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在办公室发呆。
有人敲门。
是个姑娘，问我董老师在吗？
我开玩笑地说，他不在，刚出去。
她问，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等一会吧。
进来了。
貌似有多动症，坐不住，一会戳戳花，一会翻翻书……
我问，你咋知道董老师的？
她说，我一个姐姐跟我说的。
我问，你姐姐见过董老师吗？
她说，见过，骑车的时候，她跟董老师也是一面之缘。
我问，你姐姐让你来干嘛？
她说，我在商场里做了一个儿童手工作坊，就是教孩子做手工的，现在资金有些紧张，这个姐姐说董老师愿意投资创业者，我来看看是怎么个手续。
我问，为什么不去找银行贷款呢？
她说，银行贷款貌似需要抵押物吧，我没有。
我问，你多大了？
她说，24。（95年的）
我问，刚毕业？
她说，毕业好几年了，我是读的幼教，中专。
我问，结婚没？
她说，还没找对象。
我问，你需要多少钱？
她说，这个怎么说呢？实际上需要十多万，我想再上一些新业务，当然现在最迫切的是需要交租金了，1万6。
我问，父母有没有钱？
她说，没有。
我问，你有没有信用卡、网贷之类的？
她说，没有。
我说，那你可以试试这些渠道。
她说，我不懂。
我的直觉是她已经借遍了，而且的确也没有乱花，而是投入了生意，当年余欢跟我讲过一件事，就是做校园贷款的最害怕的就是借给准备创业的学生，因为创业的结果多是亏，越亏越不甘心，继续借，最终深陷其中。
这个姐姐为什么把她推给了我？
肯定是她找这个姐姐借钱了。
我问，那个姐姐是你的亲姐姐吗？
她说，孩子家长。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董老师这个人特别色，你最好离他远点，他放款给女的，若是人家没有抵押物，他就让人拍照。
她问，拍什么照？
我说，就那种照片，我也不好描述。
她问，会外传不？
我说，这就不知道了。
她问，一般能借多少钱？
我说，一张照片也就是1000块钱吧。
她说，那太少了。
坐了一会，实在没得聊，她说去走廊里等董老师去了，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姑娘在抽闷烟？
过了一会，我出门跟她讲：我给董老师打电话了，他说今天不过来了，可能又有要债的找他吧。
她喔了一声，准备回去。
我说，董老师叮嘱我帮您拿几本书，这几本是给您的，这几本是给那个姐姐的，麻烦您转交一下。
她说，谢谢。
走了。
不是故意戏谑她，而是她一开始就认错了人，中间我澄清过，我说我是懂懂，她不信，我只能把戏演到剧终。
为什么不能投资她？
第一、资不抵债。
第二、她水太深。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社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她什么套路都懂，我有我的直觉，看她抽烟那么熟练……
做投资不是做慈善。
做投资的第一前提就是本金安全。
要投给富有的人。
我们总是抱怨银行势利，不愿意放款给民营企业。
为什么不愿意放？
等着你跑路啊？！
按理说，我投资本地人不比投资外地人更靠谱？大不了我去找她就是了，事实上并非如此，投资必须要与掌控力挂钩，她在本地消失了我还真找不到她，但是我在网上投资则不同，每个人都是有背叛砝码的，我就是大喇叭，能让你红，也能让你黑，当然我轻易不会这么做的，但是这个震慑力就是掌控力，那么就会把跑单率降低到极致。
所以，不能以区域划分。
而是以掌控力划分。
把我介绍给她的那个姐姐，我认识不？
不认识，但是有印象，她怎么知道我在做投资呢？应该是看了我朋友圈，我在路上加微信的骑友很少，一联想就知道是谁，应该是那个卖瓷砖的，她还是个基督徒。
在办公室无聊，我顺手卖几幅画。
单纯卖画很难卖，因为存在三者审美差，画家、我、买家。
画家觉得好的，我觉得一般。
我觉得好的，买家觉得一般。
不能说谁高谁低，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很难卖咋办？我只能用签名版《白鹿原》贴着卖，还要有保底回收承诺，你不喜欢了随时可以卖给我。
这样就可以秒卖了。
第一波是卖的水彩，第二波是卖的油画，最后一幅油画是个光着屁股的女人，最初我喜欢就是因为她光着屁股，就跟维纳斯一样，是人体之美。
这就跟健身教练给我们洗脑一样：男人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当艺术品去雕琢。
维纳斯，就是那个断臂的姑娘。
那也是古希腊作品。
胳膊呢？
发掘时弄断了。
我前几天还在朋友圈晒过维纳斯的照片，在卢浮宫拍的，与故宫不同，卢浮宫虽然游客很多，但是真正拥挤的地方很少，即便是维纳斯面前也没几个人，唯一人山人海的地方就是《蒙娜丽莎》，为什么？
因为，画太小了。
看不见。
这幅光着屁股的女人本身就是临摹作品，不值钱，我600元拿的，卖800元，尺寸倒是很大，巨无霸，需自提。
本地有个姑娘联系我，她喜欢。
不到10分钟，跑来了。
也是95年的，很阳光，本科毕业生，今年刚考了编制，笔试过了，面试要等暑假，目前是临时聘用在一所学校。
我说，若是为了捧场，就没必要买。
她说，不是捧场。
我说，这幅画我赚您200块钱，我再送您两本书。
她说，不用。
我说，我就是折腾着热闹，不让自己太无聊。
她说，我来见见您就很开心，关注您好几年了，每次路过都想过来，但是没有很好的契机。
我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她说，也有，也没有。
我说，你说说看。
她说，我在XX创业园搞了一个办公室，300平，装修花了30多万，我现在纠结的问题是，该不该续租？
我问，续租多少钱？
她说，3万。
我问，这么便宜？
她说，位置偏。
我问，有装修照片吗？
她翻手机给我看，完全是情怀之作，有点类似GOOGLE的风格，当然只能是形似而已。
我问，当时装修了做什么？
她说，就是做电商。
我问，电商团队呢？
她说，解散了。
我问，你的想法是什么？
她说，我就在想，有没有团队需要类似的办公室呢？
我问，你是想转租？
她说，是的，哪怕一年租5万也好。
我说，很难，不是所有团队都需要类似的风格。
她说，当时想的太简单了。
我问，钱是借的还是？
她说，父母支持的。
我说，那还好。
她说，去年他们都逼着我考编制，我非想创业，今年他们也不鼓励我考编制了，结果我自己灰溜溜去考了。
我问，父母的意思是建议你续租不？
她说，不建议了。
我说，这也是我的观点，止损。
她说，有些不甘心。
我说，做生意，这一切都很正常，只要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钱就有可能没了，这是每个创业者都要做好的心理准备，你这么年轻就悟到了，不简单。
她说，是亏到的。
我说，一回事。
她说，之前总觉得做生意很简单，真的入了行才知道，做生意需要的是全才，是多维的。
我说，本来就是，每个成功的生意人都有不简单的一面，当老师也是做生意，贩卖的知识，只是利润低了点而已。
她说，你不是说过嘛，收入低的根源是价值贡献少。
我说，这话我不能乱说，教师群体是最较真的，他们会声讨我的，特别是语文老师，文人相轻，他们都以关注我为耻辱，上次一个师妹跟我告状，意思是有同事鄙视她了，咋还关注懂懂这样的下三路文章？师妹跟我讲，你知道吗？我们办公室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咪蒙。
她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说，贩卖知识也要看卖给谁？若是你能卖给全国的学生，那就是袁鹏飞；你能卖给全国的大人，那你就是易中天，易中天在十年前的年收入就在2000万以上，单指版税收入。
她问，你觉得易中天的学识是教书积累的还是？
我说，求学、工作给他带来的知识储备应该不到1/10，更多的是他的兴趣+天赋+自学+思考，你要这么想，他是从全国数十万个教授里挑出来的，是万里挑一，绝对的佼佼者，这种人都是天才，不是培养出来的。
她说，怀才不遇是才不够。
我说，是的。
我挺佩服姑娘父母的教育方式……
喜欢历史的人特别多，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历史的认识，都有以一己之力写历史的冲动，最疯狂的竟然是易中天，他真去干了。
我觉得，这会成为时代的作品。
就是未来的历史学家们研究历史的重要参考。
我曾经跟一位师妹的老公提过这个想法，你不是研究历史的博士吗？不是想在网上成为自媒体吗？那很简单，你组织几个师兄弟，就以你们团队的力量给科普历史，简单一点，幽默一点，从夏朝到今天，循序渐进。
把历史写的很枯涩容易。
把历史写的很直白太难。
这才是真功底。
我高估了博士团队，他们做不了，写过一些，我都没有读下去的欲望，让别人在幽默中学习是很难得的，例如易中天为什么能胜出？他幽默呀，他说诸葛亮是个帅哥，这是很新颖的词。
看似是出格。
其实是深入浅出。
能具备这样功底的人，太少太少。
谁有类似的功底？
高晓松、凯叔。
凯叔也搞了这么一个系列，不过是音频版的，跟马未都合作的，不是给成年人听的，而是给孩子们听的，实际上更适合成年人听。
那么，网上有没有类似易中天这种幽默风格的自媒体呢？
也有，例如混子曰。
也是团队化作业。
我摘抄一句：前面说到，董卓胖子千里迢迢跑到朝廷，结果因为嫩模，最终被人捅死还点了灯……
幽默吧？通俗吧？
为什么我们对这些名家、牛人总是不屑一顾呢？
潜台词是：我要是去干，肯定比他们强。
我们不仅仅对他们不屑一顾，我们对明星也是如此，明星算啥？我们总是称呼他们是戏子，是我们茶余饭后的乐子，他们的隐私就是我们的狂欢。
例如，最近又欢了。
这是一个全民看戏的时代，我之前写过一个大众心理，表面上人们是崇拜偶像的，其实内心深处是希望看到偶像倒下的。
也就是说，大家都在等着范冰冰被抓。
范冰冰到底有没有偷税漏税？
之前我写过一句话，是人就经受不起推敲，是公司也经受不起推敲，大家都炒股，炒股就碰过雷，即便是中国最阳光的A股上市公司们，也是一地鸡毛。
更何况是普通的中小企业呢？
没法看。
这就如同为什么食品企业做小了没问题，做大了就有问题？
因为，做小了没人拿放大镜看你。
范冰冰有没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第一、我觉得她够美，是心态美、生活美，1981年出生的，现在依然活的像个小姑娘，你想想身边这么大的女人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38岁了！
第二、修行好。
不管结果如何，哪怕跟刘晓庆一样的结果，她的余生也依然是灿烂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修行，她的财富、她的阅历都决定了她在修行上要超越我们N个档次，不说荣辱不惊也差不多，每个到达此境界的人都已经是能伸能屈的了。
换想一下，若是全民如此的攻击我们？
我们是不是早已经上吊自杀了？！
就凭这一点吧。
人们为什么如此的狂欢？
狂欢的根源是什么？
对自己无能的一种宣泄，谁让你这么漂亮？谁让你这么有钱？活该，你就该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反过来问我们自己一句？
我们是不是合法的纳税好公民？！
我们是否有积极纳税的意识？
那又成了《圣经》里的典故，众人拿石头丢一个妓女，圣人过来：你们谁若是没犯过错误，那么就可以丢她……
再延伸思考：倘若我们处于那样的高度，在行业规则都是大小合同的氛围下，我们是否愿意接受大小合同？
还是很正直地拒绝：不，我要纳税？！
就怕什么？
当我们在那个位置时，我们做的还不如范冰冰。
另外，为什么人们如此的热衷于看崔永元撕范冰冰，因为总觉得有“复仇者”的感觉，这也是大众心理的一部分，金庸小说里“复仇”是主旋律，一切都是围绕着复仇来的，包括我们的抗日剧，也是复仇系列。
我们总是热衷于复仇。
骑车时，我就在思考一些问题，例如在这场事件里，我对冯小刚、刘震云的印象有没有改变？在今天之前，冯小刚一直都是老炮儿角色，谁敢对他开炮？他就是炮神，而今天突然哑了，是在准备反击呢，还是体现涵养呢？
我发现，我对他们的印象有微妙的变化。
为什么会有变化呢？
再深层次的思考，我见过冯小刚吗？
没有！
就是说，他在我心目中的样子本身就是他影射到媒体的，媒体再灌输给我的，也许跟他本人差距很大，那么，谁能左右媒体，谁就能左右一个人物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
可以让一个人伟岸。
可以让一个人猥琐。
我们以为我们的思想是自由的，其实呢，始终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
这就尴尬了。
原来，我们是如此的不坚定。
我又在想，当有一天范冰冰跟郭美美一样，成了过街老鼠时，我是否依然喜欢她？
我也不知道。
我特意搜了郭美美的照片，是她穿着看守所的黄色马甲，人特别憔悴、丑陋。
什么是装扮？
可以让一个人变老。
可以让一个人变嫩。
只是装扮的方式不同，那些达官贵人西装革履春风得意时是一个状态，在审判席上又是一个状态，低着头，花白的头发，一脸苍茫，这哪是当年的他？
换句话说，整个历史就是作战史。
整个作战史就是复仇史。
例如我写过波希战争，就是波斯与希腊，第一次就是马拉松战役，第二次是温泉关战役，都是波斯入侵希腊，类似小日本打我们。
两场战役都很经典，第一场成就了马拉松赛事。第二场成就了文学IP，斯巴达300勇士。
我们现在不是天天喊着打日本吗？
这是正常心理吗？
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嘛！
古希腊也是如此，有一天突然强大了，出现了一个人物，此人就是天天被我们戏谑的亚历山大，当时皇帝儿子多，他未必能接班，而他又有野心咋办？把亲爹杀了，于是自己继位了。
所以，咱爹应该感谢咱的不杀之恩。
其实是应该庆幸，庆幸他权力太小，若是他是全球之神，而皇位可以继承，我可能也等不到他退休……
亚历山大反击起来也很猛，往东差点打到了中国，往南打到了埃及，版块横跨亚欧非，这哥们唯一的短板就是死的太年轻了，33岁就死了，若是他能活到60岁，说不定就统一全球了。
这就如同说三国鼎立时，最遗憾的是什么？
曹操死的太早了，若是再给他20年，就统一了，小说里是三国鼎立，其实整个三国史都是曹操一家独大。
看吧，中东从古希腊时代就是火药桶。
四大文明为什么独有中华文明延续下来了？
就是因为我们离他们太远，还有高原、沙漠作为天然屏障，要是离的近，肯定也早撕扯到一起了。
今天，我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观战复仇？
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复仇者的后代。
今夜，我们都是围观者，围观就是一种力量，那么我们就是一名名战士，只是站在了不同的阵营，胜负的结果将决定我们的属性。
是英雄还是帮凶。
《魔鬼经济学》里谈到过一个观点，人对复仇的决策往往是非理性的，不划算的。因为人对自身损失的评估往往夸大。
复仇者还有一个类型，就是特朗普。
你看，他跟谁都有仇。
但是，他这是套路，就是给人们树立一种难以预测的非理性形象，从而实现了威慑目的。
你看，谁敢惹他？
看似他是个神经病，其实呢，他清醒的很。
其实，从范冰冰一家不断地占领热搜开始，这就是悲剧的开始，过犹不及，中国从来都是枪打出头鸟，从有博客到今天的微信公众号，从来没出现过一棵常青树，当年是极地阳光、徐静蕾、韩寒。
貌似都不写了吧？
在中国，最需要修行的是中庸之道，不温不火，没有真正的常青树，特别是掌握话语权是很危险的，还记得在微博上批奏折的薛蛮子不？
出的洋相可大了。
去找小姐，还双飞，双飞还不说，还欠人家小姐钱，关键是上了CCTV，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呀，薛老头是这么个角？！
你可是有着千万粉丝的、形象一直积极向上的，著名的天使投资人，大V呀！
什么最容易引发恨？
不患寡而患不均。
斗地主不就是这个心理吗？！
凭啥你有四个小老婆？好了，把你最漂亮的那个许配给村里最丑的老光棍，于是，半夜光棍家传来了嚎叫声……
好久没去球馆了。
我一去，搭档一肚子苦水：你要是再不来，大家就把我吃了，都问你去哪了？谁得罪你了？咋不来了？你是不知道，什么版本都有。
我笑了笑。
对于这些传言，我都是一笑而过，也不解释，也不反驳，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很多消息本身就是我放出去的，例如偶尔遇到几个特别能八卦的人，我就以自己为原型讲一些故事，例如说我前妻和女儿的故事，于是就有了新版本，说我媳妇是小三上位。
这些，本身就是我放出去的烟雾弹，我只是想知道，一棵种子到底能变成啥？
很有意思。
类似的烟雾弹我经常放。
这些故事使我有了敬畏心，我觉得我一定要树立一个灰色形象，半白半黑，让每个人接触我的时候都是有警惕心的，不至于对我太信任，这样有好处。
还有，就是我频繁地遭受批评、漫骂，那么我就会收敛很多，也会反复地告诫自己，自己可以作死，但是不能有把柄，更不能嘚瑟，也不能轻易相信陌生人，反而小心翼翼地活过来了，我们同期写文章的，貌似就活下来我自己吧？
春风得意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会使一个人越来越自信。
过度自信就容易马失前蹄。
还有一种最阴险的复仇方式，就是捧杀。
所以，我不是很看好一帆风顺的作家或明星，因为他太顺了，不抗打击，一棍下去就死翘翘了……
人要适当的给自己一些绯闻。
这样可以使自己敬畏陌生人、身边人，从而知道，他们是水，既能载舟，亦能覆舟。
偶尔遇到全白的人，我总是有些害怕。
因为，他遮挡的太严实。
我喜欢那种又有黑又有白的，这种人很真实，很透彻，坏就坏，咱能接受就行，这就如同前些日子我在沂南认识的那个中专老师，撩拨了几天，非让我去。
我不去。
我问，是不是很多男人围你转？
她说，再多男人围我转，但是没撩动你，也显得我黯然失色。
我问，用过都说好？
她说，有些事不是自吹，我可以让你前35年白活了。
我问，你约过同城的没？
她说，从来没。
我问，都是出去约？
她说，是的，每到一城，必然。
我问，他们都给了你五星好评？
她说，基本上都把我拉黑了，因为我让他们很没有尊严，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问，你在当地出名不？
她说，小有名气。
我问，是因为技术好？
她说，滚你妈的。
马上又撤回了，急忙补了一句：对不起，我顺口了。
我说，没事。
她说，是因为我每天之前跑马，每天10公里。
要来找我，我也拒绝了，我觉得她的形象就很立体，喜欢户外的、旅行的女孩子，经常在外面跑，终究有人能把你拿下，毕竟有魅力的男人多的是，女人都觉得自己裤带很紧，那是因为没遇到让你松的人。
当然，嘴硬的人很多。
嘴硬没啥用。
周日，她到蒙山参加越野跑。
非让我去。
我开车在终点等她。
站着聊了一会。
她笑着问：你是不是真阳痿了？看我穿比基尼一点都不心动？（跑步短衣）
我说，不是，是我嫌擦屁股太麻烦，又要买东西，又要哄开心，动不动还要见面，我觉得我都做不到，所以宁愿选择不。
她说，我不是多事的女人。
我说，你对我而言，有潜在的危险，因为我们有交集的可能性太大，我可以有无数绯闻，说我跟XX睡过，但是谁亲眼看到了？而跟你则不同，你就是证据，而且是会说话的证据。
她笑了。
我说，其实你可以研究研究铁三，朝这个方向发展，你看你游泳、跑步、骑行都很专业，若是能系统起来更厉害，可以做类似的公众号、访谈、淘宝店铺，你要相信王健林的眼光，铁人三项是未来中产阶级的选择，目前缺少偶像级的人物。
她说，我回头研究研究。
我说，我计划朝铁三车方向发展，最近一直在研究。
没聊太多，她一身汗，跟跑友们去找宾馆冲澡换衣服去了。
我回家了，我来看她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很“独立”的朋友看待的，我欣赏她的率真，哪怕她是个真小人我也喜欢，至于她说的那些情呀色呀，就当玩笑话听听就行了，十有八九是杜撰的，口口声声说约我，我若真去，她可能跑的比兔子都快。
有时，球友问我：为什么你笔下的女人都不忠贞？
我问，你忠贞吗？
她点点头。
我心想，那你咋还答应跟我睡？！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双重审判标准，一套对自己，一套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