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嘉浓蝉禅:团队!领袖?

下午,到上海的时候,6点,在高空看下去,美丽绚烂,多姿多彩,因为马上上海国际会展中心有国际展会,原来,从来没有发现上海的夜空如此美丽。
 
还没下飞机,老张打电话:老大,你是不是到上海了,我去机场接你。
 
我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了,问:你咋知道我到上海了?

老张说:我估计,你12点上完课,4点的飞机,天津到上海2个小时,而且我看了一下航班,估计你会6点到,不是他们上课的走了,你内心肯定担心。

我哈哈大笑,有兄弟惦记,真的很好。可能因为有老张,勇哥,我回上海有了温暖的感觉。我一直觉着自己是个外乡人,但是现在回到上海,跟回到济南,虽然感觉不一样,但是好歹也是上海乡下有居住证了。

早上,画三模四环图,10点开始案例讲解,这是五天课程最精华的部分。这个时候,上车下车的名单公布,上海他们炸锅了。

虽然说,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说:无论结局如何,我都接受。

可是,结果出来之后,没有一个人能接受。

不用想象,都知道是什么状态。

我打志先的电话,不接;我打天亮的电话,不接;打镇镇的,不接;还有大雷的,不接。再打,还是一样。我就知道:失控了。

打杨平的电话,接了,还有声音,过了不到10秒,嚎啕大哭,问我:这是为什么?太难受了,根本接受不了。场面,这一辈子都不想看见。

我故作镇定,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没事吗。

杨平哭着说:你是看不见,大家都失控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你在哪?你是车上,还是车下,我都不知道,你咋认为我这么做,名单教练团都没给我,只是告诉我天亮知道。

杨平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你肯定知道是咋回事。

我说:你把电话给天亮。

天亮接过电话说:蝉哥,全完了,大家都不下,我说了也不算。咋办?你说我咋办?

我笑着说:你不是领袖吗?你去干这件事,相信你。

天亮说:我想打架,想揍人。

我说:只要不动粗的,啥都行。

我一直讲:事上见。

可是真的事上见的时候,人心尽显,人性尽现。

电话里,听见声嘶力竭,杨浩都激动了,明静哭喊着。

一塌糊涂。

打通志先的电话,志先说:老大,你说吧,我说了也不行,反正失控了。谁也不听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咋办?我下车了?为什么?

我理解志先的委屈,我要是上不了车,大家谁也没有资格。

我说:你是领袖,你不是知道吗?

志先说:我啥狗屁领袖,真的事上了,谁也没把我当回事。老大,我快撑不住了。

我说:你带着大家回公司,等我回去晚上一起喝酒,不行吗?

志先说:哼,等你喝酒?你还没回来,我们都走了,谁有空等你?

我哈哈大笑,说:死火,就是这个状态?

接着,电话被挂断了,接着发过来一段视频:九牛激动,腊红叫嚣,还有好多人激情。

我问大雷:大雷,你想干嘛?

大雷问:你是谁?你问我干嘛?我啥也不想干,我就这样,咋了?

雷哥跟我混了四年,突然失控了,我觉着: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我跟天亮讲:必须走,带着你的人,离开。

最后,半个小时之后,天亮哭着给我讲:我们开车走了,可是好难受。我说:其实,接受是一种能力。

最后,就是皆大欢喜。

可是,过程?

酸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领袖活出来是什么?无权利领导力。

团队是什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根本的要有领袖的带领。

结果?

刘倩在11:46的时候,发了一条朋友圈,赛赛在1:45的时候,在群里发了一张图片,还有一段文字微信;大雷1:58的时候发了一条朋友圈;志先2:36给我发了一段语音。

不严谨!

无权利领导力,哪有那么好练的!

晚上,看着他们到了目的地,欢快的样子,我就想:人啊,真的是情绪的动物,上午还要死要活,下午,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跟老张吃着火锅,喝着15年的陈酿,爽歪歪。

看着群里的各种欢快,勇哥愤恨的讲:这不是糊弄人玩吗?你说买了帐篷,睡袋去干嘛?野外,这不得冻死他们?再说了。。。

我笑笑,不语。

或许,每个人的体验不一样。

领袖是干什么的?他是老大,但是同时也有小弟的心态,跟做大哥不一样。

领袖是活出来的,老大是干出来的,大哥是敬重出来的,小弟才是真情实意。

或许,他们明白了团队的意义!活出来领袖的风范!那么也不枉教练团这份苦心。

团队是什么?

领袖是什么?

一言难尽,或者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文字,在这一刻是苍白无力的。

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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