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过年。
县城就有大都市的感觉。
到处堵车。
一是，串门送礼的多。
二是，外地的游子回。
最近出门，我都是骑摩托车，方便。
大家都忙，忙着出门，所谓的出门就是串门，去送礼，我比他们悠闲，因为我架子大，不愿意亲自出马，我都是罗列出清单，不重要或太重要的我都让跑腿去，日常交往的朋友我都让同事去。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喜欢去别人家。
而送礼呢？
普遍要去家里。
美其名曰：认认门。
门有啥好认的？
盼盼牌的。
我更不喜欢别人到我家，我家貌似没接待过客人，家就是家，咋能又睡觉又接客呢？这些年貌似我就领一位朋友来过，是在我媳妇之前的女朋友，现在是个土豪了，她来参观一圈后，很是生气地说了一句：这原本是我的家。
按照我的内心逻辑，我觉得礼都不该送。
多烦人，彼此都是负担。
但是，礼有特殊的意义，就是心里有你。
而且，要讲究连贯性，若是年年送，突然一年不送了，对方就会嘀咕，看来懂懂把我忘记了……
在小地方，不“走动”了，也就代表关系疏远了。
例如，有朋友炫耀他跟某局长关系很好，说了这么一句：他家红白事，我们都跟着。
意思是，有老亲戚，有走动。
我觉得那不牛B，应该反过来：咱家有红白事，他在后面跟着。
为了心里有你，市场上就有了一款产品，叫“礼品装”，例如茶叶、酒，一提价格在百十元左右，两提200元，挨着客户名单去送。
前几天，还有整体厨房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
我靠，这店长不合格，应该开除。
至于礼品装里的茶叶、酒，都可以忽略不计，就是个包装而已，意思是很高大上，很贵，心里有你。
我们都生怕别人把我们遗忘了。
对我而言，更多的是烦恼，主要是，送我的，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们也不送，对不？
小杜联系我，问我方便一起午饭不？他杀的大鹅，在他的小会所炖了。
我问，人多不？
他说，我哥，我嫂，你，我。
我说，你们家庭聚会，我不去。
他说，我哥，你认识，一起吃过饭。
我说，我骑摩托车去。
他说，我去你小区门口接你。
我说，行。
我携带了两本书，都是最近刚签的，阿来的《尘埃落定》、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懂文学的人肯定懂这两本书的价值，何况我这都是精签的，就是跑去一次，跟作家见个面，一次只签百十本，质量没的说，我就是拿来送朋友的，但是只送有一定品味的朋友。
小杜还是可以的，读过大学，搞设计的，我们是通过摩托车认识的。
我骑车出来，发现他在那等着了。
我先把书给了他，让他放行李箱里，他掏了两枚硬币给我。
我问，值钱不？
他说，还行。
我说，那我就收下了。
他说，2020年发行的熊猫金币，这个是1克的，有点小。
我说，可以了，能值1000块钱不？
他说，值不了，六七百吧。
我说，可以，谢谢。
他说，主要是我不知道该送你点啥。
我说，这个就很好，能当钱花。
他说，我媳妇弄的。
我说，我需要先加油，已经亮灯了。
他说，去前面加油站吧。
我说，行。
他说，我也加点。
加油站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干嘛的？
免费洗车。
加油也要排队，而且临近春节，对危险品管制更严了，检查车辆手续、驾驶证、身份证，并且要录入识别真伪。
我让小杜自己去办的，让他买70块钱的油，一人一半，足够了。
在等待期，来了辆橙色的KTM 390，浙江牌照，大长腿，小皮裤，里面应该没穿秋裤，腿特别细，连头盔也没摘，纵然我盯着她看，她也没搭理我，还表现的很有礼貌，排队在了汽车后面，她可能以为摩托车可以直接加，在这里，摩托车必须用水壶加。
待小杜回来，我们加满了油。
这姑娘也转悠过来了，她貌似看明白了。
姑娘摘了头盔，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但是个别字，一听就是本地人，她问怎么加？
我们俩抢着给人家科普。
需要先登记。
姑娘屁股一扭一扭的去了。
小杜说，草，真好。
我说，这姑娘要是加入本地俱乐部，又是一场血雨腥风，肯定打破头。
他说，这身材太好了，就是咱都没见过。
我说，生过孩子。
他说，不可能。
我说，一会你问问就是了。
他说，我不大喜欢这种太漂亮的。
我说，少来了。
他说，真的，漂亮的，谁都喜欢，那么上手的人就多，咱只能去涮锅，没意思，我还是喜欢那种有点丑的，至少睡的人少。
我说，你真变态。
他说，还有，我不喜欢这么瘦的，全是骨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姑娘一会回来了，她没带驾驶证与行驶证，在她的骑行包里，骑行包在家里，问能否帮着买点油？
小杜跑的比兔子还快。
鞍前马后。
小杜去买油，我顺便跟姑娘聊了几句，她在杭州工作，孩子上大班了，再仔细聊聊，她年龄还真不小了，86年的，跟我年龄差不多。
我问，摩托车骑回来的？
她说，是的。
我问，走的高速？
她说，是的。
我问，拿卡了？
她说，拿了。
小杜的推测也不无道理，喜欢玩机车的女人，性格豪放，而且这个圈子里男人多女人少，土豪也多，终究有人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姑娘在给钱的时候，小杜让姑娘加我微信，转给我。
小杜知道自己搞不定她。
加了微信。
第一感觉，像做微商的，反正全是卖货信息……
告辞了。
约定，这期间有空，再一起骑车。
一个优秀的女人，特别是这种碾压式的身材，进入一个圈子，立刻就是血雨腥风，这样的先例我能说一箩筐，最终就两个结果：
要么，嫁给了离异的实力派，甚至有两个嫁给了副BOSS。
要么，自己开了茶店、酒庄、钱庄。
男人对好身材是没有免疫力的，若有，也是因为身材不够好，我说的这个骑KTM 390的女人，大部分男人都是瞬间被秒杀，包括我们俩。
乃至，到了小杜的会所，他还在念念不忘：董哥，有空，你把她约出来，咱去骑日照……
我说，我尽量，但是不能急。
小杜的哥我认识，做脚手架的，居住在乡下，但是离城不远，也就是10分钟的路程，这次来是给孩子的老师送礼，一个老师家两只鸡，自己散养的。
我去的时候，嫂子在做饭，哥在玩手机。
我到他们这，就跟来了个明星似的。
就那感觉。
两口子看来刚拌过嘴，还让我给评评理，就是送完鸡以后，嫂子让哥哥抓紧给老师打电话，说那鸡都没绑绳，杀的时候容易飞了。
哥哥觉得不该打，老师又不是傻子。
嫂子觉得必须打。
为什么呢？
中午他们还走了一份亲戚，那鸡就飞了，围小区捉了大半天，因此又延伸了很多，说哥哥这个人办事从来都不牢靠，你逮了鸡咋能不拴绳呢？
我就给宣判了，不用打了。
飞了就飞了吧。
鹅上了，嫂子先把几块好肉夹我碗里了，还补了一句：这筷子我还没用。
我说，这要是拍个抖音，能火。
饭吃的匆匆忙忙，因为他们俩还要去串门。
我笑着调侃：拉了一车鸡？
坚持送我两只，我没要，因为我骑摩托车来的，拿不了，何况我对这些东西没感觉……
走后，小杜收拾碗盘。
我说，你还会干家务啊。
他说，我不仅仅会干家务，我还会炒菜，在我们家，我不回家，菜没人敢动，他们炒了我不吃的。
我说，不得了。
他说，就是平时懒而已。
我问，那项目设计的如何了？
他说，前天刚沟通了一下，他们对层高争论很大。
我说，这是别墅，若是搞3米的层高绝对是垃圾。
他说，就是。
我说，若是3米的层高，我不会要的。
他说，可以一楼3米3，二楼3米，三楼2米7。
我说，独栋的话，一楼至少要3米6，还要有大挑空，真正的奢华居所不是故宫式的大平面，而是大立体，就是层高要上去，故宫算不上好的居住环境。
他说，我们学建筑的时候，也学过这个观点。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嘛：清初的几个蛮族君主是不住紫禁城的，要么在承德，要么在圆明园，在这些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办公室，等有点作为了，搬回故宫了，深宫之内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狗血剧，大清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回不头（？），说的通俗一点，故宫就是床位最多的精神病院。
我说，我现在的办公室，我就特别喜欢，空间感好，最高处9米挑空，我都想搞个室内攀岩。
他说，但是，本地人对层高没啥要求，不是搞过5米2的设计嘛，现在打的营销概念就是买一层当两层，鼓励住户一分为二。
我说，出了国，才发现，人家的家才是家，按理说，我们农村的房子也可以跟他们一样接近大自然，但是为什么感觉不同呢？因为咱的大环境不行，大环境是脏的，乱的，还有就是室内装修也不行，说白了，美感不行。
他说，未来肯定会出现很多个性豪宅。
我说，曹德旺就有一处，你看我们买豪车，为什么越来越变态？因为我们没法实现自己的豪宅梦，只能买车，因为我们不能自由建设，未来肯定会有一个契机，例如允许部分区域做试点。
他说，建筑是一个家族权力结构的最佳注解，全世界但凡有文明的地方都是如此，中国没有留下太多古建筑，所以中国文化一直都是从零到零，不断地循环，你看我们过去住的房子现在不住了吧？我们今天住的楼房，也未必是终极需求。
我说，最近两年，我有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就是打造一处属于自己的HOUSE，独立产权的，例如我可以拍块地，自己去建设，当然只是想法，具体实施起来肯定有难度，而且等家族衰败的时候，也会沦为笑柄，看吧，这就是曾经懂懂的豪宅，现在成了民宿了。
若是去乡下，这个很容易实现。
居住环境的压抑，多是由缺少光照以及层高过低导致的，我们现在的居住环境，算不上“家”，只能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家，咋能没有花园呢？
本地那些有钱人，多是居住的自己盖的洋房，只是有人居住在地上，有人居住在空中，我身边有个地产商，他是留了两层给自己，每层在建设的时候就加高了半米，从窗户上就能看出来，我们的窗户是两节，他家的窗户是三节，最上面一层改为了空中花园。
有些时候，我们总是鄙视这些土老板。
相反，我们离他们的生活都有很远的距离，这两年，突然流行奔驰迈巴赫，几乎人手一辆，前几年流行埃尔法，也是如此，县城里能遇到的埃尔法，基本都是地产商的。
对于我们而言，说这些都是不现实的。
最现实的就是在高档小区买个大平层！
我问小杜，最近房产行情如何？
他说，整个山东都在跌。
我说，市场上没表现出来。
他说，都是暗跌，例如送装修，送家电，一旦有人突破底线直接跌了，哗啦，都跌了。
我说，县城还好一些，整体可控。
他说，咱这边开发的少，你就跟昌乐这些地方似的，开发了那么多楼盘，不跌等什么？
我说，地产，没有居住刚需，不要投资太多。
他说，就是。
聊了最近武汉肺炎。
我说，实际感染的要比报告的多，你要这么想，与武汉关联最密切的应该是武汉周围的城市，为什么没有报道？只能说，试纸还没有发过去。
他说，相关的概念股要涨。
我说，不要去炒这些，我们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当我们赚钱取决于逃跑速度时，往往就直接关门打狗了，早上你嫂子也是这个观点，在研究相关的概念股，我说了几句，她不听，我就没再劝，由她去吧，都是成长。
他说，正好赶上春运。
我说，少聚餐。
他问，董哥，你觉得现在投资威士忌怎么样？
我说，从长远来讲，威士忌会比茅台有潜力，因为威士忌是全球硬通货，茅台还是国内硬通货，而且威士忌的量更小。
他问，你有没有计划入手？
我说，没有，因为投资必须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咱不懂威士忌，还有一点，就是如何出手才是最关键的，都说茅台涨钱了，你现在有茅台卖给谁？无非就是做二手回收的，价格也很低。
我觉得，人要学会守，学会守的原则是什么？不盲目投资，任何一个看似稳赚不赔的领域，只要你是新人，进去就是交学费的，例如现在股民都去炒疫情概念股，真的能赚到钱吗？
多数人都是亏的。
房产，也是如此。
投资赚钱是高技术、高门槛的，绝非买了放着不动就行，过去房产市场如此，未来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
又聊起了那个骑KTM390的姑娘。
小杜问，会不会是个富二代？
我说，不会，因为她还处于拼命晒的阶段，真正意义上的权贵是自带隔离属性的，住的病房、住的物业都跟老百姓没有多少交集概念的，反而可以相安无事，咱看不见，自然也就不知道，也不会恨，而那些刚实现阶层跃迁而没有洗脱原本阶层的人呢？有个毛病，做什么都要跟世人说一声：我很牛B。
所以，我对KTM390的推测就是农村姑娘，可能是打工出去的，也可能是读书出去的，总而言之，赚了一些钱。
下午，胡姐联系我，问我有空不？一起吃饭。
我说，有空。
胡姐是标准的事业女，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而且洁身自好，一直都在寻找爱情的路上，就是没找到，没有老公？
有！
有老公，有孩子，但是都被她发配到了加拿大去了。
老公在那边陪读。
她寻找的是什么类型的爱情？
舍得为她花钱的。
她对爱情的要求很低：舍得与她分享胜利果实。
就这么一条。
可是，吓退了无数男人。
主要是，她太忙了，也没心思想这些，曾经忙得忘了吃午饭和晚饭，然后给我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问了我一句：你能不能不写文章了，我们一起经营。
我拒绝了她。
主要是，我不懂经营。
其次？
人家老公还没死。
另外，她在工作中太强势，很像董明珠，就是事业第一，所有的第二，我曾经问过她，你不想闺女吗？
她说，忙起来，谁都忘了想，甚至看到照片才想起来，哇，我还有个闺女。
胡姐是做进口设备的，主要是从日本进口升降机，还有就是牧场用的全自动牧草打包设备，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来。
在一些非常细分的领域，基本是垄断状态。
她不让我写。
我也很少提及。
我们见面选在了一家小院，这个小院的特色就是野味，她问我喜欢吃什么，让我自己点。
我说，我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什么斑鸠、野兔。
她去点的，点了一只小笨鸡，两个青菜，一个汤。
小院很安静，在这里经常能遇到大BOSS，你别看大BOSS貌似很有学问，其实愚昧得很，也迷信，什么野味大补之类的。
野味都是不好吃的。
好吃，就批量养殖了。
鸡，俩大腰子。
胡姐夹到了我盘里。
我说，我不吃这玩意。
她说，大补。
我说，补个P，肾脏是泌尿系统。
她说，心理作用也是作用。
我说，心理作用最好的就是自我暗示，跟媳妇睡觉前先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喊：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我老婆……
她笑的咯咯的。
我问，今年怎么样？
她说，具体没算，应该能做到三四百万的纯利吧。
我说，不错了。
她说，亲爱的，我就是太累了，你要是能去帮我就好了，你也不用干活，你该写文章写就是了，我看着就好。
我说，我弄个蜡像给你送去。
她说，你也别太累了，只要你消费别太高，我能养活你。
我说，我是低欲望状态，但是我媳妇和娃难养活。
她说，别太过分，也可以。
我对她很重要，精神支柱吧，她有拿捏不准的事也会咨询我，平时也很少见面，一年能见个一两次就不错了，偶尔打个电话，至于睡觉的事？
我一直都没让她得手。
得手，她就不喜欢我了。
她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也信佛，给我科普过，你知道为什么性是肮脏的不？你看，都是离排泄出口最近的器官。
我回答，有道理！
这些场景，对于多数人而言，也是无法理解的，真有这么傻的富婆？富婆其实都很傻，富婆需要三类人，一类是小鲜肉，一类是五花肉，一类是老腊肉。
老腊肉就是能让她喊哥哥的。
五花肉就是我这个类型的，调皮、可爱、生活多姿多彩，仿佛又有那么一点点博学，就是跟咱在一起，她很快乐。
可能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我总觉得，我是本地这群富婆的精神支柱。
分开时，我给她搬了箱酒，特别叮嘱，这是张裕第二好喝的白兰地，仅次于张裕五星……
她扔我车上一个背包：我觉得你应该喜欢，阿迪新款。
我说，谢谢。
白兰地是我前几天团购的，是我们聚餐时，一位老大哥带了一瓶，大家都觉得不错，就问从哪买的，是朋友送他的，于是他联系朋友，我们一起团购了30箱，其实很便宜，160一箱，一箱6瓶，我送胡姐她也不会喝的，她不喝酒，我只是当年货送了，她也会顺手送人的。
我开车走了后，胡姐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哭的感觉。
说了一句，你别嫌少。
挂了电话，我打开背包看了一眼，十万块钱。
我也欣然接纳。
我现在对这些已经麻木了，因为很多人找我，都会送我一个类似的红包，只是有大有小，这些不说，别人也不知道，知道了，也只是更讨厌我而已。
我写的这些，其实都是真事，而且有很强的普遍性。
其实，我还不够会演。
我应该扮穷。
我穷的时候，会激发每位朋友的柔软神经，会觉得，懂懂这么优秀，咋生活这么落魄？不行，我心疼，我要给他点。
例如，我们一起骑车的一个小伙，跟我一样的身份，临时工，大家就鼓励他买点服装之类的卖卖，他没本金咋办？
大姐们，凑的钱给他当启动资金。
备注，这钱，不要了！
言归正传，我要去勾搭那个KTM390了，我发了一组书店的照片给她，问她有没有兴趣来逛逛？
有！
文艺青年嘛，自然都喜欢到书店打卡。
来了，我倒茶给她。
坐下闲聊，我才发现，这家伙很黄，说话就黄，有点类似网黄，就是对很多东西毫不避讳，你说她豪放吧？又比豪放低俗了一些，你说她低俗吧，貌似又有那么一点文艺。
所以，网黄是最好的定义。
例如她形容自己的大长腿，不叫大长腿，叫好炮架。
我都理解了半天才懂。
她在那里扒拉我的朋友圈，突然问了我一句：XX街舞老师你怎么认识的？睡过？
我说，我不认识啊。
她说，我看她给你点过赞。
我翻出微信看了看，明白了，这人我还真不认识，是她找我咨询过一辆车，MACAN3.0T，2017年的车子，一共跑了不到3万公里，我一个朋友的，她平时很少开，委托我帮着卖的，这个街舞老师应该是当时加的我，后来我让她去洗车店看车，没看中，说颜色太老气，枣红色的，还有就是价格太高，当时我要46万。
这个车其实只适合卖给年轻人，懂车的，3.0的比2.0的强了N倍。
但是，大家买这个车只是用来装B的，只要LOGO，不要排量。
也就是我媳妇接受不了二手车，这个车我都看中了，我买的话，也就是40万出头，甚至也就是40万，因为这个车是真的几乎没怎么开。
后来，让车贩子收走了，45万5。
KTM390说，XX街舞老师是本地最大的网红。
我说，胡扯，前三我都认识。
找出她的抖音，我看了看，30万粉丝而已。
KTM390说，她带货能力强。
我问，什么带货？
她说，你不懂，就是直播卖货。
我问，你怎么认识的？
她说，帮我带过货。
我问，什么货？
她说，你不懂，女人用的。
我说，不就是护舒宝嘛，我咋不懂？
她哈哈大笑了。
KTM390果然是做微商的，说微商不大对，应该说是做直播带货的，但是她只找货源，她给我看了她的产品，我觉得这女人就是天才。
一款平时几乎卖不动的口服保健品，被她起了四个字的名字，瞬间火了。
这四个字，我觉得太完美了。
就是太低俗了。
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也就适合女人跟女人说！
但是，就一句话，只要是女人，听到这四个字，都想买，因为她代表着每个女人都羞耻的点，包括小姑娘在内。
不过，我也不意外，因为她本身就有网黄属性，若不设计这样的文案，我都觉得不是她，还有一点，就是整个互联网对性的阈值降低了，最简单的一个词“屌丝”，现在竟然成了中性词。
因为这四个字，我对她都开始刮目相看了。
真的不一般。
我问她，战绩如何？
她说，这一款保健品，整个进口配额都在我手里，工厂都生产不出卖。
给我看了看数据，还是很震撼的。
我只是好奇，既然这么牛B，为什么骑个这么破的摩托车？
她的解释是：刚开始玩，买个入门级的。
这些年，应该也赚了一些钱，给父母在这边买了房子，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现在都跟着她在浙江，包括姐夫们和弟妹，算是一人升天吧，我还看她拍了一个小视频，是他们一家回农村老家的，全是豪车。
微商套路。
她自己是离异状态，常年练普拉提，1米66的身高只有48公斤，为什么开始玩机车？是被一个朋友无意带入的，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也比较喜欢玩机车，所以挑战自我，骑车回来的。
分开后，我又特意扒拉了扒拉她的微博，下面的评论全是脑残粉，那尺度，没法看，粉丝倒是不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