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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撮合成了N对夫妻。
唯独有一对,我觉得很不般配,却走到了一起。
2013年,我带队去韩国、日本。
距离近,价格低,报名者也多,尤其山东最多,旅行社就跟我商量,凡是省内的,每人需要缴纳10万元保证金。
为什么?
怕滞留那边打黑工。
跟我合作的旅行社,曾经出现过什么情况?到了机场,一下飞机,跑的一个不剩了,跑的最多的是朝鲜族的,其次就是山东的,主要是山东人在韩国那边太多了,总有亲戚朋友,而且这个东西也跟传销似的,一个传一个,为什么我们去发达国家签证那么难?这就是主要因素,亚洲哪个最难签?就是日本,日本算整个亚洲唯一的发达国家,别动不动提迪拜,迪拜连个国家都算不上……
跑路这个事,一般都是里应外合。
当时,要逐一审查,就是谁可能会跑,审查来审查去,觉得唯一有跑路可能的就是日照一个,奎山的,渔民,养海参的,差不多是90后,学历是初中,平时就住村子里,因为交10万元还扯皮了很久,当时旅行社就提醒我,重点盯着他,别让他跑了,不下飞机先收护照。
我们从青岛机场飞,我走日照,顺路把日照的三个接着,其中就有他,一见面,感觉就是个农民,很邋遢,说好听一点,就是很憨厚,一看就是老实人,因为要预防他跑,所以我提前跟他聊了很多,包括为什么选择这次行程之类的,他说关注我很久了之类的,我一听,就是读者,而且收入也可以,养海参遇到好的年头,一年赚个三四十万没有问题,用的苹果手机,有辆雅阁车,我基本判断,他不会跑。
到机场集合后,人比较多,我就简单分了一下组,找了几个我熟悉的当组长,讲了注意事项,同时咱也观察了一下女性朋友,基本都是大姐,只有两个未婚的,一个是湖北的,空姐,执飞澳洲航线的,这种人太优秀,注定了没有朋友,因为男人第一反应就是不是咱的菜,咱不配,自然连话都不跟人家说,别说他们那些了,就是我都觉得自己不配,毕竟我是领队,是BOSS。另外一个是南京的,在读博士,不擅打扮,很是朴素,但是感觉家境不错,不土,应该是都市长大的孩子,穿了一件很卡哇伊的卫衣,怎么说呢?就是个学生样。
出国后,大家交流的很好,我一般很少参与大家的交流,因为一旦我参与进去,就成了我说大家听,反而是失去了碰撞,若是我不在呢?他们能碰撞很多火花,男人在一起谈生意,女人在一起谈减肥谈化妆,还有就是大家一般都尊重我的作息,知道我要写文章,所以一到酒店,他们要么出去喝酒,要么三五成群在房间闲聊,也有胆大的姐姐会来找我聊几句,例如给我买点吃的之类的,那些年,我也年轻,基本就是她们的宝贝,我也就是长的丑点,我若是帅气一点,简直了。
还记得前几天我在朋友圈发过一组回忆杀照片不?一群女人拉了一个横幅,懂懂老师生日快乐,那张照片就是在韩国拍的,就是5月20日拍的。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跟过去的自己,还是有很大变化的。
那时,自己就跟个巨婴似的。
虽然是领队,但是什么也不管,反而是一群人照顾我,看中了什么,都是他们抢着给我买,甚至换了外币先分我一半,例如我们去赌场,都是他们换了筹码给我,所以他们总是输,我会赢,因为我没有压力,本身就是白得的。
空姐对我也很好,但是我觉得不匹配,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坐一起聊天,她要把桌子擦一下,横擦几下竖擦几下她都很讲究,你说咱这么邋遢的人,要是真跟她走近了,她能恶心好几年。
她跟一位退役的兵姐姐玩的比较好,俩人一直手拉着手,去逛街,去唱歌,当时我写过韩国的KTV,是在赌场赢钱了,我赢了4万多(人民币),决定去花掉,韩国男人比日本男人还色,有一个算一个,韩国女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白。
到处白。
我们去唱歌,要点陪侍,那些姑娘可能都是人造美女,就是比例很完美,若是不动你会觉得是洋娃娃,身上的香水也很好,时刻都是笑的,韩国人的KTV跟教室似的,有个讲台,下面是舞池,他们喜欢载歌载舞,但是问题来了,没有中文歌曲,只有英文歌曲,英文歌曲咱能哼哼上来的也就是《My heart will go on》,也就是《泰坦尼克号》主题曲。
大部分歌咱都不会唱,怎么办?
不要伴奏了,拿着手机,开着伴奏曲,唱中文歌。
上面有人唱,下面在跳舞。
跳舞就是扭腚,你可以手拉着手跳,也可以对着扭,无所谓,反正洋娃娃们就是一脸崇拜……
我当领队,大家是比较开心的,只要出境游线路,全是遭罪游,就是马不停蹄,我都是兵分两路,想去看景的去看景,拍了照发群上,不愿意去看景的,去逛街,去酒店,到了最后,往往出现什么情况?
只有一两个愿意去拍照的。
我们还要给他发红包,感谢他替我们拍照。
山东人为主的团有个特点,能喝酒,而且团里有土豪,不吃什么团餐,只去豪华地方喝,例如酒店最顶层,旁边就是无边界泳池,人家喝啤酒一般就是要一瓶两瓶,我们是一箱一箱的喝,一晚上光啤酒就能喝个万把块人民币,喝多了再去泳池里游泳。
喝多了干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
例如,我喜欢谁。
山东男人普遍是比较含蓄的,特别是我们这种,都结婚了,说喜欢谁?一般都说喜欢兵姐姐,她属于热心肠式的,我们说的喜欢就是赞美的意思。
海参喝多了,不按套路出牌,他说,我喜欢婷婷(南京女博士)。
然后大家齐喊:在一起,在一起!
在我们的怂恿下,海参很大胆的拉起了婷婷,还拥抱了一下下。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有天在大巴上,婷婷坐我旁边,跟我聊了一路,她基本就是校园模式,从来没谈过恋爱,父母就是乡镇医院里的职工,家境也一般,她毕业后会留在南京,她年龄不小了,应该比海参大,88年还是87年的,具体我记不准了,换句话说,她是个老处女。
他们每个人都对我很信任,你这么想,跟随一个人去异国他乡,有些时候不仅仅是信任的问题,甚至觉得关系不一般才会去,也就是这几年很流行的一个词,老铁,这期间也会在QQ上聊天,说一些很搞笑的经历,例如她跟舍友说要见懂懂了,她舍友送了她一盒避孕套,她也欣然收下了,装行李箱了。
说归说,这些事咱不能做,你这么想,几十个人盯着我,平时开玩笑以及吊儿郎当的无所谓,你真这么捣鼓了,所有人都不会再跟你玩了,包括婷婷,她也会低看你一眼,她之所以敢来,就是她觉得懂懂不是这样的人。
当时,她还纠结于一件事,就是当大学老师好呢,还是进科研机构好呢?
科研机构属于兵企。
我说,我个人觉得,还是大学老师好,一个女大学老师的社会身份,不亚于一个女县长,老师这个职业是最神圣的。
从韩国回来,大家就联系的少了。
每个人都回归自己的生活了,虽然有群,最初群上还天天火热,慢慢就降温了,不怎么聊天了,我呢,焦点也一直都在下一波,我在继续搞出境游,每一两个月发一次团,去欧洲,去非洲,去澳洲……
队友换了一批又一批。
过了很久,临近春节,婷婷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海参在追她,而且追的有些离谱,直接找到她学校去了,还非要去她家提亲,说自己年龄大了,再不领女朋友回家过年,老人就要自杀了,求她帮帮自己,哪怕假装一下下。
她很善良,觉得你人都跑来了,再拒绝就不大好了。
就跟着到日照了。
她的想法就是见见他的父母,帮他演演戏,然后就回南京了,这个事呢,我不能过多的干涉,毕竟与感情有关的事,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由他们自己做决定,我只能这么说一句:你自己把握好,注意安全。
她说,我住酒店。
我说,那就好。
我又以色鬼的名义问了问海参:把婷婷睡了?
他说,快了。
我问,什么进展?
他说,昨天在我们家炕上过的夜,脱了衣服,抱了一晚上,没干别的。
我也无法判断谁说的是真的,不过依我对婷婷的了解,我觉得哪怕她真的被脱了衣服,也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拒绝,甚至被他的真心感动了,可能从来没有过男人这么追自己,这么用心。
又一年,我带娃去海边,日照一起去韩国的一个队友请我们吃海鲜,聊起了婷婷,他说婷婷考日照来了。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就是最近,她是博士,只需要走面试、体检流程就可以了,还给安家费。
我问,跟XX(海参)定了?
他说,差不多。
当时我就在想,只要用心,哪怕追个女神,也是有概率成功的,他们俩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有可能婷婷内心希望嫁个老实人。
我用微信比较晚,应该15年才启用的,QQ上很多好友就失去了联系,包括海参和婷婷,其实当他们确立关系后,他们就跟我没怎么联系了,我推测婷婷应该跟他坦白过一些事,例如喜欢过懂懂之类的,那么海参一定要让婷婷跟我建立物理隔绝,再让懂懂占了便宜之类的。
去年,我去日照拉书,需要找几个帮手,搬书,我又联系了一起去韩国的那个队友,他的微信我一直都有,中午非要顺便请我吃饭,说有家店叫绿茶做的不错,就在大学城附近,甚至可以怀怀旧,怀旧谈不上,只是我在这边有个小师妹,算是个网红,我就顺便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她,她说没在这边,回老家了,她虽然是学生,但是已经高度成熟了,其为人处事的智慧不输一般三四十岁的女人,抖音粉丝无数,已经开着四五十万的车子去上课了,多少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曾经一段时间,她抖音下面的留言全是男人媳妇控诉她的,也是个人才,对这些事已经荣辱不惊了。
我问起队友,婷婷现在还在这边吗?
他说,生了俩娃了。
我说,厉害。
他问,你没有他们的微信吗?
我说,没有。
他说,我推给你,每年我们都聚聚。
我说,你只把婷婷的推给我就行。
我加了以后,婷婷秒通过了,连问:董哥,真的是你吗?
我说,是我。
她问,咋想起我来了?
我说,我在日照。
她问,吃饭了没?在哪?
我说,我过来拉书,马上就走了,我不加你们,你们咋也不加我?
她说,一言难尽,总觉得不好意思找你了。
我问,文章还看没?
她说,一直在看,我也有付费。
我问,过的如何?
她说,得过且过。
我说,等我回去详聊吧。
她说,吃了晚饭走吧,我中午接送孩子稍微有点忙,晚上我可以。
我说,不了。
她说,真的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但是突然又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说,没事,来日方长。
回家路上,偶尔遇到红灯,我会翻出手机看看,她给我发了很多信息,充满了惊喜感,仿佛失联多年的亲人突然联系上了的感觉。
今年,八月十五前,我去日照拉海鲜,回来送礼的,我提前跟婷婷说了一下,结果她和海参非要请我吃饭,海参胖了,我问有180斤吗?说240斤了,肚子挺的老高老高,说现在海鲜啤酒都不怎么碰了,痛风。
我问,生意做的挺好的?
他说,还不错。
应该还不错,开了一辆奔驰S320,但是这个也不说明什么,因为我在日照认识的做海鲜的,有些穷的叮当响,也开着奥迪A8,这个领域需要谈判砝码,需要赊欠,那就需要可信度,车就是一个男人的信用凭证。
这是我自2013年来,第一次见到婷婷。
婷婷在我心中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学生模样,如今?就是个中年妇女了,显的有点胖,应该也是二胎不久,说还喝着奶,应该不到2岁,婷婷已经很日照了,已经会说日照方言了。
说是父母也在日照,都已经退休了,在日照这边买的房子,帮她照顾孩子。
从日照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点,她到底算不算下嫁了?
单纯从这个男人而言。
绝对下嫁了,就是个渔民,没文化,没长相,你看那体型,就是个粗人,要从经济收入而言,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男人很疼她,把钱交给她管理,几乎就是绝对崇拜式的爱她。
到今天,依然如此。
一提起自己的女人,神采飞扬。
上周,她到五莲下乡,也是扶贫任务,离我的工地很近很近,她发了坐标给我,问我方便不?
我接着开车去了。
刚修的路,不到20分钟就到了,听她讲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控诉还是倾诉,反正就是憋在心里的很多闷,都吐出来了,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她说自己的婚姻很失败,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婚姻之所以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孩子维系着,还有就是他对自己真的很好,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感动,所以又给生了个娃,所以她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逻辑是什么,为什么明明对他没感觉还要给他生孩子?
我问,这期间有没有爱上别人?
她点点头。
我问,还联系吗?
她点点头。
我问,你领导?
她说,身边人,朝夕相处。
我问,安全吗?
她说,基本没人知道,跟我父母说过,在我怀二胎前,曾经意外怀孕过,我跟父母说过,我想生,他们坚决反对,哪怕我离婚去生,他们也反对,后来算是逼着我去流产了。
我问,老公知道吗?
她说,不知道。
我问,对方的媳妇知道吗?
她说,都不知道,我们平时只谈工作,都是按时上下班,很少单独一起外出之类的。
我问,谈了几年了?
她说,四年多了。
我问,他有没有想娶你?
她说,没谈过这些,我也不想谈,他知道我婚姻不幸,其实在外人眼里,我这是掉进蜜罐子里了,住着不错的房子,开着不错的车子,又管着经济大权,儿女双全,父母又在身边,工作也不错,老公也不乱搞,洗衣做饭甚至给孩子换尿布全是他的,那么我说我不幸福,会有人信吗?
我说,既然离婚不是选项,就要接纳。
她说,同房的时候,我必须要背对着他,我要想象着别人才能接受,否则我真的要崩溃的,我很不能接受一个男人肚子老大老大的,跟个皮球似的。
我说,我曾经做过一本书,《喊山》,就是讲那些被拐卖进山村的妇女,包括一些大学生,其实一旦生了娃,就是让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的,你想想,你现在能逃到哪里去?俩孩子拴着你。
她说,是的,我现在就跟自己讲,就当我自己单身,而且还有个能在精神方面慰藉我的,我就很满足了。
我问,当时你们结婚,父母反对不?
她说,反对,说什么也不同意,现在呢?又说什么不同意离婚。
我说,这么说,还是我害了你。
她说,这个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可能是从来没被人爱过,突然有个男人对自己那么好,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了,后来就突然怀孕了,等我闺女长大了,我一定要鼓励她多恋爱多分手……
我说,女人就是什么都想要,他对你那么好,你若是嫁给我这样的人,我不会洗衣做饭,也不会伺候你,关键是整天还不老实,你会一天到晚被气的鼓鼓的。
她说,我现在倒是盼着他出轨。
我说,普通人的婚姻,多是如此,一地鸡毛,得过且过,咱又不是明星,可以真正活出自我,或者跟徐静蕾似的,一直在恋爱。
她说,我真希望闺女长大了以后别结婚。
我说,到了30岁依然不找男朋友,你比她还急。
她说,不会的。
我说,你这个位置,最适合的是没什么文化,例如初中没毕业的农村姑娘,安心在家带个孩子,老公在外面做着生意。
她说,偶尔,我自己也这么想,其实他要是找个农村姑娘,俩人没事还能一起说说话,跟我?根本没话可说,是我对他没话可说,说也全是应付,因为我们对一件事的判断是截然不同的,他也问过我几次,有时我说工作比较累,例如没空辅导孩子作业之类的,他就建议我辞职,大不了不干了,我是不会辞职的,虽然算不上很理想的工作,但是做全职太太,肯定不是我的选择,一个女人一旦选择了全职太太,基本就等于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男人。
我说,是的,除非是夫妻双方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例如你嫁给了王爷,你爸也是王爷。
她说,只有傻女人才想做全职太太,觉得享福了。
我问,孩子有没有因为你是博士而很自豪?
她说,这点还是有的,但是若是读个博士只为了这个事,就太没意义了,我是学生物的,准确的讲是细菌在食品领域的应用,例如酵母之类的,那时老师经常说,你们是国家的栋梁之类的,现在回过头看看,自己干的工作与专业根本不挂钩,整天都是混日子,读书时总觉得自己会成为科学院院士之类的,如今想想真的很可笑。
我说,也不可笑,我读书的时候,跟乔羽音乐学院、美术学院在一起,我们这些普通的学生就是土老鼠,灰头土脸的,而他们呢?那个时候就像明星,你想我说的是20年以前,有次盗窃案情通报,一套化妆品就上千元,那是2000年左右,我们吃顿饭不过1块5毛钱,那时我就觉得,我们这些人普通就普通吧,他们若是普通了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个都是明星,我们还用传呼机,他们就有手机了,还是翻盖的,周末他们在生活区搞演唱会,他们会把翻盖手机打开,当荧光棒,那时翻盖手机也是蓝屏的,不是彩屏的,跟今天看演唱会一样,前段时间有个师妹找我借场地录视频,她说自己混的还不错,一是当了大学老师,二是一搜百度能搜到自己的名字,而班上其他同学呢?无论当年多么专业,多么妖艳,都沉寂了,他们都如此,何况是我们了,偶尔我们同学聚在一起,说谁谁有出息了,无非就是赚了几块钱,别的还能有啥出息?我有个初中同学当副县长了,女的,少数民族,她算是唯一混的像点人样的,我们都是普通人。
她问,你觉得我做点什么呢?总感觉自己随时被社会淘汰了,很多东西我都不会用了,包括健康码小程序用一次就要找半天。
我说,按部就班的过日子就行了,至于说突然出人头地了,难度很大,虽然说互联网时代人人都有机会,但是没有机会的基本就没有机会了,折腾也是瞎折腾,你把本职工作干好,把孩子带好,你已经属于社会中上阶层了,至少你比同事们都强,家里有钱。
她问,学学收纳、穿衣打扮,这些呢?
我说,若是喜欢,可以学学,收纳我觉得可以学习一下,穿衣打扮我认为你没必要学了,理科女不打扮还好,一打扮就不伦不类的,你就正装就行了,别穿裙子,也别买什么丁字裤了。
她说,你才买丁字裤呢。
我说,我推广过一个做女人礼仪培训的,我问过她一个问题,例如我这种比较懒的人,如何比较简单的搭配衣服?她跟我讲,很多女企业家也想改变形象,你给她设计了,没几天她又回去了,因为她觉得太繁琐,化妆半小时,两周做一次发型,她觉得太浪费时间,后来就给了她们一个很简单的建议,就是选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品牌,可以是轻奢类的,自己又认可它的理念,那就只选这一个品牌,选几款换着穿就可以了。
她说,我觉得山东人貌似都不爱打扮。
我说,没钱的人不爱打扮,有钱人还是比较会打扮的,整体而言,在山东打扮的人还是要少一些,特别是县城,包括一些BOSS,穿衣都不讲究,有时管着我们的来视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不像一群体面的人。
她说,我老公认识我以后,才晚上刷牙的。
我说,这个很正常。
她说,按理说,他家庭情况也不差。
我说,现在,朱之文晚上也未必刷牙。富了也不一定马上就好,还得富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行,把身上那股穷气消磨掉,文化自然就好了。这个一段时间,可能需要一代人或几代人,我看朱之文家儿子的肚子也起来了,这都是穷怕了家庭的显著特点,农村人进城第一件事就是男的肚子起来了,女的腚大了。
她说,很无奈,很纠结。
我说,生活就是如此,我们就是来闯关的,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
她问,你觉得我怎么可以突破现在的困境?
我说,多交几个男朋友就是了,找个有共同语言的,有对自己好的,有身材好的,有颜值高的,成为一群人的宝贝,就觉得整个世界阳光起来了。
她问,若是正经点的建议呢?
我说,干点自己热爱的事,不为钱,不为利,只要你找到这个点以后,你就会发现,感情游戏,肉体游戏,都是很低级的,那种为一份热爱而痴迷的体验才是最美好的,也就是所谓的废寝忘食。
只是,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也是缘分,有人上去就找到了,有人活了大半辈子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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