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04

小梁，一个朋友的亲妹妹。

30岁左右。

标准的农村妇女，发福了，典型的就是胸大腚大。

能吃！

我咋这么熟悉呢？

她在我们家做兼职保姆，每天上午9点到11点，若是我在家吃饭，她就顺便把午饭做好，若是我不在家吃饭，她只打扫一下卫生，洗洗衣服就走了。

一个月给1800元。

偶尔一些不要的衣服、玩具之类的，也送她。

相处的还是很不错的。

相互比较尊重，她都是喊我董老师，除了工作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交流，我从来不过问她的私人生活，只知道她生了俩娃，老公在阿根廷打工。

我也很少去支配她做什么。

偶尔媳妇会说她几句，听起来像批评，但是不是真批评，因为四川人说话就是如此，正常交流语气也仿佛是有很深的积怨。

小梁怕我媳妇怕的要命……

有天，我去厨房拿杯子，发现一个杯子碎了，但是又给组装起来了，一看就是小梁把杯子刷破了，但是她不敢说，只好这么做。

我看到后，给扔进了垃圾桶，谁都没说。

媳妇不在家时，我跟小梁谈了这个事，意思是做错了也不要紧，是人就会犯错，你告诉我就行，不会让你赔偿的，杯子也好，碗也罢，都可能会碎，正常。

她蛮不好意思，说有机会给买上个。

我拒绝了。

从这个事起，偶尔她还会在微信上跟我聊几句。

我顺便给她科普了一下，你嫂子这个人，看起来挺凶的，其实那只是她说话的方式，她并不是真凶，你不用怕她，有什么说什么就好，她这个人心肠蛮好的……

除了给我们家干活外，她还兼职帮一个民宿老板打扫几个房间，综合起来，一个月能收入4千元，关键是不影响她伺候孩子，很是满足。

老公呢？

一年6万元，工资是直接按月发到她的卡上。

老公那边是管吃管住还管来回机票，之前是每年回来一次，这次时间最长，已经接近两年没有回家了。

这几年出国打工很流行，我们村就有不少，而且形成了攀比，人家出国一年能赚六七万，关键是净利润，你在家一年赚个四五万，一年到头攒不下，就这样一个带一个，慢慢带走了。

有天，我记得我发了个朋友圈，没钱了。

小梁给我发了个信息：董老师，我还有2万多，先给你用着吧？

我说，不用，我是开玩笑的。

她说，我是认真的，我又用不到。

使我有那么一丝感动，说明她对咱是非常的信任，又一天，她在这边干活，媳妇去仓库那边拿快递去了，我就跟小梁闲聊了几句，我好奇的是什么？理论上你们家应该攒了不少钱，为什么只有2万元呢？

是这么回事，她老家那边女少男多，光棍也多，男的要想娶上媳妇必须在县城有房子，她婆婆家为了买这套房子本身就是拉了饥荒。

才还完没几年。

这两年才开始攒钱，她老公的堂哥在老家那边是做猪经纪的，也吸存，给别人7厘的利息，给他们家是9厘，钱都放那边了。

明白了。

从她要借钱给我开始，我就对她好了一些，偶尔店里淘汰一些童书，或有残缺，或有折页，总之是影响销售的，我就让店员打包一下，送给小梁，让拿回去给孩子看。

我们之间第一次深入交流，是她很认真地请教我一个问题，就是男人出轨了怎么办？

不是咨询的她自己。

她二姐。

我认识的那个在济南工作的朋友，是她大姐，也是他们家唯一读过大学的，老二、老三都没读过书，都在县城居住，干一些体力活。

二姐跟二姐夫开了个门头，卖五金的。

二姐夫出轨了。

问我？

我的观点是，若是只有出轨这一项罪名，就暂且原谅，该过继续过，若是有其它的罪名，例如家暴之类的，可以选择离婚。

结果，还是离了。

原因嘛，就是这个二姐非常的刚烈，就是坚决不能原谅，人家都是让男人净身出户，她不，为了能离婚，自己净身出户，说为了离婚，一分钟都等不了，看到这个男人就觉得恶心，当然真到了离婚那一步也不可能真的净身出户，家里也不算特别宽裕，住房给了男人，毕竟男人要带俩孩子，给了她一套商铺，大体就这么分割的，别的也没啥值钱的家产。

离婚后住哪？

住进了小梁家！

也没工作，所以小梁问我，能否让她二姐去我仓库那边工作，我觉得不是很合适，因为这个二姐的脾气太怪，若是哪天我惹到她了，她能跟我拍桌子。

我委婉拒绝了。

关于二姐要不要离婚的事，小梁虽然咨询过我，但是我内心深处明白，他们全家在这方面是统一战线了，就是出轨的男人不值得原谅，坚决离。

但是呢，真离后。

都后悔了。

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那么，大家又反过来劝，希望二姐能够复婚，而且要抓紧，万一让那个女人捷足先登了就完了，何况你们还有俩孩子，哪能真分得开？你不想孩子吗？那可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二姐是坚决不想回头了。

小梁想了想，把二姐赶出去了，她觉得不让二姐住了，她无处可去，可能就回去了，可是二姐这个人实在倔强。

给人做了驻家保姆，伺候月子去了……

我总想起她二姐的那句名言：人活一口气！

有天晚上，接近10点了，小梁突然给我媳妇打电话，媳妇接了，小梁说家里出了事，六神无主了，不知道该找谁了，只好求助我们，主要是我们离的比较近。

咋回事？

她家二娃，抽搐，口吐白沫。

媳妇在家照顾孩子，让我抓紧去看看。

我觉得开车太慢，直接骑摩托车过去了，我到时120还没到，孩子已经略清醒了，孩子没有发烧，说明不是因为高烧而抽搐，我推测可能是癫痫，但是咱也不能乱说，我抱着二娃下楼，没有电梯，她领着大娃在后面，上了救护车。

到医院时，二娃已经很清醒了。

跟平时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因为没有发烧等症状，急诊上的值班医生建议次日来做动态脑电图，医生根据症状描述也是推测癫痫，但是医生没敢说，只是建议做类似的筛查……

打了个出租车，回家。

到了家里，我坐了一会，扫描了一下她家，在橱顶发现了两捆我送的书，连打包绳都没打开，说明她没有培养孩子阅读的意识，孩子貌似对书也没啥兴趣。

大娃、二娃陆续睡着。

我上了趟洗手间。

感觉洗手间里有些乱，洗手盆下面的地板还破了个角，时间一长就发黑了，仿佛粘了一块口香糖。

那我就有些惊讶，你说你整天给人打扫卫生，为什么不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的？马桶内壁都有颜色了，味道也重。

还有一个很意外的发现，就是镜子前面有个沙漏，那是我儿子的，平时拿来做刷牙计时的，怪不得找不到了，但是看到了我也要装没看到，那会不会是人家也买了个同款呢？不会，因为这个沙漏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很是精致。

准备告辞。

刚要开门。

她把灯关了，然后抱住了我，怎么描述呢？有一丝“依赖”的感觉。

过去，我总觉得，女人若是想欺负一个男人，百分百成功，但是这几年我发现并非如此，当你对一个女人喜欢不起来时，哪怕送到嘴边，也想逃跑……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她丰硕的背，意思是我要走了。

她觉得很不好意思，略惊慌的松开了。

我走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

她又找我，直接打的电话，白天。

是幼儿园老师给她打电话，说二娃上课期间抽搐了，被送医院了，并且做了相关诊断，医生怀疑是癫痫。

她一听这俩字，接受不了。

因为，在我们这边，癫痫俩字是骂人的话。

又一次约见我。

有了前车之鉴，我没去她家，在我们小区门口站了一会，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安慰之处在于什么？就是脑电图是正常的，这方面我不能给她科普太多，否则她觉得我也认为二娃有毛病，这东西是需要记录发作频率、发作时间、症状，然后根据频率去做24小时的动态脑电图，去捕捉异常放电。

我的建议是积极诊断，别害怕。

没有，更好。

有呢，咱积极治疗，现在的医学条件，什么都可以治。

她觉得天塌了，想让老公回来。

我的建议是，先别。

从阿根廷回来一趟很麻烦，他又不是在那边旅游，是打工，说白了，人身是不自由的，护照可能都不在自己手里，你让他回来意味着什么？

机票都需要自己买。

巨大的费用。

中国跟整个南美都没有直航，全是需要转机，很是费劲，为什么没有直航？因为太远了，商业飞机达不到这个续航里程，目前全球飞行距离最远的直航应该是新加坡飞美国，19小时。

知道为什么迪拜那么厉害了吗？

全球洲际航班的中转站，例如我们飞法国、南非，都是从迪拜转机，而且阿联酋航空的飞机和服务都是一流的，我记得全是空客A380，很舒服，若是有钱还可以选单间，有床有淋浴，这些咱没体验过，都在二楼，二楼是不允许屌丝上的。

二娃很长时间没有再发作。

她也就把这个事放下了，也没有喊老公回来。

又一次发作，老师又给她打电话，并且幼儿园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让孩子转学，毕竟总是如此一惊一乍的，太折磨人了，对幼儿园影响也不好。

我把这个事呢，跟济南的朋友讲了，也就是小梁的大姐，大姐毕竟读过书，明白我表达的意思，就主动回来带娃去济南做了全方位的检查，得出的结论，就是!

可是，没有家族遗传史，为什么会这样呢？

医生给出的推断就是出生时有没有无脑炎、脑膜炎、脑外伤等病史，包括高烧退烧不及时也可能会导致……

使劲回忆吧。

回忆来，回忆去，回忆起了一件往事，就是孩子一岁多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抱着去做的小儿推拿，一家老牌店，越推拿越烧，中间就出现过抽搐，接着做了物理降温才好，当时推拿师还说是正常反应，小梁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病根所在。

而且呢，她坚信了这个结果。

农村女人，一旦想闹个什么事了，还是蛮厉害的。

她去找。

很意外的是什么？

人家没有否认小梁描述的事实，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孩子送来时高烧，推拿时有过抽搐，物理降温又好了，但是呢，你别闹，咱不都是为了孩子好吗？有什么事咱好商量，你先回去，咱保持联系，我们在这里开了十好几年了，也不可能跑，对不？

小梁找我商量，就是价格问题！

要赔多少。

我觉得，你考虑这个有点早，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如此爽快的答应？就是想把你劝退，然后再找中间人跟你协商，意思是遇上了你，他们认了，若是适当地赔偿，可能一切就平息了，生意该继续还是继续，若是拒绝你任你闹呢？可能就关门了，毕竟人们就喜欢传播这些八卦……

我觉得，对方的心理极限是一两万块钱。

小梁的心理预期呢？

20万以上！

我知道，小梁是能豁上的人，就是一旦认准了是你，只要达不到预期，肯定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在这一点上，我看到了她身上一些她二姐的性格。

绝对的倔强！

隔了没几天，就有中间人找上了门，调解这个事。

中间人是非常专业的。

开门见山，先确立基调，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是来争论对错的，而是来解决问题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缠那些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义呢？

咱一起，积极面对。

然后，谈到了从法律层面，就是你起诉推拿店也不会胜诉的，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两者有必然的联系，也没有法医能给出类似的鉴定。

目前为止，只是你个人是这么推测的。

但是，推测不是证据。

也就是说，从法律角度，推拿店是不需要承担责任的，但是为什么你说孩子病了咱还积极的来参与协商呢？

怎么说孩子也的确来店里推拿过，出于人道也该表示表示！

小梁的意思是你们要是不给解决，就等着吧。

中间人说，这种病，你做父母的，要帮孩子掖着藏着，你一闹腾，孩子以后怎么结婚？怎么生娃？

戳中了小梁。

想了想，是这么回事。

但是，中间人也没有给出具体的赔偿金额，中间人为什么能说话这么直接？这个人在小梁乡镇上就跟乡绅的角色差不多，是个长辈。

小梁呢，不甘心，想起诉。

咨询了一圈，得到的答复都是，法医不支持类似的鉴定。

为这个事，小梁的大姐专程回来了一趟，也去跟中间人谈了谈，大姐又问我的观点，我的观点是不要在这方面较真，还是把焦点放到治疗上。

大姐说，后来找人打听了一下，我妹夫有个三大爷，有这个病，所以我也倾向于遗传基因，但是我小妹这个人很倔，她不可能接受这个观点，只要她认准了推拿店，人家只要不赔，她真能吊死在门口。

我问，对方能出什么价？

大姐说，一万块钱。

后来，协商了几个回合，赔了两万块钱。

关键是要考虑怎么消除孩子的心理影响，不要让他自己意识到自己有病，而这个又需要常年服药，那就需要把药下到饭里。

不能让孩子知道，不能让老师知道。

我身边有个朋友，比我小几岁，离异，离异的原因就是老公有癫痫，而她不知道，包括婚后老公都是常年服药的，工作原因，她是可以查阅到一些数据库的，无意一查，老公竟然是癫痫患者。

离了！

为什么一直没有再婚？

就是觉得被窝囊到了，对婚姻彻底失望了，有兴趣的可以去微博搜一下，恋爱中隐瞒癫痫史的还不少。

因为孩子的事，小梁最终还是把老公折腾回来了，她觉得自己作为女人掌控不了全局，老公回来后也是一蹦好几米高，想跟几个乡党去把店给砸了，我跟小梁讲，意思是有什么事都找中间人，别去闹，否则设个套给你，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每天都看两期法律节目，《天网》、《今日说法》，那是人性最赤裸的地方。

其中有个女的跟男朋友分手，带了几个姐妹去男朋友家要分手费，说了不少气话，意思是你不给，我就把你的XX照片贴你单位门口。

报警后，全抓了。

敲诈勒索！

冤枉不？

老公跟几个朋友去砸人家的推拿店，脚踩着脖子要钱，不是敲诈勒索又是什么？什么是证据？你怎么证明你娃的病与推拿有关？

那时就完全被动了！

最近半年，小梁没再在我们家干活，因为她又怀孕了，三胎，内心深处的想法是给老公生个健康的儿子，老公有没有回阿根廷？

没有！说是跟朋友合伙在搞劳务输出，做那种去韩国的，旅游签证的，每三个月回来一次。

我有个师哥，81年的，上次在地摊吃烧烤遇到了，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学习成绩很不错的，不说是学霸，至少是能考上本科的，至于最终是考了本科还是专科不知道，闲聊中得知他在韩国打工，干装修，三个月回来一次。

我就有恍惚感。

那些农民，没读过书的，去干这些就罢了。

你怎么说也是受过教育的，咋能干这些呢？

理解不了！

有反差！

我们那个年代，只要能考上高中的，最终基本都能考上大学，无非是复读几年的事，到大学时一聊就知道，半数是复读过的。

我一直都觉得，但凡是能考上大学的，都不会太穷，至少是一座县城的中上阶层，我硬是没想到，竟然还去打工？！

我还有个师哥，叫张亮。

当年是以班级第一名的身份考入了浙江大学，毕业后在那边当了公务员，浙江的公务员收入是比较高的，他在司法系统，一年发到手的20万+，已经很不错了，2015年辞职下海，理由是觉得一成不变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关键是他也接受不了另外一个落差，就是我们这些学渣竟然比他活的还嚣张。

他搞电商，搞软件。

折腾了一通又一通，他博学吗？

绝对的。

跟他在一起，就一个感觉，咱生下来就是充数的，人家那智商才是真智商。

我做小天使的时候，他找到我，希望我能投资他1万元，在意的不是这1万元，而是希望我能给与适当的推广支持，他做了一个珠宝比价APP，例如你想买个钻戒，你设置条件后，系统自动帮你选择哪家最便宜。

概念很好。

但是用户基数太小，运营成本又高，最终失败了。

前几天，他回来了，怎么说呢，只要一提张亮这个名字，在我们那几级里就是个人物，因为他拿过奥数一等奖，而且后来在司法系统工作，大家对他更是崇拜有加，回来以后依然是VIP待遇。

我是晚上才接到的通知。

我是了解他底细的，所以我不大想去，你连我投资的钱都没有全额返给我，我怎么去？

我跟球友聚餐结束后，已经晚上9点多了，他又给我打电话。

我去了。

一大桌，20多人。

多是公务员系统的，多数都是他同级的，我认不全，咱来晚了，又是师弟，啥也不说了，白酒我先来三杯，7两半下肚。

北方人就喜欢这么自残。

饭毕，张亮要到我那边坐坐……

拿了5千元给我，现金。

之前，他应该是给过我5千，我记不准了，意思是再给我5千就让我回本了，先是承认自己失败了，一塌糊涂，屡战屡败，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为什么会这样？

我说，这五千块钱不要了，期待你的东山再起。

他说，那我就不要脸了。

我说，我相信你，当年天下谁人不识君？

他说，提那些，让人笑话。

我说，听说女同学也让你睡了不少。

他说，那都是胡说。

我说，崇拜你的不少。

他说，有，但是没有乱七八糟的那些事，哪跟你似的？

我说，我跟你正好相反，因为俺学习不好，所以没人喜欢我，我在大学交了个女朋友，跟我分手的理由是我数学考的不好，觉得我这样的人没前途……

他说，我准备找地方学抖音去了，抖音是个风口。

好吧！

貌似一夜间，是个人就在搞抖音。

我媳妇从深圳回来跟我讲，说深圳那边有人瞧不上我这个大哥了，冷嘲热讽地说了一句：光当老大有什么用？有本事就赚来钱，别去整那些虚的。

有道理。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赚啊？

后来还有一句：董哥若是错过了抖音这一拨，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了。

这是吓唬我还是启迪我？

媳妇回来就要组建抖音团队，把我儿子也搬到抖音上了，我儿子每天去读书，我媳妇跟儿子商量的薪酬是每天读书一次给5毛钱，昨天刚当着我面结算的，给了18块钱，我儿子还是比较可以的。

你想想，一个三年级的小朋友，哈利波特那么厚的书，一口气读完了七部。

我都做不到。

我推心置腹地跟张亮谈了谈，我的观点是，不要去追热点，抖音也是少数人的游戏，咱玩不了。

当大家都在追热点时，只有一个生意是最火的。

搞培训！

昨天，跟老师单独吃了顿饭。

谈了谈媳妇带来的先进思想，老师问，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说，我个人觉得，年收入百万，稳定住，能保持有足够的时间健身、学习、生活，在此基础之上，有自己的作品，能成为一个被人尊敬的人，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需要非去成为一个多么有钱的人，何况什么呢，就是我媳妇崇拜的那些朋友，在我看来，离我们还差了几个档，我们是亿级的，他们顶多是千万级的，但是我媳妇看不到这种差距，最关键的一点，他们赚钱是主业，我们是副业。

老师说，那就由她折腾去吧，总比去搞那些传销强。

也对！

从店里送走张亮时，我觉得对他没有过去那种尊敬了，就是他读书时的光环渐渐的没了，因为他进入了我们的赛道，而且是个业余选手，我只感受到了他的迷茫，就是不知道该干啥，因为创业把这些年的积蓄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关键是他媳妇没有工作，全靠他养活，压力非常大。

用他自己的话，就是进入了中年危机。

使我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段话：中年危机，某种意义上是弱者的危机，精彩者一生都五彩缤纷。所以中年其实并不是所有人的分水岭，而是强者和弱者的分水岭。很多人年轻时候觉得自己了不起，其实只是假象，到了中年，就原形毕露了。而有些人，一辈子只是越来越好，或者说有不同层次的精彩，年龄从不代表什么。

张亮内心应该也瞧不上我。

若能，他其实虚心请教我，也许我就可以帮他，我怎么知道他瞧不上我的呢？他光顾过我一个师姐，他跟我师姐做过类似的描述，意思是懂懂不过如此，只是运气好罢了，师姐又转达给了我。

下面一段是我摘抄的：

穷人往往有很多边界和设定，他们本来经历的就少，拥有的有限。他们对未知胆小，对已知跋扈。

而富人往往比较随和。有着"I come, I see, I conquer."的经历，所以他们容易在之后的生活中放的开放得下。他们对未知勇敢，对已知淡泊。

不要仇富，别傻。

多和比我们优秀的富人做朋友，你才有可能进入一个更有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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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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