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集☆
小猪：2010 年，你的主流收入是什么？
懂懂：日记广告。
小猪：广告年收入大约有多少？
懂懂：40 万左右。
小猪：你的日记，日均浏览量有多少？
懂懂：1000 人左右。
小猪：流量这么少？
懂懂：没刻意推广，全是忠诚流量，他们每天都来，风雨无阻，相当于 1000 人
的会议营销。
小猪：新浪名人博客，浏览量上百万，倘若做上广告，岂不是赚发了？
懂懂：名人博客的流量，多数来源于新浪首页推荐，这种流量缺少忠诚度，大家 可能偶尔关注一下，但是不会形成阅读习惯和依赖性，纵然是投放广告，也无人
问津，其实，人们高估了名人，如今是明星泛滥的时代，绝大多数名人博客，自 然流量不超过 300 人/天，不信你可以去挨着考证！
小猪：你的日记，题材是什么？
懂懂：互联网+农村生活，前者迎合创业者，后者迎合成功者，前者找项目，后
者找自由。
小猪：你的日记里，广告是以什么形式出现？
懂懂：有软广告，有硬广告。
小猪：硬广告是指什么？
懂懂：2010 年的硬广告，主要是指北京互联网营销峰会的门票，每张 1000 元，
7 个月出售了 300 多张。
小猪：你觉得这种峰会，对于你而言，有什么价值？
懂懂：有双重价值，第一、眼前利益，可以获得 30 万的门票收入。第二、长远
利益，这 300 个人里面，至少有 10 个人是比较高端的，他们具备改变我命运的
能力。
小猪：软广告是指什么？
懂懂：帮朋友发布的广告，内容和形式不拘一，有招商，有招聘，有融资，有出
售，有求购，甚至有征婚……
小猪：你是咋收费的？
懂懂：不收费，因为我一直都信奉“免费的是最贵的”。
小猪：广告，是不是埋藏的很深？
懂懂：是的，有时，我在日记里描写，谁给我打电话了，聊的什么内容，其实这
就是软广告，这种广告效果非常好，因为目标人群精准，忠诚度高，我推荐的东
西，他们一般都会选择的。
小猪：是不是朋友有广告要发，就会给你打电话？
懂懂：基本如此，但是不会明说的，我就心领神会了，把信息给发布出去，一旦
产生了收益，朋友就会以合理的理由，给我一些回报。
小猪：做什么类型广告，你获利最多？
懂懂：绝大多数，都是小恩小惠，一般就是 1000~5000 元，过万的，有过三次，
第一次，帮一款英语产品寻找合作伙伴，获利 3 万元。第二次，帮王紫杰推见面
会，获利 3 万元。第三次，帮刘克亚推培训，获利 7 万 5。
小猪：在日记里植入广告，是不是很谨慎？
懂懂：没有绝对把握的广告，不能投放，否则就是饮鸩止渴。
小猪：你有没有尝试过日记广告位出租？
懂懂：尝试过，赢利模式是不错，但是投诉率非常高，很多人都是赚一把就跑，
最终责任都归到了我头上。
小猪：写日记，给你什么启发？
懂懂：2010 年，养狗赚了一点钱，写日记也赚了一点钱，虽然都是小钱，但是
毕竟是兴趣所在，玩乐之中养活了自己，我觉得最大的启发，就是明白了一点： 任何兴趣，都可以转化为生产力。
小猪：兴趣与事业，有什么关联？
懂懂：前天，在淘宝上看到了一家红酒店，红酒种类并不多，不到 20 款，生意
倒是挺红火的，整个店面充斥着幽默的酒文化，店主是个海归，对红酒颇有研究， 他写了很多小贴士，用来介绍红酒文化，他对红酒的痴情、专业，让人感觉他的
推荐很值得信赖，所以生意越来越火，据说，店主开网店的初衷是寻找酒友，结
果，一不小心成了一份事业。
小猪：你觉得，写日记成功的关键是什么？
懂懂：第一、是否有恒心。第二、是否有写作兴趣。第三、肚子里是否有货。
小猪：你在农村，哪里来的那么多料？
懂懂：每天下午 4 点，我就骑车去田野玩，口袋里装着手机，耳朵里塞着耳机，
利用骑车时间，我给朋友打打电话，既可以保鲜友情，又可以获取一手写作题材。
小猪：天天骚扰同一个人吗？
懂懂：不是，我觉得友情在于经营，不同的朋友，我给设置上不同的联系频率，
比较要好的朋友，每周通一次电话，稍微生疏一点的，每个月联系一次……我用
EXCEL 表格来管理朋友资源，根据关系疏远程度，来决定经营方式，例如长辈和
老师，逢年过节需要送礼物，例如客户资源，逢年过节则送明信片！
小猪：你在日记里，描写了大量的农村生活，有没有人被你成功诱惑？
懂懂：很多，蟠桃、出山，都经常到我们家来住一段时间。问学堂的董事长，也
姓胡，每次通电话，他都问我，你们家的小公鸡，还有几只？！
小猪：他们到你家，玩什么？
懂懂：他们看什么都新鲜，我们一起去钓鱼，去地里干农活，晚上开着车出去抓
兔子，兔子比较傻，喜欢顺着灯光跑，把车灯开着，然后放狗追……
小猪：是不是从你开始写农村生活，很多人就评价你没落了？
懂懂：是的，但是是不是真没落，我自有答案！有次去广州，认识了三个新朋友：
钟老师、时雨、绍文，钟老师是华南师大的教授，时雨是做电话营销培训的，绍
文老师是做指纹分析的……当时在车上，绍文老师说，她天天看我日记，我心想 咋可能呢？你那么优秀的人咋可能关注我呢？！我就顺口问了她一句，那你说我
昨天的日记写的啥？结果她真说对了，她也惦记我家的小公鸡！他们三个，之所 以对我有兴趣，就是因为他们也喜欢这种田园生活，钟老师在华南师大校园里有 个私人会所，名叫“育人之家”，菜品有特色，多系私房菜，钟老师还承包了 1000 亩的山地，原来做过旅游开发，名叫小石船，后来荒废掉了，钟老师还特意带我 去山上转过，特原始，特过瘾！
小猪：你当时去广州干嘛？
懂懂：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朋友，她叫孟老师，在广州 VCM 做副总，她分管网络推
广业务，她一直都想复制问学堂的模式，无奈没找到好的突破口，后来就联系上 了我，让我去给他们讲堂课，并且反复诱惑我，来了肯定不后悔，给我 3 万元出
场费。
小猪：VCM 是干嘛的？
懂懂：仿真实验，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用软件模拟实验。
小猪：谁开发的 VCM？
懂懂：老板叫司练国，投资人叫于恩军，他们俩都是原 TCL 的副总裁，公司做的
很不错，主要发售渠道是以教材的形式进校园。
小猪：后来在网上卖的如何？
懂懂：他们比较大手笔，挖了几个竞价高手过去，很快就做起来了，后来我撮合
VCM 和问学堂合作了，VCM 出产品，问学堂来推广，再后来，孟老师出来单干了。
小猪：这些都应该是问学堂经历给你带来的财富。
懂懂：是的，问学堂的崛起，也给我带来了好运。
小猪：2010 年，是不是问学堂就很牛了？
懂懂：我毕竟是局外人了，纵然去上海，也很少问具体的销售数据，毕竟这是商
业机密，我只是偶尔关注一下艾瑞数据发布，据统计 2010 年 8 月份，问学堂单
月广告投放超过 1000 万元，由广告费就可以推测其利润。
小猪：是不是很多做教育的公司找你？
懂懂：偶尔吧，VCM 以后，北京一家公司找到我，他们的产品是：量子场英语，
产品概念非常好，可以颠覆传统的英语学习，产品做的很仔细，一看就是下了真
功夫，据说光研发就投入了几百万。
小猪：颠覆性的产品，是不是更容易为人接受？
懂懂：不一定，VCM 的司练国说过这么一句话，在中国做教育，要想有市场，只
能为现有教育体系做服务，而不要试图颠覆了它。
小猪：你去北京，有什么新鲜事？
懂懂：我出了机场，就有人接我，领我上车，哇，奔驰 S600 呢，还有专职司机， 待遇不错，特开心，安排我去酒店，在鸟巢旁边，打开窗户，甚至可以触摸到鸟
巢，这是个别墅群改造的酒店，原来供运动员居住，里面还挂满了运动员照片。
小猪：谁这么大排场？
懂懂：吃过午饭，去了公司，见了公司总经理，他叫韩扬，特别儒雅的一位学者，
他打开投影仪，给我演示和讲解量子场英语……我看了都特别心动，感觉是个不
错的产品，但是现在的互联网有个特点，好玩意不一定能卖好价钱，所以我心里 也没底。
小猪：演示结束后呢？
懂懂：演示结束后，韩总建议我出去转转，我心想，看来人家看出来懂懂是个草
包了，我还是回家吧！下午，韩总通知我，晚上一起吃个饭。
小猪：给你饯行了，哈！
懂懂：晚饭安排在了五星酒店，认识了个大腕，当年 IT 界风云人物，他叫宋朝
弟，中科大少年班的，他的科利华也是第一家上市的 IT 公司，《学习的革命》就 是他运作的，我才知道，原来量子场幕后的投资人是宋朝弟。
小猪：貌似宋朝弟没落了？
懂懂：错了，一个人隐退了，往往更牛了，他投资了很多公司，他的核心竞争力 就是他的眼界，他能够把一个机会瞅的很准，那天晚上我们俩聊了 6 个小时，学
习了很多东西，甚至是颠覆性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商业大腕。
小猪：还有什么故事，分享一下？
懂懂：名人的故事，是不适合随便讲的，通过宋总，我又认识了他的几个小兄弟，
他这个级别的人，玩伴都是张朝阳、史玉柱等人。胡老师让我给捎个话，胡老师 说，作为教育领域的人士，无不佩服宋总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希望以后能够坐下
来交流……
小猪：商业大腕做事，与普通人做事有什么不同？
懂懂：作为一个商业大腕，他们的核心职责是宏观思考，而不会涉足公司日常管
理，他们进入一个新领域，做事顺序是这样的，第一、定位市场。第二、选职业 经理人（占股份）。第三、挖行业内顶级团队负责人（给股份），来做项目经理。 第四、由项目经理来组建团队，当时就是想让我做一个项目经理。
小猪：我觉得，你有必要写个与名人对话录。
懂懂：出版社原来决定策划一个活动，主题是“与史玉柱对话的男孩”！
小猪：量子场，你是如何给推广的？
懂懂：量子场，我一直都觉得挺愧疚的，因为他们对我付出了太多，我回报的力
度太小，我觉得量子场英语的核心竞争力是能够经受的住市场考验，还是走地面 代理比较好，于是我把战略基地的秋水大姐介绍给了量子场英语，由她来负责统
管各地代理，我负责在日记里给推广代理，招了大约 70 名代理。
小猪：那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去做旅行中国的？
懂懂：我在北京的日子里，接触了很多名人大腕，他们给我的建议，基本雷同，
都是“多出去走走……”，我的一位偶像，讲了一个故事，有次，他在天桥上遇
到了一位流浪歌手，唱的特别投入，这位歌手已经流浪了 11 年，唱遍了所有省
会城市，也没有手机，当问他准备流浪多久时，他是这么回答的：流浪到死。
小猪：你偶像给你讲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
懂懂：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使命，应该去追寻自己的使命，而不是漫无
目的的活着。
小猪：那你咋突然想走遍中国呢？
懂懂：我有个女网友，她叫媛媛，大学刚毕业，自学吉他、声乐，她计划 2 年走
遍中国，靠地摊卖唱养活自己，当时恰好她走到日照，我觉得被她感动了，既然 连一个学生都有如此的勇气，我为什么不能走出去呢？何况我可以把旅行策划成
一个赢利项目，于是，旅行中国的计划，就出炉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