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

  我去临沂大学接朋友。


  在正门等待,学校门口不知是哪位大仙设计的,搞了个巨大的牌坊,我随手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既教学又立牌坊……


  有骑友在此休息,是喜德胜俱乐部的,一聊有交集,就是我们有共同的骑友,我问他每天骑吗?


  他说,每天25公里,平均时速29。


  我说,跟我数据差不多,我之前每天50公里,平均时速30左右。


  又深入聊了聊,他家是县城的,在下面乡镇工作,就在我老家那边。


  我说了几个他们单位的骑友。


  哇,这么多交集。


  我问,你们单位后面的房子,现在多少钱一套?


  他说,二十一二万。


  朋友出来了,就没有再继续聊,告辞了。


  姥姥生日,我爹我娘回老家,聊起了镇上的房子,我跟我爹说,现在那房子20多万了,我爹很生气地对我说,当时你不是卖的比谁都急吗?要是留到现在的话……


  那房子是单位房,内部员工才有资格购买,7万元一套,有个刚分配过去的大学生,他只是在镇上跳板一下,所以他不要这个名额,1000元卖给了我,房子的名字是他的,房子在我持有了两年左右后,以11万卖掉了,当时为什么卖的这么急呢?我觉得这房子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房子属于我,只是钥匙在我手里?


  姥姥生日,大家又聊起了房价,大家普遍的观点是房价还会继续涨,过万不是问题,最近有两个传言很紧,一是高铁在我们这里设站,二是我们要划市了。


  这也导致了房子呈现抢的状态,从4000元秒抢到了6000元,我看网上拍卖更夸张,一套房子几十秒就成交了,而且都有溢价,评估价83万的拍到90万。


  抢晚了就没了。


  开发商没钱建房怎么办?贷款太贵,这样吧,采取了借钱卖号的法子,卖300个认购名额,每个30万,你们具有优先选择权,而且价格会低于开盘价,还有就是这个号是可以退的,退了还给你利息,也可以转让……


  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


  等于全民炒号,抢这么一个名额要抢破头,甚至有人贷款去买这个名额,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若是开盘时没人要这个号呢?


  退又退不掉呢?


  大家就觉得我属于杞人忧天型的,咋可能退不掉呢?


  我只是觉得这个游戏太有意思了,很像定向增发股票,表面上是稳赚不赔,但是市场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因素,你咋就那么坚信一定会涨?


  特别是近几年,破发是常态。


  我们有个惯性,总觉得大公司有的是钱,不会骗我们,例如我们花30万买的号,假如开盘价过高,房子卖不动,我们去退号,他们真的会给我们退现金吗?


  他们哪来的现金?那钱都变成楼房了。


  那么,就成了扯皮游戏。


  人总喜欢乐观地预测未来,例如中彩票与出门被撞死的概率是相似的,但是我们买彩票总觉得会中奖,但是我们却不相信出门会被撞死。


  本金安全是非常重要的,至少要有这个意识。


  年前,我们几个球友合伙投资了个项目,就是租了一栋楼,当时大家都觉得很兴奋,兴奋啥呢?怎么算都觉得便宜,拆分租赁出去,自己能剩一两层,然后再投资改成日租房,不是稳赚不赔吗?


  出于凑热闹的心态,我投了5万元。


  大家在讨论时,我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建议是整体出租,赚取差价,若是一个月租不出去,我们就退回去,租不出去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我们看走眼了。


  我们觉得是天上掉了馅饼……


  这是我的观点,就是及时止损,我们要承认自己输,退回去无非就是损失一个月的房租而已,总比砸在自己手里强吧?


  知道这个房源的人无数,为什么会落到我们手里呢?


  说明,我们踩到地雷了。


  在这一个月里,看房子的人络绎不绝,但是没人有真的意向要租,唯一有意向的人是一个收废品的,他想2万元租大院放废品。


  伙伴想同意。


  我是拒绝的,当院子里全是废品时,整个楼就被垃圾包围了。


  到了一个月时,我一直在催促他,止损。


  但是,他没有退意,甚至有拼红了眼的感觉,要贷款自己装修做日租房,我认为这么做太冒险,没意义,毕竟我们是外行。


  我又一次催促他去止损。


  他说,已经欧了,今天租出去了,一个很有名的羊汤店。


  我问,给定金了?


  他说,为了显得我很牛B,我拒绝了,意思是不需要定金。


  我说,一切存在变数。


  最终,这个也黄了,理由就是人家找风水先生看了,说这个房子不行……


  我又催促止损。


  伙伴为什么不着急呢?


  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签订租赁合同,只是付了房租,没有签合同那么就没有正式开始租,不会损失房租的。


  我们俩对这个事有截然不同的认识。


  我认为,有没有合同不重要,从把钥匙交给你那天起,就要计算房租了。


  他不认同我,意思是关系都这么好,房子我也没用起来,人家咋好意思要这一个月的房租呢?!


  通过这几个月的接触,我给他贴了个标签:总是习惯性高估自己的面子。


  那此时,对于我的5万元,我就要有心理准备,可能回来4万,可能回来3万,可能回来1万,也可能一分都回不来了。


  为什么?


  若是对方把钱花了呢?


  伙伴说,咋可能呢?人家是多大的公司,能差咱这点钱。


  我说,你还真不了解做企业的。


  终于被我说服了,他把钥匙退回去了,那我就催他,既然退回去了总要有个说法吧?什么时候把钱退回来?


  他说,咱别催了,人家给咱打电话,咱去拿就是了。


  我说,我可以跟你打个赌,一周内不会有任何消息。


  他说,打!


  一周过去,啥消息没有……


  我们总觉得自己是例外,其实没有例外,我买了10万元的兴全合宜,明星基金经理,这支基金创了一个纪录,一天卖了300亿。


  我就想知道,如此优秀的基金经理,到底有多么优秀?


  在都亏的时候,他会不会亏?


  他真的很神吗?


  到今天为止,亏了2.61%,他也是人,纵然手里有300亿的筹码,依然会随波逐流,因为资本市场是大海,你的船再大也要随海浪摇摆。


  钱只要离开了我们的口袋,就有回不来的可能,无论对方看起来有多么的强大,多么的诚实,炒股有个人更牛B,叫章建平,他凭自己的人脉获得了乐视定增的2488万股,后来亏了多少?10个亿!


  一旦有了风吹草动,人的期望值就会不断地降低,例如我的5万元,我在想,能给我4万我就烧了高香,其实我才是最被动的,因为我什么手续都没有,也没人给我写个条,当然与我的初衷也有关系,我只是想多参与一些事,多经历一些事。


  有个读者,参与了一家民宿的众筹,民宿是启动了,但是不赢利,她就想退出,当初是投资了2万元,对方愿意退给她1万2,她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别人连退的机会也没有,这就如同入股,入了就入了,想退就退?!


  一定要管住手!


  某人开了一家情怀书店,我怎么算她都是亏本的,搞的那么文艺,一点都不接地气,可是过去两三年了,还没死,我就好奇了,为什么没死呢?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我的判断力不准了?


  后来才得知,她是在不断地发起众筹,她把投资者当终端消费者了,其实这个不难理解,因为这是一个人人都想做投资人的时代,过去投资门槛可能需要100万,现在1万就可以投资,这么有情调的书店,让你投资1万元,你不投吗?!


  年后,有同学在我们老家那边挂职第一书记,他是搞生态农业的,N多人去参观考察,偶尔,他就喊我去帮他开车,接送这些客人,这些客人有离退休干部,有企业家,有书画家,有摄影协会的,有作家……


  说是考察,其实都是旅游心态。


  他要负责安排吃住行。


  专门装修了几套房子,民宿,就是招待客人的,差一点的标准跟汉庭差不多,最豪华的仿佛是五星酒店,但是从外面看就是农村破房子。


  平时吃饭怎么弄?


  镇上饭店专车给送来。


  喝点?


  那是常态。


  书画家一般都不是白吃,吃饭前要给写上一些字,画上一些画,这就是饭钱,我最近攒了很多,说是大家,在我看来,全是鸡肋,每次待他们走了,我去收拾这些东西,我都感叹一句:妈的,不如我写的好。


  以前,我没觉得农村关系错综复杂。


  我婚后在农村生活过五年,没听说有关于我的绯闻,当然也可能有,但是我并没听到,也不在意,因为我觉得我是远高于他们的,平时生活也没有交集,虽然住在农村,但是只跟父母交往。


  最近,我是深陷其中。


  工作组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村里的,在村委工作,原先是妇女主任,长的在农村里属于标致的,76年的,另外一个是我同学的同事,85年的。


  第一次传闻是啥呢?


  是76跟我同学诉苦:懂懂一直在追我,又是送我礼物,又是请我吃饭,还跟我表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了……


  她说的是事实吗?


  是的,我的确经常送她一些小东西,但是这也是我生活的常态,看球友就知道了,只要跟我关系好的,我都送球衣给他们,关系再好一点的,我就送茅台给他们,一些相处的再好一点的,我还会送自行车或摩托车给他们。


  一旦东西我不喜欢了,我就喜欢送出去,没啥。


  有没有对她表白过?


  喝酒的时候?可能有吧,我这个人比较调皮,但是很多时候,对方可能没有区分玩笑跟真情,她说的是那么委屈,仿佛是被一只色狼追赶得无处可逃。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光我同学知道了,整个工作组都知道了,她就跟祥林嫂一样,四处诉说着,我在想,她这么理解对不对呢?


  在她的生活经验里,这么理解是对的,男人对她好一点可能就是想睡她,在过往的人生里应该的确如此。


  但是,我总觉得我不是一般人,至少对这些事的态度跟她理解的大相径庭,哪怕她对我是开放模式,我也不会闯入的。


  第二次传闻是什么呢?


  就是85跟我相处的很好,她偶尔进城都是我拉她去,我们一起吃吃饭之类的,有很多有意思的话题,她毕竟是个大学生……


  故事版本出来了,85跟我同学是情人关系,我同学因为85跟我闹情绪了,说是在酒桌上吵起来了。


  我甚是好奇,真的吗?


  我喝多了没有了印象,我求证了在场的酒友,大家也是含糊不清,仿佛我真的跟同学因为女人争执过?!


  哈哈,这个版本好。


  我调侃式的发了个朋友圈:原来我是只鸭呀,我跟谁靠近,就跟谁有一腿?


  你们也太低估我了,我对这些村姑们没兴趣!


  从这些事以后,我就对整个农村有了新的认识,呀,原来都是天才编剧,但是我反过来想又觉得可以理解,毕竟在那个氛围里,她们俩的确属于女神,当我靠近他们的女神时,他们就有了警觉,猜测。


  一群无聊的人!


  老师让我写育儿心得,我不会写,关键是我没啥心得,把我愁得要命,我看了其他人写的,哇,写的真好,我百度了一篇,换了换名字,交上去了。


  要是让我给学校提意见,这个我是有心得的。


  我的心得是啥?


  一定要守住门槛,要挑选最优秀的生源,而不是给钱就能上,不要总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当年我们县也有过私立学校,而且搞的非常好,当时每年招60个学生,有500人报名,那就公开考试,优秀者录入。


  可是,校长想了想,这么做没意思,不如敞开收,给钱就让上。


  最终,乱了套,倒闭了。


  我现在在的羽毛球群是16个人,门槛卡的很紧,原先是12个人,自从我进入以后就成了群主,我又加进去了四个,我们群聚会时偶尔也有外人参加,他们就想加入,我们都是拒绝的。


  门槛一旦放开了,群接着就完蛋了。


  这一点,看机车俱乐部感触最深,若是限制车型,那么俱乐部会做的很好,大家甚至会统一骑行服,周末我们去烧烤还遇到了一个车队,车子是20万起,衣服全是统一的,队伍非常的整齐,很震撼,不过一共才9辆车,应该也是小群模式。


  一旦放开呢?


  2万的与20万的一起骑。


  表面上没啥。


  其实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且,车子越高端,手续越齐全,有牌照有保险有驾照,全身护具,车子虽然特别好,但是不挑战速度……


  越是优秀的人,越敬畏规则。


  休息时,我过去闲聊了几句,里面有两辆宝马K1600,这车一辆40多万,还不考虑加价提车,一红一灰,红色的骑手还是个姑娘,看年龄25岁左右,脱了骑行服穿了一件红色T恤,上面有华晨宇的头像。


  我问,你是华晨宇的铁粉?


  她说,绝对的。


  我说,我也蛮喜欢的。


  她说,您这个年龄喜欢他的不多。


  我说,我是另类,我的观点是年轻人喜欢的就是未来,我们那个年代喜欢《双节棍》,年龄大的人也嘲笑我们,意思是那是啥歌?吐字都不清晰,可是,这不影响周杰伦成为一代歌神。


  她问,看《歌手》没?


  我说,看了,不过我更喜欢腾格尔。


  她说,我欣赏不了。


  我说,腾格尔风格太固定,其实他在《歌手》就唱了一首好歌《天堂》。


  车友之间其实是可以无缝隙交流的,大家有共同的爱好,只是我玩的比较LOW而已,平时只是偶尔骑骑比较娘的VESPA。


  告辞了,他们是环骑,从青岛到我们这边,然后再到日照,从日照回青岛,正好一天的行程。


  球友聚餐,聊起了小三。


  我讲了个故事,有个朋友是做企业的,生意很不错,光骗贷就过亿,注意,是骗,他花钱有多么奢侈呢?完全是扔钱模式。


  有个东北姑娘爱上了他,怀孕了。


  东北姑娘不要名分,但是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给她一场婚礼。


  于是,他就去东北大办了一场。


  从这边带去的演员,有人当小舅子,有人当岳父岳母……


  老婆不知道?


  不知道!


  这些事是什么时候流传出来的呢?


  就是他出事以后。


  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类似的事我也干过,那年,有个读者得了一种特殊的病,需要换肝,当时我还为她义卖过一天图书,一共卖了4万多块钱,给了她。


  这种病很特殊,目前最成熟的医疗团队在乌鲁木齐。


  那时,她也蛮崇拜我的,她跟我媳妇其实是同一批读者,就是我最春风得意的年代,因为身体原因她一直没结婚,也30多岁了。


  换肝手术比较顺利。


  但是,她一生都要服用506,一种抗排异的药,这种药会影响记忆力的,她怕以后记不住我了,想起这个事她就觉得特别难过,问我愿意不愿意跟她拍一套婚纱照。


  我内心是拒绝的,因为我太丑了,我跟媳妇都没拍过。


  但是,我觉得她的请求里有生命般的力量。


  我就答应了。


  当时拍了一组很简单的照片,就是内景照,在照相馆拍的,穿着水手服,背景是大海……


  后来,她提出让我抱着她睡一晚,我内心接受不了,因为她的刀痕很新鲜,我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有点类似铲子铲铁锅的感觉。


  她不能啪啪,身体不行。


  咱也没这么想过,有一点最关键,再漂亮的女人,一旦生了病,就没有人样了,留给我们的没有欲望,只有怜悯。


  后来,我们就很少联系了,一直到昨天,有个读者在后台留言,他问了一句:你还记得那个换肝的女孩吗?


  我内心一震。


  我心想,难道是走了?否则他咋可能这么问呢?


  我急忙联系。


  那边回复,正常,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我一想到哥哥,内心就是甜蜜的,幸福的,你是我一生的贵人。


  她的人生目标也改变了,从最初活的灿烂到活出自我,现在只能是要求简单地活着,她跟我讲现在正在做微商,做的还不错。


  替她高兴。


  一想起她,我就在想,人生得意需尽欢,我们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明天就偏瘫了呢?!


  球友是做幼儿园的,他联系我,要合伙做点事,他无意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就是教辅市场,他认识了一个做渠道的,说一天收入1~2万元。


  他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研究研究,如何切入这个市场。


  他找我咨询的问题是,图书拿书一般几折。


  我说,一般5~6折都是正常的。


  他问,为什么人家说有2折或4折的?


  我说,有私自印刷的可能。


  他说,教辅市场太大了。


  我说,咱这个县城,你仔细想,仿佛没有书店,其实注册营业的、每年参加年审的,也就是说稳定赢利的,有140多家,惊讶不惊讶?绝大多数都是与教材有关的,若是做正规学校的教材,对教材来源要求是非常高的,一般还要开票,多数教材业务是新华书店来对接的,但是也有操作空间,例如可以跨区域操作,让外地的新华书店来做本地的业务,私营学校、幼儿园对教材要求不高,那就鱼龙混杂了,你可以百度一下:幼儿园盗版教材。


  他问,你可以做吗?


  我说,没有太大优势,我拿过来的折扣就要在5折左右,加上物流、仓储、损耗成本,就要接近6折,没有竞争力,除非做盗版的,但是又违背了我的原则。


  他说,你考虑考虑。


  我说,不做。


  于我而言,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何况进入这个市场也违背了我做书店的初衷,我做书店只是单纯地为了做藏书,每家书店都有自己的定位,不能乱了套。


  人其实是很难坚持原则的。


  特别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使我对人性又有了新的认识,就是聚餐时,有人点了一盘禁菜,每个人都吃了。


  就是,我们以为我们很有抵抗力。


  其实,在群体催眠下,每个人都弱不禁风,我没有吃的原因是我不认识的东西不吃,另外我觉得自己属于意志力比较薄弱的,我不给自己机会。


  我认为什么都有市场,关键是看谁来做,怎么做,但是创业者往往是这山看着那山高,继续说我同学做的生态农业,他其实是扶持的一位企业家,那个企业家在我们那边搞的猕猴桃,那猕猴桃纯粹是概念炒作。


  概念到什么程度?


  喝进口奶粉,抽中华,就是把烟丝拌到肥料里,还听古筝,这样的猕猴桃一盒要卖多少钱?


  300多。


  关键是,人家的市场真的很大,不说供不应求也差不多,原来每个人都热衷于消费概念,而且每个去参观的人都觉得这些概念很好。


  而且要给予口碑传播。


  看看吧,人家是如何种猕猴桃的,拍了照,回家炫耀。


  我都觉得这些人真的疯了。


  前些日子,赵德发老师过来,我也给他弄了一箱,我也有了如此的说辞,这可不是一般的猕猴桃,喝进口奶粉,抽中华,听古筝,口感一流,不输新西兰的黄金猕猴桃。


  赵老师也急忙拍照。


  故事,就这么一个人接一个人的讲下去。


  这些日子接触了太多人太多事,其实仔细想想真没意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腥风血雨,现在大家凑到一起总是想找点事干干,但是真正能干成的事少之又少,这是一个人人都在寻找项目的时代。


  我还是要回归原来的简单生活,看看书,看看电影,骑骑车,上上班,写写文章,很有意思,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该落入凡间,我自己都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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