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

腊月二十三，小年。

主任在微信上问我：咋没来领鱼？

我说，我不要。

她说，每人都有份，虽然不值钱，一份心意。

就是一盒冻带鱼，几十块钱。

我说，你帮我找人送了吧，我真不要，我又不会做饭。

她问，午饭怎么吃？

我说，喝羊汤吧，来吗？

她说，行，我把鱼给你带过去。

我说，我真不要。

约定12点10分集合，她12点整才能下班。

11点，我回了一趟家，把儿子的绘本整理了几十册，这些绘本都是重复的，因为媳妇买绘本多是按照推荐套餐买，套餐与套餐之间往往有交集，那么就是多余的，一般都挑出来送人。

很多读者都问，你家绘本送或卖吗？

这个不好意思，这是孩子成长的记录，等他长大了，由他自己决定如何处理。

光买这些书，少说花了20万。

好在，他自己直播读书，帮着妈妈卖书，等于免单了。

11点40，我到达停车场。

车没锁。

没锁？

没事，因为一般人不知道门怎么开，这个门的开法很奇葩，有点类似开啤酒瓶，需要往上撬一下把手才可以。

我先到羊汤馆点上菜。

点了两个凉菜，两碗羊汤，两条烤羊腿，特意叮嘱，少放盐，或不放，我之前写过一篇文章，可能很多人没注意，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多饭店没有生意而老板不知道原因吗？

很简单，菜咸了。

本地人口味普遍偏重，使厨师错误的按照他们的标准去炒菜。

结果？

有消费能力的人，都不来了。

只要是我负责点菜，我都特意叮嘱，一定要少放盐，并且要标注上，否则厨师还是按照惯性去炒。

东北？

那更咸。

本地人还有吃咸菜的习惯。

这才是高血压的元凶，我记得小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咸菜缸，里面全是蛆，真怀疑当年是怎么吃下去的。

前天，球友开了一家大饭店，请我们去试菜。

老板来敬酒，问吃着如何？

都说，很好，很好。

我没说话，我觉得说实话会得罪人的，这么高档的饭店，做这么咸的菜，大家不会来第二次的，又不是给工地上的民工吃，他们流汗多喜欢吃盐。

后来，我们几个球友在一起交流，普遍认为，太咸。

咸是硬伤。

我给主任发信息：菜已点好，不用着急，我车在牛排店门口，后门没锁，里面有一箱书，给娃的。

她回复，收到。

来了，很守时……

她说，你脸快变回来了。（海南晒伤）

我说，还没。

她说，快看不出来了。

我说，表面看不出来，若是用手机一拍，就是白癜风。

她问，今年去四川过年吗？

我说，媳妇和娃去，我可能不去，但是还是要征求媳妇的意见，媳妇总是让我自觉，那么我自觉就不好意思不去，我是想让媳妇帮我带个红包给岳父岳母，我给包1万块钱。

她问，连着去了几年了？

我说，三年。

她说，在家陪陪这边父母也是对的。

我说，我爹跟我很像，对这些不是很介意，就是他不是墨守陈规的人，但是不如我彻底，例如我连鞭炮都不放，也不烧香磕头。

她问，你们那边是不是二十四过小年？（特指我们乡镇）

我说，有个说法，军三民四，那边大部分都是二十四过，我们家是二十三，因为我爷爷是军人。

她问，今晚怎么过？

我说，跟平常一样过，我对过节没有一点好感，反而觉得过节是坏事，会打破生活节奏，例如各类聚会，不去又不合适，一去就喝多了，我非常讨厌喝酒。

她说，我看你最近喝酒频率越来越高了。

我说，各地骑友来，不喝不合适。

她说，酒都是自己喝进肚子里的。

我说，道理我都懂，但是呢，人在江湖，酒不由己。

她问，明年，还上班不？

我说，看情况吧，也没啥意思，其实我挺害怕那群娘们的，什么都八卦，江湖上尽是我的各类传说，有可能会选择辞职，最初定位很简单，就是体验一下，现在感觉没啥意思。

她说，明年有转正的可能。

我说，我知道。

她说，刚下的文，临时工干满两年通过考核可以转正式编，有运作空间。

我说，那个X丽就在操作这个事，之前开个大宝马，最近刚换了POLO，我问她咋突然这么低调了？她说同事都说她，意思是工资够油钱不？于是买了这么一个小破车。

她说，我觉得你应该试试，转正后，又不影响你放羊，你该玩玩。

我说，不合适。

若是年轻10岁，我还是可以接受这些的，现在不行，毕竟我老了，跟中层干部一个年龄，我咋可能再去从头做他们的小兵呢？

何况，政策主要针对的是“三扶一支”群体，运作起来说简单很简单，说麻烦也很麻烦，还需要投票之类的。

我这样的人，性格太张扬，当面赞美我的人很多，真要是投票，多是反对票。

我对大伙不够虔诚。

没有表现出临时工该有的谦卑。

主任试图说服我，让我往前跨一步。

我拒绝了。

我拒绝的主要原因就是我觉得我是个危险分子，倘若我光明正大的去上班了，那么我们单位就不会安宁了，倘若哪天我写了一些敏感话题，有读者就直接写举报信了，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好事者。

我还是别给大家添乱了。

我更适合做一个无业游民，大不了你们找我爹去举报……

她问，儿子考的怎么样？

我说，具体考第几没问，肯定不是最好的，因为他有一科不是满分，差0.5分，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我觉得考第几都行。

她问，姐家孩子呢？

我说，全县前五名，班里肯定第一，拿了五个大赛第一名，但是考北大清华还是有些悬乎，毕竟一年只能考出一两个，我姐对他的预期是考山大，我昨天给发了1万元的奖学金红包，他嫌大，退给我了。

她说，遗传了姐姐的基因。

我说，我姐虽然跳级读的，但是并没有考上山大，主要是高考时年龄太小，若是复读两年，可能没问题。小外甥学习好只因为一点，就是我姐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老师们身上了，之前过年割10斤牛肉先送我爹那边，现在割了10斤牛肉先送给老师，当然人家老师未必要，但是她有这个心。

她问，你给老师送牛肉没？

我说，上幼儿园的时候，送，那时我姐天天给我洗脑，意思是你要这么想，孩子在你手里时间长还是在老师手里时间长？你难道不应该把老师拉为自己人吗？孩子成绩好与不好，核心就在于老师，老师让他好，他就好，让他不好，就不好，我姐说这些话是有一定根据的，她本身是老师。

她问，你觉得学习成绩与老师关系大不？

我说，我是认可她的，但是我害羞，我有付出的心，只是不好意思行动，我让媳妇去，媳妇压根不认可这一套，是拒绝的。你都不知道我姐对老师们有多么虔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师炒炒吃了。

她说，这些事，就跟你说的一样，只能做，不能说，若是写出来，别人会觉得你们咋这样？

我说，无论什么圈子，最有智慧的人都是最懂交易规则的，一切都是生意，包括我们在单位上班，大家表现差不多，为什么有的人提拔了，有的人没提拔，真正的区别在于砝码，与所谓的人脉没有关系，人脉只是交易渠道。

她说，这个可不能乱说。

我说，知道。

她问，要是老师拒绝怎么办？

我说，理论上，我们送礼老师一定是拒绝的，因为老师这个群体正直、视金钱如粪土。给我送礼的人也特别多，但是有些我会收下，有些我会拒绝，决定收下还是拒绝的核心在于对方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压力，是感恩式馈赠还是交易式砝码？

倘若有天，我们送礼被拒绝。

其实，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对方觉得我们不是自己人。

不安全。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有人给我发1000元红包，找我帮个忙，我肯定把红包退回去，因为我觉得于我而言，不够麻烦的。

倘若给5000呢？

也基本如此。

我收100份5000元才是50万。

我为什么不收一个人的50万呢？！

一次性收50万，更安全，更靠谱，因为对方也懂规矩，我觉得也能帮到对方，那么一拍即合。

所以，真正的大BOSS是不收小钱的。

你拿个几万几十万去调整一下工作，直接就会拒绝的，这也是我之前写过的，我们总觉得他们是贪婪的，给钱就要。

实际上，正好相反。

我们拿钱是送不出去的。

不信？

可以去试试。

有一类钱是除外的，就是自己的老部下。

混在BOSS圈的女人很多，我给这类女人起的名字叫名媛，地方太小，出名的就那么几个，一说，大家都认识。

前几天，我写的那个借5000元的银川姐姐，就是给作家当助理的，她在文化圈里也是这么一个角，而且还接受过专业培训，自称专业技能一流，她的名言就是倘若不能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人家咋能记住咱？

所以，她的陨落使我很意外。

这么牛B的一个角，咋陨落了呢？

关系咋不靠谱了呢？

在县城，类似的名媛要么卖酒，要么卖茶，全靠关系支撑，你要跟她们聊天，也有类似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整座城市的女王。

没有不认识的，没有不熟悉的。

但是，能办成事吗？

很难。

根源是什么？

女人有个通病，往往容易高估了身价。

还有另外一种名媛，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就是独立范，不跟任何人走的太近，就如同昨天文章里的大红姐，不抽烟，不喝酒，不唱歌，有事谈事，不江湖，可以理解为县城版的董明珠。

当然，背后大家对她的猜测也是很多的。

意思很简单，倘若真的啥事没有，为什么能接到业务？

肯定是谁的三。

因为，觉得从常理说不过去。

实际上呢？

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创业者，身上有那股劲，我们总觉得大BOSS喜欢美色，喜欢沉湎于撒娇当中，其实非也，他们更喜欢跟靠谱的人合作，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若是在男人与女人之间选择时，女人可能更占上风，一种天性吸引。

我转发了一篇文章给大红姐。

就是有赞年会上，CEO说的对员工的要求。

看起来格外的狠。

其中有这么一句：佩服华为招人原则性，工作与家庭平衡不好？那可以选择离婚呀！

这篇演讲稿大家可以百度来看看。《电商有赞年会宣布实施996/鼓励离婚 CEO解释:好事》

从员工角度，都觉得老板太狠了。

从老板角度呢？

可能又是另外一番感悟，大红姐看过以后回了一句：创业如行军打仗，极其艰难，全力以赴玩命都大概率落个全军覆没的结局，那些老弱懒兵，价值观不正的，必须手起刀落砍掉，慈不带兵，老大最不容易。

这就是创业者。

没有良心。

没有温度。

下午，大红姐给我发信息：有空的时候，语音一会。

我以为她又要找我倾诉。

我问，事大事小？

她说，不大不小。

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了……

她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抽半小时就行。

我说，现在就有。

她说，那我发个位置给你，你过去，我现在也朝那赶。

我说，行。

工业园的一家公司，主要生产电发热地暖的，是专利产品，老板是个博士，这个产品最大的卖点就是薄，非常薄。

我们先是参观了整个工厂，目前主要为韩国品牌贴牌。

大红姐的意思是，这个老板是自家小兄弟，这个业务目前只有加工能力，没有销售能力，能否值得一做？

从直觉上，我觉得大红姐是动了心。

就是她真的想干。

原因有二。

一是韩国品牌在贴牌。

二是她在工地看护房里安装了，很好用。

我提出一个疑问：万一失火了怎么办？

他们俩争着给我科普。

意思是绝对不可能。

我觉得，这类玩意只适合没有暖气的区域，在北方，成本最低的取暖方式就是集体供暖，这一点我感触太深了，我在农村的房子里装有土暖气、碳晶板、火炕、空调、热油汀。

凡是用电的，都是高成本的。

根本用不起。

所以，面向的群体应该是山东以南，那些不供暖的区域。

但是，问题来了。

你如何让别人相信你是安全的？！

你是品牌吗？

不是。

即便是我来参观过，很信任你们，就是免费帮我装在家里，我也觉得有担忧，这是人之常情。

事后，我给大红姐打了个电话，我的观点是产品是好产品，但是不值得做，因为是处于科普期，可能你很用力，但是没啥结果。

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

选错方向，努力白费。

今年春节，我没卖酒，因为早早就卖光了，刘胜问我要不要再进点，我没进，主要是我早早给同事放假了。

也没有太多年终奖，我提议每人发1000元。

我发钱也是看心情，节假日肯定会发的，偶尔发货比较忙了，我也会每人发1000元，我对同事的态度还是比较宽松的，双休，经常性放假，例如年假放的跟孩子寒假似的，工资也照常计算。

我更多的是像玩票。

不赚钱，就当游戏了。

倘若继续卖酒呢？

我觉得，腊月的销售能占全年的1/2。

因为，很多大客户，例如一次要上百箱的，要么让我们一次性给物流过去，要么给我们地址我们挨着给发，特别是一些做大客户业务的，例如有200个会员，那么给我们地址，我们挨着一一给发出，还会帮着写信。

我做这类生意感触最深的一点是什么？

就是大客户能占到整体销量的一半以上。

但是，我没有往深处思考，就是没有去分析背后的逻辑，前些日子在海南骑行群上闲聊，德佳谈到一点，就是赚钱很简单，使劲送就行了。

例如紫灵卖橙子怎么卖？

她不断地加入一些旅行圈子，然后就挨着送，一年送好几次，出来猕猴桃送猕猴桃，出来橙子送橙子。

我调侃式的问了一句：送了亏本不？

紫灵发了一个截图，就是有人一次性要300箱猕猴桃，是集团客户，就是因为免费送给他，他觉得吃着很好，感恩，继续买。

这也是我给本地名媛们的建议。

大方一点。

使劲送。

优秀的人不会占你便宜的。

拿了你的东西，一定会支持你的，大家手里都是有资源的，一次不会只买个几百块钱的，可能一买就是几万几十万。

你要相信这一点。

前几天，银行年会，有个小伙很成熟，一问，92年的，穿的也不是很时尚，一看就是农村孩子出身，他来晚了，物色了一圈发现我旁边有个位置，一屁股坐下了。

聊了几句。

搞APP的。

我对这些前卫的玩意还是比较懂的，一聊，还是蛮投机的。

加了微信。

其他人年龄都比较大，跟我们没有共同语言，而且貌似他们彼此都认识，在交叉喝酒……

有个姑娘过来递名片，问：这啤酒喝着如何？

我说，真的很好喝。

她说，就是口味淡点。

我说，我不喜欢太苦的啤酒。

她说，若是喜欢，可以到店里看看。

我问，今天这酒都是你赞助的？

她说，是的。

我说，不错。

她陪我们喝了两杯，走了。

我跟APP讲：要不，到我那里坐坐？

他说，好。

我说，我请你吃外卖。

他说，好。

他有些木讷，我就纳闷了，如此木讷的人咋有1000万的存款呢？你上哪弄的？

开了一辆朗逸，还怕丢了，锁了车又跑过去拽了一次车门。

我问，你同学知道你有这么多钱不？

他说，不知道。

我问，你媳妇是干什么的？

他说，做环境和食品检测的，代理的青岛一个品牌。

我问，一个月多少钱？

他说，具体没问过，三五万吧。

我说，也不错。

他说，我们平时很少交流这些，互不干涉。

我问，你咋也不炫富呢？

他说，有一两百万的时候，曾经高调过一段时间，后来又觉得不合适，就又不想让人知道我有钱了，何况这点钱也没啥。

我说，装穷。

他说，还好。

啤酒妹敬酒时，我加了她微信。

我们叫了外卖以后，我给啤酒妹发信息，让她送一箱啤酒给我们，我给她发了500元红包，她没收，但是把酒送来了。

陪我们喝。

啤酒妹不是传统意义的啤酒妹，应该是个老板，也是90后，长的很好，不轻浮，做酒能做到不轻浮，很不简单，关键还是硕士毕业。

我问，这酒多少钱？

她说，拿货30，卖60。

我说，那你把钱收了吧。

她说，太多了。

我说，那这样吧，我再拿10箱酒，可以不？等于500元买11箱。

她说，可以。

APP也觉得这个酒好喝，他要30箱，说是送亲戚朋友的，不过啤酒妹提前讲好了，酒不讲价，60元/箱，APP表示接受。

我跟APP讲，你知道为什么没人搭理你吗？因为你太邋遢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

我说，我是开玩笑，他们眼力不行。

他说，谢谢哥。

入会的人，更多的是贷款大户，而非存款大户，能像APP这样的，绝对是高人，只是众人真的忽略了他，因为大家都盯着那些传统的企业界名人了，忽略了APP还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太邋遢了，咋能忽略我呢？！

某名媛安慰我：你知道吗？当天大部分人都认识你，但是不好意思过去找你。

我知道，她最擅长安慰受伤的男人了。

次日。

我去拉啤酒。

约着APP一起。

APP要了30箱，我要了10箱，我觉得我不能在这方面输给他，当时仓库还剩80箱，我全要了。

我是送球友与骑友的。

我送了刘威一箱，他觉得很好喝，他也想去买点，送员工。

一大早，刘威给我发信息：酒行里只来了100箱，让人预订了75箱，我要7箱，还有18箱，要不要？

我说，我要了。

啤酒妹给我的报价是1080。

我给转了1500。

我说，剩下的买糖吃。

为什么？

因为她竟然发信息赞美我了：你今天有点小帅。（我换了个发型）

把我高兴的……

我还特意截图发了个朋友圈。

我每送一个人，都会叮嘱一句：这个酒真的特别好喝。

他们有的觉得啤酒淡了，有的觉得好喝，又发信息问我：这酒在哪买的？

我又把啤酒妹的微信给推过去了。

我要是用心帮她吆喝一下，会让她怀疑人生的，她自己卖一年的不如懂懂喊一嗓子，已经让她觉得很意外了。

只要你敢送，总会有奇迹发生的。

这是一个寻找天使的过程。

例如总有人在劝我，懂懂你咋也不推广自己的文章呢？也不接受采访，也不去今日头条之类的写。

我不。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在等待天使。

在未来20年里，只要有一个天使出现了，我的命运就改变了，在等待他出现之前，我要做好的就是打好基础。

例如薛之谦无意分享了我一篇文章。

一炮就走红了。

前提是，我要准备好。

不要着急。

我给啤酒妹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做混装体验礼盒。

例如她这次卖的这款酒，其实就是定制款，现在做酒的都喜欢这么做，意思是除了我这里你买不到，例如做董酒的，自己去做专属的瓶子，那么就有定价权。

混装是什么意思？

例如，12个国家的酒。

只是单纯的体验装。

每次搭配的不同，甚至具有神秘性，一切都是未知的。

贩卖的就是惊喜感。

淘宝上有把这个游戏玩的非常好的，例如二狗酒馆，啤酒不同于红酒，红酒喝完12瓶费劲，啤酒喝完可能就是一周的时间。

这个游戏可以无限的玩下去。

参与者越来越多。

只玩这个游戏，不卖别的酒。

倘若你有1万个会员，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你可以直接从源头进口了。

不用说全球了，你知道中国有多少款啤酒吗？！

我给她的建议，其实是让她从线下搬到线上，线下你面对的只是本地这些消费者，线上呢？可以面向全国。

最主要的是什么？

我觉得她是有这个天分的，喜欢酒，懂酒，最关键的一点，她有网红的一切属性。

昨天，APP很虔诚地问了我一个问题：董哥，倘若你只有1000万了，你会怎么理财？（之前我喝了酒跟他讲，我是亿万富翁，关键是，他真信了）

我说，第一、可以考虑落户深圳，在那边投资一套房产，深圳比上海还有潜力，根源是什么？再过20年，深圳的主流群体到了50岁，是人生巅峰期，那时高端住房的需求会越来越高。第二、若是你喜欢研究数据，可以定投50ETF，并且中间要止盈，肯定能跑赢房产，具体怎么做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用心去研究，做数据模拟，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很合格的投资者，因为你对钱是比较麻木的，不敏感。

他说，还好吧。

我说，你知道什么人投资最厉害吗？把自己当机器人的，人怎么才能成为机器人？要么，拿别人钱的时候，例如我们玩虚拟盘都很厉害，一到实盘就白搭了，虚拟盘里的钱不是自己的。还有一种情况是可以成为机器人的，就是炒股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验证自己对群体思维和行为的一些猜测，理解为实验。

他问，那董哥，你呢？

我说，我是一箭三雕，首先，我坚信它能赚钱。其次，我是通过定投来展现自己的实力与定力。最关键的一点，我是用定投+时间来绘制了一件数字艺术品。我曾经预言过，五年后，因为定投而关注我的人，可能会占半数以上。

时间的加持具有不可复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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