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儿都说实体经济不赚钱,这是一场灾难。
有些资源,国家没必要一直垄断。
我们的要求不高,我们不要求跟国企平等。
在我们国内,我们能跟老外平起平坐就行。
老外可以循环的卖点,允许我们循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这样的风景,我知道,这只是意淫)。
民间的力量,是非常大非常大的。
力量大,不给一个口子释放,这样力量自然会消失。
三个口子,有必要放开:一是电,二是气,三是粮食。
我说的电放开,是允许民间卖电;
我说的气放开,是允许民间搞石油燃气;
我说的粮食放开,是我们种的粮食,价格不能老国家说了算,是市场说了算。
老百姓不要求口子太大。
10年,放一个口子就成。
民间有活力了,市场才能生生不息。
市场活了,纳税的人多了,自然国泰民安。
我们跟邻国日本学学,今天学一点儿,明天学一点儿,学着学着,是不是很多遗留问题就解决了。
日本没有一家公司是国企。
我们允许国企存在的前提是什么?
国企可以做的,民间也可以做。
不能通过垄断来赚钱,要通过市场竞争来赚钱。
我们不但要在国内赚钱,还要在全球赚钱。
中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种(确实是,没办法,就是这么牛),万众一心,做点儿事儿,还是能碾压不少国家。
二、
无论实体经济多难,我还是选择创业。
混好了,能解决几个人的就业问题。
混不好,算自己点背(点再背,也不会给社会添麻烦)。
现在做生意,我研究日本人多点儿。
为什么全球都“尊重”日本人,偏偏不“尊重”我们?
是不是我们太聪明了?
是不是我我们太“优秀”了?
这几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我能做到的,就是守住一个100%合法的点做循环。
现在我锁定了教师考证。笔试,是全国统一考试,我表示没压力。
面试,对不起,这个我帮不了大家。
这个要靠“关系”。
什么是“关系”?
我也不“懂”。
过于体面的工作,都是“垄断”的。
幸福是分“阶层”的。
我想找过脱离某个关系约束的卖点。
对不起,太难,太难。
洗脚粉/艾灸,拿个合法身份证,比登天还难。
至于做合法的“膏药”,抱歉,不比考211/985简单。
去做“情趣内衣”吧,9.9元包邮,我真看不到利润点在哪儿。
三、
赚钱做简单的方式是什么?
是做流量,是带货。
公司做流量的,永远做流量。
老板,只是选货。
货有了,就是卖卖卖。
也就是我们是销售公司,我们是网红公司,我们所有的收入都是来源于卖。
卖什么?
什么合法,什么赚钱卖什么。
人人都是周星驰,人人都是郭德纲。
卖艺不卖身。
去做流量吧,去找暴利的产品吧。
生活是飞来飞去的蝙蝠,我们到底能得到什么?
没有答案,也从来没人告诉我们什么是答案。
四、
我并不喜欢变来变去。
主要是互联网变化太快了。
互联网变了,我不变。
我只能眼睁睁去死。
虽然我平时没事儿喜欢说活着没有意义。
真让我死,我又舍不得丢掉自己的狗命。
矛盾无处不在。
只要我活着,我还是想拥抱蓝天白云,还有家人与小孩。
赚钱,想做个品牌,太难。
赚钱,什么赚钱卖什么。
不难。
这样的同行太多了。
我们找到了,我们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生活就是复读机,我们不过是千变一律的棋子。
不对,我们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只有我喝多了,我才觉得自己是太阳,是宇宙,是神,可以超越芸芸众生。
当我清醒了,我会暗示自己:这样的雄心壮志,得写下来。
梦想还是有的。要不,喝多了,拿什么吹牛逼。
说到吹牛逼,我乐了。
当我实话实说时,有人以为我吹牛逼。
当我谦虚时,有人以为我实在。
生活这B玩意儿,哈哈,就是公交车,人人都可以上,人人都可以摸。
为什么我们善变?因为生活是个臭婊子。
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五、
日本出国医疗做不做?
有人在青岛,提供1000平的办公面积。
要我过去带几个兄弟去推广。
赚钱了,55分。
什么55分呀。
是19分。
兄弟们9,老大1。
我早说了,技术不值钱,值钱的是流量,值钱的是信任。
说真的,有时做这样的项目,我会愤怒。
为什么我们烧钱,去国外做体检?
为什么我们烧钱,到国外去打疫苗?
太多的疑惑令我厌倦。
我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常有不寒而栗之感。
甚至有时我想,有天国家运行日本人来我们这儿开医院,我们的医院还有人吗?
六、
如果只做虚拟卖点,我们循环什么?
什么合法循环什么,什么赚钱循环什么,什么复购率高循环什么。
这样的卖点在哪儿?
是心理咨询吗?
是法律咨询吗?
是OH卡咨询吗?
是情感咨询吗?
是考证培训吗?
是口才培训吗?
是引流培训吗?
是或不是,完全取决于我们锁定了什么。
一个月不出门,我做什么?
一年不出门,我做什么?
无人机在线题库(无人机考试题库)刷题,理论过了,实践过了,会开了,又能做什么?
去卖培训吗?去做维修吗?
卖培训,能养活自己吗?
做维修,能接到单吗?
这个卖点,看似热闹,其实很冷很冷。
有证了,一年未必能接单,十年未必能找到工作。
人啊,还是目光短浅点儿幸福。
目光长远的人,常常死不瞑目。
目光短浅的人,常常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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