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马姐,约见。


  她在青岛。


  我说,你别动,我去找你。


  她说,我总觉得你怪忙,还是我去找你吧,我约个好姐妹一起,让她开着车,我自己不认路,这么多年不在国内开车了,也开不了了。


  我说,那我让人去接你们。


  她说,真不用。


  在我的执意下,派人去接了,既然有人接,那么她也不用喊好姐妹了,自己来了,送了我一个机车背包。


  我们俩关系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


  最好的程度。


  但是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我觉得男女关系好到一定程度,性这件事就显得很LOW了,相比而言,我觉得点到为止的拥抱更有感觉。


  马姐举家移民了,这次回来是清明给父亲扫墓,顺便去上海办点业务。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老读者。


  这些年她多次试图拯救我,最初是试图说服我让我去拿身份,她可以帮我,例如把她在那边的公司过户给我,让我以此落户。后来是鼓动我去投资海外房产,我有这个心,但是当时经济实力不允许,另外我总觉得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例如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投资不就打了水漂吗?我只知道我在加拿大有套房子,但是我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该去找谁……


  再后来,她要投资牧场。(六年回本)


  我都没参与。


  现在回头看看,应该是错过了很多机会,当时他们一起投资的房产,基本都翻了两倍以上,而且全是用的高杠杆,国外贷款利率很低。


  有点类似芬兰的北纬姐,也是这么游说我,差不多的说辞,先是让我带孩子去芬兰读书,理由就是芬兰教育全球第一,再是让我接手她的轮胎工厂,她白送我,若是她卖给其他中国人呢?少不了200万。再后来就是让我在芬兰买房,让我合理地利用外汇额度,把家人的名额全部用完,例如每年转50万欧元过去。


  可能是内心有不安全感。


  这些提议都被我否了……


  马姐后来给了我一个建议,让我去青岛发展,住她的房子,是直接送给我,真送?


  是的。


  就是直接过户,意思是希望我能给老婆孩子一个更高的跳板。


  我也否了。


  理由就是我只有在县城生活才有安全感,这是我的属性,我一到繁华的都市就有恐惧感,所以我要回归。


  他们移民后,那房子就闲置了,她的意思是也卖不了多少钱,你就要着吧,我内心是想要,但是还是要脸,另外就是觉得一旦要了,我们俩关系就不对等了,过去我是作者她是读者,我是占主动优势的,一旦接受了这些呢?我就被动了。


  这些事,我都没敢跟媳妇讲。


  讲了,她肯定会要。


  马姐在这里吃了午饭,就要回去,她的理由是怕耽误我太多时间,看她执意,我就同意了,我的意思是我去青岛送你。


  她不让。


  送她上车,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淡淡的香水,真好闻。


  她走了。


  走后给我发了个信息:背包里有辆摩托车,希望你喜欢。


  机车背包有点类似行李箱,是硬的,凸的,我拉开拉链发现里面有50万现金,10万一包,直接塑封的,应该是从银行预约取的。


  我就收下了。


  我回了一句,谢谢姐。


  她说,我看你发朋友圈想买辆本田金翼,特意找朋友问了问价格,应该差不多能够,本来想直接买了给你送去,怕颜色、配置选不好。


  我说,我怪不好意思的,总是拿你的。


  她发了个抱抱的表情。


  买金翼,我不是特别着急,因为牛哥说今年送我辆,前提是股市行情好,牛哥的说法就是买两辆,我们一人一辆。


  所以,我把金翼的希望寄托在牛哥身上了,牛哥是资深机车玩家,他办公室里常年摆着三辆摩托车,其中那辆黄色的是我的,放了应该有个六七年了,没骑过,牛哥是这么形容机车的,就是不骑,看着也开心。


  我计划拿这50万买辆MINICLUBMAN的JCW版。


  个性,小众,好玩。


  下午,媳妇到我办公室打印东西,看到了这个机车背包,问我咋又买包?


  我说,朋友送的。


  她要拿过去看看,我不同意。


  越是如此,她越要看。


  看到之后呢?


  她要求把钱给她。


  我不同意。


  她就很生气地说,你每天赚那么多钱,你什么时候上交过?人家都是媳妇管钱,你倒好,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连买房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王锐不比你有钱多了?人家还把钱都交给媳妇管呢!


  我说,这钱我还要还给人家。


  她说,我不管,反正我要了。


  拗不过,给她了。


  高兴得不得了,要去存款,还找我咨询,意思是现在存款收益太低,是不是应该买点理财产品?


  我又怕她被忽悠了,把银行的球友微信推送给了她,同时跟球友说好了,让我媳妇过去存款,给顶个任务,他有300万的存款任务。


  球友问,是买理财还是存款?


  我说,尽量是存款,若是实在想买理财,也只能买保本型的,不能买基金型的。


  他说,OK。


  看着我媳妇手舞足蹈地跑了,我也觉得蛮难过的,她内心没有安全感,正是基于这些,我才每个月给她发1万元工资,除此之外,信用卡、支付宝都任她花,她都能把我淘宝花成APASS会员。


  过了几天。


  我发了两张收据给马姐,两张收据是56万,房子定金。(朋友圈也晒了)


  我表达的意思是,钱让我买了房。


  她表示,收到。


  我没敢说让我媳妇存起来了,否则她觉得很生气,意思是她想给懂懂买个玩具,结果让女人给拐走了。


  马姐给我钱,除了感情之外,还有两点特殊的原因。


  第一、她的房子是我帮着张罗着卖的,当时还没限购,是潍坊一个人过去买的,房子是全权委托给了我,公证过的。


  这个人全款买不起,要贷款,当时正好是年底,结果咋着?


  银行没钱了。


  说是没额度。


  当时我们是签过合同的,约定了付款日期,超了以后合同解除,那个人找我谈过几次,意思是能否等过了春节再买?可以加点钱。


  我觉得可以,反正也不着急。


  过了年之后呢?


  房价涨的很猛,结果他买不了了,因为限购了,按照合同约定,我把定金退给了他,当时他还找了一个青岛本地的朋友,意思是让我跟他朋友继续履行这个合同,可以加10万。


  我拒绝了,因为卖不着了。


  半年不到,房价涨了70万+。


  后来,这个房子让青岛本地的一个小伙买走了,房子装修的很好,可以直接住,他当婚房的,我把钱转到了马姐国内的卡上。


  事后,马姐给我转了100万,我退回去了。


  这100万是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的。


  第二、马姐在国外是很孤独的,缺少情感寄托,就经常找我聊天,聊久了就仿佛是亲人一般了,我们俩经常语音,一聊能聊一个小时,从猫聊到狗,从狗聊到大象,她喜欢摄影,经常发给我一些摄影作品,我再发到朋友圈,仿佛是我自己拍摄的。


  有时,我一推人或卖货,我都觉得特别内疚。


  因为我知道读者里至少有1/10是马姐这个量级的,他们对我很好,默默的支持着,而我却做一些内耗的事,甚至有时把他们也往坑里推。


  这次见面,马姐也跟我谈到了这一点,就是缺少一个点把大家串起来,让这些高层次的读者浮出水面,而不是只是单纯的当个读者,若是只是当读者,最终永远都不会有链接的。


  实际上呢?


  很多类似高层次的读者,都让更高级别的吸引去了。


  例如牛哥。


  牛哥前几天跟证券公司领导聊天,牛哥是想借助证券公司的渠道发私募,领导把聊天记录发给了我,在谈到了资金量时,牛哥说了一句:10个亿光我的粉丝就够了。


  当时我就在想,牛哥又不写文章又不发视频,一切信息都是通过我传播的,这些粉丝原本都是我的,结果我自己镇不住,他们都寻找到了新的靠山,毕竟牛哥段位更高,魅力更大,于是这些高净资产的读者投奔到他门下。


  说实话,我挺羡慕的。


  如今,我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总感觉自己变来变去,我怕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所以我不敢轻易出手了,万一大家都很支持我,结果我搞砸了咋办?


  那就尴尬了。


  到了我这个年龄,其实已经知天命了,就是越来越认清自己了,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


  我现在跟过去的小兄弟聊天,我都有恍惚感,例如曾钧,过去这就是一起玩耍的小兄弟,而且我出道早,他们出道晚,那时咱有着绝对的优势,现在呢?


  咱每天还在朋友圈炫耀今天股票赚了几千几万。


  他们都是亿级的。


  而且很谦虚,一问去年做了多少?


  小几个亿。


  那,我是不是就很自卑?


  肯定自卑。


  但是呢,我就要朝另外一个方向使劲,我不能再去跟他们拼赚钱了,因为我拼不过他们,我要成为一位作家。


  什么样的作家?


  小众作家。


  朋友聚会,我总喜欢让大家推荐好的公众号给我,就是我要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越关注越觉得有自信,因为我觉得虽然我的量级不大,但是读者群体精准,是不断优化的结果,例如我最近多次提到初中毕业,其实就是想把读者再优化一遍。


  偏门再偏门,小众再小众。


  最终达到什么效果?


  就是把懂懂的一篇文章发给朋友,朋友第一反应是:我擦,写的太垃圾了吧?咋这么偏激?


  这才是我的目的。


  我不想成为大众作家,就是那些动辄10万+的类型,我觉得那些作家也委屈,因为自己一边写着一边骂自己,意思是写的太假了。


  不迎合,随心所欲,才是我想要的。


  最终呢?


  肯定也会到10万+,但是可能是20年后,前提是我还活着,并且健康,能写,读者层次也肯定越来越高。


  这样,我就有资格跟他们这些人对话。


  再过十年,曾钧会成为知名企业家,我觉得是一种必然,他身上有这种特质,每个能成功的人,都有不平凡的一面。


  我身上可能也有某种特质,只是我还没察觉到。


  若是十年后,依然可以对话,那我也需要资格,我的资格不是我有过亿的资产,而是我每篇文章有10万铁杆读者关注,是嘴很刁的那种,看别人的文章就觉得不够味。


  这才行。


  记得我去年写过一篇文章,是写林丹的,林丹到青岛打比赛,有朋友去给他当摄影师,他回来感叹:林丹真是国际级的,他在人群中是那么的出类拔萃,鹤立鸡群,若是在山东找个人跟他对话,非莫言莫属。


  为什么?


  他们都是国际级的,而且是顶级的,是孤独的,是相通的,是可以高山流水的。


  曾钧提到了一个词,我觉得很好。


  赛道。


  就是每个人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赛道……


  我不能进入他们的赛道,他们也不能进入我的赛道。


  我们几个,从中午11点聊到了晚上8点,一刻也没停,你想想该有多么激烈,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是我说的话别人能听懂。


  茶馆老板旁听了大部分,她感叹:原来懂懂还有这么一面。


  在她眼里,我应该就是个二混子。


  整天就是游手好闲,吃喝,打球,做些投机倒把的生意,例如炒炒房,卖卖酒,其实非也,那才是我的表象。


  我内心是很有高度的。


  只是还没有舞台而已。


  曾钧问了我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年,你做对了什么?


  我说,干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唯独把文章坚持下来了,也不是坚持,而是我真心喜欢写,我自己每天一睁眼都会读上两遍,读一遍都觉得不过瘾,甚至还会自恋,拍一下大腿:妈的,懂懂这家伙脑子是怎么长的?咋这么聪明?我要是女的就让他睡上一觉……


  他问,那内容方向有什么转型?


  我说,我觉得有两大转型,都算比较成功的。


  第一、从创业主题转向了人文主题,读者也随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未来还会继续转型,就是从人文转到人性和神性,就是供财富自由的人去阅读,去思考。


  第二、从开放到封闭,过去有点类似安卓,不断有人嫁接过来,等于我养了一池鱼,不断让人来捞,我收了门票,但是现在回头看看,那些门票都太LOW了,自己把自己作践了,而且伤害了很多读者,把自己搞烂了,未来要做苹果系统,就是只写文章,纯粹的文章,不再开放。


  这是需要绝对的自信。


  曾钧问我最后悔的事?


  我就提到了这点,就是原本我可以更加出色的,结果因为这些多次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几乎每年都会出现一位收割者,随随便便一把就是百多万。


  关键是影响不好。


  但是,反过来讲,我为什么会如此的急功近利?


  因为,我太拮据了。


  除了靠这个吃饭,我没有别的收入,我只能不断地卖票,别人给我点小恩小惠我就能卖命地吆喝。


  换句话说,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熬到今天。


  否则?


  早转行了。


  那只能自我安慰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上天给的,恰是我想要的。


  我在什么时候突然富有了呢?


  两件事。


  马姐送我房子算是一件。


  还有一件就是年前我需要150万周转,结果N多读者联系我,说自己手里有这个钱,愿意拿给我用,而且女读者居多。


  我在那一瞬间就懂了。


  妈的,原来我是个亿万富翁。


  以后不能作贱自己了,酒,不卖了,书,不卖了,那咋办?不食人间烟火了?


  对!


  主要收入就是乞讨。


  因为我在朋友圈定了一条规矩,见我,5万元。


  必须是现金。


  从那后,每位来访者都遵守着这条规矩。


  最早,我做公益晚餐拍卖,每晚5千元,球友们已经议论纷纷了,意思是这家伙真会炒作,自导自演。


  实际上?


  我觉得5000元于我太便宜了。


  5万后呢?


  能来的每个人,都是可以深度对话的。


  我能给予他想要的。


  他能给予我想要的。


  曾钧问了我一个问题,未来抖音的机会在哪?


  我说,电视时代其实已经没落了,电视再一次回光返照其实是明星们下凡,就是原本是一群不食人间烟火的,突然参加娱乐节目了。


  那么,抖音的再次爆炸,一定是明星的再次下凡,刚开始不需要一线,四五线,然后是二三线,最终肯定是一线。


  这是必然趋势。


  就是要设计一个什么类型的游戏,让他们参与。


  我们大部分眼球,其实都在明星身上,只是我们自己没有去觉察过而已,例如最近很火的成都闺蜜团,若是找上五位女明星这么拍一把,瞬间就炸了。


  曾钧是微商起家的,做微商的我觉得两个人是值得尊敬的。


  曾钧和蝉禅。


  他们能活着,并且复购率非常高。


  核心功夫在产品上。


  这是很了不起的,就是能在快节奏里走慢路,这是需要大智慧的,更多的人就是捞一把就跑。


  曾钧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现在无意遇到了30岁的自己,会给个什么建议?


  我说,第一,不要结婚。


  他说,可是当时已经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因为我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一位艺术家,并不完全是写文章的,我觉得艺术家要想有灵性就该单身,独立思考,没有那么多的羁绊,这就如同修行人一定要断六根是一个道理,这样才能达到一个更好的修行氛围。


  他问,那第二个建议呢?


  我说,不要见任何读者。


  他问,第三个呢?


  我说,把收入逐步投资高能量场的读者。


  其实,他们也愿意跟我建立链接,我现在收入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类似的分红,只是我觉悟的太晚,当年蝉禅去上海创业没有太多现金,还需要四处借,我都没投资他,当年若是投资?我靠,现在每年怎么不分个大几百万。


  现在依然有,但是没有那么多。


  可以这么说,只要一切正常,蝉禅就可以供我吃喝玩乐,没有任何问题。


  类似的合作很多。


  后来为什么我要做小天使投资?


  其实也是想发掘类似的潜力股。


  实际上,培育种子是最难的,应该是直接傍大佬。


  曾钧跟我讲,有次他采访了一位很牛B的人,就问了他类似的三个问题,其中大佬的回答是自己遇到过那么多优秀的人,而自己却没有与他们产生合作,太遗憾了,还说了一句话,我立刻就记下来了:大人物使人变大,小人物使人变小。


  人是螺旋上升的。


  应该努力抓住每个阶段最高的那个人,所谓的抓住,不是去拜访,去认识,而是一定要产生具体的合作,因为合作才可以学习到更多。


  这点,我觉得很受启发。


  很多人对于我而言,其实是天使来过,只是我没有这个眼力,要么只是成了过客,没有深入。


  我们谈到了一个共同认识的牛人。


  曾经是一个圈子里的王者,一直都喊着上市,可是这几年没动静了,不是他不够优秀了,而是他的那个赛道过时了,电商时代没有转型到微商,又没有转型到社交电商,最终越做越差。


  他很努力,莫名其妙被人打败了。


  这就如同韩都衣舍很难想通一点,自己管理越来越规范,研发越来越给力,为什么连个网红店都干不过?


  未来,网店就两类。


  一类,传统品牌。


  一类,网红品牌。


  除了这两类之外所谓的淘品牌,都将成为过客。


  我谈了一点,就是今天我们认识的这些95后,很可能就是我们的颠覆者,我们无形中就被他们宰杀了,因为我们越来越稳定,越来越懒惰,开始享受生活了。


  而他们呢?


  正在酝酿着什么。


  这个反过来也很容易理解,例如我们20来岁的时候,那些30来岁的人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而今天我们已经把他们甩在身后了,而我们20来岁的时候跟他们谈我们的想法呢?


  他们觉得我们是神经病。


  所以,我们应该培养一群95后在身边,用他们来感知时代。


  否则,一不小心就被淘汰了。


  关键是你都不知道被谁淘汰的,只是一味的抱怨,就如同传统店面在抱怨马云破坏了实体经济……


  是马云吗?


  不是。


  是时代。


  我做画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在业内不知名的水彩画家,都是95后,他们画的很现代,很跳跃,就是完全不符合美术老师教他们的。


  可是,在微博上就很火。


  我看了都很喜欢,他们画动漫人物,画暴力人物,画超自然……


  价格也高,卖的也好。


  这种就是绝对的颠覆,就如同网络文学对传统文学的绞杀,你把唐家三少的文章打印出来拿给传统作家看,可能普遍评价都是俩字:垃圾!


  所以,我觉得应该积极拥抱年轻人。


  朋友家孩子在学书法,拿作品给我看,我提了两点:


  第一、要打好基本功,我觉得现在过于追求造型了,有点像抖音上的那些书法家,写的很飘逸,仿佛字在舞蹈一般,过于追求形式的表现而忽略了法度。


  要把每个字写好。


  这个是最基本的。


  还有一点,就是在基础之上,要有自己的个性,你看网红仿佛都长的一样,这样的长相其实是没有辨识度的,我们要有特色,就是一看就是你的字,个性是很重要的,前段时间我找画家给我的美术馆题字,有朋友提了一位画家,理由就是他的字很丑,辨识度高,有个性,我一听,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不能让别人评价你的字的时候,只是一句,好看。


  好看没意思,要有味道才行。


  值得仔细咂摸。


  第二、要追求创新,敢于挑战传统框架,借助新媒体,勇敢地去表达你们这一代人的想法,例如完全可以用彩色墨水,什么都可以突破,什么都可以挑战。


  我朋友圈有位朋友,她每天早上都写一段摘抄。


  写的略潦草。


  有连笔。


  我给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字,不一定非要追求好看,但是可以把每个字写的认真一点,一笔一划,时间长了,就成了一种体,可以说是一门艺术。


  但是,必须要把每个字认真写。


  不能潦草。


  只要是经常写字的人,哪怕字再丑,也很耐看,因为有时间、熟练的加持在里面,这就跟为什么黄永玉的拙与小孩子的拙不是一个拙是一个道理。


  黄老头是扮拙。


  曾钧认同重用年轻人的观点,他招聘过程中,大量地使用了95后,就是一群最有干劲的青年,他说了一句,你知道1937年,改变中国命运的那群人才多大吗?


  普遍20岁左右。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是时候找个95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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