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多疑的人。
习惯了怀疑。心理学课程上,老师要演示催眠效果,助教上台,助教是个柔弱女生,目测不超过45公斤,矮矮的,瘦瘦的。老师反复地暗示她:你是一块钢板,坚硬无比。
接着,奇迹出现了。
助教真的硬成了钢板,笔直。把她的头和脚担在两个椅子上,中间悬空,依然笔直。
老师让两个学生分别压住椅子,安排一个学生站到助教肚脐的位置,依然笔直,纹丝不动。
又换了一个胖点的学员,还是纹丝不动……
我觉得是个骗局,至少不符合物理学原理,有本事把我催眠?
老师问:“谁想体验?”
我举手了。
老师催了我三个疗程,我依然软如烂泥。
老师在我耳边说:“三分自我,七分配合,OK?”
我点点头,其实我内心依然不接受他,不信任他。
最终,失败了!
课后,老师找我谈话,把我批判一通:你就是典型的乌龟壳心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排斥一切,你这样能有收获吗?
表面上,我点头接受;实际上,依然对抗。
我总觉得,心理学就是故弄玄虚的玩意。原本生活的好好的,让老师一分析,全是错的,引用鲁迅的那句话就是:有意无意的骗子。
对于他们,我毫无好感。
前天,一家人带我到济南一家心理咨询中心,路上我依然是对抗,因为我坚信自己没有病,但是一见那个心理治疗师,我就没了抵抗力。她叫齐鸥,长的特别可爱,仿佛是张艺谋电影里的清纯女生,我越看她越开心,有了倾诉欲。
我们谈了很久,差不多3个小时。我为什么如此容易进入状态?
因为,我喜欢她,相信她!
催眠,听起来很神秘,其实我们生活中随处都是催眠,例如在酒席上,我一举杯,你接着就举杯,这就是催眠。
只要是频率相通了,你就是个木偶,老师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
她为什么要催眠我呢?
因为,她要找到我的病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从而再植入相应的信念。《盗梦空间》其实就是讲催眠的,催眠的最高境界就是把你的想法或信念植入对方的脑袋里。
如今是个信息爆炸时代,貌似我们每个人都在觉醒,越来越有独立思想了,其实越来越容易被催眠了,举个例子。
本·拉登是不是坏人?
电视上说,他是坏的。
网络上说,他是坏的。
报纸上说,他是坏的。
坏人是要接受惩罚的,若是搞个互联网公投来决定拉登的生死,绝大多数人都赞同处死他。
可是,你见过拉登吗?
反正,我没见过!
你想想,你是更加的清醒了,还是更加的愚蠢了?
对一个媒介越信任,你越容易被催眠。例如懂懂说老吴是个靠谱的人,他搞旅行绝对牛,老吴可能从来没搞过旅行,他推出云南游,可能瞬间就报满了,为什么呢?
你被催眠了。可是,你见过老吴吗?!
没见过!
所有的媒体,都是催眠工具,催眠的目的是什么?
把想让你知道的信息植入你的脑袋,而且成为潜意识。提起蒋介石,从我记事开始就被灌输成土匪头子了。我第一次去南京时,还很好奇,蒋介石是个土匪头子,为什么还要纪念他呢?
如今,再回头想想,我们见过蒋介石吗?特别是我去参观台儿庄战役纪念馆时,对蒋公肃然起敬,抗日主力军就是国民党,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一味的仇恨,只能使人越来越愚蠢。
前天,小外甥问我抵制苹果6不?
我说,不。
他说:“苹果6的地图上钓鱼岛是日本鬼子的。”
我笑了。
二姐在旁边笑着说:“他们这一代,这方面教育的很到位!”
我们对日本一味的仇恨。可是,你去过日本吗?
去俄罗斯时,认识了一个退休领导。晚上我们俩一个房间,聊到了日本,他去过,他说了一句话,我记的特别清楚:仇恨往往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甚至是一个民族的眼睛。
中日差距是什么时候拉开的?
明治维新。
在明治维新以前,小日本离咱差远了,但是明治维新使我们走了两个极端,我们是走了闭关锁国的路线,小日本是走了改革开放的路线。小日本不断的引进西方先进技术,从而使日本成为了亚洲唯一的发达国家。
香港为什么如此的发达?
因为,他养父是英国!
从这个角度而言,中国是颓废了接近100年。我们连香港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香港不愿意回来的缘故。因为他们嫌弃自己的亲爹,觉得太落后了,无论思想还是经济。
我们的教育,其实一直都是在催眠,在传递一种封闭的思想,使我们越来越保守。我们对美国,对日本,对俄罗斯,都是持谨慎态度,动不动就封他们为帝国主义。
瞅瞅我们身边人,有几个出过国的?
即便出国,无非就是旅游了一圈而已!
人们,往往喜欢关心大事。五四运动以前,学者写文章动辄就谈主义,谈革命,谈民主,纷纷指点江山,鲁迅为什么杀出重围呢?
因为,他没写这些,而写了生活琐事。
现代文学早期,其实就是鲁迅的独角戏,就如同拍照,别人都拍的广角,鲁迅拍的微距。
扯远了,继续说说齐鸥的催眠。
她问:“如果给你放10天假,你最想去哪里旅行?”
我说:“绍兴。”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想看看百草原和三味书屋,要坐坐乌篷船,要去咸亨酒店吃吃茴香豆,还要来碗黄酒。”
她问:“喜欢鲁迅?”
我说:“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最近在文学院上学,老师在讲《呐喊》,耳濡目染就走入了鲁迅的世界。”
她问:“你在绍兴有读者吗?”
我说:“有。”
她问:“他们会不会给你当导游?”
我说:“以前会,现在不会。”
她问:“为什么呢?”
我说:“从万人瞩目到无人问津。”
她问:“这是不是你的痛点?”
我说:“是。”
她问:“你很在意名吗?”
我说:“不在乎,但是我接受不了落差。”
她问:“你平时消费高吗?”
我说:“我基本不花钱,没有带钱的习惯。”
她问:“那为什么你对钱如此的敏感?”
我说:“当你开惯了奔驰,哪怕送你一辆再好的自行车,你也接受不了。我不是在意钱,而是支撑我现在的生活需要钱,不是三万五万三十万五十万能支撑的起的,至少需要两百万的现金储备。”
她问:“让你从头再来,有难度吗?”
我说:“有。因为一个人的成功最核心的因素其实是运气,而运气不具有可复制性。让我再次白手起家,太难了,基本没希望了。”
她问:“你能接受安稳的上班吗?”
我说:“接受不了,因为我信念已经打开了。”
她问:“你有轻生的念头吗?”
我说:“没有。”
她问:“你读书,是喜欢细读还是粗读?”
我说:“细读。”
她问:“鲁迅写的第一篇小说是什么?”
我说:“《狂人日记》。”
她问:“你觉得鲁迅有没有抑郁症?”
我说:“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没有!因为他很清醒,他只是用狂人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而已。因为每个人都是有伪装的,人类表现与动物本能表现是有区别的,这个区别就来源于伪装,而狂人是没有伪装的。就如同见到一个美女,可能狂人直接就说:你真美,想跟你睡觉,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可是我们往往伪装的很儒雅,因为我们要考虑后果和影响,所以狂人式思维才是最能引起共鸣的。”
她问:“如果给你200万,你会买什么车?”
我说:“若是给读者看,我会买奔驰G500;若是家用,我会买辉腾4.2;若是考虑商务,我会选择GMC1500S;若是任着我的性子,我会买福特F350,六轮皮卡。”
她问:“喜欢车吗?”
我说:“痴迷。”
她问:“平时参加一些长途自驾吗?”
我说:“现在很少。”
她问:“为什么?”
我说:“喜欢独处,不喜欢热闹。”
她问:“假如你知道明天下午4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让你罗列出10件最想做的事,你能不能试着去想一想?你要先反复确认和暗示自己,生命是真的只有24小时了。”
我说:“考虑距离吗?例如我想去美国黄石公园越野。”
她说:“不考虑时间成本、金钱成本、空间成本。”
我说:“想带着父母坐一次飞机,坐一次火车;想把自己的一些人生感悟写到本子上,留着送给儿子的;跟媳妇推心置腹的谈一次,希望她能够原谅我犯过的错,建议她不要过度悲伤,再找个人嫁了吧;想挨着给有过交集的朋友打个电话,挨着感谢一下曾经的友情,让他们多注意身体;想开着皮卡穿梭于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想去听场郭德纲的相声;想写篇回忆录,把自己这些年的得失写出来,在这个世界留点属于自己的声音;想跟两个姐姐见个面,让她们安抚好父母。”
她问:“发自肺腑的吗?”
我说:“是的。”
她问:“你认为自己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吗?”
我说:“我认为是。”
她问:“在他们认为你发病的时候,你清醒吗?”
我说:“清醒。”
她说:“你没病。”
我说:“就是。”
她说:“你是健康的,非常的健康。”
我说:“的确,他们非说我有间歇性精神病。”
她说:“不用搭理他们,你相信我吗?”
我说:“相信。”
她拉我起来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几乎所有的对话都是处于半迷糊状态的。她太可怕了,我在她面前岂不是裸体状态?
我盯着她,突然感觉这个面孔好熟悉,仿佛是曾经的恋人,我为什么对她不设防呢?
我伸手想抱抱她。
她从了。
她用手拍打着我的后背,在我耳朵上说:“今天是最美好的一天,遇到了阳光灿烂的你,重复一句?”
我笑了,对她说:“今天是最美好的一天,遇到了阳光灿烂的你。”
这两天,在家。
我娘想让我继续吃药,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她变着法子去掩饰,又是把药给我放到粥里,又是给放到水里。我都尝出来了,而且表现的很生气。
她也不敢劝了。
我明明没病,非让我吃什么精神病的药?
我想出去溜达溜达!
来了一个读者,青州的,直接找到家里来了。我爹泡茶伺候,我们三人在喝茶,我爹时不时的就来一句:你不回家写文章去?
青州那家伙网名叫:干达。
干达接着起身:“董哥,你要有事,你先忙,我没事,纯粹路过。”
我说:“没事,今天不写,你来我很开心。”
午饭时分,干达问:“董哥,本地最好的酒店是哪家?”
我问:“是吃饭还是住宿?”
他说:“吃饭。”
我问:“和我?”
他说:“是啊,初次见面,要正式一点,喊着大爷大娘一起。”
我爹连忙摆手:“我们不去,你们有事你们谈,我和你大娘还要去掰玉米。”
我说:“我对吃不讲究,平时就是兰州拉面,稍微奢侈一点就是羊肉汤。”
干达又是大众点评,又是114,折腾了一圈,没有结果。因为我们这里属于旅游城市,每到这个时间,各大酒店全部爆满,而且价格要翻好几番。平时土豆丝一盘8块钱,这几天就是24块钱。
我说:“要不,我带你去山上吃鸡如何?”
他说:“好呀,看你经常写。”
准备出发,我爹趁干达不注意,拽了拽我衣服,小声地说:“别乱说话,吃完饭就回来。”
我大声嚷道:“知道了,你不就怕别人知道我有精神病吗?干达,你看我像精神病吗?”
干达笑着说:“咋可能呢?这么阳光!”
在路上,干达掏了掏包,摸出一个礼品盒,用一层蓝色油纸包着,上面还系着一朵花。
“董哥,小礼物。”
“什么?”
“苹果6,香港代购过来的,大屏,我想你肯定喜欢。”
“不要。两个原因:第一、我有了;第二、我帮不了你,你不了解我的现状。”
“董哥,你别多想,就是交个朋友而已。”
“真不要,你可以送给那些有策划能力或推广能力的人,你送给我,纯粹浪费。”
我很坚决的拒绝了他,他只好作罢,把礼品盒重新装进了背包。
最近,苹果6发布对我刺激也很大,为什么呢?
以前,每当苹果发布新产品,总有人问我要不要,是送给我。
如今呢?
很多人问我要不要苹果6,后面接着发个价格表,是要卖给我。
你说我能不郁闷吗?
人走茶凉?落井下石?真是世态炎凉!
当然,我很清楚问题的根本在哪里,是我不能为别人提供价值了。咱不能为别人提供价值了,别人咋可能给咱创造价值呢?
换句话讲,是咱不行了!
后来,为什么我又有苹果6了呢?
女神送了我一部,把我感动的哇哇的……
我问:“干达,平时看我的文章吗?”
“每天都看。”
“最喜欢哪篇?”
“《黄裙少女》。”
“为什么呢?”
“这篇文章写的很深,讲述了一整套的营销流程,包括:抓潜、成交、数据库、追销。去花果山旅游的人,要么搜攻略,要么搜游记,要么搜门票,要么住酒店,而黄裙少女一一截获了这些潜在客户,这是她的高明之处。董哥,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愿意给她留联系方式呢?你肯定知道她是在建立数据库。”
“她说春茶下来时,会给我邮寄一些。”
“果然是高手。”
“你是刘克亚的学生?”
“是的,你怎么知道?”
“这套理论体系是刘克亚总结的。”
“我觉得黄裙女孩肯定是学过刘克亚老师的理论。”
“这可未必,婚姻里能经营好的家庭,未必学过婚姻学。”
“也对,但是她能够想到追销,我觉得太不简单了,你看她还给你发野生海参,就是为了让你买茶叶。”
“大哥,你看的真不仔细,那是海带,不是海参,那捆海带最多10块钱!”
“哎呀,太粗心了,当时我还在想,咋送给你海参呢?我还以为她知道你是懂懂了呢?”
“不过你说对了,《黄裙少女》那篇文章的确是按照营销体系来写的,但是有个前提我没有写:她家的茶叶的确非常的出色,因为我对比喝过其他家的,这是回头客的根本。就是说,她胜出的并非单纯是营销,而是品质,她的茶叶是采摘青叶以后运到岚山去炒的,那里的炒茶技术一流,因为那是雪青茶的基地,雪青茶是驰名商标。”
“董哥,我问你个问题,我们老家那边产青州密桃,你知道不?”
“知道。”
“你觉得能用你文章里提到过做杨梅的思路运作不?”
“不能,因为知名度太低,山东适合这么操作的只有沾化冬枣与烟台苹果。”
“可是,沾化冬枣也是从无到有呀?知名度总是炒出来的。”
“这不是你个人能左右的,沾化冬枣可是运作了20多年才走到今天的。”
“那你觉得面膜怎么推广?”
“你在网上代理的?”
“恩。”
“你先用你学的营销理论剖析一下,你想怎么做?”
“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慢慢的积累客户,然后建立数据库。把他们培养成忠诚的客户,不断的向他们追销其它化妆品,并且形成口碑效应。”
“那你的问题是什么?”
“怎么才能找到第一批客户?”
“整个互联网都在寻找这个答案。”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做,因为我不懂面膜。”
“我还代理了一款净水机,是德国原装进口的,你觉得如何推广?”
“跟面膜不是同一个问题吗?如果是我,我依然不做,因为我不会进入我不擅长的领域。”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你选错了人,因为我本身是穷光蛋,穷光蛋只能教你贫穷。”
“董哥,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真心话,你想做什么,你就找什么行业的人。不要找什么策划高手之类的,那都是虚的,你需要实实在在的案例。我问你一件事,从你辞职创业到今天,你花了多少钱了?”
“15万左右。”
“还剩多少积蓄?”
“5万多点。”
“父母和媳妇反对吗?”
“反对。”
“你的轨迹最终是这样的:折腾了一圈,把积蓄全部折腾上了,回去上班了,得出了一个结论:互联网根本不赚钱!”
“我坚信互联网能赚钱,你不就是例子吗?”
“你觉得我一年能赚多少钱?”
“至少上千万吧?”
“你觉得你老师一年能赚多少钱?”
“应该两三千万的样子吧?”
我笑了笑:“我送你句话,你听与不听都无妨,要想玩转互联网,就两点:要么你能搞到流量;要么你有真正具有竞争力的产品,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董哥,我代理的面膜就很有竞争力。”
“竞争力不是你说的,而是消费者说的。范冰冰用你的面膜吗?别说别人,就是你送给我媳妇这些面膜,她都不用。”
“董哥,让嫂子用用就知道了。”
“对于化妆品,我就一个观点:相信品牌的力量!”
“你不觉得小公司更有可能掌握核心技术吗?”
“也许吧,小概率事件!”
到了山上,我们去了我最熟悉的那家炒鸡店……
老板问:“几位?”
我说:“俩!”
老板面无表情的说:“俩不行,今天客人多,俩人不接待。”
我说:“没事。”
转头就走了,我心想,我也算是老板的大客户了,他为什么如此的绝情呢?他不知道一旦客户倒戈就会抹黑他吗?因为被伤了感情。
越是忠诚的、贵重的客户,越应该优先。
我去皇家蛋糕参观时,老板送了我一张金卡,可以换5个蛋糕,我问了一句:“去我们县城能用吗?”
他说:“能用。”
我问:“万一不热情咋办?”
他说:“不会。”
我问:“为什么呢?”
他说:“因为这个事,我们专门开过N次会。平时我出去吃饭,会顺便派发一些金卡,当这些人持金卡去分店消费时,店里感觉不产生营业额,对这些人很冷漠,甚至怠慢,不经意间就把朋友得罪了。人家原本是接受了咱的友情,结果起了反作用。在年度会议上,我专门讲了这个事,越是持卡的客户,越要像对待偶像一样热情,这样他们会产生感激之情,从而为我们皇家蛋糕创造更多的机会。”
我跟干达去了隔壁一家炒鸡店,老板非常热情。
干达在炒鸡店里转悠了几圈。
他说:“我要给这个店出两招,肯定人气爆满。”
我问:“什么招?”
他说:“第一、零风险承诺,不好吃不要钱。第二、送现金券,产生重复消费。”
我说:“我作为客户,谈谈我的看法。我既然选择来这里吃饭,我根本不在意什么零风险承诺,就是再难吃,我也肯定买单。其次,我半年才来一次,现金券有个P用呀?能开车跑到这里来的人,还差那几十块钱?”
他说:“肯定有用。”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我接触过的饭店里,把现金券用的最神的是豪客来牛排。我遇到开饭店的朋友,我就建议他们去吃吃豪客来,感受一下人家的现金券营销。但是这些朋友里面,没有一个能把现金券用好的。”
他说:“是方法不对。”
我说:“错了,是菜不行!朋友在山上开了一家咖啡馆,是用三个集装箱改的,一杯咖啡50块钱。这个店离市区40公里,你知道吗,去还要预约,那真是开到了荒山野岭上,去喝咖啡还要爬半座山。为什么大家喜欢去呢?因为咖啡是真好喝,风景是真美,概念是真好,总而言之,产品有竞争力,全是口碑介绍,连服务员都没有,全是半自助式。”
他问:“董哥,你觉得我做旅行如何?”
我说:“假如有一天,我准备做旅行了,我既不招人,也不喊人,我就一个人默默的旅行,边走边拍边写,自然追随者越来越多。假如《侣行》招募队友,我觉得即便是10万元,也能瞬间报满,因为他有姿态,他有绝活,他有产品。你什么都没有,仅仅靠概念,白搭,没人相信!”
他问:“董哥,老师讲锤子手机,讲罗胖卖月饼,你觉得这不是成功的营销案例吗?”
我说:“关于这个,我还真有不同的看法。我一直坚持一点,市场的本质是产品,优秀的创业者一定是优秀的产品经理。只有推出有核心竞争力的产品,才可能赢得市场。任何一款新产品入市都是不完善的,只有慢慢的改进,慢慢的提升用户体验,产生粘稠度,最终才能上升到情怀的高度。而锤子手机和罗胖的月饼是反着做的,把粉丝当产品了。先谈情怀,产品不再重要了,其实是给消费者画了一张完美的饼,当饼入口时,若是有那么一点不合胃口,那么就会倒胃,适得其反。”
他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我说:“这是一个产品为王的时代,营销只是辅助。近20年来最牛B的两个营销大师,一个在监狱里,一个没落了,不要迷信什么营销,若是非要给你一个建议。我的建议是四个字:回去上班!”
他有些失望,觉得来拜访懂懂没有学到东西……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自驾带队的时候,若是我做头车,我会很在意后面的车队,我会用速度来控制车队间隔,每当经过十字路口时,若绿灯低于30秒我就不过了,而是等待下一个红绿灯;若是对面有左转车队,那么我会快速冲过去挡上,等待后面车队跟上,确保我们一次通过。
但是,别人带队的时候呢?
车队经常乱了秩序,但是头车给人的感觉很负责,因为电台总是在那里喊来喊去。
有人就觉得我带队不行,因为电台里没动静。
我想起了扁鹊三兄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