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稀客。
小红与小木。(化名)
同学。
小红在本地,我们经常见,孩子在一起学乐高,算是我们班第三班花,我觉得她现在比上学时更有味道了,有钱了,有品位了,穿衣打扮上档次了,更主要的是身材好了,有马甲线了,在一座县城中,能有健身意识的,非富即贵,特别是男人,随便摸出来一个就是老板。
小红是公务员,老公是做生意的。
小木呢?
在杭州做医生。
我跟小木至少10年没见过面。
虽说同学聚会,一见如故,但是能聊的话题很少,无非就是回忆回忆过去,八卦八卦现在,聊的还是同学圈的这些人,这些事。
从闲聊中,我明白了一点端倪。
小木这次回家探亲,可能是顺便单独约见小红,小红可能避嫌,就把小木带到我这里来了,意思是老同学一起聚聚。
包括小木也半开玩笑地感叹:董,你非当这个灯泡。
我说,我是被动的、莫名其妙的当了。
还是那句话,喜欢一个人,眼神是隐藏不了的,小木对小红就有这种感觉,小红呢?态度是很热情,但是对那方面无感,否则也不会把人带到我这里了,让我当挡箭牌。
我们三个在一起,其实也没有太多的话题。
无非就是聊娃。
小木是下午2点的火车,1点40就要到火车站,从办公室到火车站少不了半小时,所以我建议,咱去镇上吃吧,离火车站近,晚不了点。
小红问,镇上有能吃饭的点吗?
我说,吃龙肉也有,奢侈得很,亮子现在调那边了,他还是比较有前途的。
亮子也是我们同学,在核心部门。
他属于典型的凤凰男,老家是山沟沟的,真没钱,我记得他读大三那年,他还找我借过学费,说是遭遇了台风,家里果园几乎绝产了,可能交不上学费,后来又给我打电话,说不用了,他有个表姐夫帮着凑的钱。(当时我已经收入比较高了)
毕业,考公务员。
买房,买车,一屁股债。
还要供弟弟妹妹读书,他的婚房是个没有手续的阁楼,5万元买的,住了有个六七年,关键是人家老婆还不嫌弃。
这样的人,没有任何背景,死穷死穷的,咋可能有前途呢?
我跟亮子算是走得比较近的,表面越坚强的人,内心越脆弱,因为他无处释放自己的压力,情绪在不断地积累,慢慢就成了情绪冰山,偶尔他会找我聊一聊,因为我属于体制外的人,可以从另外一个视角去帮他分析问题。
我一直都判断,他是有政治前途的。
因为,他属于领导发自内心想提拔的人,就是绝对的忠诚、可靠,而且少了凤凰男的那种超出正常范围的殷勤。
这还不是关键。
关键是,我觉得他很尊重别人。
例如,刚参加工作时,我就属于同学里比较有钱的,他们一年收入个三五万,我可能是他们的十倍不止,那么偶尔聚餐,可能我买单很正常,也没人有疑义,你有钱多花点是应该的,很少有人跟我礼尚往来,基本上我都是付出角色。
亮子算个例外,例如我们俩一起吃饭,倘若我买了单,那么他一定会在未来一些日子找个机会回请,不欠,可能请的差了点,例如请喝碗羊头汤,20元就能吃饱,这使我很感动,对他高看一眼。
这就如同我大姨家表哥结婚,那时我读初中,家里有人结婚要回鞋,表哥表嫂给每位小孩都买了运动鞋,那时一双运动鞋也要20块钱,很奢侈的,结果呢?
我没有。
为什么没有我的呢?
理由就是:你有!
那我就觉得特别不公平,我有是我的,你不能因为我有就不给我了吧?因为这个事,我对我大姨嘀咕了接近20年,想起她我就想起这双鞋,因为鞋子是她安排的,她才是幕后策划者。
你不能因为我有,就不按规矩给我,上次我去医院看她,她聊起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我半开玩笑的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她听,她说了一句,忘的一点影都没有了,过去太多年了。
应该的确是忘记了,只是我想着了。
说归说,现在,呵呵一笑,啥心结都没有,我大姨逢人家夸我孝顺……
所以,即便我是亿万富翁,我请了你,我也希望下次你能请我,哪怕是煎饼卷咸菜,我也觉得获得了应有的尊重。
我这里常年接受N多读者馈赠的礼物,有酒有茶,我就分给球友、车友,例如聚餐时,我要么拿茅台,要么五粮液,不同的球友会有不同的反应,有的人我给了他什么,他会给我什么,有的人更多的是习惯了这种恩惠,反正也是别人送给懂懂的,无所谓,该拿拿,该用用,甚至会延伸出了一种潜意识行为,去懂懂那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拿点。
我也喜欢给人打分,是潜意识里的。
所以,无论跟什么人交往,都要有来有往,不拿不欠。
法国大使要买我一些书,他想放在他在法国的HOUSE里,平时拿来当礼品馈赠给他人的,我的意思是不需要买,我送你一些就是了。
他安排朋友帮我发了几件红酒。
其实,人都有惯性,特别是跟有钱人在一起时,普遍有坐享其成的感觉,例如跟着人家一起吃吃喝喝,觉得他有钱,不差这点,还有一类人,例如过去一些领导是可以签单的,咱跟他们一起玩耍时,总觉得拿点占点无所谓,反正他也不用花自己的钱。
其实,这不是不尊重对方。
而是,不尊重自己。
在2006年,我写过一篇文章,穷人与富人在一起吃饭,谁该买单?
普遍认为,富人,他不差这几百块钱。
实际上,应该买单的人是穷人。
穷人买了这份单,其实是一份高回报的投资,优秀的人是不会亏欠别人的,相反,会加倍的偿还。
我觉得,亮子就是这样的人。
他铁定是有机会的,因为领导喜欢这类人。
还是2006年那篇文章,里面还有句话:一顿饭,若是自己没有买单的意识,就不该去吃。
因为,你可有可无。
只是多了双筷子而已。
何必去消耗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分数呢?
我在球馆里还遇到过一个奇葩,他连象样的球衣、球鞋都没有,打的球都是从地上拣来的二手球,打的不错,家庭情况比较特殊,他身患重病,馆长特批他可以不用刷卡,不过他依然办了一张次卡,一次10块钱,打卡的工作人员总是故意放过他,不给他打孔,意思是给他节约点。
他有点强迫症的感觉,例如数错了比分他会很生气。
我总觉得他的性格容易致病。
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别人也要求严格,别人做不到他就自己生闷气,也没啥朋友,我属于比较包容的,偶尔还聊几句,但是我们俩也打不到一起,跟他打球我有压力,因为我不记数,容易数错比分,那么他就生闷气。
有次,我拿了瓶脉动给他。
他接了,喝了。
然后他去前台问,一瓶多少钱。
然后拿了5块钱给我。
我没要,但是这个事让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他常年在国外工作,每年回来那么一段时间,也一直在跟病魔做斗争,又一次见到他,我觉得好惊讶,他原本光了的头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应该是生命又一次有了活力,他在球馆门口徘徊。
球馆换了主人,必须使用门禁卡才可以进入。
我正好从球馆出来。
我就送了他一张卡,我的意思是你尽管打,有人问你就说是我的卡,没问题,他很不好意思,但是收下了,他打不了多少时间就要走,没有必要再特意办张卡。
其实,对于他,我觉得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生命的敬畏。
他是一名战神。
对抗的是病魔。
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临走的时候,在公园遇到了我们一位球友,他委托那位球友把球卡还给我,还捎带了一些祝福的话。
我觉得能帮到他,很感动。
有段时间,我玩速降车,主要战场是沂河边,沂河边现在开发成了几公里长的公园,里面什么故事都有,车震的特别多,要是去抓,每天都能抓一大堆,那天我从坡上冲下去,脚踏让一根裸露的电缆绊了一下,我翻了几个跟头,没有大伤,但是肉疼……
我就坐椅子上休息,他们几个继续去河边折腾。
看了一场好戏,媳妇带着小舅子与小舅子媳妇去抓老公车震。
小舅子把姐夫死死地摁在地上,脚踩着脖子。
俩女的打那个女的,那女的下半身是牛仔裤,上半身是光的,因为位置很偏僻,人不多,只有我一位围观者,俩女的一人拽她一条胳膊,她还很倔强,反击,我在想,你快求饶吧,反击啥?反击的结果就是胳膊会被俩人给扭断的,后来还不是被人摁在地上,裤子褪到了膝盖,拿鞋底疯狂地抽打屁股,通红通红的,一边打一边录像。
打累了,一家人走了,连老公也劫持走了。
那女的,就那么光着上身,在哭。
我把T恤脱了,给了她。
然后我就走了。
我觉得,还是要给人一种基本的生命尊严。
昨天又发生了一件很奇葩的事,我到车子后座找我耳机,无意发现了一条耳环,我就在想,这是谁的?耳环特别长,应该是90后才这么时尚,我很少接触90后,我认识的基本都是70后、80后,这车平时在公司做接待用车,谁的?
这耳环还是金的,做工很精致。
我就顺手发了个朋友圈,问是谁的?
我接着把图发给了媳妇:是你的不?
媳妇回了一句,还不知道是你哪个情人的,还挺猛呀?把人家耳环都给扯掉了。
现在也没找到是谁的。
言归正传,继续说小红与小木。
我开车带着他们俩人,一起去乡镇上找亮子,亮子安排我们去食堂吃饭,羊汤,特别好喝……
食堂人不多,厨师过来跟亮子拉呱。
我问了一句,这羊汤是不是加了什么大料?
厨师说,羊汤其实没有任何技巧,就是使劲熬,什么都不用放,绝对好喝。
我说,这么简单的秘诀,为什么饭店不用呢?
他说,按照这个比例煮汤,没有多少汤,不够卖的,而且时间也太久,一煮就是两三个小时,成本太高。
吃过饭,我说我要去亮子办公室坐坐,让小红开我车去送小木,我在这里等她,我觉得我们俩有些多余,小木有些不开心,给他们俩创造一个单独聊天的机会,送送别,拥拥抱。
我问亮子,还有机会提拔不?
他说,在县城工作,一眼就能看到天花板,退休前捣鼓好了能正科待遇。
我说,也不错了。
他说,有个事正好想找你商量商量,我老婆有个同学,想开个韩国料理店,之前在韩国留学过,意思是让我们入点股,赔了算她的。
我问,她有钱不?
他说,有,对钱不是很在乎的那种人。
我说,这种人不能合作,对钱不在意的人有个显著的特点,对自己的钱不在意,对别人的钱也不在意,说白了,对钱没有敬畏心。在日常工作中,我遇到过两个类似的人,例如有朋友找我做接盘侠,心想,你还差这点钱吗?我心里很难受,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王菲找单峰买红珊瑚,还嫌贵呢!讨价还价!
觉得值,那么花费是不眨眼的,例如王思聪去夜店,一晚上消费200万,没啥,他觉得开心就好,觉得值。
若是让他1000元买斤鸡蛋呢?
他不会买的,是不值。
我委屈的恰恰是花了1000元买了斤鸡蛋……
我跟亮子讲,你当下要做的其实就两点,第一、健身,让自己有个好身体,优秀的人普遍健身。第二、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在一些原则问题上,不伸手。
也不用着急,因为你的职业跟我的职业很相似。
就是口袋里有神奇的三个铜板。
这三个铜板神奇在哪?
花掉两个,还有三个,就是永远都保持总数三个,所以不需要着急,也不需要贪婪,在合适的机会,一次就全有了。
等待才是最难的。
等待的过程是需要保持一动不动的。
前几天,我跟一个同行聊了聊,我们都属于连续剧作业模式,成名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大名,一种是小名。
大名就如同国际章。
人人都知道她的名字,但是铁杆粉丝很少,为什么?
因为,她没拍过电视剧,没有建立深厚的感情。
为什么不拍电视剧?
当时国际章是准备拍电视剧的,张艺谋告诉她,要想当国际影星就不该拍电视剧,只拍国际大片。
所以,她有名是不假,但是没有群众基础。
反过来,你看孙俪。
这几年,国际章也觉悟了,开始参加一些电视真人秀节目,意思是更加的亲民,收获不少。
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高高在上。
写文章也是如此。
一类是莫言。
一类是唐家三少。
在互联网作家出现以前,写连续剧最厉害的应该是郑渊洁,反正就是大宝天天见,铁杆粉丝无数。
同行之间聊天,可能是站在作者的角度,所以很多话对于读者而言是比较刺耳的,毕竟这是我们的职业,是饭碗,那么可能就考虑如何赢利之类的。
她很少发广告,做的非常的纯粹。
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到了我们这个层面,总有一群人想供养我们,无比的铁杆。
我说,差不多吧。
三个铜板的故事,就是她讲给我的。
就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只要我们活着,能写,那么这三个神奇的铜板就一直在,永远都花不完。
这也是事实。
我也推心置腹地跟她谈了谈,我谈到了一点,三个铜板在的前提是,你没有被割喉。
所以,你不能什么都写。
她跟我不一样,很关心大事,例如很在意动物保护问题、环境问题,这些其实也没啥,最敏感的其实是她一直都关心民主问题。
这……
相比之下,我的确有些软弱,没有硬骨头,但是在大环境下,我必须要苟且求生,我也相信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而且觉醒的永远都是一群先知者。
但是,先知者会被绞杀的。
例如,人类是怎么起源的?
《圣经》说,世界是上帝用六天时间缔造的,前五天造了日月星辰,海洋陆地,植物,动物,第六天捏了亚当,又用亚当的一根肋骨造了夏娃,他们俩就是我们的祖宗。
这是基督教的解释。
过去,人们无法解释人类起源问题,但是又为此困扰,于是各种族都有类似的传说,就是神创论。
是神创造了这一切。
在达尔文那个时代,教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什么科学?算个P,科学才是邪教,在那个环境下,谁敢挑战权威?
可是,这些科学家们敢。
例如布鲁诺,他信仰的是哥白尼的日心说,1592年,布鲁诺在威尼斯被捕入狱,在被囚禁的八年中,布鲁诺始终坚持自己的学说,最后被宗教裁判所判为“异端”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
科学,其实是一代一代的积累。
无论是日心学说还是进化论学说,其实都不是一代人的功劳,在达尔文之前就有人提出过类似的学说了,达尔文是在先人们的基础之上,总结、提炼出了自己的观点。
达尔文也是环游过世界的人。
曾经跟着考察船在海上漂泊了五年,又花了近20年整理自己的学术报告,牛B不?
要是咱,哪有这么多时间?
还要上班呢。
所以,哪怕是当时的科学家,也多是出生于大户人家,从小衣食无忧,否则哪有心思搞这些……
当时我在想,会不会有人推出重走达尔文的航行线?
还真有。
意大利作家卢卡·诺维利,他于2005年10月,在世界自然基金会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支持下,“化身”达尔文,带着顶尖科学家、生物学家、哲学家、摄影师和音乐狂们,从葡萄牙出发,回访达尔文所走过的地方——巴塔哥尼亚高原、火地岛、加拉帕格斯群岛……从他的记录中,可以看到虽然时光已经过去将近两百年,但那些地方仍然保有达尔文初次接触南美大陆的风景,只是有些曾经繁华的港口已然干涸,有的自然风景被高楼大厦取代。
美国2009年也组织了一艘科考船,重走达尔文路线,还做的嘉宾路线,招募队员,同行请了三位资深专家,做讲解员。
其实,由此我们可以想出很多有意思的概念。
例如,重走玄奘线,这个国内做的比较多了,2014年王志还走了这么一次,写了一本书《西行三万里》,还送了我一本签名书,王志的字真漂亮。
例如可以重走长征路,重走丝绸之路,重走徐霞客。
甚至可以组个团队,专门做类似的业务,这个比单纯的游玩还有意思,有意思在哪?
有文化。
例如,重走三国战场。
关于达尔文,有部传记片也拍的非常好,《造物弄人》,看名字可能感觉比较枯燥,其实故事还是拍的比较有意思。
这是一种科学精神。
中兴被美国一纸制裁打回了原形,若是日本制裁中国,那更厉害,拿汽车举例,我们目前没有成熟的V6以上的发动机,更没有成熟的自动变速箱。
科学精神是个很大的制约因素。
医药方面,那差距比芯片,比变速箱更大。
天天研究中药,我们会离原始人越来越近,中药最大的受益者是皇帝,集全国最好的中医最好的中药,皇帝寿命短的要死,你还谈什么皇室养生?!
谈这些,惹我生气,也惹大家生气,没意思。
其实,我们都是非洲人。
我们的祖先约在6万年前从非洲不断地迁徙出来的,我看过一个纪录片,两口子都是古人类研究学家,他们俩去非洲大峡谷寻找古人类足迹,一找就是20年,终于找到了,我在想,20年的时间,天天刨地,什么都没发现,还能坚持20年,这是什么精神?
白求恩精神?
我也很喜欢研究这些玩意,也喜欢写,但是不能写,因为大家不喜欢看,我写了就找事。
达尔文信上帝吗?
我认为,他不信。
但是,在当时的环境下,他不敢有类似的说辞,他说的比较含蓄:神是否存在我不确定,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人类进化与神无关,生命不是设计出来的。
进化论也不是脑子一热就提出的,需要做大量的实验。
有点类似杂交。
例如找来不同的鸽子,进行杂交。
然后看他们骨骼、羽毛的变化。
在这种杂交观察的过程中,他越来越坚信自己的观点,当时还有一件事对他触动很大,就是女儿得了伤害(应该是肺结核),死了。
他就在想,生命根本不是设计的,而是被优化掉的,例如女儿抗体不行,那么就被优化掉了,因为女儿的死,反而激发了他对自己理论的坚信。
当时还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假如,一条鱼一次可以产100万卵,那么百年后,是不是所有水域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鱼?
可是,为什么不是呢?
倘若是上帝设计的完美,为什么要用大量小鱼的生命去成就一条大鱼的生命呢?这对于小鱼而言是不是不公平?难道出生就是为了做别人的食物?
这些问题,咱觉得咋这么傻呢?
但是仔细一咂摸,感觉这问题真的好高深。
待小红送小木回来,我们返程。
路上,我问小红,上学时,是不是他追过你?
她说,给我写过纸条,那时收到纸条都害怕,我就直接找到他脸上去了(面对面的意思),意思是咱平时相处的怪好,你可别这样。
我说,能感觉到。
她说,我对他没有感觉。
我说,你们两口子感情挺好的。
她说,亲人而已。
我说,那也挺无聊的。
她说,是的,有时想想婚姻制度蛮荒谬的,硬把两个陌生人绑在了一起,还非要过一辈子,不过一辈子就不忠贞。
我说,不要往深里去思考这些问题,要么你就彻底觉醒了,敢于冲出去了,要么你就彻底迷失了,不断地反复,其实多数人都是在这么麻木中度过一生的,我们也很难逃出,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婚内解放,彼此放手,给对方最大限度的自由,不要过多地约束他。
一个女人觉醒了,跟哥白尼提出日心说差不多。
是要受绞刑的。
山东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都在努力活在别人眼里,还有一点,就是多生孩子多种树,没命地生。
经济发达程度与生育率成反比。
做一个时代的逆行者,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需要实力,韩红不结婚无所谓,刘晓庆不生娃无所谓,但是你不结婚不生娃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