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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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

等电梯。

电梯来了，一位大姐，很是儒雅，微笑、点头，就表示打过招呼了。

电梯里放了不少东西。

进电梯后，我问了一句：出门？

她说，是的。

然后我就开始看手机了，淡淡的香水，不浓烈，恰到好处，一写到香水，我总想起之前读的那篇论文，关于倒M消费的（向左旋转90度），就是消费逐步分层了，要么图便宜，要么图品牌。

过去咱去KTV，感觉小姑娘身上味道冲，为什么？

劣质香水。

如今？

你再去KTV，哪怕很土的KTV，那些姑娘喷的也是香奈儿，味道不冲了，即便冲也是因为剂量没把握好，一次喷了半瓶。

这一点，越来越明显，体现在香水、包包、手机。

男人呢？

就体现在车上。

要么买个代步车，要么买个宝马奔驰。

不考虑什么丰田大众了。

电梯继续下行，电梯还没停稳，我们就听到外面小朋友的哭声，应该是呜咽，不是嚎啕大哭，大姐往后站了站，微笑着念叨了一句：有小朋友。

开门了，进来了母子俩。

大姐接着跟小朋友打招呼，然后试图调整几个箱子，一边调整一边说，这太不好意思了，碍事了。

小朋友的妈妈笑着说：没事，没事，不碍事。

大姐问小朋友：这是怎么了，不开心？

妈妈说，不爱去学校。

大姐很温柔的说，上学才好呢，有那么多可爱的小伙伴一起玩耍……

小朋友，破涕为笑了。

我推测，应该是读幼儿园，大班之类的。

到了地下停车场。

待娘俩出电梯后，我说：我帮您拎着。

她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拿的了。

她急忙弯腰提上，咱就不好意思再抢了，我去帮她开楼道门，这个时候我看箱子有些倾斜，我也不好过去给扶一下，提醒了一下：要歪。

到门口后，她看了一下外面，喊了一个名字，一个穿衬衣的大哥跑了过来，说了一句：你自己下来就行，我去给搬。

她说，我搬完了。

出来后，我才发现，这是司机，车子已经停在楼道门口了，后排车门开着，后备箱开着，后备箱整理的井然有序……

一直到我发动着摩托车，走了，我都有恍惚感，仿佛这一切发生在日本，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教育，什么样的财富，才能铸造类似的礼貌、温柔，就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咱都愿意去帮她。

心里时刻想着别人。

不给别人添乱。

还有一点，大家总是谈谁是富二代，谁是土豪，各有各的标准，有的是说住别墅，有的是说有豪车，其实一个最简单的评判标准，就是有没有家庭司机。

这是真有钱，真有品，一个司机差不多等于半个自己！

当时，我们去看香蜜湖旁边的一个小区，1999年建的，旁边就是小学，这还不算深圳最好的小学，只能算中等偏上，毕竟这里一个学票只需要1000万，深圳有些小学的学票是需要2000万的，我们去看房子的那天，正好赶上放学，我们顺便看了看这些家长，就是什么样的家庭能送孩子到这里读书？

应该说，有五成是保姆车，例如埃尔法、GL8。

深圳，乃至整个广东，都是丰田车的天下，主要是受香港影响，在深圳埃尔法是比较多的，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丰田那么保值，甚至二手车不断的升值，是炒作吗？不是，如此大的保有量怎么炒作？根源就是真好，全球范围内，你真走出去就知道了，到处都是丰田，二手市场会说话。

我又该挨骂了。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你去一次阿拉善英雄会，看看沙漠里都是什么车，就什么都懂了。

除了丰田，还有啥？！

猛禽？

我自己就是猛禽车主，你知道猛禽圈的潜规则是什么吗？就是5万公里，超过5万公里，这个车就到处都是毛病，也就是玩玩新车，你超了这个里程，二手车商都不愿意要……

我的车才1万公里，已经到处响了，在群上一问，就俩字：通病！

你说好玩不？

真猛，丰田5.7的陆巡跟不上我们。

你说舒适不？

真舒适，无人区没有路我们都能跑到时速100，当时我们还专门拍过一个减震的特写，很震撼。

好是真好，就是不耐用，三年内的猛禽很保值，三年以上的，断崖式暴跌，至于说淘个很干净的素车，可能性太小，买这个车就是为了玩的，而且就是为了玩前几年。

这就是品牌差异。

长城，这几年不断推新车，例如长城炮，最近又搞了个什么坦克，为什么二手市场表现不好？性能没有问题了，品质也没有问题，就是耐用性还是有待考证，毕竟越野车就是要去一些荒芜的地方，甚至无人区，若是抛锚了，那就只能弃车，大家说什么长城H9秒杀了霸道之类的，那都是不懂越野的，越野讲究的不是内饰，不是拔河，不是城市遛弯，说白了，就是大马力+高续航里程+稳定性。

我们这次穿越哈拉湖，领队开的是丰田LC80，1999年的车，正常年审，非常稳定，过河的时候熄火了，缺缸了，我们还在想，会不会弃车，结果倒腾倒腾，又好了，陪我们穿越完了，人家又单人单车穿越了一个无人区，啥事没有。

有买丰田越野后悔的吗？

貌似，只有后悔没买的，我的一年涨了30万，群内的说法，就是理财产品系列，你东西好不好，市场会说话。

相信我，玩车，一定要买硬通货！

又扯远了，看我哥就行了，标准的爱国贼，说错了，爱国青年，用华为手机，不用苹果，有两个原因，最初说是怕工地上觉得他装B，因为这个事我嘲笑了他好多次，什么年代了，用个苹果就是装B？

真进了那个圈子，我才发现，真是如此。

还有，就是他支持国货，爱国。

车呢？

他买路虎，那几年工程圈流行发现4，在路虎这几款车里，发现4算是做的最成功的，真正的滑铁卢是极光，后面就再也没做过一款好车。

发现4他买的柴油的，最大的问题，是冒黑烟。

路虎通病。

我那路虎卫士也是。

一加油门，浓烟滚滚，是黑烟，乌黑的黑……

后来，要换车，他想换林肯的那个领航员还是啥，问过我，我不同意，美系车普遍粗糙，油耗高，关键是不保值，玩一段时间，你发现，腰斩了。

不过，那车的确霸气。

大。

当时我记得110万左右，我建议他什么也别考虑，就买个陆巡5.7，留给孙子都没问题，你不在了，车还在。

他噎了我一句：看着小日本的东西就够了！

看了一圈，也没买，这期间还看过奔驰的GL500，我的理由也差不多，这些车，都是样子货，不保值……

这期间，他去了非洲，待了大半年，那边有项目，需要他过去协商，中信集团的，算是分包给他。

变了。

先后买了两个车，都是丰田。

为什么？

说，人家老外，清一色的丰田，哪有什么宝马奔驰！

整个非洲，基本就是日系的天下，不仅仅非洲吧，东南亚、澳洲、新西兰，都是，若说欧洲？那就是德系的天下了，美国呢？美国日系的比例比较高，有几个在国内卖的不好的品牌，在美国卖的不错，例如讴歌、英菲尼迪、斯巴鲁。

要说普通车里比较好玩的车。

斯巴鲁算一个。

斯巴鲁的水平对置发动机和四驱系统都是非常牛的，越野圈也有玩斯巴鲁的，我之前有辆STI，在换代的时候卖了，后来想买回来，已经转手五六手了，追溯不到了，买我车的那哥们是日照的，他是纯粹的叶公好龙，手动挡都开的不麻利，只是在网上查了查说这个车挺牛B，但是他开不大了，这个车对手动挡的驾驶技术要求非常高，没有半年，STI不再进口了，开始升值了，我问他要不要卖给我，他说已经卖了，让日照交通台一个做汽车节目的女孩买去了，接着去追问，又转手了，那女孩加了3万卖的，车去了郑州，郑州又倒给了重庆……

很是生气，是个宝贝，你拿不住。

他亏了2万卖的。

若是持有到现在？

那是艺术品了，特别是我从不改车，卖什么价都不稀奇了。

我玩车也是叶公好龙，顶多能喜欢半年，而且我只买新车，玩玩就卖了，半卖半送吧，例如我最近买的新车，现在跑了没有100公里，已经不喜欢了，不怎么开了。

与年龄也有关系。

没有那个激情了。

我哥他们一说我糟蹋东西，意思是一年光买车扔多少钱？哪年不买个两三辆？我爹就安抚他们：这是他的工作，他不体验怎么写文章？！

后来我想了想，当时就不该卖给他，他有体面的工作，开这么一个车去上班，对于不懂的人而言，觉得这就是三五万的小破车，三菱有款车就是几万块钱，跟这个几乎长的一样，关键是又有排气声，上下班也不合适，家里也不同意。

当时他买的也很冲动，也没钱，分期付款给我的，甚至我回忆了一下，他后来一次性付清，是因为他把车卖了。

他买的理由是什么？

想跟我建立链接，成为朋友。

这？

脱裤子放屁啊，你直接来找我玩就是了，何必转这么大个弯，你若不说喜欢，我也不卖，万一我稍微留一留呢？也值钱了。

凡是有这个思维买我车的，都白搭，有宝贝也拿不住，我那路虎卫士卖了36万左右，也是卖给了一个类似的朋友，想建立链接的，也是分期付款，结果？他30万出头卖了，新卫士出来后，二手的卫士都能卖到百万了，我身边的朋友接着去找我那辆，我那辆更值钱，因为是全国唯一一辆红色的，也是被转手了好几次，好在找到了，关键是出50万人家不卖。

那可能会问：你自己为什么不留着？

我喜新厌旧，当时我甚至都有送人的想法，只是希望能给我的LC76让位置，有人要就行，而且呢，当时的契机是什么？正好是传言卫士要复产，二手价格就是在40万左右了，我觉得卖给认识的，便宜点就可以了。

我对卫士没有一点好印象。

毛病多，冒黑烟，噪音大，太颠簸……

就是个拖拉机，所谓的情怀之类的，全是假的，倒是圈子里美女很多，所以现在一有人在抖音上鼓吹卫士越野多么无敌，我就想笑，这个车根本没有资格跟大G以及LC7系相提并论，卫士之所以这么多人追捧就是因为价格高、数量少。

我下决心把卫士换成LC76，就是因为它把我扔路上了，抛锚了，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没电了，可尴尬了。

要说卫士哪点好？

就是好看，仅此而已！

我特别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车型，我今年新买的车子，保有量更少，全国不超过10台，只是我暂时还没拍照发朋友圈而已，保证都是第一次见。

情怀这个东西，也是信仰。

若是不信？

那么拿不住，也欣赏不来，反而不断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花这么多钱买个这个？！

大G、路虎卫士、LC76，越野能力最强的是谁？

三个圈子我都在。

我说一句吧，玩LC76的人，基本全是神人，就是一年到头在路上的，动不动搞无人区穿越，全是这些人，玩越野的人终极梦想，就是有辆这玩意，就是真正能搞穿越的货，不是样子货，为穿越而生的，稳定性没得说，去年我们走了丙察察以及新藏线，1万多公里，我开LC76去的，算是唯一没有任何故障的。

在所有车里，我觉得唯一我买后觉得很值的，就是LC76，我现在卖掉的话，至少还能赚20万。

你看我朋友圈为什么那么多旅行大片？

就是他们天天往群里发。

全国有大队，山东有大队，我们临沂也有大队，我们临沂有13辆LC76，也是一个圈子，大家都很熟悉，山东有40多辆。

买车跟谈恋爱是一回事。

经历多了，慢慢就放下了，轿车玩到了宝马750，越野玩到了LC76，跑车到了法拉利，对于农村孩子而言，基本都到头了，就是在汽车这方面，不再有念头了，一一放下了，不再有选项了，就是偶尔买个车，也只买个50万以下的，有特色的，玩一段时间再卖掉……

至少有一点吧，不羡慕任何人有什么车。

内心强大了。

STI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卖猛禽？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不会卖给他的，我跟他讲，猛禽这个东西，只适合没有工作的人，偶尔出去撒个欢，正常人是不能玩这个东西的，给人的感觉不好，我这种呢？属于非正常人。

你买个在市区没法开的玩意，有什么意思？

何况，现在二手车比新车指导价还贵！

中秋节前，他来找我，因为STI的事，我不大愿意跟他交往了，因为我生怕他内心有怨言，毕竟他亏了2万块钱。

既然说来，咱不能说不让人来。

来了。

开了个宝马5系，旅行版。

我问，二手的？

他说，是的。

我说，这个车是好车，是真正的好车。

他说，旅行车在北方卖不上价，我一个表哥做二手车，他遇到的，推荐给我的。

我说，旅行车我都很喜欢，这个车唯一不那么完美的地方，就是排气管在一侧。

他说，可以改。

我说，没必要。

他说，3.0自然吸气。

我说，是的，跟宝马730上的是同款，当年买这个车的人，也都是有品味的。

他说了价格，的确很便宜，不到20万。

我说，你玩够了给我，过去有个比这个还经典的车型，大众的R36，那是真漂亮，旅行版现在也有好车，例如奥迪的RS6。

他说，那都太贵了。

我说，高尔夫R也不错。

他说，不适合家用。

我说，看来是发财了？

他说，没有，也还好吧。

给我拿了一些海鲜之类的，进屋……

他说，我来是给你提供个素材。

我说，好。

他说，你记得马云说过一个数据不，新疆的比基尼卖的特别好，就是虽然不靠海，但是都有泳装梦。

我说，日照的房产广告做到河南，威海的房产广告做到青海。

他说，这些咱都听说过，但是感触不深，去年我妹妹在海边拍了几个快手，结果火了，她就开始搞直播，赶海，这个东西特别怪，你自己粉丝可能没有多少，但是只要你直播赶海之类的，平台就给你推送流量。

我说，说起来有个六七年了，那时大家看直播还主要是PC端，也就是用电脑，我们一起出差去淮安，有朋友在车上给我讲，他前几天看了一个广西的搞直播，直播抓蛇，8万在线。我们当时给这个现象贴的标签是什么？有病！闲的难受是吧？让我们看我们都没时间看，现在就很理解这些了。

他说，您听我继续讲，后来呢，我妹就拉我们一起去搞，包括我嫂子，我表姐，周末我也去，慢慢发现，竟然有那么多人没见过大海。

我说，跟你这么说吧，我们村离大海只有80公里，我们村大部分人都没见过海，这个数据可以推算到全山东，山东还是沿海省份，那么河南呢？山西呢？甘肃呢？新疆呢？他们更没见过海，总结一下就是，大部分人没见过海。

他说，所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我问，卖货不？

他说，卖，基本挂什么他们买什么。

我说，日照又不产那些玩意。

他说，是，但是他们对大海的理解就是有海，就什么都产。

我说，日照赶海，也就是挖个蛤喇，捡个海星，别的基本都是演戏。

他说，董老师，其实赶海也是能赶到很多东西，例如海蛎子，海螺之类的，但是有问题，就是你总是挖海蛎子，别人就觉得不刺激，这个东西也是需要剧情的，例如挖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有时候也真能挖到，但是可能需要半个小时才挖到一个，大家没有这个耐心，所以也是需要道具和话术的，就是高潮迭起，甚至能挖到鲍鱼、海参……

我说，就是睁眼说瞎话。

他说，你要这么想，海边人不会看你直播的。

我问，搞一次直播能赚多少钱？

他说，卖货能赚个两三千块钱。

我问，你天天搞吗？

他说，我是定期发个视频，周末才有机会搞个直播，我妹妹搞的频繁。

我问，是你能赚两三千，还是你妹？

他说，是我，我妹妹比这个赚的多。

我说，是时代给你们的机会。

他是分享了这个不可思议的惊喜感，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原来这么多人没见过海，原来搞个直播会有这么多人关注？现在他们游戏方式都变了，不再是提个小桶去赶海了，更多的是坐着渔船在近海转悠，手机依然有信号，你感觉海边能看很远，你真上了船就知道了，开出一会会，就已经是海的世界里了，仿佛到了另外一个星球，信号还是满满的。

这些很容易理解，若是有人现在活在火星上，娶了几个外星人。

他要搞直播……

当然，远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直播门槛很高，核心是需要有人带，他妹妹的火有一些偶然性，我觉得嗓音有直接的关系，天生的公鸭嗓，很个性，性格也很爷们，有海边丫头的感觉，他呢？是他妹妹主动推起来的。

外人？

你就天天泡海里，也白搭！

他遇到一个难题，就是自家女人对这些很不理解，觉得玩快手的都是屌丝，玩抖音的呢？是自认为不是屌丝的屌丝，正经人哪有搞这些的？

觉得有些不务正业。

你好好工作就行了，捣鼓这些干嘛？

咱就是上班的料，不是做生意的料……

他觉得自己累，与女人沟通累。

我说，我是理解你的，我做的很多生意都是亏损的，也不一定是亏损，就是不是抱着赚钱的目的去的，例如我开书店，为什么总有人找我买书我不搭理？是我没有心思卖书，我做这些事都只有一个目的，让外人觉得你很忙，很累，他们对忙与累的定义是身体的，他们觉得开小卖部的人才叫忙，两口子忙的连晚饭都没空吃，咱这种忙不叫忙，叫不务正业，所以我需要给他们一种错觉，很忙。

他说，我是心累。

我说，两个选择，要么，彻底回归，安心上班，我身边一个朋友，跟我同龄，去年跟我倾诉了很多，同龄人基本都当点官了，她什么都没有，反而被匿名举报了好几次，就是因为在朋友圈卖货，现在你刷她朋友圈？全是单位的事，180度大转弯，她跟我讲，卖货的确赚了个三万两万的，但是觉得挺后悔，若是认真工作，可能现在已经是副科了，而现在呢？只能寄托退休前能有资格享受副科待遇，再过几年，若是依然没有提拔，就没有机会了，年龄超了。

他说，班，我是上的够够的。

我说，也不能辞职。

他说，不能。

我说，你媳妇的担心是对的，我还遇到一个，是老公跟我合作个业务，额度很小，不到1万块钱，签了个合同，让他媳妇无意发现了合同，打电话直接警告我了，意思是不管过去如何，只希望从此离她老公远点，让他安心上班，别分神，后来这个男人找我道过歉，说是跟媳妇吵架了，想继续合作之类的，我也劝他，安心上班吧……

他说，若是培养别人去直播呢？又怕控制不了。

我说，不可控。

他说，很纠结。

我说，你现在的工作是鸡肋。

他说，就是鸡肋。

我说，门槛越高，越扔不得。

他说，就是。

前段时间，我有个师妹考编制，考河北去了，为什么不考山东？

山东太激烈了。

她在河北能考市级的，在山东，县级未必能考过。

她父亲还是个副科，说起来还是个领导吧？对她考试这个事，无能为力，一切都是公开的，公平的，没有任何运作空间。

唯一的运作空间，就是参加工作后，提拔概率大一些。

准入门槛是相同的。

提拔门槛有差异的。

在河北考上了。

体检也过了。

上了没有一个月，辞职了。

说是没有归属感。

父母一顿劝，白搭，说是要回来考，回来考最大的变数就是考不上，一年考不上，两年考不上，三年考不上，你还能继续考吗？！

让我感触最深的是什么？

就是我们眼中平时很有能量的人，在这些事上，束手无策，跟普通人一样，一样听天由命，为什么临时工那么抢手？因为只有临时工还有操作的空间了，凡是需要考试的，都没门了。

像STI这种农村长大的孩子，无论他想飞多高，都很难，因为周边全是下坠的力量，他不可能在直播这个领域有太大的突破，所以偶尔尝个鲜就很好，或者跟妹妹合作，看看有没有突破的可能性。

至于说自己亲自去干？

家人这一关你就过不了。

前天，我参加了个骑行活动，多是有正式工作的，年龄在40到50岁之间，速度骑的还是比较快的，我在第一梯队。

有两个骑友，算是第一次接触。

使我不由的想起了《HELLO，树先生》，就是那句话：人微莫入众，言轻莫劝人。

一个骑友呢，有点赖皮，喜欢蹭女骑友，女骑友呢也不把他当好人，就总想在嘴上占便宜，让喊奶奶，他就果然喊奶奶。

这个不多写。

要写的是一个临时工，体能很不错，我们一起同骑，之前也见过，但是叫不上名字，他喜欢跟熟悉的人开玩笑，结果那熟悉的几个人呢？跟他说的全是一些讽刺、挖苦的话，他也回击，仿佛时刻要打起来的感觉。

当然，类似的场面过去很常见，农村、工地，都有类似的组合。

相互呲牙。

只是在城市居住久了，很少见了。

没想到，依然存在。

社会层次越低了，大家在一起越相互拆台，相互嘲笑，头发少，甚至只有闺女没有儿子也拿来当嘲笑的资本，例如你个绝户怎么怎么。

我生怕升级，插在中间骑行，我总试图给岔开话题。

发现，没有升级。

只是彼此都很热衷于类似的呲牙。

可能私下还是好朋友吧？！

咱为什么要好好赚钱？就是要跟有爱的人在一起，彼此之间哪怕是背后都是赞美和尊重，而没有爱的人呢？背后全是坏话，当面也没有好话。

显的彼此都很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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