拉。

他送我这玩意，还是挺合适的，一方面我原谅了他那一脚；一方面，我还是比较懂这个的，我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

对不起，喝多了，吹牛了。

我急忙找Vespa打听一下红毛，同行是彼此最了解的。

Vespa先是肯定了红毛的实力，意思是在道上挺有名的，进去过两次，在里面待 了有个六七年，出来后可能有高人扶持，发展的很快，在工程领域、矿业领域都有涉足。

我是不会跟红毛合作的。

原因有二：

第一、内心深处对这个人不认可。

第二、他背后有人，背后的人出事，会牵扯到我。

我想把生意做的简单。

其实我觉得那个大BOSS是个大傻瓜，你咋能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呢？后来我把这个事跟老师讲了，老师认为我的推测是错误的，理由是要相信BOSS级别的人的觉悟和意识，不会去掺和这些江湖事宜，顶多是红毛想找他帮着牵个线。

真接触传统行业后，我就发现了这一点，大混混都是人脉王。

一桌吃饭。

你发现，有黑的，有白的。

竟然相处的如此融洽！

现在做生意的方式变了，过去可能靠某种能力的确能垄断某一领域，现在你垄断试试？大家都公平竞争，只能说是大家给你个脸而已。

但是，就是不给，也不会说什么。

例如地坪漆，我找深圳那边过来做的，都说谁谁垄断着。

那都是江湖传言。

现在能把这些生意做的很好的，都是文质彬彬的，而且很多都是南方人，人家也不打也不杀，就是做生意，把服务做好，把口碑做好，你别看本地人跟本地人好的一个头，真做生意了，还是喜欢南方人，因为人家务实，不糊弄。

红毛后来又约过我一次，一起吃了个饭。

我表达了我的观点，我说Vespa是我表弟，你说咋弄？

他就懂了。

没再联系，这次吃饭还去他办公室参观了一下，土，豪！

俨然一个企业家的形象了，虽然内心瞧不上他，但是对于他的如此反差式的巨变，还是有一丝佩服的，不简单！

球友C，也是做工程的，因为做工程多次找到我，但是他这个业务太不巧，跟我堂哥是同行，那肯定没办法，我们村有半数劳动力跟着我堂哥，我若是用别人，我爹脸上都挂不住。

但是，我没有直接拒绝，怕他对我反感。

现在地基式的工程，特别是需要租赁机械的，一般都是要求现款，否则人家也周转不动，还有就是有跑路的可能性。

不给钱，没人干。

我堂哥这个正好相反，他能垫付得起，而我可以跟他用实物割账，他肯定相信我，他知道我搞这些也是玩票，不指望赚钱，能负担得起。

球友C呢，说是发现另一个好玩的玩意，特意卖了个关子，说现在去西藏，去无人区，去欧美，都已经不牛B了，真正牛B的是那个……

我猜了好久。

我心想，这是要带我去荷兰体验灯红酒绿啊？

又一次吃饭，给我揭晓了答案，说是坐游轮，十多层楼高，叫歌诗达号。

描述的无比奢华、震撼，意思是一定要请我去玩一趟，他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热一下感情，从而能合作一下，给我看了歌诗达号的宣传片，说是贵族享受！

我还能说啥？

N年前歌诗达做中国段运营时，我就坐过。

有赌场，有酒吧，有迪厅，有篮球场，有购物商场，其实就是一个公海里的万达广场，说有意思很有意思，说没意思也没意思，没有信号。

我在上面还输了800美金。

那时很便宜，船票才4000块钱，各类大餐倒是真的，跟法国大餐似的，一道菜一道菜的，但是咱吃不出那种感觉来，感觉上菜太慢了……

当年，我是带队去的。

队伍里有个大学生，个头不高，但是胳膊很粗，说是练网球出身的，四川小伙。

脚很臭。

因为脚臭，几个小伙给他起了个绰号：抠脚大汉。

我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会蹦迪。

游轮因为没有信号，其实是很适合上去谈恋爱的，特别是会蹦迪的，基本都是大城市来的，例如北上广，这小伙因为蹦迪还认识了北京一个姑娘，还自称自己是作家，送了姑娘一本书，把姑娘忽悠的不要不要不要的。

不仅仅送姑娘了，也送了我们每人一本。

什么书呢？

他在大学里去云南旅游，讲了里面的故事。

我是专业做书的，一看就知道这书是自己印刷的，等于自己给自己出版的，语句也不顺畅，应该连编辑都没找，自己就搞上了。

一晃，五六年过去了。

这个抠脚大汉，现在竟然开上法拉利了。

如今，很多人已经认识他了，叫余欢。

有时骑车时我在想，人，真的是想象不到未来的，你让他使劲做梦，哪怕是幻想，你觉得他敢想自己五年内拥有一台法拉利吗？

不敢想！

那时，他只是个学生。

但是，你反过来想，他也不是一般的学生，在学生阶段就敢花那么多钱跟我们出去玩……

当然，他现在应该已经把我放弃了，毕竟我高度不行了。

他拥有了更高的目标，我看他朋友圈已经是空中飞人了，全球飞来飞去。

我很欣慰。

发自内心的欣慰，觉得有前途，就该这么干，不断地寻找更优秀的师傅。

有天，我去女车友那边玩耍。

她开的是丰田FJ。

她问，去阿拉善的时候，大小V沟去了吗？

我说，去了。

她问，天坑呢？

我说，去了。

其实，我们都没去，为什么呢？

在一个小小V沟里我都差点翻了车，我们水平不行……

是我太笨？

我们三个人水平差不多。

开的车都不错，就是不敢进，我们连小V沟都没到就回来了，因为我害怕了，说什么也不去了。

至于天坑之类的，连想都不会想。

FJ妹子给我看他们的视频……

我靠，大小V沟都去了，天坑也进了，关键是还上来了。

我问，这几个都是咱县城的车？

她说，是呀！

我心想，妈呀，真的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县城里玩沙漠最厉害的，原来还有比我更厉害的？！

我说，下次喊着我，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她说，行，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们玩嘛，嫌我们是屌丝。

我说，我可没说过。

她说，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说，可别乱给我扣帽子。

中午吃点什么呢？

要不，去沂南吃龙虾？

她喊着她一个闺蜜……

来了。

认识。

原来是大千金。

现在已经是个很普通的小少妇了，完全没了当年的感觉。

她老爸姓杜，排行老二。

江湖都喊杜老二，我一般喊他二哥。

二哥N年前就有辆宝马M5，那时北上广都很少见。

二哥是锅炉工起家。

一步步，有了自己的化工企业。

我跟他怎么接触到的呢？

他跟我老师关系很好。

二哥生活有多么奢华呢？

我之前写过。

请客？

很少在县城，不上档次。

只要是贵宾，GMC房车拉到青岛，吃过晚饭，飞到上海，早上再飞回来，从机场再赶回县城。

上次牛哥来，我介绍给二哥认识。

二哥当天有重要的场，也是把我们拉到了青岛，五星酒店，开了两桌，我和牛哥单独一桌，客人一桌，给我们俩点了八个菜，拿了一瓶小糊涂仙。

就是因为喝了这瓶小糊涂仙，我有了心锚。

去年我为什么一直想做小糊涂仙？

就觉得这酒，念念不忘。

我去年做过一批。

感觉，酒不是当年的酒了，可能也与喝酒的氛围有关。

我和牛哥那桌消费了3000多，二哥直接就把单买了，据说他每年消费500多万，包括购物和招待，遗憾的是，晚上没有带我们去体验夜上海。

牛哥是老中医，看人很事很透彻，他已经闻到了死亡气息，牛哥从二哥招待人的方式可以推断出，这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了，要么是银行的，要么是民间借贷，属于非常态非理性消费了。

牛哥说，若是足够熟悉，咱都能帮帮他。

怎么帮？

建议他把钱合理的套出来，准备等死。

例如把产品出口，然后不让那边结账了……

某著名企业家为什么能轻松的东山再起？

就是玩了这一招！

但是，这样的建议你能随便给一个企业家吗？

不能！

县城里，我见过两个很有气质的女人，有气质是什么概念？

鹤立鸡群。

就是感觉她们走在街头，就如同赫本穿着彩色衣服走入了黑白电影，就那感觉，甚至觉得我们县城压根就不配。

真是如此。

其中一个是凤凰卫视的主持人。

还有一个是汽车类的媒体人，北京的， 她是来找二哥的，二哥对她也很好，把M5直接拿给她当代步车，当天在酒店里，M5点火那一瞬间，我就突然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好好赚钱了，就这声音都足够让人陶醉一辈子。

后来，我问二哥弄了没？

二哥说，不戴她不愿意，出去转悠了两圈没买到……

没成功。

二哥是什么观念？

年龄差不多了，多一个赚一个，来者不拒。

最终，二哥还是爆雷了，想转移的时候，已经晚了，亲戚朋友都被牵扯进去了，甚至反目成仇，兄弟姐妹家的房子都被人保全了。

现在的二哥是什么状态？

心比天高，但是没人搭理他了，什么房车什么M5，都是过去了，整天骑个电瓶车，跟我爹这样的老头没啥区别了，动不动还去直销那里听个课。

不是跟大千金一起去沂南吃龙虾嘛。

我问了一句，你爸最近忙什么？

她说，还能忙什么，天天瞎折腾，在我姑父那边帮忙……

我问，现在还有上门要账的不？

她说，基本没有了，看我爸都那样了，怎么要？银行的基本都起诉一遍了，个人欠款基本都是亲戚朋友，都知道什么情况。

这反差大不？

有天，老师还打电话问我：杜老二问你借钱没？

我说，没有。

老师说，不要借。

我说，他人还是不错的。

老师说，人是环境产物，一直都在变。

我接触的这些本地土老板，凡是破产的，基本都是瞬间衰老，而且智商接着也不在线了，被人一忽悠一个准。

人人都是股票。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高开低走还是低开高走。

老师谈过一个观点，为什么明星、网红，普遍守不住钱？因为消费主义盛行，大家没有理财的意识，没有守的意识，只想攻。

像我，若是懂理财。

现在怎么不是亿万富翁了？

还是太自信，总觉得明天会更好……

我有个女闺蜜，就是做柳编的那个，现在已经成了地方行业龙头企业了，但是规模也不大，年运营费用200万左右，利润也就是这个数，因为刚上了CCTV，又在博览会上接了不少订单，现在地方上想把一些政策给她，要给她一些扶持资金，毕竟是重点扶贫项目，这个是真的扶贫项目，很多贫困户、残疾人，哪怕卧床不起的，也可以在家赚钱。

要给她80万。

白送的。

让她准备一些材料。

“在全县十多个镇都有加工点，带动800多人就业，其中贫困人员65人。只要他们勤快，即使是残疾人，也可以每天在家里上班挣钱……”

稿子里这么一段，原先是“创业”，我给改为了“挣钱”。

但是，我也拿捏不准这个事是好是坏。

我带她去找老师。

老师的观点是：不要！

第一、任何钱拿到都要付出代价。

第二、你知道这么多企业是怎么死的吗？

是被催熟催死的！

找你谈话，意思是有块地，你们要不要？可以扩大一下规模，没钱不要紧，咱可以邀请银行过来配合。

我跟女闺蜜也是这么讲的，别说夸张了，若是能到咱老，你依然可以保持200万的年利润，你已经很无敌了。

不要总是想着今年200万，明年400万。

非常态的发展速度注定是悲剧！

在股市里，妖股最终都是悲剧，真正牛B的股票是什么状态？

慢牛！

发展的慢，但是一直在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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