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打黑,打村霸。
为选举护航。
过去换届,那都跟打擂似的,要武斗,家族之间的PK,甚至要动用黑社会雇佣军,派出所一天要出警N次。
前晚,大表哥突然找我,也不知道从哪弄到的我手机号,说进城了,问我在哪?
我心想,啥事?
但是不能怠慢,我推测是不是他孩子读书的事,例如考试成绩不好之类的,需要我跟老师打个招呼?
我只是推测。
来了,屁股都没坐热,放下一沓钱就走了。
我死活不要,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看厚度,1万元。
我先放包里了,急忙给我爹打电话,大体描述了一下情况,我爹的意思是大表哥可能是想当主任,否则不会这么下血本,上次选过一次,结果中途打起来了,就延期二次重选,7号重新选。
大表哥不是亲表哥,八竿子打不着。
他为什么盯上了我?
我们家族属于中立系列的,我们本身就属于外姓,但是户口也不少,他希望拿我当突破口,由我来帮他拉这个选票。
这钱,真的烫手,为嘛?
于我,零花钱。
于他,大成本。
他就是个粮食贩子,能有几个钱?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抠门的人,能拿出1万元来,真是下血本了。
他是大家族,哪怕他不跑票,也至少是委员,他原先就是委员,相当于主任助理的角色,完全是主任家的一条狗,但是他这次野心大了,想当主任。
但是,我不敢得罪他,因为他报复心极强,无论他能不能当选,这个钱我都必须还给他,当选还好一些,不当选他肯定会折腾我,例如会不会把我的车库给拆了?理由也很简单,说是城管上要求拆的。
我左右为难。
我只是感叹,权力真的会使一个人疯狂,一个吝啬鬼拿出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当个主任,还未必能当上。
他为什么如此想当主任?
因为,他知道主任能给他带来什么,他是亲历者。
权力对应的是油水、崇拜、女色。
主动投怀送抱的太多了。
后来,我跟我爹商量了一下,既然他盯上了咱,咱就顺从吧,7号上午我回了趟老家,跟叔叔伯伯婶子大娘的一说。
大表哥当选了,优势挺明显的,说明他是真的下了血本,据说八月十五他就挨家挨户送过月饼。
其实,他压根不需要我,只是他不自信而已。
找了个空隙,我把钱给了他。
他拿腔作势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你这是打你哥哥的脸。
我说,你送我了就是我的了,这是我祝贺你的。
他半推半就,收下了。
我就回城了。
走到半路上,他给我打电话:你这家伙,吃饭的时候找不到你了,你跑哪去了?快来。
我说,我都到家了。
选安置房时,谁先签字可以选平房,类似小别墅的二层小楼,我是提前问过镇上的朋友,他说选平房绝对超值。
于是,我们就选了平房。
属于大家眼中的叛徒,你看,立场不坚定,不是说好大家抱团吗?你们咋先签了拆迁合同。
我和我爹都是最后一排,我是西区东户,我爹是东区西户,我们两家隔10米,中间是一条马路,其实这个马路到这里就到头了。
我们也搬过去住过一段时间,平时这个空闲位置可以放三辆车。
有人点拨我,也类似开玩笑:你直接盖个棚就是了。
我一听,有道理。
我刚准备盖,村长不愿意了,他肯定不能说他不愿意了,他说是城管上不愿意。
我管你们愿意不愿意,一晚上盖起来了。
相当于把最后一排的东区、西区连在一起了,竟也出奇的和谐,比原来还好看了,盖这个地方我花了9万多块钱,各路神仙打点花了10多万,我就合法了,后来我胆子更大了,直接给加盖到了二层,更加的和谐了,而且我连车库门也不要了,直接换成墙了,从中间通开了,从我家可以直接穿到我父母家。
村里人眼红,但是也眼红不了几个月,日子久了,大家就觉得习惯了,无所谓了。
这几天,媳妇不在家,娃不在家。
我自由了。
晚上,我参加机车活动,一群人试骑我的VESPA。
有人问我骑行感受?
我说,你看看里程就知道了,一共200公里,几乎不骑。
所以,我没啥感受。
我只是喜欢这个圈子,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骑光阳或本田的踏板,VESPA个头太高,骑姿不舒服,但是为什么要买VESPA呢?就跟我买路虎卫士是一个道理,一是我喜欢,二是你们羡慕,你们羡慕也不会买,因为都知道是情怀产物,性价比太低。
我只买独一无二的,让你们羡慕的。
这就如同读高中时,那时流行结拜兄弟,喝点酒,每个人把手指割破,把血滴在酒里,喝了,以后就是兄弟了。
我呢,怕疼。
我是最后一个,我不想割了。
我说,你们都割了,成兄弟了,不能群龙无首,我就不割了,就当你们大哥吧。
好!
我在机车圈认识了一个哥们,刘总,他是做消防设备的。
一见如故。
他给我最大的启发是什么?
他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梳理得出奇的理性,就是四个字:价值交换。
说白了,就是特擅长送礼。
擅长到什么程度?
可能未必有业务往来,他也先送你万儿八千的。
其实,我很喜欢跟这种理性的人打交道,不矫情,不称兄道弟,例如我介绍个做工程的朋友给他认识,他第一次吃饭就先送了人家1万元,也明确说明,不要有压力,纯粹是交朋友。
通过他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传统生意真的是高情商游戏,一般人真的玩不了,哪怕你有关系也白搭,很多人把做工程理解为了关系业务。
错!
其实是分成业务。
2017年,有个车友联系我,给我提供了一条小道消息,就是他们单位今年采购的图书为投标式,投标其实是可以暗箱操作的,倘若你知道标底,谁能抢去呢?
最接近于标底的才可以中标。
他跟老大关系很好,算是老大身边的人,否则也不会把这么机密的消息透露出来,他的意思是他想操盘,但是图书属于特种行业,需要一定的资质,而我恰好有这个资质,意思是想跟我合作。
我的意思是,合伙的话我不做,因为我不想掺合这些,现阶段的我,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去行贿之类的,但是你可以从我这里采购图书,我只赚中转费用就可以。
这个业务若是全盘接下来,少不了70万的利润。
这哥们的意思是先送给领导1万元,等业务做成了,再给领导20万。
我带这哥们去见刘总。
刘总跟他讲,那你连折腾都不用折腾,希望为0。
我问,为什么?
他说,领导又不是傻子,领导最讨厌的是谈假设,又是未来,又是什么,没意义,你要想把这个业务拿下,很简单,直接给老大50万,现金,先送上,什么都不用说,肯定是你的。
那哥们觉得不可思议,送50万?那还赚个P?
刘总说,你觉得这是个机会,你们单位里谁不觉得是个机会?多少人盯着,甚至省里都有人盯着这个业务,凭什么给你?那是老大的机会,不是你的,老大把70万里分给了你20万,你不应该磕头感谢吗?
其实,我都觉得很意外,这个价码我也接受不了。
事后,刘总给我发了个信息:你别跟这哥们捣鼓这个事,因为对于领导而言,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安全取决于合作伙伴的实力,领导是不会跟一个青瓜蛋子合作的,别说他不舍得送50万,就是送上领导也不会跟他合作的。
一个做传统生意的人,如何看他是不是成熟?
就是不谈兄弟情长,只谈价值交换。
你又是谈亲戚,又是谈哥们,说白了,无非就是想占点便宜,不如干脆一点,在商言商,就是价值交换。
跟刘总接触的日子,我很受启发。
最大的启发是:我做不了这些生意!
太内向,害羞,这就如同我们在家看军训教官发来的视频,我发现了一个细节,儿子只在吃米饭,不夹菜。
媳妇觉得不可能。
我和我爹的观点一致,这孩子肯定不好意思夹,他是真的不好意思。
因为我爹是这样的人,我也是这样的人,我儿子也是这样的人。
虽然儿子是我媳妇生的,但是她也无法理解这种性格。
人人都有庄园梦,于是越来越多的城里人去农村承包土地,搞个庄园啥的,消遣行,倘若是投资?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球友在我们邻村拿了100亩地,他不是消遣,是真的投资,而且是经过市场分析以后,认为是比较理性的投资。
他问过我,我的建议是NO。
我的理由很简单,农业最高的成本是人力资源,除非你自己干,那可以,倘若雇人干,肯定亏本,而且农业准入门槛太低,拉不开距离,谁都可以干,不可能形成品牌优势。
还有一点,就是他的预算很紧缺,是他个人积蓄。
我跟他讲,把你的预算乘以3就是基础投资。
但是,每个人都想试试。
中午,一个做化肥的专家找我玩。
我说,那正好,我喊上我球友一起坐坐,就是那个想种桃的。
中午一聊。
专家说,兄弟,就一句话,我接触了这么多做农业的,特别是做果园的,没有一家可以拍着胸脯说绝对赢利,你弄着玩,修身养性行,倘若是指望赚钱?那就白搭了,你整个人全身心地就贴上去了。
他可能被说服了,决定放弃。
其实,放弃一个选择是很痛苦的,我总想起一个场面,就是一个做国珍松花粉的朋友,我们一起去旅行,他是条硬汉,有蒙古大汉的感觉,硬是被我们说得在房间里哭起来了,他说,我放弃,我不甘心!
后来,还是放弃了。
现在生意又做起来了,风生水起的。
倘若球友进军了农业呢?
那就是骑虎难下。
进不了,退不得。
其实这里面也有我诱导的成分,因为我做的不错,我做的不错是有两个基础前提,就是我种什么都有人买单,还有就是有人帮我干活。
我能解决农业最难解决的问题,就是销售问题。
农业是生产链最底的一层。
超市里卖3块钱一斤的冬瓜,农民可能卖3分钱。
人,一旦选择了一个行业,就如同信了一门宗教,很难被别人说服,就如同现在玩比特币的,你跟他们说是泡沫,他们会骂你,觉得你个老土。
他们坚信会再次创造新高的。
机车友老路是搞不动产的,平时是个老好人,我过去找他,想把办公室委托他帮我卖掉,我给了他一个底价,就是我购入的成本价-5万元,买家等于至少赚到15万,因为房价涨了不说,还有就是我装修花了十多万,贴的都是进口瓷砖,马桶都是TOTO的。
我在那里坐了一会。
老路的意思是不让我卖,何必呢?
我说,我不相信那家物业了,所以要及时止损,现在卖还有机会出手,一旦大家密集卖,可能再低的价格都没人要,连水电都无法保障。
一会,一个老头领了一个青年进来。
青年戴个眼镜,头发乱得像鸡窝。
老头说,来,老路,给孩子开个帐户,教教他怎么理财,平时在北京搞软件开发,也没有理财意识。
那孩子就跟傻似的,一句话都不说。
我突然觉得我在这里不合适,老路也觉得有些尴尬,他可能并不希望我知道他在搞这些,貌似是什么外汇交易。
带青年来的老头,一看也是个农民出身。
我就想起了一句话,穷人只会去骗更穷的人,这是为什么?
因为,能量场是层层碾压的。
上海姑娘未必会跟我们山旮旯里的村长睡个觉,但是村里娘们就愿意,甚至争先恐后的。
我起身告辞,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晚上,机车友小聚,肯定要喝点,说起股票暴跌,大家纷纷吹自己跌的多,我也晒了晒我的。
我跌1万多。
我跌1万多是我手贱,我看纳指跌了3个点,而纳指ETF跌了6个点,那么就有3个点的溢价,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接着进去了,但是我进去以后就被人吃了,把价格砸下来了,恐慌效应太大了,我必须止损,急忙逃跑了。
跑了我又开始自责,说好除了定投不碰股票的,为什么忙着抄底?!
但是有一点,我没有他们的郁闷,他们是真郁闷,我没当回事,我觉得这都是正常的游戏,我做定投,现在进入亏损期,有做理财的朋友就劝我,意思是你这个玩法没意义。
我把它当成了修心养性的游戏。
例如现在每天亏几千元,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惊喜,因为越跌越有机会,至少对于定投是这样的。
这一切游戏都是务虚游戏。
我以前对这些都是敬而远之,现在我却积极拥抱,我觉得自己在虚实之间收获特别大,就是对自己越来越了解了,我知道哪些是我自己能掌握的,哪些是我不能掌握的,我是在寻找自己的不能之处。
务虚有个副作用,就是不再务实。
例如我以前写的陆巡车友会的会长,他全职炒期货,就不再做别的了,什么比期货更有吸引力?动辄就是几百万几千万的赚。
完全务实不对。
完全务虚不对。
能实能虚很重要,为什么完全务实不对呢?因为你无法准确认识你自己,你不能很好地驾驭自己的人性。
我对这些都定义成游戏,就是朝上、朝下去触摸自己的底线,知道什么区域是可驾驭的,什么区域是不能驾驭的。
聚餐,喝了点酒。
我旁边有个帅哥,个头不高,1米65左右,据说很有文采,经常在论坛上写文章之类的,但是我之前并没有听说过他,人很活泼、幽默,长的也有那么一点小帅,骑了一辆N手的本田金翼,大家都传言他买这个车花了30多万,我心想,是日元吧?
喝酒时,我们俩碰杯,他说:董哥,久仰大名,我是你的资深粉丝。
类似的话听多了,我都当成套话。
我也回了几句。
饭后,金翼问我去哪?
我说,去我办公室喝茶吧,就在楼上。
我们三个就上楼了。
还有谁?
我驮的那个小师妹,大学老师,教音乐的,其实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网名,而且对于她作为一个本科生去教大学我一直都很诧异。
她很喜欢机车,但是不会骑。
我下午经常跟临沂大学的教授们在一起打球,现在他们是球馆主力军,我就挨着问他们认识不认识一个年轻老师,二十五六岁,很白,1米65左右,教音乐的,他们都说没有这个人,理由就是最年轻的正式老师也要小40了。
难道我认识了个假师妹?
我怎么认识这个姑娘的呢?
她跟我一个朋友关系不一般,但是那个朋友有老婆孩子,俩人就这么一直地下着,后来分手了,也是聚会认识的,后来她听说我在这边有同学会,她就加入进来了。
我媳妇不在家,我就喊她出来骑车,她没拒绝,我就过去接上了她。
师妹去厕所了。
金翼问我,你的娘们?
我说,不是。
他说,你貌似不好这一口,要是我,早办了。
我说,我过了这个阶段了。
他说,介绍给我吧。
我说,你自己交往就是了。
喝酒时,据另外一个朋友开玩笑,说金翼在本地睡过的女人不说500个也有300个,很少失手。
从表面来看,他是蛮有实力的,有文采,有钱,有点小帅,这不足够了吗?
拿我跟他比?
我觉得没法比。
在办公室喝茶。
我问金翼,你泡妞的技巧是什么?
他说,我就一句话,你介意多一个男人爱你吗?我不介意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反正我就喜欢你。
我听了,笑了,也蛮有哲理的。
能泡妞的男人都能赚钱,这是共性,这玩意跟做生意也是有相通之处,就如同如何搞定客户是一个道理。
我办公室挂了一张机车圈的合影。
我挨着问:这个睡了没?这个睡了没?
的确是个高手。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为了证明他的话,他给我看这些女人跟他的聊天记录,有叫宝的,有叫阿哥的,更有意思的是,我认为属于刘胡兰类型的,竟然也被他拿下了,而且……
金翼说,董哥,你肯定比我厉害。
我说,我阳痿了,有心无力。
他说,可别了,不带这么拉呱的。
小师妹回来,前后没有半小时,俩人就有说有笑了,我旁观了这一切,其实他们俩都是明白人,小师妹从初中就学音乐,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套路没遇到过?你觉得她不懂?她属于真正务实的人,甜言蜜语不需要讲。
但是,在我面前她比较正经,毕竟她曾经是小嫂嫂。
金翼非要拉着她去兜风。
我说,明天,明天,今天喝酒了,绝对不能动车,放这里,丢不了,我一会给推到楼下门店里。
汽车酒驾还差一些,摩托车酒驾是真的找死,反应速度慢一点点就没机会了。
关键是没有速度感。
可能是小师妹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先走了。
金翼问我,她真的是大学老师?
我说,我觉得应该是,我去大学城接的她。
他问,奶子大不?
我说,你自己不会看啊。
他说,穿的太多。
我说,还好。
骑车能感觉到……
我们俩在那里求证,就是到底是不是大学老师?若不是,可能就是钓鱼的,我联系了天天一起打球的体育系的教授,他在办公室工作,我发照片给他辨认,他说,十有八九是外聘的。
类似临时工。
也行。
金翼住的离我不远,我步行送他回家,他非要请我去肯德基喝咖啡。
我说,明天你去骑摩托车时,咱再来喝咖啡。
他说,也好。
边走边聊,其实是个蛮可爱的家伙,一个能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其实也能讨男人喜欢,他可能坏,但是是小坏。
他问,你是不是瞧不上我这样的人?
我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从来不以性这方面来评判一个人,我认为这是天性,你跟一个女人做1000次与跟1000个女人各做1次,在我看来是一回事。
他说,我不喜欢跟男人打交道。
我说,我也是。
他说,他们嫉妒咱。
我说,差不多。
哈哈……
我送他上楼,他单身,房子是复式的,装修的非常有格调,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灯光。
我问,这房子是谁设计的?
他说,我自己。
我说,牛B,光线是设计的灵魂,你把握到重点了。
他说,带你参观参观。
他自己换了拖鞋,我要换鞋……
他说,不用,不用,我的~哥~哥~。
他有个工作室,做的分类很小,叫结构工业设计,可以理解为产品外观设计?貌似也不准确,主要是做一些电子产品类的。
两个硕大的屏幕。
我问,一台主机?
他说,是的,一边看片,一边工作。
他打开电脑我一看,我靠,里面全是这些。
有意思。
活得很随性的一个人。
我说,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你。
他说,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你。
我说,等我,去泰国。
他说,好。
我问,你不会跟我一样,也是个官二代吧?
他说,别人传是这么传,其实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我父亲是音乐老师,我母亲在法院工作,其实他们上班一辈子,攒了不到40万,你能想象吗?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
我说,我相信。
他问,你认识金玲不?
我说,骑金城踏板的那个?
他说,是。
我说,她老公貌似是韩国人。
他说,是的,那老头是个变态,不走寻常路。
我问,你咋知道的?
他说,金玲跟我说的。
我说,不是说她弟弟在国务院工作吗?
他说,也跟我这么说的,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去那边工作了,说是要调到贵州当县长,这都是瞎胡扯,不到30岁当县长?!也就是忽悠咱这些没上过清华的人,对于清华大学而言,一年多少研究生毕业,都当县长?
我说,都是造谣站的站长。
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谬,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