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初恋？
要看怎么定义初恋，第一个拉手的？第一个亲嘴的？第一个睡觉的？
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女生，但是她爱着别人。
无果。
主要是咱丑惯了，没有自信，喜欢别人也不敢表达。
大学时，那时流行谈恋爱，我跟丹儿谈过，拉过手，亲过嘴，再深层次的就没敢，主要是也不懂，我发育的晚，到了大学才略懂一二。
丹儿是英语专业的，我跟她谈了一年多，分了，具体是因为什么分的，也记不清了，反正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后来我又跟我们班一个女生谈，谈了没多久，被甩了，理由就是她觉得我学习不好，没有前途。
所以，要算初恋，该是丹儿。
我们再次联系上是十年后，都已成家，有儿有女，她硕士毕业后进了体育部门，全世界飞，她算是队内工作人员，相比大学期间，她成熟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不显老。
我是她的初恋，她是我的初恋，初恋见初恋，总有别一番味道。
她只是问我，你为什么前些年不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主要是那些年，我春风得意，左拥右抱，没想起你，但是我不能这么说。
偶尔，我们通个电话，聊几句，也是匆匆挂了。
我觉得她成长了，一个整天满世界飞的人，其视野也开阔，收入也高，老公是个什么角色？就是一个安分上班的人，矛盾自然就有了，这种矛盾还是不可调和的，是一个人能看到，一个人看不到。
她提出，要离婚。
不是为我，说实话，我们之间也没啥，包括再次见面拉手都没拉，熟悉又陌生，是她觉得自己变了，老公理解不了，所以想带着孩子自己生活。
我也难受。
我跟很多人对初恋的定义不同，我总觉得少了爱情，少了激情，只有亲情，就是我莫名其妙的就会心疼她，甚至没有睡她的冲动。
有时，她跟我说，又哭肿了眼睛。
我就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她说，什么都不用做，你也做不了。
这是我的初恋，无论她是离婚还是继续过，我都支持她，对于她，我是发自内心的景仰，因为她没有跟其他同学一样落入俗套，她还是有希望的，有未来的，至少从事业角度是如此的，现在已经是正科级了。
我在大学里谈的第三个女朋友，也是英语系的，干瘦，邋遢。
邋遢？
嗯，基本不打扮，那个年代也没有打扮的意识，顶多就是擦个大宝，应该说穷人家的孩子普遍如此，有没有用高档化妆品的？
也有，当时我们跟乔羽音乐学院在一个校区，学校在通报盗窃案时，说一套化妆品上千元……
啊？！
那是2000年左右，贫穷限制人的想象力不？！
第三任女朋友姓杨，暂且称她为杨瘦吧。
杨瘦属于好养活的类型，什么都吃，什么都穿，对这些都不讲究，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研二了，我们俩很适合，因为她属于学术型的，一心扑到学习上，基本不管我，我呢？想起她来就找她，想不起来就算了。
开过房。
但是，她怕疼，研究了N次，没成功。
属于超级怕疼型的，跟我讲，要是实在不行，就把她打晕，让我得逞……
那时，我已经比较有钱了，我记得邻校的学生会主席四处演讲，说他大学期间就有20万的存款了，这个数字已经是水分加泡沫了，而我那时有30多万，我都没声张。
杨瘦后来去长沙读博士了。
这期间，我也带她回过老家，见过父母，我也去过她家，她在家排老二，三个女娃一个男娃，学习都很好，四个都考上大学了，这是很难得的，我们是同一个地方的，她爸是开饭店的，头大脖子粗。
我父母也自卑，总觉得儿子配不上一个博士。
我心想，我能要她就是恩赐她。
因为，我手下备选项太多了，在其中，她不属于出类拔萃的。
当时，我是给她这么规划的，博士毕业以后去青岛教书，我去青岛买房，我总觉得自己能娶个大学老师不是无比荣耀的事吗？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策划的。
杨瘦属于什么类型？
超级自我的人，就是只为自己活着的类型，突然间就消失了，再也联系不上了，我也去她家找过她，家人也说联系不上了。
她为什么如此逃避？
就是因为她不想当大学老师，觉得我规划了她的前程，让她很是被动，所以她选择了逃离，与我是不是好色，是不是有别人都没有关系，这也是她结婚后告诉我的。
记得那时我去长沙找她。
她说没空买衣服，问我能否帮她买几身衣服？
我答应。
我问，什么类型的？
她说，校服类型的就好。
我就去李宁专卖店帮她买了一通，还干脆帮着买了个包，把衣服装在里面，她很开心，就是这么一个不讲究的女人，其实我也蛮喜欢的，我觉得过日子踏实。
这些都是回忆了。
我有一点很厉害，就是跟我谈过恋爱的女孩后来都发达了，我曾经跟赵德发老师谈过这些，赵老师半开玩笑地说，懂懂可以写个108个女人的故事。
杨瘦在长沙时已经很厉害了，帮别人做双语论文，就是通过百度推广，那时一个月就有五六万的利润了，她还组建了一个论文枪手团队，什么论文都可以接，本科的，硕士的，博士的。
我联系不上她，我曾经一度怀疑她出事了，就是做枪手被抓了。
再次联系上，也是N年后。
就是大家日子都稳定了，过了30岁了，突然想起了当年的那个人，我找她们不好找，但是她们找我容易，因为这么多年我没变过联系方式，想找随时可以找到。
她在英国，奶头山。
奶头山是哪？
曼彻斯特市，英国第二大城市，一说足球队大家就知道了，曼联。
为什么叫奶头山呢？
Mamucium，意谓奶头形状的山，后来演变成Manchester。
找了一个白人老公。
我第一反应就是，当年那个说疼的要命的你，是怎么度过第一关的？
已经是俩孩子的妈妈了。
我对她没有太多好感了，因为我觉得她是一个太自私的人，总想着自己，即便是第一次联系我也是找我帮忙，就是她有批货被海关扣了，问我有没有熟悉的人。
我拒绝了。
那年，我跟着江苏考察团去英国，就去了曼彻斯特大学，曼彻斯特大学相当于英国的复旦大学，属于英国前五名的大学，中国留学生特别多，特别是商学院，国外大学不同于国内，多是开放式的，就是没有围墙，应该这么描述，曼彻斯特大学占了曼彻斯特城市的1/3，不知道这应该叫大学融入了社区还是社区搬进大学。
去年，国内不是有个呼声很高吗？就是开放小区、大学围墙。
国外大学跟国内大学差别大吗？
去看看就一个感觉，国内大学，包括北大、清华，都是假大学，为什么送孩子出去留学的多是中产以上阶级？因为他们出去看过，我们没有出去看过。
别听他们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
讲个更有意思的，当年我带队在悉尼大学，我们在那边是自由活动，他们那边大学是开放的，连教室都是开放的，随意出入，我们几个就在教室里坐着聊天，我带的这个队伍除了我都是眼镜，而且都是学术型的。
这期间，来了一队河南考察团，有七八个人，一见我们，特虔诚，他们误以为我们是学校的老师和留学生。
给我们发名片。
名片上都是有头衔的。
他们是来干嘛的？
一是公务考察，二是学校考察。
就是为孩子选学校……
那学校有多美？
没法形容的美，比我们这里公园还美，无人不被征服，何况，这也算不上一流学府，都已经如此了。
他们问了我们很多问题。
我们也煞有介事的一一回答。
继续回到曼彻斯特，我发了曼彻斯特的一组照片，杨瘦联系我，问我在曼彻斯特吗？
我说，是的。
她问我要地址。
我把酒店坐标发给了她。
她在下面小镇上住，我发给她的时间大约是晚上6点，她到达是晚上11点，使我很惊讶，呀，你怎么来了？
N年不见了，开了一辆小甲克虫。
真比以前漂亮了，有英伦范了，但是聊的也蛮尴尬的，不知道该说啥，我也不知道该留她还是该让她走，咱也不懂英国规矩，怕乱了套。
她要回去，因为孩子和保姆在家。
她走了以后，又给我发语音：你不上车坐坐？
我出去，上了车。
她问，有没有兴趣试试右舵车。
我说，我不会开。
她伸手，意思是拥抱一下，因为有档位在中间隔着，抱的很别扭，松开了，我看到她哭了，说心里一直装着我。
我也假装相信，也很配合的红了眼圈：我这次来，就是希望能见见你的，毕竟你是我的初恋。（实际上我是她的初恋，她不是我的初恋）
送了我一块沛纳海的手表。
对于这块手表，我也猜了很久，她为什么没有一见面就给我？是不是要先看看有没有感觉了？没有感觉就不给了？
自私的女人。
我对她真的没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她甩了我，这是奇耻大辱。
我问，你为什么跑到国外来？
她说，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就跑出来了。
我问，为什么嫁给了外国人？
她说，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是学英语的人天生有实验心理吧，就如同李阳娶个外国媳妇。（她这个答案是比较符合我对她的判断，她不会为了爱情而结婚的，因为她这个人太真实、太理性、太务实！）
我问，幸福吗？
她说，其实我蛮喜欢现在的婚姻，彼此独立，什么都是AA，跟一个人生活没有任何区别。
我问，那为什么不单身呢？
她说，我喜欢孩子。
我问，你是不是对男人有提防心理？
她说，也不是，可能做不到完全信任吧，我曾经亲眼目睹过我爸钻进服务员的宿舍，那时我就知道男人是什么属性了，我爸那么威严，那么高大的形象，竟然也如此。
又过了一两年。
本地有个交际花，她认识N多本地名流，有次非喊我去吃饭，反复提到不让我开车，意思是喝点，去很远的地方，她让人来接我，来接我的这个人就是当天请客的人，来了一看。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杨瘦的亲弟弟。
我甚是感叹，我靠，你怎么跟这么个女人混在一起了？说的海归就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海归？
他连忙解释，业务关系。
弟弟再牛B也是弟弟，喝上酒也喊我姐夫……
我就这么霸道，故意的。
弟弟还真是海归，竟然也在曼彻斯特留学过，是杨瘦帮着操作的，目前在我们县城搞医药，我也就明白为什么他说是业务关系了，因为交际花是做医药渠道铺设的，主要做医疗器械。
我心想，你姐嫁给了洋人，你们全家都跟着鸡犬升天呀！
我觉得杨瘦这种人是没有感情的，她跟父母关系一般，跟姐姐妹妹关系也一般，对弟弟最好，对我貌似也没有太深的感情，一个心里只有自己的人，自从我们在英国见了一面，她联系我越来越频繁了，偶尔跟我谈谈心，问我有没有兴趣陪她去看胡杨林，要么就是一起去拉萨。
我哪有这个心？
但是，我都是满口答应。
她几次提过要跟我合作，她主要做擦边外贸，我都拒绝了，我表达的很明确，于我而言，我们整个家庭就我一人支撑着，我若是倒下了，全家都要回到解放前，所以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她有钱，因为做擦边生意的人，收入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畴，例如那些做QQ或微信流量的年轻人，有一亿存款都不需要大惊小怪，而且群体还不小，大家可以去求证，我身边就有。
但是，这些人走在马路上，你看他们就跟个傻子似的，趿拉着拖鞋，头发油乎乎的。
这个世界的疯狂是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畴的。
因为这个事，我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就是我觉得极其的不平衡，你想，都是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P孩，现在年收入都是几千万+，而我呢？为几十万而发愁，这太不公平了，当年给我提包的，开车的，现在都开上法拉利了。
那我如何才能平衡自己？
我就在内心里强调一个声音：你们的钱，不干净。
我问心理学老师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这么善良，这么出色的人却没有赚到钱呢？而他们呢？却赚了这么多钱？
老师的回答是：福虽未至，祸已远行。
为什么别人不会去羡慕？
因为，大家不知道或者不相信这些数字，而我身为知情人，太熟悉了，自然就会引发嫉妒，嫉妒就会生恨。
恨了就会抨击人家，来一句：你为社会创造过什么价值吗？倘若你去上长江商学院，人家问你是干什么的，你能说明白吗？
对方一脸茫然。
我胜利了。
潜台词是，我穷，但是我为社会创造了价值。
欧耶！
杨瘦也是这个量级的，她是真正让我意识到了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虽然她跟姐妹关系走的不近，但是姐姐、妹妹的房子都是她出钱买的，弟弟的更不在话下。
我就心理不平衡。
我怎么也算你的初恋，对不？
她回答是，本来就是。
去年，我找她，我说我要做2000套茅盾文学奖的书，需要100万的资金周转，你愿意出钱吗？我可以给你分红。
她连问都没问，给了我。
算是撒娇，考验？
不久，书就卖完了，我把钱还给她了，按照110%还的，其实不还她也不会要，但是她内心会觉得恶心，意思是懂懂咋是这么一个玩意。
上周，突然回来了。
说是跟同学约着去拉萨……
见了个面。
原本想来个大拥抱，结果恰好遇到刘威路过，哈，又不好意思了。
她开着弟弟的Levante。
我问，我能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吗？装一下。
她说，你开着就好。
我上车，没找到点火键。
左顾右盼，略尴尬。
她说，点火在左边。
我说，跟我的路虎卫士一样。
没有想象的猛，还不如宝马750有推背感，感觉油门踩着像棉花，有滞后感，下了车我还要假装这车很一般，说了一句：这车不如我的750过瘾。
我带她去吃海鲜。
点了三个菜。
老板特意给送了一份辣炒蛤喇。
杨瘦说，你还是那么拉风，走到哪都会被照顾。
我说，不是，是咱点了三个菜，老板看不过，给加了一个菜，点三个菜是上坟菜，我觉得无所谓，老板可能迷信，他应该不认识我，老板是本地大网红。
她说，我觉得你挺幸福的，真的。
我说，还可以吧。
她问，你觉得现在去深圳炒房如何？
我说，我觉得长线绝对是机会，但是不要炒普通房，而是要炒别墅，你要这么想，深圳是年轻城市，等这些年轻人成长到40~50岁，他们经济能力有了，第一选择就是换别墅，再贵也要。
她说，对。
我说，这个世界隐性富豪太多了。
她说，我去看过一个楼盘，3000万一套，有人一次性要了7套，不贷款，不用看别的地方，青岛现在开盘的别墅都是1.2亿起。
我说，年均持有成本都超过1000万。
她说，这些房子不适合住，但是适合投资，因为有钱人太多了，那些搞资金的，搞传销的，他们都需要找渠道扔钱，买别墅就是一大选择。
我说，跟你聊天我都很自卑，我的目标是一年能赚100万，跟你一聊就是个纯粹的屌丝。
她说，两个概念，你值钱。
我说，比嫁给我强。
她说，这不一定，也许我嫁给你更厉害呢？
我说，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她说，不跟你开玩笑，还真是，当时找风水先生给看的，说旺子孙。
我问，不准备继续要孩子？
她说，可能是我思想还是比较传统吧，我觉得为家族做贡献还是要多子多孙，我自己生了两个，未来准备再生4个，但是不准备自己生了，让人代生。
我问，需要多少钱？
她说，一个15万欧左右。
我问，给我生个？
她说，来之前我想了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这个事，想跟你说一声，其实没有嫁给你真的很遗憾，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出色，既然没嫁给你，就跟你生个孩子。
我问，老公不生气吗？
她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说，有这个心就足够了，谢谢你。
好久没有被人感动过了……
结帐，她去结。
理论上，谁有钱谁结是对的。
她结帐时，我又过去了，还是我来结吧，毕竟我是个男人，三百两百的，出了饭店门就拥抱了一下。
上了车。
我问，去哪？
她问，你不带我去寺院逛逛？我看你经常带人去。
我说，可以。
她说，我现在一直在思考，就是我的人生方向是什么？
我说，不能光是赚钱，而是要思考一下，能为世界做点什么？为孩子做点榜样，不一定非要给他们留多少钱，也许害了他们呢。
她说，这就是我一直在思考的。
我说，钱与成功不划等号。（咱没钱，一定要占领道德高地）
她说，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我已经不以有钱没钱来评价人了，我说真心话你也别生气，我若是你，我就什么钱都不赚，什么广告都不做，只安心做个写文章的人，你会发现你更加的富有。
我说，从上而下看，这是对的，从我的角度这是错的，因为不赚钱就会有焦虑感。
她说，但是你想过没？你什么都不做，别人猜不透你有多少钱，只会高估不会低估，对你的估值越高，你的隐性价值越高，随时可以变现，甚至不需要变现。
我说，道理我懂，但是做不到。
她问，你觉得我该朝什么方向去探索？
我说，要找你有心的方向，就是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领域，大范围不建议超出衣食住行。
当年，我在澳洲带队，跟我一个宿舍的小伙，健哥，他上初中时，宿舍里贴着一张法拉利的照片，他就想，等长大了要买辆。
后来，他就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他话不多，而且很顾家，跟我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我们俩就是两个派系的，他动不动给我上政治课，你看他呢？每天跟媳妇要聊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我呢？
可能从头到尾不跟媳妇联系。
当时，他要进军电动车领域，问我？
我急忙叫停，啥电动车呀？我结婚的时候买了一辆，花了2200元，这玩意烂大街了，而且主要是农村市场。
他当时要做高端一点的电动车。
可以理解为小牛电动车。
有野心的人不一定喜欢吹大牛，也许人家是在内心默默的有力量，我就调侃他，健哥，你为什么要做电动车？
他说，我分析了世界五百强，基本上都与出行挂钩的。
哈，你是要进入世界五百强呀！
其实，他很感染我。
一个内心充满力量的人，又是那么低调，从而使我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有人买了法拉利也许并不会开，只是实现了青年时的一个梦想。
你不会开你请我当司机呀，我会！
他也很会鼓励人。
有时我低落了，他就给我发条信息：懂懂，我一直都坚信你是那个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你有这个天赋。
哈，我又高兴的一蹦大高高。
杨瘦说，你爹算命真准，当时算了我们一群，都很准吧？当年你发自内心的就没看上我。
我说，没觉得你会这么牛。
她说，但是我是坚信自己会腾飞的。
我说，算那个小付也很厉害，说他是村长命，现在人家也是大村长了，在同学里应该算是最有钱的了，小付当时跟个傻子没区别，算着其他几个不行的，真的不行，还挣扎在温饱线上。
她说，不是算着你还有个儿子吗？
我说，说是2020年左右。
她说，差不多，我把手里的事理顺了就可以。
我问，这两年主要做什么？
她说，什么都没做，经济环境不行，什么都白搭，一折腾就会赔钱，不如什么都不干，专心理财，中国机会还是最大的，毕竟是成长型，机会多，我未来的主要精力是放到深圳炒房，我弟弟和弟妹把户口落过去，用他们的身份买。
我说，有机会可以关注一下艺术家居，因为随着经济的增长，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审美慢慢就上来了，家居生活越来越艺术，一些进口的小家具、装饰品都会很火的。
她说，我研究研究。
我说，一定要进军一个你真正感兴趣的点。
她说，这个我懂。
我说，北欧家具的爆发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她问，你觉得做慈善如何？
我说，我觉得还达不到那个高度，就是还没到达能真的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也没有到达佛祖或上帝的心，更多的是为了慈善而慈善，那么我就不建议做。
她说，我回头好好想想这些。
我问，欧洲保健品你做过没？
她说，做过，用微商招代理的方式做的，你知道微商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一旦产生了裂变就不可控了，货根本跟不上，而且做的太大了，就不敢做了，毕竟模式太像直销了，分那么多级，我做的比较早，2014年做的，做了六个月，这个比普通产品风险更高，毕竟涉及到关税的问题。
我说，以后不要做这些擦边的生意了。
她说，说擦边吧，不擦边，说不擦边吧，也可以定性，反正是模棱两可。
在寺院门口，一个看似很成功的大叔围着车转了三圈，很虔诚地弯下腰问我：兄弟，这车多少钱买的？开着如何？
使我在心里想起了一句话：英雄不问出处，财富甭管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