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

  我怀疑,我的前世是个将军,曾经征战长安城,战败。


  否则,我咋每次到西安都倒霉呢?


  我被腾讯封杀过两次,就是直接把我所有文章给屏蔽了,巧合的是,两次我都在西安,当然倒霉的事不光是这些,几乎每次去西安都要发生一点小插曲,还有一次,我刚从西安绕城高速下来,有黑衣人拦车,我没停,直接冲过去了,往前一走,我吓傻了,前面枪都端起来了,原来是特警查毒,我成怀疑对象了,连座套都给我扯下来了,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


  被训斥了一顿,问我为什么闯岗。


  我说,我以为是拦路的呢!


  从那以后,我就刻意避开西安,往西走,我尽量地赶到宝鸡,往南走,我尽量地赶到汉中,往东走我尽量地去潼关,就是不住西安。


  上次,我从四川回来,走到西安时已经夜里11点了,又下大雨,要不住一次西安城?我选择了城外,靠近高速口,好上好下。


  早上6点,我出发。


  红绿灯时,我直行,有辆车子左转,他没让我,我也没让他,因为我一让他,他后面是一排左转车,我会等好久,于是我就闪了一下灯,快速通过了,他急刹了,另外从《交规法》来讲,左转是必须让直行的,他是不应该跟我抢的,中国游客在美国自驾怎么撞的车?就是跟直行车抢时间了。


  若是我左转,哪怕对面直行车辆很慢,我也会等待。


  过了红绿灯,走了不到200米,那个当初左转的车子追上了我,把我逼停了,也是一辆外地车,是陕西临省的,我心想,这是要找我理论理论呀?


  他气冲冲地上来,我放下玻璃,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给了我一拳。


  个头不高,还挺猛吗?


  平时,我一直都告诫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因为任何人都有一刀捅死你的能力,另外这些事情都可能会成为我事业的黑天鹅,让读者知道了多不好?不是掉粉的问题,会直接倒戈。


  我很喜欢一部关于人类行为失控的电影,《荒蛮故事》,两个司机因为超车问题而大打出手,最终都死了,仅仅是因为一次超车而已。


  若是小个子只是找我理论一下,我会向他道个歉,但是他上来给我一拳,我不干了,就你这小身板……


  我下了车,直接把他摁倒了,骑在他身上,朝他头打了几拳,他没命地抓我的脸,抠我的眼,他媳妇在车上,下来以后,他媳妇没参与战斗,先是试图分开我们,看实在分不开,拿电话报警去了。


  我只是想征服他,毕竟咱也不想惹事,想在警察叔叔来以前抓紧离开,否则事情就闹大了。


  他不服,又上来纠缠,用胳膊肘砸我的车窗,脚踢车门。


  我火了。


  我下车,又一次把他撩倒了,这次我直接不用手了,用脚踢的,踢了头,踢了脖子,但是没踢准,踢在了他的肩膀位置,我几乎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他总是想挣扎,我肘击了他,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打死他,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没下死手,我心想,你太低估我了,毕竟跟着巨涛学了一年的散打,别说打你了……


  警察叔叔来了。


  去派出所的路上,那小子已经站不稳了,一路走,一路吐,脑震荡了,其实我受伤更厉害,我脸上全是血,脖子上,衣服上都是,他给抓的,另外他媳妇后来也下手了,从后备箱里拿了小孩子玩的木刀砍我的头,我头上也被砍流血了。


  先去医院。


  我脚趾骨折两根,头上有一些外伤,不严重,医生给我做了封闭处理,因为我想回家去做手术,在西安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没人照顾我,还是回去吧。


  警察到医院来做过笔录,我也如实地描述了是怎么回事,我这完全是正当防卫,充其量是防卫过当。


  那小子是锁骨粉碎性骨折,脑震荡。


  警察叔叔不让我走了,车子已经给我扣留了,让我先交1万元,必须是现金,而且要写个字条,是我自愿交的,不是他们要求的,警车带我去银行取的……


  这不是白纸黑字说瞎话吗?我可不愿意交,他们是怕我跑了。


  警察叔叔跟我讲,对方算轻伤二级,若是认真处理,我应该判1~3年,但是应该能争取缓刑,我心想,也太扯蛋了吧?是他来打我,我还手了,仅此而已,他不耐打,怨谁?何况我也是受害者。


  这时,我真的怕了。


  趁还没立案,要抓紧处理,我在想,谁在西安能帮我解决这些事呢?我的读者也有高能量的,但是达不到这样的能量,我要找作家圈的朋友,作家有独特的资源,特别是一些老作家,他们的粉丝里不乏达官贵人,解决这些事,就是一句话的事。


  我急忙联系,实话实说了,我的确是下手重了一些,是我生气了,我愿意出点钱,但是我不想进去。


  我是上午6点半出的事,下午就基本上搞定了,领导发话了,各罚款1000元,各治各的伤,把1万元也退给我了,工作人员让我们俩签了调解协议书,这个事就翻过去了。


  但是,我还想去打他一顿,太生气了。


  我准备抓紧回山东,因为我还要做手术,虽然很疼,但是不怎么影响开车,西安的作家前辈问了我一句:这样就行了?


  我问,还要咋着?我再打他一顿?


  他说,我以为你会去请求他的原谅呢!


  我靠,我没想过这一层,我找到了警察叔叔,让他陪我去一趟,人家可能有工友在那里,再打我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媳妇在,他媳妇没可怜他,骂他,说他这个人平时脾气就暴躁……


  人躺在床上了,就没锐气了,和善了许多,我伸出了手,他握了我的手,彼此都笑了笑,我说了对不起,他说不好意思,是我先打的你。


  然后聊了聊家常,他在西安做装修的,主要是干木工。


  走的时候,我去窗口给交了1万元,没告诉他们,作家前辈说的对,应该把后患都堵上,让人家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但是,我还是想打他,真生气,我都不敢照镜子了,全是一道一道的。


  想想也后怕,我后备箱是感应的,开起来特费劲,要么只能从内部开,我里面有根臂力棒,当时多亏没时间拿出来,否则真的要出人命,一个混过社会的读者跟我讲过,当他有了两个孩子以后,他就把刀埋到后院去了,每次冲动的时候,都要去挖,挖着挖着就不冲动了,后悔了,会问自己,值得吗?


  不值得!


  回来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卤莽,咋跟小混混似的?也怪他,谁让你上来就给我一拳,你把我打懵了,使我开启了野兽模式。


  球馆里,偶尔也有打架的,要么是因为彼此抱怨,要么是理论一个球有没有出界,都是小事,有这个必要吗?以前有个非洲回来的哥们,他有次拿拍子打了我的后背,是故意的,嫌我打错了球,我们俩是搭档,我原谅了他,至少克制住了,笑了笑,说是我打的不够好。


  我喜欢通过这些事来照镜子,原来我修行还不够好,还是有野兽模式,只是沸点可能比过去高了一些,一般小事很难激怒我,但是你真的挑衅我了,我还是会发火的。


  赶回山东,做了骨折手术,比较简单,只是手术后比较丑,穿了一根铁丝进去,恢复得很快,没多久我又能蹦又能跳了,原本是计划带队去美国的,因为这个事取消了,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谁没都敢告诉,医院里有护士读者知道,我跟她讲,是打羽毛球撞到球网柱子上了。


  今年四五月份吧,有两个陕西的读者,动不动就跑到我们这边了,说要单独见个面,我说不方便,然后他们就连夜走了,过几天又来了……


  吓死我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来是来复仇了?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我是哪里的?从车辆登记信息?这车子也不是登记在我名下呀?


  他们的行为太诡异了,早上从西安出发,晚上到达,我说不方便单独见,因为我这边的确每天十多个人,我不可能说是单独陪谁,都是集体会面,因为大家就是来找我的,我能撇下大家?


  然后他们又连夜赶回去,不影响次日上班。


  最终,我也没见到他们俩。


  不过,后来我排除了报仇的可能,因为他们俩是有事找我,给我写过一封信,意思是人生迷茫,想找我谈谈,他们在搞自驾俱乐部,问我能否引见陕西越野圈子里的几个牛人,前几年我不是经常跟着榆林大队一起去穿越沙漠嘛,但是这样的事我是不能随便做的,我不熟悉你,咋可能随便撮合?关键是我也撮合不了,我只是认识里面一个小兄弟而已,里面的大佬虽然也认识,但是没有熟到能撮合他们的程度,说白了,在越野圈我还是个小菜鸟。


  但是,他们俩的确吓着我了,给我带了四箱杏花村,给放到酒店前台了,我们硬是没敢喝,我让笑笑安排一下,看看哪个兄弟喜欢喝酒,就让他们带走吧。


  偶尔,我也会做梦,梦到警察又找我了,说那个人死了,要让我坐牢……


  梦特别逼真,我特意打电话给派出所问了问,问有没有后续跟踪?办案民警貌似猜出了我想什么,他说,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早就来找我们了,现在人肯定好好的,你放100个心吧。


  我一直很讨厌打打杀杀,咱为什么要让孩子好好读书?就是为了让他别生活在社会底层,因为在社会底层,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拳头,以前我晚上沿着沂河散步,我们小区南边有个工地,特警动不动就去了,为什么?


  民工之间打架。


  我们本地还出过一个非常恶劣的案子,就是三个男的劫持了一个下夜班的女工,后来把尸体也焚烧了,这个案子CCTV还报道过,这三个男的就是工地上的工友,喝了酒,觉得憋的难受,想出去找点乐子。


  那年在南京,陈辉民跟我说了一句:斗是很有乐趣的,但是要跟君子斗。


  有时,我在反思这些事,我在想,假如再遇到类似的事,我该怎么解决呢?挨了一拳就挨了一拳吧,忍了,认了。


  事后,有朋友说了一句:如果你开着宝马,就不会挨那一拳了。


  有道理不?


  有!


  所以,买宝马又多了一个理由,避免挨打!


  我吃了点苦头,也成长了,在我的处世哲学里又多了一条:不要激怒别人,从那以后,我写的文章都不再随意调侃了,谁爱咋着就咋着,与我无关,你爱骗人就骗人,我才不说呢!


  我宁愿去写一些风花雪月。


  贾平凹老师说了一句话:凡事都有一种好的说法。一句话说得别人跳,一句话说得别人笑,正应了那句俗话:“话有三说,巧说为妙”。


  本地羽毛球圈里有几个奇葩男,都属于非常有个性的,动不动就摔拍子那种,球打的不错,但是对搭档要求很苛刻,而我又属于比较懒的,不是很喜欢跑动,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愿意跟他们搭档的,但是我去的又比较早,他们打双打凑不起来,就会喊上我。


  难免会有人朝我发脾气,有时频繁地朝我发脾气,我也会提醒一句:X哥,你再这么说,我就不打了,我能力有限。


  他也就不再唠叨了。


  有个是村里书记,城中村,你懂的,非常牛,他无意得知我是写文章的,他以为写文章的人是写书法的,总是问我要书法,他会朝别人发脾气,但是不会朝我发,我说要办张年卡,他直接大包大揽了,其实我们关系还没好到这个程度,都说他是个愣头青,但是对我特别好,我们俩组队,一旦失了球,他都说一句:都怪我。


  我们本地一般就是用50元一筒的球,我用的稍微好了一点,65元的,一下午打一筒,他用尤尼克斯的,一筒120元。


  还有一个,打比赛输了球就直接把拍子折断,绝对的肌肉男,一般人是不敢靠近他,现在也被我征服了,怎么征服的?我请他吃饭,都是去本地最豪华的酒店,我们这边吃顿饭一般就是两三百块钱,去这些比较大的酒店,人均消费就要两三百,若是喝点酒,那更多了。


  他觉得我深不可测,每次见到我,都特别的客气,从来不会乱开玩笑。


  还有一个,有纹身,一身肌肉,据说小有名气,你挺牛B的是吧?那我直接买了你,我把他搞到我的俱乐部了,成了我的小兄弟了,自然关系没的说,约着打球,我说几点就几点,他不会迟到半分钟。


  前几天本地有比赛,他已经打进前三了,当初这都是我手下败将,我之所以进步比较慢有两点,一是脚做了手术休息了三个月,二是眼睛受伤休息了三个月,我体重又增加了10多斤,体能训练也没跟上,还有就是我不练单打了,跟妹妹们练混双去了,打单打我心跳能到190,打混双我基本上不出汗,要想拉体能,还是要练单打。


  笑笑也比我学的晚,但是笑笑花了1万5请了私教,一对一训练,我现在也打不过他,偶尔能赢他,也是他不在状态的时候,拼体能我不是他的对手,毕竟我比他大10岁,只能靠球路取胜。


  无论干什么,必须绝对痴迷,有纹身那小子连教练都没请过,他就是喜欢羽毛球,跟着笑笑学,他每天上班连车都不开,跑步去,一边跑一边挥拍练习,早上5点准时起床,去公园练球到7点,他现在打我,我基本上一局都赢不了,他速度快,力量大,杀球猛,我适合慢节奏,他太快。


  一个人,若是用心跟着教练学,一年的时间,基本上就能在球馆里属于20%的高手系列了,若是想打的非常出色,至少需要专业训练5年,过去我们都太急了,总是想三个月打败谁打败谁,其实当初打败不了的,今天依然打败不了。


  欲速则不达。


  以前,我总是鼓励大家学羽毛球,能结交到本地很多朋友,各行各业,实际上,当我真的融入到了本地羽毛球圈子时,我又明白了一点,认识不代表什么。


  你打的好,不代表大家就会尊重你,打的再好有教练打的好吗?教练原来在的球馆在装修,教练的位置就很尴尬了,那边没人了,咋办?


  本地羽毛球爱好者基本上都集中到了一个大馆里了,教练就想到大馆里来教,但是大馆里本身有教练了,而且是本地教练……


  我教练有不少球友,甚至是混双搭档、男双搭档,这些人在本地都是蛮有能量的,但是也解决不了这个事。


  我给问问?


  我只能从侧面给问问,但是我知道我这一问就会得罪很多人,因为羽毛球圈子也是分帮派的,等于我得罪了那个教练的那个帮派。


  被拒绝了。


  咱也理解,这东西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每个人都容易高估自己的能量,都觉得自己跺跺脚本地就震三震,那都是扯蛋,其实谁都不听你的,甚至包括你儿子,这就是定位偏差。


  我们以为我们很牛B,仅仅是我们以为而已。


  其实一点都不牛B。


  没有谁是一座城市的王者,县委书记是?


  你随便摸出一个老百姓问,咱县的书记叫啥?


  80%的人不知道!


  我委托一个朋友帮我去问的,朋友问我,你教练没有别的工作吗?


  我说,没有。


  她说,那的确不行,靠教球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我说,的确是。


  我是发自内心的想帮助他,若是认真教球是可以养活自己的,但是前提是认真教球,教练虽然是全职教练,但是他不怎么用心,忙着去打球了,很少用心教,我跟他学过三个月,我太懂他了,不是在听歌,就是在打球,我和笑笑一起学的,多数都是我们自学的,后来笑笑换了教练,学费贵10倍,但是笑笑愿意花,为什么?那个教练是专业的,而且要求很苛刻。


  我跟教练也提过这个建议,价格高一点,业务认真一些,会有更多人选择的,不能因为学费便宜就不认真,的确很便宜,每天都学,一个月才500元。


  这期间,我也换过教练,熊熊教练收了我做关门弟子,结果我眼睛打伤了,就没有继续学习,后来我在想,不能落后他们几个太多,我想在附近城市找一个,于是我找到了夏教练,潍坊单打冠军,他给我的价格是每月1万元,我愿意接受,我不怕贵,我怕不认真。


  虽然换过两次教练,但是我依然觉得最初的教练是我的启蒙教练,也是我唯一称其为教练的教练。


  我平时特别尊重他,我有好的装备之类的,都直接送给教练。


  这玩意,态度太重要了,学员感受不到你,这是大事。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教练了,他再见到我的时候,很惊讶,你啥时学了跳杀?我在想,我学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跟别人学的,但是我和笑笑一直都是你的标杆学员,别人要学球,你可以很自豪地说,你看到懂懂和笑笑没?一共学了三个月,现在能打过大部分人了。


  这个事,我也思考了很多,我想到了自己,为什么有些时候我们没有获取客户的尊重,说白了,就是他们没有感受到我们的用心,我们的态度。


  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人很容易有定位偏差,认为自己很厉害,什么叫厉害?我觉得就是夏教练的策略,平时我不会轻易跟大家打球的,只要打,就打你几分之内,而且是穿着牛仔裤陪你打的,再牛B的人,也会很尊重他,因为打不过,每年都有市级比赛,冠军肯定是他的,那么谁又会说什么呢?2个月就是2万元,你不学就算了。


  这是真厉害!


  我们教练缺少这种杀气,教练从来到我们县就想参加各类比赛,总是想拿冠军,一直没拿到,不能每次都是运气问题。


  做教练是需要碾压的。


  每次我们讨论这个事,总有人提出反驳意见:教练不一定打比赛就厉害,李永波能打过林丹吗?


  但是,李永波曾经也是世界冠军。


  我每次都说服不了他,我总是试图去改变他,是想多帮他赚点钱,若是他认真教,我和笑笑至少每人愿意再给他1万元,但是我们觉得没多大意义了,只剩下感情了。


  但是,他有一点挺厉害的,本地羽毛球教练收不到成年学生,他能,馆长说,因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别人一看,哇,大城市来的,肯定没问题……


  而且,女学生多。


  无论年龄大小,都要喊我师哥,因为我是最元老级的学员,学球的女生,要么大学生,要么已婚少女,就是虽然已婚了,但是依然像小姑娘。


  其中有个律师,87年的,女生,政法学院毕业的,本科,在本地这就算高学历了,颜值不错,个头偏矮,163左右,在北方这就属于小个头,我们都很喜欢她,因为她很博学,素质蛮高的,谈古论今,你能说的,她就知道。


  律师一般比较圆滑,但是,她不。


  非常认真,把官司真的当官司去打了,为此非常受伤,她总认为自己是法制的践行者,为什么会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呢?


  我推荐她看《大西洋帝国》,里面有两个很正直的人,一个是稽酒官,一个是检察官,俩人都是无比正直,正直到什么程度?想扳倒本地最大的黑社会,调查取证等等,但是最终俩人都是受害者……


  我的意思是什么?


  社会需要你这种精神,但是不需要你这种人,人家女律师都陪法官睡觉,功夫在庭外,而你是功夫都用到庭内了,你咋可能赢呢?


  你没看人家刘青峰法官嘛,喊上被告律师和原告律师,俩律师都是女的,这样吧,咱别在庭上审了,直接在床上审吧,一起来吧!


  谁表现好,谁胜诉。


  小师妹不仅仅工作受挫,感情也受挫,老公找了个小三,也不避讳她,对于这类案子接手多了,她竟然原谅了自己的老公,跟老公讲,自己不计较,玩够了回来就行,可是老公计较,老公就是不回来了。


  她偶尔找我们倾诉,自然我们里面就有人心动,现在最会泡妞的群体是90后小鲜肉,会哄姐姐,体能又好。


  她离婚了。


  离婚的理由是,想给自己一个约会的合理身份。


  这一点让我很敬佩,原则性真强,老公可以婚内出轨,但是她不能,她想出轨必须离婚再找……


  找了一个球友,93年的,俩人同居了,以老婆老公互称,在我的理解里,她应该属于比较有钱的,职业不错,前夫又是做生意的,有次她喊我们去她家吃饭,就是她租住的房子,去了,没有食欲,很难把这个房子与光鲜亮丽的她联系在一起。


  但是,她有一点挺像教练,就是永远高昂着头,认为自己是有产阶级,属于贵族阶层。


  我也试探过她,她说自己有男朋友了,要绝对忠贞,不会脚踏两只船。


  炮神最近在我这边,报名跟着教练学球了,她就成了炮神的师姐,我们一起聚餐,她跟炮神看对眼了,喝了酒,说了好多特别露的话……


  被炮神领走了。


  我在想,她的原则呢?她的忠贞呢?


  我有了强烈的恍惚感,突然发现自己看人不准了,女人演起戏来,全是影后!


  故事的结尾是什么?


  炮神,你能给我买个苹果7吗?!


  每个女人都有做小三的可能,而且做小三的初衷多是因为爱情而不是因为钱,但是爱情往往会变质,因为你适应了高端生活,你就会有了危机感,你生怕失去这一切,于是你开始要钱,开始攒钱,生怕突然被抛弃。


  这是每个做小三女人的轨迹,《大西洋帝国》里的女主角就是这么一个角色,最初她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些做情人的女人要问男人要钱?要藏私房钱?你们不是因为爱情才在一起的吗?难道你是因为他的钱?她看不起这样的女人,但是有一天,她成了别人的情妇,她也开始偷偷地攒钱了,生怕失去这一切!


  让一个女人离不开自己的方式,就是把她带到全新的高度,一旦离开了你,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她会紧紧地抓住你,生怕失去。


  最初在一起,女人可能的确不是因为钱,可是在一起久了,难免心理不平衡,你那么有钱,你口口声声说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舍得在我身上花钱?这不是口是心非吗?


  那天,一群男人在批判炮神,炮神的意思是泡妞的技巧是大于金钱的,而另外一队的观点是,优秀女人一定是用钱泡来的,而你用技巧泡来的都不会是太优秀的,因为炮神泡一个妹妹的预算成本是100元,包括开钟点房的费用,约会也不会选择饭点,因为还要请客吃饭,一般就是请喝个奶茶啥的……


  其实,这个问题是不需要争论的,范冰冰永远不会嫁给朱之文,哪怕他再会泡妞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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