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隐士有名。
据说,这里有高人。
我去过两次,一次是纯玩,一次是问道。
纯玩那次,就是想去看看终南山的风景,山下是春天,山中是秋天,山顶是冬天。我们去的那天很巧,刚下过暴雨,树叶铺了一地,各个形状的,各个颜色的,织成了一幅油画,太美了。
半山腰有户人家,院子里有棵柿子树,熟透了的柿子挂满了树,特别诱人。
我们进院拍照。
主人都在家,是一对老夫妻,很热情地招呼我们,还让我们拍他们家的猫……
然后老太急忙催促老头去猪圈。
我没明白咋回事呀?
原来,老太想让老头把猪赶出来,让我们拍拍。
她以为我们是城里人,没见过猪。
那头猪,很自信,每当你举起相机时,它总是很配合的抬起头,时不时的还摆个POSE。
当时,记得我还写了一篇文章,里面的主人公就是终南山的这头猪,我是拿来讽刺那群隐士,若是终南山的确是修行圣地,那么这头猪一定也境界很高。
经常有人问我中国哪里比较美?
我一般会推荐两个地方:秦岭(终南山属于秦岭)、甘南草原。
但是,不要去旅游景点,一定要深入未进行过旅游开发的区域。2012年还在秦岭遇到了张朝阳,他也在那里穿越,难道也是寻找隐士?
我问过胡老师,为什么马云会去找这些大师?不怕被忽悠吗?
胡老师说:“若是你有特异功能,当然可能是魔术,你营销做的很好,马云他们也会去拜访你的。即使到了他这样的境界,也需要找到更高能量的人给予解惑,这就需要不断地拜访,不断地试错,看谁是真有本事,谁是假有本事。”
我问:“特异功能真的存在吗?”
胡老师说:“存在,我给你举个例子,这根筷子,让它直它就直,让它弯它就弯,孙时进亲眼看到的,他拜访过无数奇人。”
问我信吗?
我要给打个问号,因为我是标准的理科男,只信仰科学。
我们理论过N次,对于这些神乎的玩意,我都给贴上骗子的标签,并且很想当面打假,你把我的筷子给我弄弯试试?
孙时进教授把我的科学观界定为:狭义的科学观。
什么意思呢?
并非那些系统化的、能够被重复实验的东西才叫科学。
那么,他的科学观是怎么定义的呢?
科学应该包括人们所有的已知和未知。它也许并不能够解释一切,但它让人们怀有一颗包容的心,去相信一切都有能够被解释的可能。
看吧?天衣无缝!
司马南打假是蛮厉害的,他是不相信催眠的。他们俩相约《实话实说》进行公开PK,结果孙时进教授胜出,他是国内研究催眠最专业的人。
其实,我也是不相信催眠的,我总觉得有托。
后来,我信了,因为亲身经历了。
这件事对我打击非常大,因为动摇了我过去的坚持,我坚持的科学观难道是错的?难道特异功能真的存在?难道真的有上帝?
我越想越害怕,就如同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越走越陌生,越走越恐惧。
平时,我是很难被催眠的,也是很难被说服的,因为我内心特别的固执,一旦有了争议,我不会倾听别人说什么,而是一味的拒绝与反驳,甚至是调侃与嘲讽。
阿俊姐定义过我,她说我这种人属于把内心包裹得很严实的类型,如同背上驮了个乌龟壳,好处是不会轻易受伤,坏处是很难接受新生事物。
第二次去终南山,是朋友组织的一次问道之旅,我是被迫参加的……
带着情绪。
负责给我们讲课的隐士是个佛教徒,他的观点是什么呢?
物理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
他举的例子是释迦牟尼在2500年前说的一句话:一杯水里有8万4千虫。
结果,用显微镜一数,果然是8万4。
对于这个观点,我肯定是不服的,我觉得太牵强,有刻意拼凑的感觉,但是我也不敢站起来反驳呀,毕竟多数队友都是信佛的,我要是跳出来,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队友里有个小伙子,93年的,整天谈论什么佛学,也不吃肉,也不杀生,搞营销也要带着佛主题……
有天,我们俩分到了一组,所谓的头脑风暴,彼此提意见。
我跟他讲:“一个小P孩,整天跟人讲佛法,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神叨叨的,说的难听一点就是神经病,你这么阳光的年龄干点啥不好呀,整天念叨这些。”
他非要跟我理论理论。
我说:“我信上帝,水火不融,你别说了,我是异教徒。”
他说:“上帝也是佛祖的化身。”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给他贴标签,反正我是给他贴了“神经病”的标签,他写文章批判过我,批判就批判吧,我佛慈悲,包容他了。
还有一个小姑娘,90年的,也信佛,她全家就她一个人信,不过她还是吃肉,也没啥禁忌,信佛主要表现在喜欢戴佛珠,去申请了皈依证,在某个庙里拜了个师傅,不过你要是问她佛经之事,一问三不知……
我说:“你这是迷信。”
她问:“为什么是迷信?”
我说:“盲目的信,就是迷信。只有亲身感受到了,听到了召唤,我才可能会追随,目前我是坚定的科学论信仰者。”
她也把我教训了一番。
我觉得这群人,疯了!
朋友圈里,谁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呢?
王通,而且研究的很有深度,他给我介绍过一个人,黄保余,据王通介绍,黄保余一出生就知道很多过去的事,他曾经生活在老子那个时代,所以从黄帝时代的事,黄保余几乎是生来知之。
这个事,我信吗?
肯定不信!
人,很容易戴有色眼镜,我觉得黄保余的传奇有杜撰的可能,那么他的书我也拒绝细看,例如黄保余讲述《西游记》系列……
这个事,什么时候让我觉得有所动摇呢?
刘冰,也喜欢研究这些生命智慧的东西,他去年托我分享过一篇文章,叫《元一心论》,是他的个人所悟,前天晚上喝酒,胡老师说当时看了刘冰发来的《元一心论》,甚是惊讶,这么年轻竟然离开悟只有半步之遥。
当时,也问过我的阅读心得是啥?
我说,写的好,写的好。
实际上呢?
我根本没读懂!
牛哥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也没读懂。”
前天,我跟刘冰开车回上海,在路上他问我认识黄保余不?
我说,认识呀!
他说:“这个人,生而知之。”
我问:“你认识?”
他说:“不认识,我看过他的书,很多东西不是靠悟能悟出来的,所以我才问问你他是不是生而知之。”
我说:“这个无法回答你。”
路上,我跟刘冰探讨了很多关于生命智慧的问题,我第一次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原来成功人士都在探索这个问题,追求物质财富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当财富足够时,会不会更加的迷茫呢?生命的意义到底是啥呢?
又会陷入新的思考!
上课的时候,我们经常会探讨电影,例如看完《盗梦空间》,你确定你现在是醒着的吗?你确定你不是在梦中吗?你在梦里的时候,不也觉得像真的吗?也许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非常真实的梦境里呢?这都是可能的。
我们还探讨过《四次》,讲生命的轮回的,讲的是灵魂与物质的轮回。
我们最近一次探讨的是《超体》,这是一部非常超前的关于生命智慧的电影,讲述了人脑开发,我们现在只开发了10%的大脑,若是我们开发到20%,那么就可以精确掌握所有人的大脑信息,开发到40%,则可以控制物质了……
这是科学正在研究的方向,以后交流真的不用说话了,也不用打字了,直接用脑就可以交流,这个不是开玩笑,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不是人类,而是海豚,海豚的交流就是使用的超声波,也就是意念。
王通总是跟我谈意念,更夸张的是啥呢?他还开发了一款意念游戏,就是在头上佩带特殊的感应装置,那么就可以用意念控制屏幕。
真的吗?
真的,因为他送了我一套。
但是只能玩比较简单的游戏,类似俄罗斯方块……
今天新闻头条里有一篇新闻标题是《脑波开启密码正在研发》,未来我们都不用输入密码了,直接瞅一眼就行了。
跟成功人士聚到一起,大家总是会谈这些话题。
那么,我总会习惯性地问一个问题:假如你知道了生命的智慧,生命的潜能,生命的真相,又能怎样呢?
我觉得,什么也改变不了。
还是要吃饭,还是要喝酒,还是要赚钱,还是要生气,一切都没变,如果真说变了,可能就是比别人平静了一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上课时,教授谈了一个观点:能跳进去,还能跳出来的人,才是高人。
多数人都是跳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刘冰跟我谈生命智慧,他更多的是谈如何修心。你跟他在一起,你感觉他根本不像85年的,出奇的稳重,很平和,他送了我一句话:当你消除分别心的时候,你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们的“固执”和“偏见”阻碍了我们学会接纳。
他给我讲了一个例子,就是他家别墅装修的时候,设计师放了一个PPT,讲述巴洛克风格,是从巴洛克的人物生平开始讲的……
刘冰说:“过去,咱选择装修风格很简单,哪个顺眼选哪个,哪有耐心听什么历史?听什么起源?但是,就这么一件小事,使我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大牌真正牛B的是神,由神产生魂,从而产生了设计理念,我也瞬间理解了沙宣,你想想咱看着沙宣的发型能顺眼吗?但是为什么能影响世界?不是它的某个款式,而是整个文化的神魄。”
我说:“修心是个漫长的过程。”
刘冰说:“不管干什么,急不得。六祖在深山里15年,不影响他的王者归来,慢慢地磨,慢慢地修,终究会悟透的。”
我问:“你接触的这些企业家里,有没有很难交往的?”
刘冰说:“越卓越,越简单。”
我问:“前几天于木去拜访你了?”
刘冰说:“做互联网的没人敢找我,他敢,就见了。”
我说:“这一点真的值得学习,至少勇气可嘉。”
刘冰说:“是的。”
我说:“这也是说明我们内心没修好,总是害怕被拒绝,总有过多的顾虑。”
我最喜欢拜访的其实是民间艺人,我喜欢看他们痴迷的样子。最近我在刻章,藏书章,姓名章,闲章,以前我刻过几个,不是很满意,自从学了《断舍离》以后,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东西,一律不能进家门。
价格贵不是问题,再贵也不能贵到天上去,我要真正的好章,石头无所谓,但是刀功必须一流。
好章的标准是什么?
就一个标准:艺术品会说话。
你盯着它看,就有了答案,是好,是坏,是厚,是薄……
就如同看一个作家水平,怎么评判高低呢?
就读他的经典之作,看看膘子到底有多厚,是一刀见底,还是深不可测,真正高手的文章是看着很浅显,实际很深,不同的人读出不同的味道。
经朋友介绍,认识了英雄山脚下的一个刻章大师,我就不说是谁了,朋友价600块钱一个字,这个价格我略微不能接受,觉得太便宜了,真心话,不过据说在济南是数一数二的(自称的)。
他拿出了一个册子,让我选择风格,然后他去PHOTOSHOP,让我看效果,他再刻……
可能我是他遇到最难缠的一个人,他设计了三款,都被我否决了。
因为我的要求很怪:既个性又清楚。
个性的意思是什么?
一看就是懂懂的章。
清楚的意思是什么?
别搞的大家都不认识是啥字,那就失去了章的意义。
他觉得我不懂章,跟我讲了很多。
我问了他一句:“国内刻章大师里,你敬佩谁?理由是什么?”
他说:“这玩意咱不是自吹,大家水平都差不多。”
他给我刻的两个章,我都不满意,我们俩应该看彼此都不顺眼,都觉得对方外行……
干脆,他不做我的生意了,嫌我麻烦。
后来,我有经验了,再找人刻章时,我不说自己要刻章,而是说要采访民间艺人,听说保定有个刻章牛人,我去找他谈谈。
很年轻,43岁,工艺美术大师,省级的。
一见面,我就觉得有点靠谱,因为他能听懂我说什么。我表达的意思很简单,章应该是性格的缩写,要通过章来体现我的个性,个性不是独特的意思,而是个人性格的意思。例如我喜欢简单的东西,线条越简单越好,甚至我想过我的姓名章就是一个大写的“D”,还有就是要个性,我不喜欢太整齐的玩意,所以我喜欢异形章,还有一点,我不喜欢看不懂的那些字,我的意思能不能把字写的随意一点,笨拙一点,歪扭一点,清楚一点?
我边说,他边画。
他画了几种可能,让我选。
深得我心。
我问:“你看自己刻完的章,有什么感觉?”
他说:“就跟莫言笔下的姑父一样,捏的每个娃娃都是自己的。”
我问:“《蛙》里的那个?”
他说:“是的。”
我还要刻一对闲章,是一首诗,在刻完以后,我觉得有个字貌似笔画有问题,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的确如此。
我说:“有瑕疵,更有意义,追求完美是错误的,日本的残缺文化才是我喜欢的。”
他说:“这章不能给你,我重新给你刻。”
他的认真和用心,让人敬佩……
偶尔,也有人跟我学写文章,我对写作的观点跟传统的作文老师不同,我认为技巧不关键,章法不关键,最关键的是多写,慢慢雕琢自己的笔风,很自然就自成一派。
那么,写就是最核心的技巧。
一般,我给出的建议都是:一篇文章写三遍。
写三遍不是改三遍。
是写了一遍,删除,不做任何笔记,再写一遍,再删除,再写一遍,你会发现一遍比一遍顺溜,一遍比一遍有感觉。
可是,就这么简单的技巧,很少有人能做到!
出门在外,很少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要拜访,要应酬,要赶飞机,很少有独处的机会。写一篇7000字的文章至少要4个小时,有时为了赶文章,我会选择在一些相对比较安静的场合写,例如大家在喝茶的时候,他们聊他们的,我偶尔插一句话,这样的状态只能写出“凑合”的文章,离我的要求还差太远。
昨天,原计划写一个婚礼系列,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故事型文章,大家也做过探讨,认为肯定会火,我抱着电脑在茶桌上写的。
当我写完,我总觉得不够圆润,缺少那种流畅感,很多细节处理的也不好。主要是状态不行,好的文章一定是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创作出来的,咖啡馆里咋可能写出好文章呢?偶尔有人说自己是在咖啡馆里创作,那都是忽悠小孩子的。
我想出去写。
可是去哪里写呢?还要赶路。
赶路一直到了晚上8点,急忙扒了两口饭,接着打开电脑把原来的文章全部删除了,准备换一个主题去写,于是有了《用心》这篇文章。
晚上12点,我抱着电脑睡着了,校正老师还在校正,凌晨3点我就醒了,把校正稿接过来,再重新校正,按照我的思路去调整部分内容,再发布。
应付可以不?
可以,随意写写,夸夸其谈。
但是,我应付读者,读者就应付我,大家就不再关注我了。
我写的文章真的是素材好吗?我觉得很一般,平时我又不出门,就是写的老婆孩子的事,哪有什么好素材?我的文笔好吗?让文学院的老师来批我的作文,可能0分,都写跑题了,我真正的核心竞争力是用生命在写作。
今天还有人问我每天用在写作上的时间有多少?
我说,全天!
前些日子去欧洲,领队的两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句,好的艺术作品会说话。第二句,当你踏进教堂的那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灵魂。
欧洲雕塑太多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米开朗基罗的《哀悼基督》,也是梵蒂冈的镇国之宝,当我们近距离观赏这件艺术品时,真的感受到了它会说话,是那么的美,哪怕咱根本不懂什么艺术鉴赏,但是就是觉得它美,是真美。
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是世界上最宏伟的教堂,宏伟到什么程度呢?
站在广场上看入口处的人群,就感觉是群蚂蚁,好小呀,一点都不夸张!
原本,领队是希望我们在这里感受到上帝,不过人太多,另外看的教堂太多了,从俄罗斯就开始看教堂,大大小小的看过无数了,也产生免疫力了,但是有一个小教堂却真的让我体验到了触摸灵魂的感觉,那就是法国的圣心大教堂,我们去的时候人很少,特别安静,一群圣女正在唱赞歌,整个教堂是那么的清澈,感觉自己一下子静下来了,那种感觉太神奇了,什么都不想,就一个感觉:如沐春风。
从欧洲回来,上课时我也分享过这个感觉,我提出了一个疑问:能量场真的存在吗?是物理学里的磁场吗?中国道教与佛教选择的道场是不是真的有依据?
老师问了一个问题:“如果咱现在是在垃圾处理场,你觉得气氛还会如此融洽吗?”
我相信了能量场的存在。
看了《超体》以后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爷爷奶奶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真的万物皆空?
例如,组成我爷爷奶奶肉体的物质其实还在,要么以原子的形式,要么以分子的形式存在于宇宙,他们没有消失,只是变化了一下形式而已。
那么,灵魂到底是能量还是物质?若是能量,这个能量又由何而来呢?人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呢?灵魂又来源于何处呢?
我陷入了思考,貌似懂了,貌似不懂。
我也理解了为什么胡老师建议我一定先学心理学理论再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人很容易钻牛角尖,其实每套宗教理论都是解释了这个看似无解的谜,从而使信徒深信不疑,有类似困惑的人,一旦遇到宗教,仿佛就找到了答案。
往前推1000年,我们都已经存在了,只是形式不同,可能是原子,可能是分子,再往后推1000年,我们还是存在的,只是存在形式又变了……
可是,我们真的存在吗?
我们真的不存在吗?
研究多了,可能就走火入魔了,我之所以没有走火入魔不是说我定力好,而是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即便是想通了又如何?开悟了又如何?难道真的不用吃饭了?
越想越深,那么我又会想一个问题,假如我现在走入一个野人部落里,我看他们的行为模式,他们看我的行为模式,是不是彼此都不适应?
我是文明的,对不?
我是高级的,对不?
不对,也许我从一出生就是被催眠的呢?被文明催眠,被秩序催眠,被标签催眠,越来越背离我的本性。
我问过修行者一个问题:修心的结果是什么?就是终极理想?
他说:“跟个孩子似的,该哭哭,该吃吃,该睡睡。”
我跟孙时进教授探讨过这个观点,他是认同的,他认为人类从一出生就是处于催眠状态,不断地被洗脑,与真实的人性越来越远。
伦理道德也是一种催眠,为什么我想娶N个媳妇,而现在只能娶一个?
饮食也是一种催眠,我想吃肉,这是我的本性,但是我被催眠以后,我改吃素了……
若是一个没有经过驯化的孩子,肉和菜让他选择,他肯定选择前者,吃肉才是他的初心。
那么,如何才能找到我们真正的灵魂呢?
需要先抛除我们被催眠的部分,要找到觉醒的边缘,去问问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不断地被社会催眠。
社会催眠的结果是什么?
不断地改变你的价值观,不断地改变你幸福的标准,但是这些标准多是外在的,很少有内心的。
孙时进教授还有个观点,人活着就是为了精神。
他今年尝试过一辟谷了,20多天没吃饭,体检正常,他是这么说的:辟谷,不为向别人证明什么,只为用心感受生命本来的面目。就像一棵久旱的树,为了生存,它会集中所有的潜力让自己活下去,根扎得比其他树都深。当我不吃饭的时候,我身体里原始的本能也会被调动起来,意识更加专注,感官更加灵敏,对世界的感触也更加微妙。那是一种全新的生命体验,是我从小被社会催眠所丢失的。
我?
我受不了,饿的要命。
其实,我早开悟了,因为我一直都过着“该吃吃,该睡睡,该哭哭”的生活,嘿嘿~~~
我很少谈这些,因为越是隐晦的东西,越有争议,不想让自己处于旋涡,何必去招惹别人呢?
不过,也有朋友持反对态度,在他看来,文章是镜子,谁照出什么影,取决于自己的长相。
我觉得心理学才是镜子,我们的精神上、行为上、思想上都有肮脏或者偏激的东西,可是我们不知道,当镜子出现时,我们就能察觉到,那么就会去改变,让自己越来越平静,幸福感越来越强烈。
其实我有句话一直都想表达,这句话就是:当你没有准备好时,不要轻易的深入,很容易掉进去,特别是精神方面的抉择。
即便是现在遇到那个信佛的姑娘,我还是会劝她放弃,与佛教无关,与佛法无关,甚至与信仰无关,而是与她的状态有关。
跳进去容易,跳出来难。
一句话:不唯书,不唯上,不盲信,只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