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孩子,陪着老大哥从红门的孔子登山处开始,回想第一次爬泰山是2001年的5月一个宿舍,海营,老大,老闫,二哥,王志远。
那个时候,学生都没钱,志远还从泰山学院他们高中同学那里借了两个登山证,蒙混过关。如今,看看18年前,谁也没有想到有今天。
期间,陪着明晗,老爷子深夜爬过一次泰山,还有一次陪老妈爬过一次泰山。每一次泰山归来,都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同时伴随着身体一周的酸痛。
这次,肖导提前定向说,爬泰山,不是去征服她,而是走进她,拥抱她。泰山是有自己的灵魂,你可以尝试去用心跟她对话。
在红门的时候,我还想着跟她用心对话,可是走到半路,风月无边的时候,浑身湿透了。到了中天门,一步也走不动了。孩子们也累坏了,如果要是鼓励加油,估计他们在18盘上,最多走一半。
我跟浩然讲:找个宾馆,住下,明早做索道上山。主要是带着两个孩子。
儿子讲:休息一下,我一会要爬山去看泰山日出。老爸,你想一下,是不是有50%的人跟我们一样走到中天门,实在不想走,所以放弃了。
还有20%的人走到一半,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只好放弃;再有10%的人早上没有起床,看不上日出,所以最后能有20%的人理论上能够欣赏泰山日出。
我问:你这个理论是从哪里学的?
儿子讲:这不就是著名的二八法则。
我一直把他当孩子看,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孩子会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
玉液泉宾馆,一晚上不到500块钱,还算干净。躺下,一分钟就能睡着,可是我坚持把日志写好。
笑笑问他爸爸:爸爸,大大不累吗?为什么还要工作?
浩然说:你大大还要坚持写完今天的总结,辛苦吗?
笑笑说:我觉着我大大很棒。
孩子的世界,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凌晨1:30,老大哥自己起床,要从中天门爬十八盘,去看日出。我迷糊中,似醒未醒,也就没有打招呼。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7:30,看着孩子们都醒了,老大哥问:我看完泰山日出了,真的很雄伟壮观,准备索道下山。
还没有回话,老大哥敲门,回来了,很兴奋。
我跟浩然讲:孩子们既然来了,就要有始有终,我们坐索道上去,然后坐索道下山,让他们上天街转转,然后去拱北石拍个照,最后在玉皇顶无字碑看看。
孩子们,对自己每一次的泰山之行,如数家珍。如果这一次,我们从中天门直接下山,对于他们的人生来讲,可能一辈子都是抹不去的不好的回忆。
2个多小时的登山路程,缆车20分钟不到,到了南天门,看见蜂拥而至的人们,都是坐索道准备下山,但是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太阳出来,普照大地。
人间四月芳菲尽,泰山迎春始盛开。
在天街上左拐,走小道上玉皇顶,看见了正在盛开的迎春花。怪不得说:山上才一日,世上已一年。
玉皇顶上,远眺,确实有了登泰山小天下的感觉,也有一览众山小的视觉,最根本的看着泰山上的石刻,与历史,与时空对话。
找个僻静的地方,吃了两个煎饼果子,跟大姐聊聊天。
山上所有的吃的,用的全部是挑山工挑上山的,山上的垃圾也都是挑山工挑下山的。从中天门挑到南天门,一趟100公斤,120块钱。
一个挑山工,一天最多两趟,也就240块钱。
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
正说着,挑山工送来了一箱黄瓜,一箱西红柿。黄瓜5块钱两根,西红柿5块钱一个。大姐的地方稍微偏僻一些,一天也就卖两筐,但是很知足。
唠嗑聊天,想着她们的口音,跟楼德张涛的口音一模一样。发了一个朋友圈,嫂子回复:来楼德,请你吃好吃的。
山东人,就是邪,想啥,来啥。
从2003年,我们一起合作,如今16年过去了。张泽的孩子都上学了,那个时候张泽跟我去深圳,还是个孩子,还没有去北京当兵。
眨眼一瞬间。
走在泰山之巅,浩然讲:看看山上的一草一木,我们自己的生命,跟山上的草木相比都是沧海一粟。
活,就要活出自己的价值。干,就要干出一个人样。
泰山石不让出售了,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时候,泰山上每个店都有各种各样的石头,可是现在:泰山石敢当的机会没有了。
据说,泰山石以后会成为国礼。稀缺,自然珍贵。
看到拱北石,想起来八仙过海。这块石头,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可是依然存在。
无字碑,据说是秦始皇封禅大典的纪念,我就一直在想:这块石头是怎么运上来的?还是就地取材,开采的?看看百度,最后知道:泰山无字碑,俗称而已,实为石阙。它是秦始皇封禅坛上北边的石阙。
我是初美优选蝉禅,编号8002,正在参加初美优选第三期文案训练营,我在山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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