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大家对我的评价多是一句话:懂懂变了。
变好了?变坏了?
至少温柔了,和蔼了,有爱了。
肯德基的女老板昨晚给我发了个信息:你比以前客气了太多……
我心想,什么意思啊?
她说:“过去,你太傲了!”
我问:“你们店员怎么评价我?”
她说:“跟岳老师说的一样,白面书生。”
我笑了,貌似从来没人用这四个字形容我,我即不白,也不像书生,倒是被人骂过小白脸,说是吃软饭的。
我倒是想吃软饭,只恨我太软。
媳妇也觉得我变了,变的更爱这个家了,也不跟她吵架了,总是笑呵呵的对待她和儿子,对父母也柔和了,以前我真的敢朝任何人发火,我要是突然发火了,全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如今,我不会。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人为什么突然柔弱?
往往是因为锐气没了。
没钱了,没权了,没名了,没力了。
我蔫了还真不是因为这些,想要钱,随时可以搞到,多了不敢说,喊一嗓子赚100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没兴趣,因为我只能喊三五嗓子,喊一嗓子少一嗓子,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能随意喊的。
这两年,人气越来越旺,读者群体越来越高端,按理说没有颓废和抑郁的理由啊?为什么会突然抑郁了呢?
我恨自己喊过太多嗓子!
前几天,刘红波找我,他说:“整个互联网的乌烟瘴气,你就是源头。”
我心想,这是什么话?
他列举了一大群人,问:“这些名人,哪个不是你一手塑造的?现在都在搞招商,搞培训,搞加盟,不是你的问题吗?”
是我的问题。
特别是微信时代到来以后,大家招商越来越猛,少则五六百万,多则几千万,捞的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按照这个推理,我就是罪恶的源头。
为什么我突然离开了互联网圈,不再跟任何人交往了?
因为,我突然醒悟了,大家跟我玩,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我叫懂懂,他们都知道我身上有致命的弱点,只要跟我玩,我就会没命的推广,而且我推广人的特点非常特别,我喜欢蹲下身子,让别人骑在我脖子之上,我把他高高的举在头上。
所以,我推广一个人,就是塑造一个神。
几乎,从未失手。
甚至可以说,想让谁在这个圈子里成名,一篇日记就足够了。
大家可能会推测,懂懂是不是股东?是不是合作伙伴?
可能外面很多版本,我收了多少钱多少钱,但是真正接触过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没开口问任何人要过一分钱,别人给过,这倒是真的。
我无数次提到,我不喜欢互联网。
但是,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时,我明明看的很明白的事,完全可以不说,但是我憋不住,那么就得罪了当事人,当事人给我扣的帽子就是:拆台。
今天,刘红波还跟我说了同样的话:看破不说破是境界。
我说:“我心疼读者。”
他说:“你改变不了,他们该交的学费,谁都替不了。”
看到大家如此的疯狂,我就觉得我病了,看不惯了,决定开始写小说了,于是我开始读现代文学,读心理学,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纯粹的文人,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有一点,我跟很多人不一样,我对钱不执着,偶尔我说没钱了,那多是玩笑话,我不需要多少钱。有天三妹给我发了个信息:你才是这个圈子里的隐形富豪。
她说的不无道理。
因为,我需要钱的时候,N多人会送钱过来。
关键是,我不需要钱。
我想进入纯文学,其实也是逃避,我恨透了互联网,既可怜那群读者,又恨他们急功近利,我说的很明白,他们都理解不透。
记得我写过一个小伙子贷了100万去加盟不?
那是真人真事。
我说的比较直接,四个字:去要回来。
他不相信我,他去找牛哥。
牛哥比我有智慧,他知道说出来话,肯定要得罪人,牛哥说了一句:加盟一个品牌一定要看有没有成功案例。
小伙子,现在还没觉悟。
我都想扇他两巴掌,但是想想,这是他人生应该交的学费,谁都替他省不了……
而且,他害了我。
他四处宣扬懂懂拆朋友的台!
类似的故事,还发生一个,一个女读者,她参加了一个营销培训,交了500元,现场又交了1万元,后来她觉得自己执行不下去,就回去了。
会议承诺是无效退款的。
有次,她提起这个事。
我说:“既然有承诺,你就不需要四处抱怨,要回来就是了,你可能从来没舍得拿1万元给你父母。”
她去要了,人家不给。
她说:“懂懂让我要的。”
对方也没给她,但是对方给我发了个信息,说的非常难听,又是要杀我媳妇,又是要杀我儿子……
这个事,也是我交的学费。
我突然明白了:任何人的嘴,其实都不靠谱!
哪怕你的出发点是心疼她、帮助她,但是最终会被咬到的。
与其说我抑郁了,不如说我对人性失望了,不是对别人,而是对我自己,为什么类似的问题发生在我身上,而不是别人身上?
一定是我出了问题。
我是不是该反思了?该改改了?
谁爱咋着就咋着?
有个小姑娘,也是我们商场的,我读者,做美甲的,生意做的很不错,干了八年了,只做高端客户,可是她得瑟,总觉得互联网的钱更好赚。
她要去杭州参加培训。
我拦住了她:“你别去,那些人我都认识。”
她还是去了。
后来,我就在反思这个问题,平时她那么听我的话,为什么关键时刻宁愿相信陌生人而不相信我呢?
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事后很久,她才给我发了个信息:你是对的!
她基本就是白扔了学费,现在又安心的给人做美甲了……
我们改变不了任何人,而是要试图改变自己,做个少管闲事的人,不讨论任何人,不讨论任何事,只看书,只谈情说爱。
那天,有个小姑娘帮我签书,她说自己跟XX(某作家)睡过。
意思是要跟我爆料,说作家圈子多么乱。
我说:“你说的事,我都知道,我一点都不惊讶,一点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对他们的崇拜,这些事我非常理解,他们睡觉不是因为性,更多是因为情。”
她说:“内行。”
我说:“睡觉只是顺便。”
她说:“太对了。”
我说:“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偏见,很理解,没啥,我跟你说句话,你未必信,我从来没找过小姐,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我对情很珍惜,所以我特别懂他们,也理解他们,甚至感同身受。”
她说:“不信。”
我说:“你信不信并不重要。”
智慧是什么?
接受!
这一方面,我对任何人没有偏见,谁怎么搞,我都接受,拿道德标准去衡量别人,本身就是错误的,就跟孙时进教授讲的一样,我们一出生就处于被催眠状态,所谓的道德就是催眠之一。
在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一个员工心疼我,生怕我自杀了,干脆他也得了抑郁症,整天安慰我……
我只是失望,但是不厌世。
那时,他比我还惨,创业亏了,我让他给我打工,主要是我想帮他扛起债务,大约有10多万。
我手里有1万块钱,先给了他。
他总是问:“咱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可是,那时我也不知道我要干啥呀?
当时,我内心已经萌生退意了,厌恶了互联网,厌恶了自己,厌恶了炒作,甚至恨自己咋这么会炒人呢?一炒就火?
可是,我不能跟任何人谈到这些呀,包括媳妇,有时候她做了一桌子好饭菜,可是我一句话都不说,她会嫌我不夸她。我心想,我不哭已经是安慰你了。
我太累了。
媳妇不懂我,我也不希望她懂,否则她也跟着压抑。
如果我退出了互联网,不再写文章了,无非就是砸了饭碗,可能要两三年才能爬起来,突然过上没有收入的生活,是不是适应呢?
有天散步的时候,我问媳妇:“如果我现在没有收入了,在家待两年,我也不是懂懂了,你也不是嫂子了,再也没有人以崇拜或尊敬的口气跟我们打交道了,你能接受吗?”
她说:“我能,还有我呢!”
我说:“那我就退出互联网了。”
接着,我就把有偿阅读撤消了,不想赚钱了,这玩意赚钱吗?怎么讲呢?如果我愿意接受咨询或陪人家聊几句,一天赚个三五千还是没问题的,关键是我不爱搭理人,人家给我钱我都嫌人家罗嗦,很多人不是一次给一年的,而是给三年,五年,甚至八年,十年。
为什么我说店里一天赚个万儿八千我一点都不惊喜?
因为,这是我原来的常态,早麻木了。
当时,我的想法是10月17日退出,为什么选这个日子呢?因为80%的付费读者是在去年这一天付的,我服务到这一天,就算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既不需要他们再续费了,我也不用写了,剩余的我退给他们就可以了。
可是,我怕人家不开心呀?咋办?
挨着送签名书,最初送了200本《白老虎》,后来接着送莫言的、贾平凹的,我的意思很简单,哪怕我离开了这个圈子,也不至于让人觉得仓皇而逃,至少做个有情有义的人。
今天,刘红波问我送书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他认为我是为了推销续费之类的。
你想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我哪本签名书不值100块钱?还要包括邮费吧?70%的读者付的阅读费是120元,我送出去都是亏本,而且我不止送一次。
我就是求个心安。
让他们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
刘红波对我是有怨言的,他认为聚会没有搞起来,关键在于我的推广不给力,为什么元旦时推广晓燕的聚会轻松过300人?为什么推广他的聚会没用力?是没给钱?是给钱少了?晓燕到底给了多少钱?
我从来没问晓燕要过钱,晓燕事后倒是真给过我1万块钱,这个我不否定,但是在我的认为里,1万元与一场300人的互联网聚会而言,不叫钱,而且我帮助大家的初衷从来就没考虑过钱的因素,我也没想过赚钱。
换句话说,我真想赚钱,何必需要别人搞?我自己搞多好?
武汉聚会取消时,刘红波找过我,很生气,把我训斥了一顿,意思就是不够朋友……
我表达了我的观点:
两个原因。
第一、时机不对,晓燕刚搞了,而且于木插空又搞了一场300人的聚会,互联网喜欢参加聚会的就那么多人,怎么喊都白搭了。
第二、都没用心。当时他的焦点在一个淘宝项目上,我的焦点在去南非旅行上。
遇到的问题是什么?
当时,门票全部卖出去了,代理费已经收了,但是当时刘红波遇到了资金周转问题,退不了代理费。
他越想越生气,中间也有人挑拨,说我怎么怎么样。
我跟刘红波说过一句话:在这个事上,如果你出了任何问题,大家都会把责任推卸在我身上,他们会说一句:因为相信懂懂。
你想想,做代理的哪个不是熟人?
当时,我有一点不理解,半年的时间里,我至少为你创造了过百万的收入吧?不管这些收入是代理费也好,是培训费也罢,至少是进了口袋里的,为什么会突然遇到了资金周转问题呢?
事后,我也反思这些问题,是不是真的因为我没有用力推广而造成了这个局面?害了刘红波?
中间,我们就没再怎么联系,彼此都觉得委屈。
我更委屈一些。
我为什么委屈?
我专门问了一个老大哥:“你觉得我对刘红波怎么样?”
他说:“把心都掏出来了。”
中途,刘红波骂过我两次,我更加的抑郁了。
当时,我是特别的伤心,我在想,刘红波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刘红波吗?去拉萨时,我写了一篇他的采访录,说他是一个特别正直的人,从来不做黑心棉生意,他的形象几乎是我一手塑造出来的,他的确是个很正直的人,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他如此呢?他到底有多大的资金窟窿呢?传言也很多,版本也很多。
我越想越觉得难受。
刘红波给过我几万块钱,我退给了他。
也许是这个事激怒了他,他认为我侮辱他……
我们就没啥交往。
中间,他喊过我几次见面,也通过几次电话,虽然平时不聊天的时候,我们彼此可能都觉得生气,但是一打电话,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说了前因后果。
其中一句话使我如释重负:其实聚会成不成,我都会垮了,正资产700万,负债600万,从拉萨回来我就想宣布破产了。
其实,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站起来,像我认识的刘红波那样去面对一切,他其实真不是一个逃避的人。
我把媳妇从济南喊回来。
我说:“我出去见个朋友,可能几天不回来。”
她问:“见谁?”
我也没回头,就走了。
我怕她觉得我们俩会吵架,我没告诉她我要去见刘红波……
在机场,忐忑不安,我在想,见了面会接着笑呢?还是接着吵呢?其实他能来找我,我就特别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至少是负责的,有人给他出过馊主意,就是让他搞个项目,招上几百万然后离开这个圈子,但是他拒绝了。
他的本性是很正直的。
这两天,我们一直在路上,几乎就是在高速上兜着玩。
他说:“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俩可能永远不会这样聊天,这么深入。”
我问:“到底是什么使你扩张了?”
他说:“08年扩张的太猛了,总是想做全产业链。”
我们聊的还是蛮开心的,跟去拉萨一样的感觉,他分享了自己闭关几个月的心得,我也分享了自己得抑郁症的一些感悟,如果不是遇到这些事,我可能会继续飞扬跋扈,甚至对别人指指点点,而当我厌恶了互联网时,我开始转入写虚拟小说了,不得罪任何人,想写什么写什么。
这都是改变,也都是进步。
所以,我写了那句话:任何蜕变都是经历炼狱般的痛苦。
我见刘红波第一句话是:气色不错。
他说:“马上会东山再起的,床垫项目越做越好了,从小处着手,已经稳定赢利了,明年3月份会爆发的。”
他给我讲述和演示了他最近半年的一些想法和项目,包括做的微信营销系统之类的,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他说:“我既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相信我的人负责,也要对你负责,否则别人觉得懂懂太不靠谱了,推一个,死一个。”
我说:“我相信你的人品,没问题。”
前几天,我送了可凡一本《古船》,他非要送我一些礼物,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去海南玩的兄弟,可凡也是红波的代理。
他说:“红波这个人不错,希望不要有任何矛盾和摩擦,他资金这么紧张,但是还是把钱退给我了,就是这几天。”
听了这个话,我特别开心。
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都相信刘红波是这样的人,但是有些时候我又很容易为传闻所动摇,左右摇摆……
如今,我们俩又和好了,彼此骂过也好,吵过也好,都是笑谈了,其实刘红波来不来找我,我都计划写一篇文章,就是写谁今年改变了我,我就是想以他为主人公。
今天,我给他讲了一个失败者的故事,就是H老师,他失败了,他的投资者损失了1000多万,投资者语重心长的跟H老师说:“你不要因为赔了钱而不好意思见我,也不要因为钱而影响我们的友情。”
我跟H老师认识9年了,前几天我们俩各喝了20瓶啤酒,我跟他说了一句:你比成功时更有魅力了。
虽然,你摔倒了,但是人格更高尚了。
没有一个朋友因为他的失败而离开,反而更靠紧了他,那晚上,我有个很强烈的想法,就是回家跟飞扬说:给H老师打10万块钱过去。
不求回报的给予,就是想给。
失败不可怕,反而我觉得很有意思……
当时,我选择行业的时候,有几个选项,包括自行车俱乐部、水果摊、快餐店、书店,媳妇很支持我。
我说:“我是为了体验失败的,因为我是一个作家,如果创业成功了那么多没意思呀,要是失败了才有素材呢,为什么失败了呢?这才是写作的价值。”
很遗憾,没失败!
这几天,虽然跟刘红波还是略有争执,但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因为对彼此而言,都是解开了心结,我相信所有做代理的朋友看了这篇文章,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要相信他,我们当初为什么纷纷选择他,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性格很正直,至少都在现实生活中认识他。
今天,包子哥给我打电话,喊我去烟台,为什么呢?因为他想让我在我们县城搞包子铺,模式都是成熟的,只需要我去打通城管的关系即可,其实关系都是小事,我谁都不认识,但是我能解决这些问题。
当时,我在想,要不要过去呢?
因为,我不知道刘红波是什么意思?我、包子哥、刘红波原本都是很好的兄弟,包子哥也做了刘红波的代理,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有隔膜呢?
我匆忙把电话挂了,我说不方便聊天。
晚饭时,我说起这个事,其实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所谓的隔膜其实都应该坐下来聊一聊。
《心花路放》是黄渤演的比较烂的一部作品,至少没有体现他的特色,但是这部电影给我触动特别大,就是:正面面对。
当时看了电影,我就想给刘红波打个电话,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打这个电话,我是很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什么隔膜?什么恩仇?
都是喝杯酒笑笑就过去了,谁愿意结仇?记得在聊天室跟一个叫本拉登的吵过架,他挺牛B的,我不服他,那时也年轻气盛,在一次聚会上遇到了,他急忙站起来:来,弟弟,坐!
我们俩都笑了。
没有什么仇恨……
也许是真的是蜕变了,我现在看于木都很顺眼了,也许真的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每个人都有可取之处,过去还是太任性了。
今天,阿俊姐给我打电话。
她问:“你需要哪些作家,我帮你签。”
我说:“莫言,王安忆。”
她说:“你尽管列举,我帮你搞定。”
我相信她,她跟范曾也是很好的朋友,范曾跟莫言又是很好的朋友……
我说了为什么要做签名书,以及签名书到底有多大的市场,另外我告诉了她我有多少囤货,有的作家我是1万本的囤货量,几乎是绝对垄断的。
她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说:“我需要书店手续。”
她问:“买一家不行吗?”
我说:“我想开一家。”
她说:“那就去开。”
我说:“过了这些日子,我就会去做,签名书一天一两万的利润一点问题都没有,出货渠道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问题,我现在有再大的量也是供不应求,现在缺的是进货渠道。”
她说:“我帮你搞定,你放心就行了。”
我说:“我给你股份。”
她说:“我只想帮你。”
我说:“有人一次要1000本作为礼品,而且这个市场会引发炒书市场,类似普洱茶,我会成为生产商。”
她说:“你一做,我就意识到了,你知道现在什么最火吗?众筹!微信朋友圈里全是搞这个的,就是说大家现在都在找项目,会有无数人跟风卖签名书的,这个比面膜还有生命力。”
我说:“是的,我现在还没去筹备资金,我就想尝试一下创业失败是什么滋味,但是我知道这个事又失败不了,因为书越囤越贵,张炜的书现在很难签到了,我手里的几乎都是绝版了。”
她说:“要挖掘新生代,青岛的这些作家,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说:“陈忠实、贾平凹都签不到了,但是20年前都很轻松就签到了。”
她说:“想到就去做,失败了又如何?反正你是写文章的。”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关键是现在的我创业有些不公平,因为我卖什么都有人买,即便是亏了,也会有人接盘。”
就如同今天跟潍坊的两个朋友谈到了水果摊。
我说:“不要只看表面,有些事情我做可以,别人做未必可以,因为会有隐形的力量支撑着这个生意,原本过节发鱼的单位,可能因为我而改为了发水果,他们是自觉不自觉的支持我们。”
总而言之,我今天讲的就一个观点:任何挫折都是成长,任何磨难都是机会,给每个摔倒再爬起来的人一些掌声,同时给自己一些失败的机会,否则你永远都是小嫩肉。
今天,我很欣慰,没有把抱怨和郁闷带到2015年!
要不?给您最不愿意交往的朋友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