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什么。
就能看到什么。
我是一个傻逼,我能看到很多傻逼。
我常常遇到这样的傻逼。
一会儿做项目A,一会儿做项目。
三年过去了,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屌丝。
他们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充电。
也秃了,也强了。
只是他们的经济状况,还是哪个熊样。
对此,我已经无话可说。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现在我年纪大了。
依旧做不到专注。
我一会儿想搞技术,一会儿想搞流量。
有天我喝多了。
我说去他娘的。
除了搞流量,我什么都懒得弄了。
对于技术,稍微懂一点儿就行了。
技术,不是有接单老师吗?
流量,还是靠自己吧。
因为做流量,是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
说它简单,会者不难。
说它难,难者不会。
难与易之间的辩证关系是什么?
以前我喜欢讲2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卖油翁》(欧阳修),另一个故事是《为学》(彭端淑)。
有时喝多了,也会跟人聊聊《孙权劝学》(司马光),或《师旷劝学》《愚公移山》的故事。
不过更多人,都是《游褒禅山记》里面的傻逼:什么简单做什么。
(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傻逼是生活的主流,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傻逼。
到了37岁,我才领悟到何谓垂直吊打。
也就是一个技术吃透它,一个流量渠道吃透它。
先流量后技术,上帝保佑吃饱饭的人。
有点人说懂了,有的人说:马勒戈壁,日你仙人板板,你懂个锤子。
弄锤子手机的人,一天到晚换项目。
今天日日这个点,明天日日那个点,不知不觉,也混到了50多岁。
还有几年,罗永浩老师,就奔六了。
想想这样的场景,我就心慌。
生活这事儿,有时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所谓的从长计议,不过是咬定一个点,就这样了,不换了。
为什么我们老蠢蠢欲动?
是我们裤裆里有两个睾丸。
把它们都敲了,我们就不折腾了。
不折腾了,对着一个口子挖,总能看到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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