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24

芙叁，90后女生。

见过大世面，在上海读过书，工作过。

文艺青年，混豆瓣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回来了，最初是想开一家书店，她朋友就把她介绍到我这边来了，意思是开书店的话，你要请教一下懂懂，他在这边做的不错。

来了。

一聊，很有格局，从先锋书店聊到了诚品书店。

都去过。

还谈到了方所模式。

她心目中的书店方向就是类似方所，把知识人物化，书店不是光卖莫言的书，还要把莫言请来做讲座，这样可以推动县城的整体文化提升。

问我认可不？

我说，认可，但是，莫言为什么来？

她说，这对莫言也是一种推广。

我说，本地有个做鞋的老板，经朋友介绍找到我，要跟我谈合作，他要做一件什么事呢？要跟本地影响力前20的网红合作，共同推广他的鞋，把事业做强做大，你觉得这个事靠谱不？

她说，靠谱呀！合作共赢！

我说，但是我觉得不靠谱，你知道根源是什么吗？他根本不懂网红，他跟我们合作是不对等的，别说他谈分成模式，就是他先给我20万，我都未必会给推广的，这是绝大多数老板或传统人的误区，总想做什么资源整合，网红日收入都是万级的，咋可能去跟你合作一个小作坊生意呢？李佳琦一次直播的收入就相当于咱这边最大企业的年利润，你觉得一般品牌能驾驭得了他吗？不是网红不好合作，而是众人低估了网红的身价，即便是县城的这些看起来很LOW的网红，你给个三千五千的，让他到店里坐坐，他们都不来。

她问，那莫言出场费要多少钱？

我说，20万以上吧，你就是1000元一张票，你卖多少票才回本？免费的话可能无数人听，卖票？连10张都卖不了，上次读书节最初卖票，一张票140元，一共卖了不到50张，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在电力系统、卫生系统免费送的票，否则就冷了场，因为是送的票，很多人都不知道作家是谁，导致现场秩序很不好，吃雪糕的，打电话的，加微信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入戏，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我给她科普了很多，例如如何跟作家合作。

你说找作家签个书，给不给钱，他都乐意，因为这是为他扩散，谁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更多的人喜欢？

但是你说请他演讲，那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还有，就是你开书店，只要是传统书店，必死，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怎么跟当当竞争？这是购物习惯的改变，更别说价格了，能去书店逛的，基本上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把书还给翻得稀烂。

你考虑过书店最大的成本是什么吗？

沉没成本。

就是最终，你这些书都是废纸，前段时间我刚收了一批书，500本书，1100元，书还是我们自己去挑的，为什么这么便宜？

也是文艺青年开的书店。

关门了，总不能真的卖废纸吧？

试也别试，你不会成为例外的，你在我这里干一段时间，熟悉一下这个领域，若是觉得有点感觉，那么剑走偏锋。

做细分领域。

实体书店多不赚钱，但是网络书店多是赚钱的，而且是不声不吭，个人小店主要集中在孔夫子上，有点类似钱币交易，悄无声息，也没数据。

我们也有几个小店在上面，最初是用来卖签名书的，后来我们自己也不断地四处淘书再挂上去，时间长了，总会被人买走，我一般加价50%，例如100元买来的就卖150元，类似的还有名人签名照之类的，这几个小店一天赚个五六百是没有问题的，养活几个同事，足够了。

这个呢，一般人也做不了，需要大量的沉淀资金。

也可以理解为定投，最难的其实是等待，今天淘来的书，可能两年后才被人买走，因为稀缺性是需要时间加持的，产生溢价不仅仅是稀缺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硬通货，所以，选书才是大学问，我很少选旧书，我一般都是选的新书，但是渠道稀缺的，例如港澳台出版的，如《画家之见》，或国内畅销书的外文版，例如日版《废都》。

图书行业，只有这些偏门是可以赚钱的。

至于说靠日常零售？

基本没戏。

偶尔有客人到店里逛逛，我都统一回复，不卖。

你可以看看，但是都是非卖品。

我们主要做展示的。

为什么做展示？

也是为了搂草打兔子，偶尔做个采购单之类的，一年碰个一次两次的，一次也能赚个三十万二十万的，就当游戏了，去年这边图书下乡配的书就是我做的，养兔子的养猪的技术书，至于有没有人看，那是另外一回事。

你说，那些竞争对手，连个实体店都没有，你怎么竞争？

一看就是皮包公司。

现在就是新华书店都没法跟我们比“场面”，新华书店哪有书了？除了衣服就是文具，零散的几本地摊书只是丁字裤，遮羞的，被人翻的不像样了。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玩，最主要的原因是孩子觉得说不清自己父母的职业，特别尴尬，而我开这么一个店呢？儿子就可以跟老师讲，我爸爸是开书店的。

很正向！

老师来参观一下，也很震撼，哇，真是书香门第，再到家里一家访呢？我儿子自己的书就满满一屋，乃至读书节的时候，老师还希望我上台分享怎么教育孩子的？我可不去献这个丑，怎么教育的？他自己喜欢读，不是教育的！

芙叁想到我这边当店长，我同意，毕竟她对图书有一定的理解，比我们其他几个同事更懂一些，我也给与足够的放权，一切你说了算，包括布局之类的。

的确有两把刷子。

先做了库存管理，挨着统计，贴了标签，分了类。

过去我们都是马大哈式的。

把布局也做了调整，沙发全部分开了，单人沙发，一个配一个小茶几，可以喝点茶半躺着看看书，很有感觉……

来了三个月，还开了一个单，一家地产项目配套的阅读室，需要招标，但是也基本内定，大约能赚2万块钱，除掉公关费用，我们这边能赚1万元，给她30%提成。

我很少去店里，一周能去一次就算不错了，一般去也是路过，过去喝口水之类的，有天，她不在，我就问了问其他几个同事，芙叁这姑娘管理能力如何？

大家的观点比较统一。

说，比嫂子还像嫂子！

意思是很有主人公的感觉，像老板娘……

有天，芙叁给我发信息，问我医院有没有熟人？

我问，什么科？

她说，妇产科。

我说，A医院只能算是熟悉，有读者在那边，但是只是普通的医生。B医院略差一点，但是有铁姐妹在，还是领导，基本就是自己人，要看什么事。

她说，我不小心怀孕了。

我说，那去排队就行了，很简单，就跟打疫苗似的，人家有的早上去排队，做完了接着去上班，一点都不疼，不是有那个广告吗？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

她说，去A医院排了，排了一周后，我想加个塞。

我问，只是加塞？

她说，不想留痕迹。

我说，有难度。

不想留痕迹需要怎么操作呢？跟医生关系非常好，把人直接带到手术室，私下给手术了，不走挂号流程，但是一般不敢给这么操作，因为手术是有风险的，一般都是特殊群体才这么做，例如女的有家庭，有身份，一般就由男方出面去操作这些，悄无声息的给解决了。

普通人，或者说不是那么值得信赖的人。

没人敢给你这么操作。

一般情况下，男的突然找妇产科医生，特别是有一定身份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类似的事。

至于怎么怀的，是谁的，咱也不能多问，咱也不知道人家在这边有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从上海回来？也许就是因为男朋友在这边呢？

后来，她去下面乡镇做的。

应该是没留痕迹。

休了半个月。

会计在发工资时，把这半个月的工资给扣掉了，结果芙叁不同意，打电话找我理论，意思是她请的病假，而且是管理岗，这期间也一直在工作群上分配任务，并且在推动那个图书采购的事。

我肯定要支持会计工作，工资以打卡日计算，这个没毛病。

芙叁提出了辞职。

我说，可以的。

辞职你走就是了，她不，要再干一个月再走，我心想，既然你讨厌我们了，为什么还继续来看着我们呢？一肚子气能把工作干好吗？

根源是什么？

她怕我不守诚信，就是那单业务成了后，我不给她提成了。（当时那单还处于对接状态，八九不离十了。）

我在店里设了两条规矩：

第一、任何人拿书之前，必须先洗手。

第二、客人进来，必须提前告知，翻书必须先洗手，其次是塑封书一律不许拆，拆了必须买！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

你进我退。

所以，一开始就强硬，客人就会遵循，你觉得这些东西是艺术品，客人也觉得是，你觉得是不值钱的玩意，他们也觉得是。

有些时候，书被磨损了之类的，我都怎么批评同事？

你们没觉得这是艺术品，觉得就是一堆纸而已。

倘若这是艺术品，能这么对待吗？

这也是我与他们几个的区别，我的意思是你们几个把书给整理好，给看好，把快递收好，把快递发好，就是最完美的工作状态，咱不指望什么笑脸迎客之类的，咱不欢迎那些，咱开了这么久了，本地人买过几本？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十年内消费不起的奢侈品，别指望他们……

她们可能不认同我的观点。

总觉得，书店嘛，就需要有人来光顾，包括我们也有一些阅读类的书，就是我们从其它书店买回来的，随意翻，随意看。

最初我怎么选中的芙叁，就是我觉得她很爱书，懂书，应该能最大化的理解我表达的意思，例如书是艺术品这个理论，大部分人，包括我身边的这些工作人员，能理解签名书的意义的都没几个，普遍的理解是啥？不就写了个名嘛！

若是懂呢？那会理解为，这本书有温度！

什么样的人最懂签名书？

作家，最懂！

你看作家出去做活动，到了一座城市，父母官都来拜见，完全是私人模式，带着老婆孩子，一起跟作家合个影，让作家给孩子写句话，写在书上，全家人一脸虔诚，只有见过这个场面的人，才理解一本签名书意味着什么？

能量的传递！

有天，来了位女客人，翻了半天。

拿了一本港版的《白鹿原》，未删节版的，这书是我从香港采购回来的，我记得是70元一册，现在全网零售价应该在130元左右了，未来还会涨。

非签名版。

我们全部重新塑封，重新打码，标价打的150元。

这也是潜规则。

内地的书卖到香港，也是需要重新打码，因为内地的书太便宜了，20元的直接改成60元就可以了，而香港的书买回来呢？也需要打码，因为稀缺。

这个女的，就把书塑封给撕了。

据她自己讲，是看错了价格，以为是15元。

这个可能性是有的，而且是极大。

店员就把我说的那一套搬出来了，我们老板说了，塑封只要拆了就必须要……

这个女的呢，也比较倔。

认为是被碰瓷了，芙叁呢，非给对方科普这是艺术品，俩人在理论过程中呢，女的说了一句略有人身攻击的话，把芙叁惹毛了，回了她两句，意思是买不起就别乱碰，其实都是气话，这也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若是我在场，可能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最终，这女的把书买走了，放了一句话：给我等着。

我知道后，把店员训了一顿，把芙叁也训了一顿，我说咱开店做生意本身就是弱势群体，不要得罪任何人，任何人都能置我们于死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塑封很简单，咱自己再封上就是了，本来也是咱自己封的，何必非去较真呢？我要求拆塑封必须买的意思是让你们提前告知，你们告知了吗？目的是拒绝他们碰。

当真的产生矛盾时，不管是不是我们错了。

就一个原则，认错，我错了。

把事情平息。

咱是弱势群体……

芙叁反复就一句话：天塌下来，我担着。

我心想，你用什么担？

那天，我在骑车，一辆手扶拖拉机在逆行，我当时在想，若是有小轿车迎面撞上了，这位农民伯伯有能力担吗？

没有！

就是因为你的无知惹的事，你以为你能摆平，其实你没有这个实力，倾家荡产都赔不上，光知道哭鼻子了。

你一个月工资才5000元，吃了上顿没下顿，你拿什么给我担着？

那我就需要去处理这个事。

怎么处理？

第一、藏书，把那些非正常渠道买来的书，全部藏起来，例如港澳台出版的，还有一些旧书，理论上，每一本图书都必须有出版社提供的正规发票与销售库存必须对应，这是图书行业的规定，否则咋监控你是不是私自印刷或采购盗版书了？

第二、准备认罚。

当然，也可以找人。

找人有用不？

有用！

但是，越熟悉你的人，越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越知道你的砝码是多少，若是超级熟悉我，那会采取一个策略，什么都不说，直接突袭，把这些书都给弄走，你想，我需要花多少钱才能弄回来吧？

例如城管大队的大队长整天不出门，为什么查违建一查一个准？

有人给送信。

谁送的？

都是当事人送的！

这是一位大BOSS给我的建议，小本生意就一个原则，装死，认罚，你罚我就打滚，反正我错了，我们是小本生意，原本1万元才可以平息的事，200元就解决了。

谁也不认识最好，非去认识那个认识这个，你不是自投罗网吗？

傻子！

其实，这些执法部门也挺无奈的，整天被人当枪使，老百姓想刁难哪个店了，就来这么一出，现在有举报必须落实……

开店做生意，自然什么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们遇到不是一次两次了，解决起来也轻车熟路，首先就是认罚，要让举报人有成就感，看吧，让你牛B，我让你破财。

若是生怕有后续，可以去找当事人赔礼道歉。

我们这个没有联系上当事人，因为工作人员拒绝提供举报人的联系方式，也就算了。

这个事平息后，芙叁就提出要走，当时未满一个月。

我安排会计把工资给按足月发了，既然决定走了，咱也打发她个欢心，走之前大家还一起吃了顿饭，芙叁很诚恳地让我给点人生建议。

我说，别轻易创业，创业需要的是全才，你这个年龄，这个天赋，若有机会，去继续读书，不想读书就当个公务员，不要想着搞书店之类的，这些都是小商小贩，属于下等人。

后续？

没有后续，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人在年轻时，若是能遇到位人生导师是一辈子的幸事，就怕遇到了，没识别到，没抓住，还总一意孤行，把这些当个性，完了！

最近，我在做三方面的优化。

一是优化身边的玩伴，一刀切，没读过高中的，一律拜拜，没钱的，也拜拜，一句话，一个人不能给你带来正影响，一定会带来负影响。

二是优化读者，所以把文章适当写的偏激，要塑造渣男形象，还要学会时不时的嘲笑一下逃票的，大家自然会取消关注。

三是优化微信好友，微信还是比较生活化的，对于一些濒临破产的人而言，自己很容易成为对方的肥肉，容易带来致命伤害，所以我要把这些人挑出来。

那需要钓鱼。

我就发了个朋友圈，意思是以后谁加我好友，需要付1千元，但是呢，微信已满，现在谁想让位？我给发200元红包。

N多联系我的。

我有三个微信，大约有400人联系我。

我挨着，一一删除。

一翻聊天记录，不是赌博输了钱就是找不到工作的，全是这类！

删了之后呢？

一片请求，全是骂的，有骂娘的，有骂爹的，还有骂我狗杂种的。

骂就骂吧，骂几天就不骂了，总有累的时候，你们就当我是条狗，说话不算数，大骗子，大忽悠……

也有较真的。

本地的，还是个教师，理论上我们还是半个校友。

因为我没给他发200元红包，他先后去了两个部门举报我，说我骗了他200元，还有就是我加微信私自收费1000元，属于非法经营。

我在想，这样的事，我就是写出来，别人都觉得是编的。

但是，就这么发生了。

工作人员听了觉得挺可笑的：这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为什么信呢？删除你咋可能会给你发红包呢？这么低级的骗术你也信？何必跟一个骗子生气？再说了他骗了你什么？

气得一鼓一鼓的。

工作人员把我喊去，也是一顿训，意思是作为一个男人，咋能说话不算数呢？你说了就必须做，不能出尔反尔，这跟骗有什么区别？曾子杀猪……

我也表示，欠考虑。

但是呢，我不用这种方式，觉得钓不出来。

全是濒临破产群体或已经破产的群体……

你知道国家为什么在不断地控制炒鞋炒币不？

90后在炒币，00后在炒鞋，根源是，所有的投机游戏的背后都是高杠杆，大量的网贷在后面支撑，破产在不断地年轻化。

你都不知道身边的谁已经濒临破产了。

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时代，大家都是萝卜，但是糠没糠，外面看不透。

有个故事我忘记有没有写过，有天我跟司机去拜访一位大V，到了目的地，我发现了大V的车子，我就让司机过去转一圈，看看是不是这个大V的车，司机下去围车子转了一圈，拍了车牌给我，让我确认。

我说，是他的。

然后，我们俩就把车子停在了旁边，我给大V打了电话，意思是我在你车旁。

这个车子是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饭店老板算是看热闹的出来跟我们讲：我知道你们找谁。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你们是准备把车给拖走。

我说，那是我朋友。

他笑着说，不用哄我，你们又不是第一拨。

我就懂他的意思了，就是之前有过来要债的，甚至拖过车，所以店老板以为我们也是……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破产日常化、平民化了，这些与网贷有直接的关系，拼命地给你送额度。

有天我看了一篇文章，写了一个观点，我觉得有道理，中国人最大的毒瘤是好赌，看一点就行了，全世界知名的赌场都有中国人的影子，里面罗列了大量的数据，赌再配上网贷，还有翻身吗？！我之前不是写过嘛，咱这边拘留的十有五六是信用卡问题。

我觉得每个人都该为自己设立一道防火墙，别被朋友烧死了！

前几天，有车友喊着喝酒。

他要开家小酒馆，听听我们的建议。

我问，开的初衷是什么？

他说，自己玩的。

我说，那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喝呢？

他说，那没感觉。

我说，只要是对外营业的，最终就一定是累赘，也可以理解为鸡肋，什么人都会遇到不说，你也没有了喝酒的情调。

当然，开失败了也是成功，毕竟是完美的人生体验。

还有一点，小地方你不要指望能上升到什么高度，酒吧里拍卖红酒，很少能拍到100元以上，你想想这是什么消费水平吧？

指望车友去消费？

车友们不混这些地方，都有各自的招待场所，几乎人人都有小会所，例如我自己也有，只是我不会做饭，只能点外卖，但是场所是有的，绝对隐私。

没事，别去涉足服务行业。

找麻烦。

山东人的确喜欢喝酒，但是不喜欢喝小酒，喜欢喝大酒，找个地摊，一人一箱啤酒，开干，全是这种……

包括我们这些人聚餐也是。

每个人都愁着喝酒。

但是一坐下，就开启了相互伤害模式。

我们这个喝法要是去小酒馆？

没有1万元，出不来。

会去吗？

不会！

有一个模式是可行的，就是你开个小酒馆，这个小酒馆只有茅台，没有别的，茅台是按壶卖的，一壶2两半，然后呢？你每天请一位网红来喝酒，搞直播，录视频，前期肯定是赔钱的，毕竟是网红就有出场费，但是时间长了，肯定赚，一是你被动火了，二是慕名来打卡的人多了。

也可以学东方斯卡拉，一个网红可以驻场一周。

一周一换。

也火。

但是，有这个思维很难，毕竟需要花钱请人来捧场。

不用请太大的网红，请我就行。

一天给我1万元，我肯定能把店给忽悠的满满的。

网红时代，要想抓住红利，核心在于驾驭，驾驭的核心在于先出钱，而且是出大钱，网红的出场费很高。

现在有一类天猫店，属于隐形杀手级的。

全是爆款、暴利。

以化妆品为主，价格高，佣金高，能给网红70%的销售提成，全是贴牌产品，但是你要去看看发货量？

能吓死你。

一天数万单。

这些人就是与狼共舞的人，可以理解为驯狼师，网红你不是牛吗？那我就驾驭你，为你良心定制产品，你来推广，我们来发货。

做抖音的，一天无论是利润十万还是百万，都是跟这些人合作的，包括淘宝也是其中的分成商，是利益链中的一环，意外不？

这些人就是幕后黑衣人。

悄无声息的把钱赚了。

那退货率会不会很高？

化妆品，只要签收了，开封了，就不能退了。

网红为什么不去推广迪奥或雅诗兰黛？

因为，那些不需要推广。

即便需要，也是低利润。

迪奥或雅诗兰黛怎么也没想到，抢自己市场份额的不是同级产品，而是杂牌货，看朋友圈就知道了，大家都在用大牌的价格买着杂牌。

黑衣人每天都在研发新产品，主要是新概念，研发出来以后，把视频、资料、概念提供给推广者，有职业视频推广者，有网红，然后他们再去挨着测试，看看市场反馈度如何，一不小心就是一个爆款，最主要的是整个利益分配链条非常的清晰，全自动，很隐蔽，只要是从你的链接点进去的买家，佣金自动计算在你头上。

你知道为什么普通人驾驭不了网红吗？

第一、你的产品太正了，你自己的毛利都只有30%，咋可能拿出太高的佣金？

第二、你总把网红当傻子，想去当他们的头，指指点点，而那些高手呢？全当了服务者，也就是幕后工作人员。

那么，我们如何才能成为网红呢？

会蹭，谁红，去拜访谁。

其实有个理，一般人是不信的，网红不用级别太高，到了我这个级别的，想帮一个人赚百万，需要的只是在文章里提一下就行了。

我才多少读者？总订阅量才10万，日均阅读才1.3万！

相比那些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的网红而言，我算个迪奥啊？！

还是那句话，我们低估了这些网红对我们具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有时我还在意淫一件事，你看这些整天陪我玩耍的骑友球友，竟然都没意识到我有这个魔法！

他们是不信的！

当然，我已经过了需要施展魔法来换面包的阶段了。

基本，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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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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