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来电。
“小董，地的事，给问了吗？”
“问了，你什么时间方便，我过去跟你说说情况。”
“现在就行。”
我简单一收拾，急忙赶去，敲门，允许，进入。
里面有位客人。
老宋也没介绍我们认识，我就坐在沙发上了，老宋知道我是闲人，不着急……
那客人略有不适，貌似有什么话要说。
老宋说，没事，那是小兄弟。
潜台词就是有什么就说吧，不需要避讳。
那人说，我想当主任。
老宋说，主任都满着。
那人说，到乡镇也行，但是只能到XX与XXX镇，别的乡镇我不去。
老宋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人起身，走了。
轮我了。
我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老宋说，没有，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人人都想好事，哪这么多好事。
我说，地呢，我给问了，1000元/亩收不到。
他问，为什么这么邪门？
我说，大家都去那边弄地，当地老百姓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虽然地在自己手里一年赚不了500元/亩，但是也不会1000元/亩租出去。
他问，再高个两三百呢？
我说，我推测，也白搭。
他问，你是找村长问的？
我说，比村长还好使的人，挨家挨户问的。
他说，先算了吧。
我说，行。
他说，老百姓听着风就是雨。
我说，而且还擅长编故事，有个在我们隔壁村包地种药材的，去年药材不值钱，连收都没收直接扔地了，村民就造谣，说这个人有个姐姐在什么医院当院长，贪污了很多钱，用这种方式洗钱。
他问，别的村有地吗？
我说，有，但是不靠马路，不符合你的要求。
他问，有多少亩？
我说，40多亩，在山后，很偏僻，有点类似盆地，没有公路，但是拖拉机可以进。
他问，是整地还是散地？
我说，整地，已经闲了一年了。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包地的人出事了，他去年种的大麻，加工大麻糠，被人举报了，抓进去了。
他说，那不好弄。
我说，也好办，就是联系上这个人的家属，让签个转让协议。
他问，能联系上吗？
我说，能，那人也是我们镇上的。
他问，能修路进去吗？
我说，能，但是成本有点高，有空我带你过去看看。
他问，民风如何？
我说，现在民风都很淳朴，因为青壮年不在家，在家的要么老人要么孩子要么妇女，出不了大问题，小偷小摸不可避免。
他说，那你问问。
我说，行。
老宋要搞什么？
生态农场。
他去五莲参观了一家生态农场，着魔了，越想越觉得这个事好，五莲那哥们还搞野山鸡养殖，跟老宋说，一亩地一年能看3万元的利润（一亩地养3000只，每只利润10元）……
我觉得，生态农场，铁定赔钱。
为嘛？
我大姐就在折腾这些，也搞蔬菜，也搞苗圃，也搞果树，也搞养殖，不赔钱就已经烧了高香了，为什么？
因为，人工成本太高了。
这些日子，大姐天天找我，让我在微信上帮着卖苹果，2块钱一斤，送货上门，我该怎么拒绝她？
亲姐姐。
大家买个十斤八斤的，我再开车给送去，都不够油钱，而且让人觉得你太LOW了，咋卖开了这个。
大家过来拿吧，20块钱的苹果，我好意思要这20元吗？
就白送了。
另外，按照山东人做事的风格，能给你20元吗？肯定给100，那我还要请人家吃顿饭吧？
我跟大姐说，要么，你自己卖，批发到市场上，要么，你就拉过来，别太多了，三五百斤，我放这边送人。
苹果好吃吗？
我怎么回答？
我觉得还可以，有点类似沂源红，个头很小，很脆，其实山东最好吃的苹果是沂源红，但是个头太小不符合国人审美标准，大家更喜欢烟台苹果。
烟台苹果越来越像西瓜了。
个头大，水多。
过去，我无比看好生态农业，有个属于自己的庄园，多么浪漫，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扯蛋，这是个巨大的坑，进去就出不来了，看我大姐就知道，现在完全被庄园拴住了，每周六我们有家庭聚餐，十次她有八次不能准时参加。
太忙了。
关键是，赔钱！
但是，我不能规劝老宋，因为他站得更高，有自己的套路，咱看不懂不能乱建议，所以他需要我帮什么忙，我就帮什么忙。
我跟老宋怎么认识的？
前几年，我一直想开个杯子店，专门搜集世界各地的漂亮杯子，我写了这个想法，有个留学生联系我，她在韩国留学，当时读大一，跟我讲她也有类似的想法，并且愿意把她收集的一些资料分享给我……
一聊，我们竟是同城的。
她喊我叔叔。
那我只能喊她侄女了。
寒假，她飞青岛，正好让我顺路接上了，她很是感动，就送了我一副墨镜，属于临时兴起，这眼镜是她准备送给高中同学的，应该是男朋友？
在家待久了，她又觉得无聊，总想回韩国，无聊了咋办？找董叔叔聊天去，聊什么呢？
韩国文化。
她跟我讲：有次，我去参加了韩国的传统文化节日---阿里郎，逛了韩国古代的宫殿---景福宫，看到了很多外国人，欧美人、日本人、泰国人，却几乎没有看到一个中国人，中国人都去哪里了呢？忙着穿梭于各大百货店与免税店。
我说，我经常带队，出国游对于中国人而言，还是景点+购物模式，除非自由行，但是自由行的门槛太高，签证就是大问题。
她说，我留学学的是国语国文专业，就是关于韩国的传统文化，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专业学了没啥卵用，一直到那天我才发现当初学这个专业是对的，否则我连这些节目表演的是啥都不知道，留学等于白留了，韩国的景福宫你去过吗？
我说，没有。
她说，跟中国的故宫没法比，啥玩意都没有，可是韩国的景福宫有中国故宫没有的，就是国人对历史文化的一颗敬畏心，这点是我从心里佩服韩国人的地方，孩子从小就接触韩国的文化，亲子互动，做传统乐器，寓教于乐，父母真的是孩子最好的老师，韩国人周末都不上班，所以都把时间拿出来陪孩子，一家人出门游玩，其乐融融真的是中国很少看见的，而且韩国父母大多都会选择带孩子去户外露营，参加各种文化活动，而不是去商场百货店购物。
我说，韩国是发达国家，我们是发展中国家。
她说，偶尔在公园里、公车上遇到韩国小朋友，人手捧着一本书，而中国娃呢？人手一部手机，不出门感受不到差距。
我问，当初是谁建议你留学的？
她说，我妈妈。
再后来，她喊我去家里吃饭，又认识了她爸爸妈妈，也就是老宋两口子。
就是这么认识的。
后来，渐渐的有了交集，越交往越密切，老宋喜欢喝两盅，偶尔我陪陪，不过喝了酒，老宋有时也迷糊，一会说，你妹妹怎么着，一会说，你侄女怎么着。
一句话，跟老宋相见恨晚，很投脾气。
有段时间，他特别苦闷，要么喊我喝酒，要么喝了酒给我打电话，倾诉，一个大男人内心也是无比的憋屈，因为他平时是个演员，时刻都是面带微笑的。
可是，他苦，他闷。
咋回事？
媳妇被朋友拉去做直销了，因为这个吵架……
他给媳妇两条路，要么继续直销，要么选择离婚。
媳妇选择后者。
我曾经听做安利的朋友讲过，夫妻俩若是有一方反对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要么放弃事业，要么放弃婚姻，更多的人是选择了后者，既然自己的配偶没眼光，不如选择放弃这个落伍的老土，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
为什么老宋愿意倾诉给我？
因为，我跟他没有利害关系，并且我能理解、包容这些。
离婚？
老宋不舍得，再怎么说也一起过了20多年的日子，平时也没有太大的矛盾，目前唯一的矛盾就是直销。
他征求我的建议。
我的建议是不支持，不反对，让嫂子折腾去吧，她赚不到钱自然就放弃了。
老宋跟我描述媳妇是什么状态。
每天下了班就在电脑前听课，一听就听到半夜，光亲戚朋友就开了七八个户，每户每月要消费340元，全是她自己出的钱。
老宋看到就来气……
后来，有前辈给了老宋一个建议，让老宋把媳妇的工作给调整一下，去一个比较忙碌的岗位。
果然奏效。
工作太忙了，媳妇慢慢没了时间与精力。
放弃了。
前天，一位前员工联系我，她说：董老师，我去听了一周的保险课，总觉得自己不适合，现在比较迷茫，你觉得应该继续还是放弃？
我问，你自己倾向于什么？
她说，放弃。
我说，放弃吧。
她说，谢谢。
我说，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太居家，不善言辞，在我们这里上班时，一天说不了十句话，是被朋友拉去做保险了（这叫保险增员，类似于某销的发展下线），听了一周课，最大的改变就是自己买上保险了。
今天，我们越来越像一条鱼了，大家都盯着咱。
做微商的，做直销的，做保险的。
都想拿下咱。
你环顾一下四周，是不是这个局面？
从我自己亲身去体验直销，从反感到不讨厌，我在想一个问题，其实在未来的日子里，人人都可能会体验一把直销，从反感到接受，从接受到认可，从认可到痴迷，最终成为其忠诚的信徒，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扔上了时间、金钱，结果没有回报。
伤得皮开肉绽。
醒了。
那我们来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直销能不能赚到钱？
能！
但是，要深刻理解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说得通俗一点吧，便于你们理解。
第一类人，你生意做的很不错，你是个高情商、高能力的人，你做直销，收入一流。
第二类人，你本身就是个LOSER，试图靠直销逆袭进入高收入阶层，等同于做梦。
大部分人属于第二类，进入直销，一定是炮灰，就是为了去成就第一类人的。
但是，人们都很自信，你能，我也能。
我的上家一直在催我，问我什么时候开始行动，我总觉得不好意思拒绝，我说NO，那么就把偶像得罪了，我说YES，就把内心得罪了，我觉得把人脉变现是最可耻的，我挨着要求大家捧我的场，可能场面无比的辉煌，但是，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分数也跌到了冰点。
当年，我有个老领导，临退休做了一款直销产品，他这个人口碑特别好，的确，当他推销时，人人支持，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一共赚了三四万块钱，现在回头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江东父老，他自己也疑惑，当时咋就着魔了呢？
我在想，怎么应付偶像呢？
我媳妇总是蠢蠢欲动的，跟我商量：老公，我去做吧，用你的帐户。
我拒绝了。
要么，就是我喊个员工去做，我来推她，推产品，例如什么治疗效果的保健品，然后让大家找她买，然后她再推荐大家开户。
这也是个思路。
我问过上线一个问题，有多少顾客就能做到年收入200万？
她说，3000个。
我发觉，我在左右摇摆，一会相信，一会不信，我决定听听多方的建议，偶像，您不是年收入过百万了吗？我能看看您的帐户吗？我不喜欢听别人说了什么，我想看看真实的，这才是我关心的……
可是，偶像不让看。
为什么不让看？
说是团队规定。
那我就产生疑惑了，大家总是自称年收入多少，买了什么豪车，为什么不晒帐户呢？我觉得晒现金比晒什么都给力，破车有啥意思，我多的是，见过太多开豪车的草包了，我一点不相信开豪车与财富成正比。
后来，我又问了几个。
理由都差不多，还有说是因为自己没缴税，不想出这个风头，可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大家都在隐瞒着什么。
前年，我采访过一个小伙，他写了一本书，关于反直销的，他曾经是安利的钻石，这本书曾经很火，我把我目前的状态跟他一描述，我的意思是你用几个观点来驳倒我吧。
他说：
第一、你做，肯定收入很高，但是不会高于你现在的收入，而且你的读者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你，因为你踩着他们的尸骨上去的。
第二、直销大品牌，基本都进入了饱和阶段，老百姓已经被洗了一遍，该做的已经做了，不做的也不会做了，就是说，拉人难度越来越高了，别说拉20个开户了，你就是拉5个人开户也很难，开了户与产生业绩还是两个概念，很多户都是死户，只是支持那么一下，就没有后续了。
第三、那些所谓的月收入五位数、六位数，真实收入少的可怜，真有这么多收入，他们会是另外一个状态，而不会如此的蹦达。
第四、想做到高级别，必须囤货，说不囤货都是骗人的，淘宝那些低价产品怎么来的？都是为了冲业绩自己买的。
第五、直销宣传的都是一劳永逸，其实，没有一家能做到一劳永逸，你不做了，你的团队就飞了，你的团队不出业绩，谈什么收入？大家都喜欢跟着优秀的老大，你不行了，大家马上就去追随更牛B的人，所以级别越高，业绩压力越大，你稍微松懈一点，级别就掉了。
第六、中国是一个低智商的社会，最有效的教育方式是骗，满口仁义道德、绿色环保的人是最恶心最无耻的。
一听，透彻！
我把这些观点转发到了我所在的群。
靠，我捅马蜂窝了。
大家对我一顿批判……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大众就是愚昧的，但是，我们千万不要试图去做那个启蒙者，因为那样我们的死相会很惨的，我们要做的是什么？
第一、保持自己清醒。
第二、收他们智商税。
我办公室里，每天人来人往，你知道大家来干嘛吗？就是讨论如何征收大家的智商税，搞个什么培训，搞个什么加盟，搞个什么众筹……
只要搞，都有人参加。
昨天，老狼过来，聊起了2016年的众筹，数了一下，光我读者圈子的，众筹100万以上的就五六家，在一定程度上讲，众筹来的就是利润，日子久了，大家就忘了，谁会为三千五千的追你屁股要？关键是连你是哪的都未必知道。
听老狼这么一讲。
突然，心疼读者N久。
我问老狼：众筹容易吗？
他说，一喊，120万，瞬间满了。
我问，后来呢？
他说，大部分都退了。
他这次来，还是在找项目，找项目还是要搞培训或加盟或收徒弟……
我跟老狼讲：你听我一句话，要是真的有点发展，就跳出这个怪圈，你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怪圈呢？不断的混圈子，搞社交，成本非常高，不是三万两万的成本，而是几十万的花，越是如此你越需要快钱，什么钱最快？肯定是培训的钱，众筹的钱，所以你隔一段时间就搞个项目搞培训搞加盟，没人相信了咋办？找人推广，最终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仿佛赚了很多钱，又仿佛没剩下，仿佛很有名气，又仿佛没有粉丝，仿佛谁都认识，又仿佛谁都不熟。
他说，我意识到了，只是手里没钱，发慌，着急。
我说，沉稳再沉稳，不要想快钱，我要众筹一把我能搞1000万，那我以后不混了？我有1000万就满足了？不是的，虽然这是一个三观不正的时代，我们依然要有信仰，我们可以胡说八道，但是内心要有正气，这个正气不是说道德标兵，而是：不伤害别人。
我不知道他这次来有没有失望……
短期内，他未必理解我，感觉董哥这么说是坏了自己名声，其实并非如此，我是希望你能走向正道，脚踏实地，真正做出点事。
当时，还有做实体的朋友在这边喝茶。
他回家给我发了个信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潜台词是，原来董哥办公室是骗局生产地！心疼董哥100个回合！）
疯狂吗？
这就是我日常生活的常态，知道我为什么故事这么多了吗？因为来我这里的人，都是很坦荡的，无论你是坑是骗是抢，都需要跟我说真话，我才能在这个基础之上谈一些想法。
所以，我得到的信息都是很一手的，我每天都要跟利益角逐，大家要来找我谈判，出多少钱，你能给我们推广，有些时候，有些广告，你看着很烦是吧？我自己也烦，我一直都想写个故事，就是张艺谋拍的《长城》，这部电影的剧本在我看来就跟屎一样，你觉得张艺谋不识货？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也许他脑袋上有枪顶着呢？太多人身不由己了，不一定与钱有关，BEYOND牛B不？成名后哪有心思搞音乐？整天上各类娱乐节目，甚至和草蜢扮演天使……
上周，来了一个小伙子，卖绿茶的，送了我一盒茶叶，他找我帮他推广，他要招募代理，每个1万元，我拒绝了，理由就是这个玩法纯粹就是坑读者。
他跟我讲，上次我在XXX那里投放了一期广告，招募了30个代理。
我问，XXX收了你多少钱？
他说，5000元。
我问，他后来没找你？
他说，找过，就是让我安抚好大家的情绪。
我说，他被你坑了。
他说，也不算坑，因为我以后还会在他那里投放广告。
他走后，我才发现茶叶盒里有5000元现金，让我微信退给他了，因为这广告我做不了。
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在大家眼里觉得不可思议？其实，每天都在上演，懂懂手里掌握这么多读者，他自己是个SB不会使用，那我们替你用了……
讲个更狠的故事。
机车友，就是那个被我忽悠团购Vespa的姑娘（省2000元），她原本是想买金城大踏板，我建议她买Vespa，车子小又便宜，3万来块钱，别人一看，这姑娘有品位。
机车圈子有个特点，四分五裂，一个小组织一个小组织的。
我属于独行侠系列的，哪个组织都不参加，都是偶尔有玩家过来找我，我们三五成群出去跑跑，人再多了我就嫌乱，没意思。
我对混圈子没有半点兴趣，特别聚餐之类的，纯粹是浪费时间。
我喜欢别人以我为中心。
自大不？
Vespa最初跟着我玩，她对结交陌生人有着强烈欲望，后来被车友带到了别的组织，再后来，我推测就成交际花了，她是个初中老师，但是没有编制，一个月貌似2000来块钱，长的也不错，就辞职做保险了，全职。
最初她跟着我是觉得我是潜在客户，但是我这个人对付直销、保险有绝招，别人推销给我，我就问：陪睡不？你陪我就买。
对方觉得我素质低，就把我拉黑了。
Vespa看我这么直接，也来了个直接的：那你买多少钱的？
我说，你说吧。
她说，每年交50万的，可以不？
我说，那算了，我睡不起。
看这番对话，是不是感觉她挺开放的？其实还真不是，就是农村丫头，专科毕业，只谈过一个男朋友，相对比较保守，是真的保守，我有这个直觉。
为什么敢跟我这么开放？
因为，我就是个不正经的人，她顺着我的不正经接话了，半开玩笑半试探我。
她有什么事都会问问我。
关于混圈子，我跟她讲，女孩子不要混圈子，一是容易混失了身，二是容易混丢了钱，除非你是没有目的的混圈子，你没有目的那么没人能诱惑了你，当你带着目的去混圈子时，很容易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为什么？
气场碾压。
当然你也可以嘴硬，坚信自己会坚守底线的。
关键是底在哪儿？
昨天群里还聊到保险业务员会不会陪睡的话题，做保险的美女们口径统一，都非常自信，说决不会陪睡的。那我就好奇了，这个话题的起因是上海某业务员做了一笔业务，保费一个亿，你们谈论的时候不是也羡慕得不要不要的吗？若是这样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人家腕儿让你陪，你会回答哪三个字？去你的？我愿意？
那天，我们去沂源摘苹果，Vespa问我：你觉得老李实力如何？
我说，挺牛B的，光哈雷就三辆。
她问，你觉得怎么能搞定他？
我说，办了他。
她说，已经。
我问，他没任何表示？
她说，我让他参加公司酒会，他也去了，但是中途走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合适？
我说，他肯定是想双飞。
她说，他提过，我以为是说着玩。
我说，那你自己看着办。
她说，我给他介绍了一个同事，教音乐的，很漂亮。
我说，你是卖保险还是拉皮条？
她说，我只是撮合，他们单线联系，人家只是正常交往，现在大家都玩人脉，我那个同事是做XX的。（直销产品）
我问，你希望他买多少钱的？
她说，每年100万。
我问，有多大把握？
她说，以前我认为没问题，跟他聊过，现在他总跟我讲公司经营不是很好之类的。
我说，那你要贴紧，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她说，我不懂，你教教我，怎么让他不反感的前提下，把单买了。
我说，事已如此，你可以直接谈交易，虽然有点无耻，但是碍于面子他会买个单，可能不会每年交100万，但是每年交1万还是有可能的，一旦他对你没兴趣了，就不会跟你交往了。
她说，先不说他，董哥，我觉得你的资产里应该配备一些保险，因为这是保身价的，也可以做到财富传承。
我说，妹子，你跟我讲实话，你跟我交往的初衷，是不是想卖保险给我？
她说，最初不是，中间想过，现在不是。
我问，现在是什么心态？
她说，是真实的建议，你也可以不从我这里买，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买份保险。
我说，谢谢。
其实，人人都会交易，当撕破脸皮，只谈生意时。
我们总是既想要脸，又想要生意。
甭说那一亿保额的了，若是一单可以赚50万，又有几个人选择不睡呢？！
我讲这个故事，是不是太假？
做保险的朋友是不是又准备手撕我了？别急，这些都只是个例，当初我给了这个女孩十几句的判断，就是她混圈子以后的结果，例如会恋爱，会失身，会小三，会借钱，会交易……
不到半年，全是YES，她跟我讲：当初你说的话，基本都印证了，我越来越觉得不了解自己了。
她不是个例，换别人进去，也是如此，一群高能量的人碾压一个小姑娘，基本上就是稀烂，我说的这些故事都还是挑了一些能讲的，不能讲的我要是写了，你们会摔手机的。
所以，男人们，守住自己的媳妇，少去搞什么微商、保险、直销，否则？
呵呵！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是关于艺术家的，他们不是完人，不是道德楷模，视世俗礼教为粪土，他们狂放不羁，他们也曾想融入我们所谓普通人的世界，却发现格格不入，发现全世界都在拼命地告诉他：是你错了。
但是，咱不能学他们。
为嘛？
人家是艺术家，咱是老百姓，若是咱也这么搞，不考虑什么世俗礼教，那还了得？
所以，咱必须是世俗的。
不能跟林徽因似的，跟老公梁思成说：我爱上隔壁老王了，咋办？
梁思成说，你是自由的，去吧。
隔壁老王是谁？
金岳霖。
关于金岳霖，书上是这么评价的：
他不像徐志摩那样英年早逝，可以更长时间地享受与林徽因交往的乐趣；也不像梁思成一样与林徽因困在婚姻的围城中，在日常生活的琐碎繁杂中相互讨厌，而是始终与林徽因保持距离。
因此在金岳霖的印象中，林徽因保持着最完美的形象。
别人看来，他不守本分，是介入他人婚姻的“渣男”；
实际上，他就像魏晋人物，越名教而任自然，天真烂漫，视世俗道德如无物，让自己的单身生涯过得逍遥自在。
看吧，渣男也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