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3万

  据传,迪拜的帆船酒店是世界上最奢华的酒店之一,七星标准。


  去南非时,从迪拜转机,顺便在迪拜玩了两天,高姐极力推荐我们去一次帆船酒店,说是一生无憾,想吃什么有吃什么,就一句话:迪拜什么都不生产,只生产奢华。


  问了一下价格,每人1000元,人民币。


  可以接受。


  在做民意调查的时候,全部举手通过……


  到了凑钱的时候,大家意见不统一了,有想去的,有不想去的,而且多数人不想去,一顿饭至于要花1000块钱吗?


  我的建议是,人生在于体验,可能一辈子就来这么一次,1000元花了咱可以再赚,但是没来过七星酒店可能一辈子就不来了,等咱死了,咱也不知道人家过的什么日子。


  在我的游说下,大家纷纷交钱了。


  去帆船酒店用餐有严格的要求,必须是正装,而我们多数都穿着大裤衩,他们的正装是要求西装、皮鞋,而咱普遍穿的运动鞋,咋办呢?


  领队提议,要不,我们先去商场买衣服吧。


  迪拜的衣服超贵,随便一双鞋子也不会低于1000元人民币,我买了一双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鞋子,也6000多,是队友送我的,帮我刷的卡。


  这鞋子就在迪拜穿过一次,回国以后就没有这么大的场合,没舍得穿,留着下次结婚再穿的。


  买衣服的买衣服,买鞋子的买鞋子,全副武装起来,领队再挨着一一审核,感觉差不多了。


  进帆船酒店时,我们有几个队友还是被拦住了,鞋子不合格,那咋办?酒店免费提供皮鞋,不过那鞋码都特大,44以上的,穿着跟船似的,换上。


  帆船酒店应该是分级别吧?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最低等的在负二楼,我们就在那里吃饭,几乎没人,至于菜品跟国内差不多,有中国区有韩国区有日本区,什么贵吃什么,日本料理,就是用大虾包着米饭那玩意,我们一次拿十多个,哎呀,撑的……


  高姐来的时候,是商务行,可能在一楼或二楼,自然有眼花缭乱的美食,我们这美食很明显是提供给散客吃的,很一般,大家普遍失望,但是又不失望,因为能来这里吃饭的中国人,很多是明星,有队友在隔壁桌遇到了CCTV一行人,其中还有任志强,大家挨着一一合影。


  你想想,国内一流的企业家,在迪拜,也只能在负二楼吃饭。


  很尴尬,咱都觉得很心疼。


  高晓松,牛B吧?仿佛走到全世界都是明星待遇,我有朋友前几天刚跟他合影了,在美国一个餐厅里遇到的,他硬是没敢认,为什么呢?太颓废了,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他跑过去问:你是高晓松吗?(怎么认定是颓废的?因为一个人坐着?)


  高晓松点点头。


  合了一张影。


  继续说帆船酒店,据说用了多少吨黄金打造,其实并没有太多奢华的感觉,没有惊艳的感觉,整个酒店大堂设计得很普通很普通,因为使用了大量的镀金显得很压抑……


  这1000元到底值是不值呢?


  我觉得是值的,这东西就跟小马过河似的,既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深,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浅,唯一让我觉得略有震撼的是厕所,厕所的味道特别好闻,洗手液都是爱马仕的,原本我想偷块爱马仕的香皂,想想别给中国人丢脸了,没动。


  上完厕所,旁边有人给你递上热乎的毛巾。


  服务,真是没的说。


  坐在大堂,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那些老外真的很优雅,西装革履的,说话也特别有礼貌,再看咱中国人呢?无论男人女人,真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差别太明显了,不是人家看不起咱,是咱的确不行。


  有些时候,咱受歧视,更多的应该从自身上找原因,我们为什么会给别人这种感觉?


  难道仅仅是肤色问题?


  那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受尊敬?


  我在桌山上遇到一个日本人,40来岁,特别特别的优雅,很有礼貌,在那里,你会忘记所谓的民族仇恨,只会单纯的欣赏这个人,一个东方人竟然也可以如此的优雅,绅士一般,我偷拍了他一张照片,打印出来了,挂在了办公室,我就是单纯的告诫自己,做人应该优雅,无论是内心还是外表,都要修炼成这种样子。


  去巴黎的时候,有个自费项目叫夜游巴黎,我们租了两辆奔驰商务,逛巴黎,去参观一个叫大小皇宫的地方,皇宫的走廊租给了一家餐饮公司,米其林标准的,每人1600元,领队是极力推荐,他认为来到欧洲了,应该体验一下欧洲贵族生活,看看人与人到底有没有差距。


  当时我们是拼的团,我们几个是同意的,但是其他队友不同意,最终没有成行,我觉得来一次,就要体验一下,米其林到底是个什么标准?


  我们不应该拒绝优雅,相反,应该努力朝优雅看齐。


  去台湾参观蒋介石的故居,那哪是别墅?简直就是一个公园,当时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今天的我们,可以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感觉我们高高在上,甚至可以随意地批判他们,若是我们穿越到那个年代呢?我们真的会成为伟人吗?


  未必,可能我们还是一枚屌丝。


  相反,他们当年的优雅,是今天的我们依然不能企及的……


  2010年,我前所未有的困惑,虽然坚持写了四年文章,但是没啥收益,养活自己都存在问题,我想转行去学油画,我自认为自己是蛮有绘画天赋的,征求媳妇的意见,她是反对的,她认为已经结婚了,就别去折腾这些了,还是安心赚点钱吧?实在不行可以考虑上班。


  我不死心,想去上海拜师学油画。


  媳妇生气,觉得这个男人真没出息,结婚前感觉你那么优秀,屁股后面一群粉丝,以为你是个有钱人呢?原来是个穷光蛋,还不自量力的去学画画。


  油画界有个怪杰,大松老师,在美院教油画的。


  怎么才能接触到他呢?


  他的画我肯定买不起,但是我可以找他刻章,当时他刻一个章1万元,我通过朋友联系上了他,我说想刻个章,问能不能当面看着刻?


  他说,欢迎,不过他在农村,问我愿意去吗?


  我说,愿意。


  他平时住在如皋,真是农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内裤换下来直接扔沙发上了,不知道是换下来扔的,还是泡妞时扔的。


  我去了,他也不招呼,让我自己找个地方坐,我搬了个板凳,坐那里看他画画。


  我很好奇,你平时都在农村住吗?


  他说,只有创作的时候才来。


  我说,我喜欢写书法,想刻个闲章,大松老师若是有现成的,直接卖给我个就行了。


  他说,抽屉里有,你自己选吧,有些是有瑕疵的。


  我选了一个“大拙胜巧”,问他多少钱?


  他说,这一类的章没卖过,一般都是随手刻着玩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就给1万元,帮你刻个姓名章,再送你这个章可以不?


  我把钱给了他。


  他生活特别简单,要么吃泡面,要么去镇上的饭店随意吃点,我开车带他去镇上吃了顿好的,我能说出他的大部分作品以及特点,他甚是惊讶,原来遇到铁杆粉丝了。


  我问,大松老师,我能跟着你打杂不?你绘画的时候我绝对不打扰,我也不需要你教我什么,我单纯的是崇拜,你需要去哪,我就开车带你去哪,绝对靠谱的小跟班。


  他说,那太好了,你留下吧。


  我说,不开玩笑。


  他说,不开玩笑。


  我是比较懒的一个人,但是拜师是需要勤快的,我主动帮他把衣服洗了,他特别不好意思,因为我连内裤也帮他洗了。


  他责怪我,内衣是不能让别人洗的,否则就成了废人。


  他喜欢喝酒。


  我开车不能喝,我们就买了酒回屋子里喝,一人一斤白酒,喝了酒的大松老师可有意思了,喜欢跟我讲女人的故事,他娶过一房太太,现在在上海工作,公务员,没生孩子,是太太不想生。他有个儿子,是二太太生的,但是二太太没有身份,二太太在家做全职太太,现在有个情人是自己的学生,属于他教过的学生里最有天赋的一个,算是他的经纪人,87年的,相当于今天的90后。


  我问他,画家为什么总喜欢有情人呢?


  他说,需要保持足够丰富的想象力,另外画家需要知音,老婆可能懂自己,但是未必懂自己的作品,情人才会懂自己的作品,也往往是因为作品定情。


  大松喜欢速度。


  晚上我们俩会去体验速度与激情,我开着那辆捷达,油门踩到底,也貌似有跑车的动静……


  大松说,我很少坐别人的车子,但是你开车我不害怕。


  听这话,我特开心。


  大松说,一个能把车子开的有安全感的人,是值得信赖的,你知道什么时候加,什么时候收。


  他最迷人的时候,就是画画的时候,在我看来,他画功并不好,因为太过于随性,甚至不按顺序来上颜色。


  有次吃饭,我提出了这个疑义。


  他说,真正的武林高手是不需要剑的,更不需要剑术的。


  经常有大松的老友来相聚,什么人都有,有优雅的,有邋遢的,但是无论优雅还邋遢,来到了这个破屋子,大家都能适应这种凌乱而邋遢的生活,一点都不介意。


  有次喝酒,我弱弱地问了一句:有没有人嫌这里乱呢?


  他说,一个真正有修养的人,是包容的,既能接受你的优雅,也能接受你的邋遢,关键是什么是优雅,什么是邋遢?界线又是什么呢?如果不能划分优雅和邋遢,那么优雅就是邋遢,邋遢就是优雅。


  你要允许自己的优雅,也要接受别人的邋遢,这就是尊重的艺术。


  每个人其实都在遵循着自己的优雅,例如我们结婚时穿着100元的西装,这就是我们家最优雅的装扮,也许在别人眼里,是如此的不协调。


  实在忍不住,我问大松老师,我有没有潜力成为画家?


  他认为,没有。


  我很好奇,为什么呢?


  他说,基本功缺失,如果真的想学,应该从素描开始,但是成年人普遍没有这个耐心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有次,大松老师让我去如皋车站接人,一男一女,男的50来岁,美国人,很帅,一身肌肉,女的看起来25岁左右,俩人是情侣关系,来买画的。


  这俩人真的很浪漫,想在这边住几天,当时正是油菜花开的季节,他们带着帐篷,就住在了油菜花地里,白天来找大松老师,晚上再去地里睡觉。


  每天,我负责接送他们。


  有天,那女的问我:你在这里开车一个月多少钱?


  我说,我不要钱。


  她问:如果一个月给你5000,你愿意去上海工作吗?


  我说,我不是司机,我只是单纯的想学习。


  她说,我老公也是画家,画油画的,你也可以跟着他学习,我们家缺个司机,你要是有兴趣,就来吧,感觉你开车挺稳的。


  我把这个事跟大松老师说了,大松老师是建议我走的,他认为我这么年轻,应该多接触一下上层社会的生活,至于他自己的邋遢跟优雅理论不过是他自圆其说,给自己邋遢找个借口罢了,他说自己也是喜欢干净和优雅的,只是平时随性惯了,越来越邋遢了,他也蛮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无力改变。


  他希望我能有个改变的窗口。


  我回了趟家,跟媳妇汇报了一下,我说在上海找了一份工作,管吃管住,一个月5000元,还能学习……


  媳妇同意。


  但是我没说是去开车。


  他们俩住徐家汇,他们有辆丰田佳美,很老的车型了,但是还是蛮好开的,老外工作是很认真的,提前一天会把他的日程发给我,例如有时去黄山,有时去杭州,他不喜欢坐高铁之类的,喜欢坐车,坐车时可以便于思考。


  我电话从来不响,一般都是震动状态,就是从那时养成的习惯,因为主人在后座上思考问题,我电话突然响了会打断他的思考,我也从来不用导航,因为导航有声音,也不听音乐。


  那万一走错了路咋办?


  不会,我都会提前做好功课,先百度好地图,做出ABC三套方案,准确记住每个拐点……


  即便是今天,我也很少出现走错路的情况,老外问我几点到,我说的时间基本上不会超过10分钟的误差,哪怕是在上海、杭州这样的城市,例如我说下午4点能到黄山,那么一定会在3点50分以前到达。


  另外,我们约定几点见面,我一定会准时出现在楼下,从来不用他打电话催我,这两年我帮赵老师做了几次司机,也是如此,约定的几点,他们直接下楼,我肯定在,即便是打电话,我也是严格遵守时间,例如约定7点,但是发现他没下来,我会在7点准时给他发个信息:已到。


  我住的地方离老外的家有三站路,老外很豪爽,总是建议我把车子开回去,这样方便。


  但是,我从来不。


  每天多少里程,我都给记录下来……


  老外的生活是非常非常规律的,晚上一定会去健身,如果出差的时候呢?那就会去跑步,别看他年龄这么大了,据说每天都要,老外好色,也喜欢谈女人。


  后来他们俩结婚了,生了俩娃,这是后话。


  我从来没去过老外家里,我觉得不合适,咱不够资格,有段时间,老外回美国过圣诞节去了,只剩下妹妹一个人。


  我原以为妹妹挺柔弱的呢,一握手,能把人捏得嗷嗷叫的那种,她也是每天都健身,俩人在健身房认识的,她是教练,东北姑娘,以前还学过唱歌,也做过酒吧驻唱,蛮有故事的一个女青年,她的经历蛮励志的,唱歌攒钱去澳大利亚留学,学的酒店管理,回上海以后既当白领又当教练,她跟金志文关系很好,当时金志文还在酒吧驻唱,叫小文,他们俩是老乡,金志文坐过我的车,不过当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个屌丝。


  她叫郭玲,打扮的特别得体,例如穿双橘色的鞋子,那么就会扎根橘色的头绳,细节做的特别好,人也比较豪爽,东北大妞嘛,偶尔也调侃我。


  我说,郭老师,我呢就是个农村孩子,很多细节可能做的不够好,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当面说我,你就给我QQ上留言,我会改正的。


  她说,好。


  果然,她给我挑了很多毛病,例如虽然做到了穿衬衣,但是袖口上有灰,必须要做到衬衣每天都洗……


  还有就是不能随便跟车上的人聊天,少说话,多观察。


  这个我有些委屈,是你们找我聊的。


  至于开车的问题,她还是蛮赞赏的,为了防止走错路,我都是提前用铅笔画好线路图贴在仪表盘上,她看到过,感觉好用心,表扬过好几次。


  老外不在家,她也觉得没意思,就喊我陪着一起吃饭。


  我提前买了新袜子,还买了一些水果拎着,电梯是需要刷卡的,我上不去,保姆下来接的我,保姆年龄应该有60岁了,头发花白了,最初我以为是她妈呢?我急忙喊阿姨好,结果不是。


  家里,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蜡烛。


  我心想,这姐姐不会喜欢滴蜡吧?老外真会玩。


  原来,这是开PARTY用的。


  家里,真是一尘不染,他们吃饭很讲究,吃土豆泥,喜欢面包,吃橄榄油,不吃花生油,我硬是没吃饱,关键还不好意思说。


  吃饭时,每个人先发一个餐巾,围脖子上,她们俩怎么围,我就怎么围……


  当时,我就在想,我今生能不能过一次这么优雅的生活呢?怪不得大家都往上海跑呢?我们村再过50年也难出一个这么优雅的人。


  第二天,我在QQ上问她:姐,我有没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希望你直接点出来,我愿意改正。


  她说:“吃饭时,刀子不能切到盘子。”


  我问:“还有没?”


  她说:“勺子要从内往外,喝汤是不能有声音的,在我们家无妨,若是在别人家做客,这是不礼貌的。”


  我说:“我记下了,你多给我提意见,要当成是帮助我成长。”


  她说:“你很优秀。”


  我说:“阿姨长的真好看。”(美女的妈妈,好看不值得奇怪。夸年轻更合适吧?)


  她说:“那是我们家保姆。”


  我说:“保姆不都是农村的吗?”


  她说:“我们家换过20多个保姆,很少遇到满意的,例如冰箱里的摆放是分区域的,就这么简单的事,很少有人能记住,每次有保姆来,我都是提前做一次完整的培训,鞋子应该放在哪里,衣服应该怎么熨,地板应该怎么擦,我都交代得非常完整,但是白搭。”


  我问:“上海找个保姆,一般的要多少钱?”


  她说:“6000以上吧。”


  我问:“是住在家里吗?”


  她说:“是的,上海这边的房子普遍配有保姆间,保姆素质参差不齐,还有保姆带着男人偷着回来过夜。我都是帮保姆做一个手册,例如书怎么摆放,什么颜色的跟什么颜色的在一起,很难让人放心。”


  我问:“这个阿姨以前是做什么的?”


  她说:“大学老师。”


  我问:“她为什么愿意出来做保姆呢?”


  她说:“月薪3万元。”


  我问:“整体感觉如何?”


  她说:“你能想到1,她能做到2,我们原本在北京,她是北京的,给我们做过一段时间的保姆,当时是1万多,来上海后换了几个保姆都不合适,就想到了她,问她愿意来不,给多一倍的工资,另外每个月再补贴几千元的交通费,差不多每个月3万元。”


  我说:“保姆收入这么高呀!”


  她说:“她这个水准是培训不出来的,3万元也有人抢,偶尔我们搞PARTY,钢琴就是她来弹,你能想象吗?她英语非常出色,跟我老公对话没有丝毫的问题。”


  我说:“我改行做保姆吧。”


  她说:“你不用做保姆,你再把细节做的更完美一些,你当司机也有人愿意月薪3万聘你,你有这个能力。”


  好开心……


  农村保姆在大都市为什么很难干住?


  两个阶层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是价值观的冲突,被辞退是早晚的事,所以保姆们总是频繁地跳槽。


  当时,他们俩成立了一个公司,去世界各地拍摄美景,真人体验类的,卖给电视台播放,当时CCTV9还买过他们的版权,全是英文类的,例如潜水到海底去拍摄人鲨共舞,他们也是全世界跑,现在还可以搜索到,叫《丽险记》,一群美女全球探险。


  他们俩的观点是什么?


  未来,深度旅行+真人秀会很火。


  只可惜,他们那时没有YOUKU,否则肯定会比YOUKU推出的那个真人秀旅行还火,但是YOUKU的真人秀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涉足了战争、立场、政治问题。


  政治是媒体的高压线,无论是自媒体还是传统媒体,都是如此。


  可是,每个娱乐人都希望能谈谈政治。


  结果呢?


  不谈政治是很高的境界。


  只关心自我,只苟且地活着,谭嗣同死与不死,一点都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相反,他白白丢掉了性命,是英雄?


  当时,背包十年的小鹏找到他们俩,希望能合作拍摄,小鹏在上海搞了一场见面会,那粉丝真是人山人海……


  我就在想,原来旅行也可以成名呀?旅行谁不会呀?背包有啥了不起,我背麻袋。


  2011年,我推出了旅行中国计划,一炮打响。


  突然明白了,什么偶像,什么明星?我还是那个我,只是你改变了对我的看法而已,过去你觉得我是个司机,现在你觉得我是个英雄。


  郭玲也成了我的读者。


  这个跨度逆转的有点大吧?


  他们俩结婚的时候,给我发了请帖,敬酒的时候,他们俩破例用了真酒,我干了,他们也干了。


  从婚礼回来的路上,收到了郭玲的一条短信:你干什么都是最优秀的。


  旅行有啥技术含量?


  把狗放飞机上,它也能走遍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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