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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老了？
最近，总喜欢回忆。
那年，我去环骑泰山，骑完后去山涧拣石头，泰山石具有镇宅之功效，很多人信这玩意，反正河里有的是，也不要钱，咱去拣就是了，然后在朋友圈送，谁要就给我留个电话，我给发过去。
河里真的有的是吗？
是的。
但是，多数不好看。
毕竟被人拣过N遍了，那我发出的石头又很好看，怎么回事？
河边有几户人家。
家家户户都拣了不少，甚至有些拿来砌墙了，有些则堆放在门口，我就去跟人家谈，卖不卖？
从10块钱一块砍价到了2块钱一块。
弄了半吨。
石头送了好几年，没送完，去年仓库搬家，还搬出来了几十块，都已经打包好了，没发走……
那泰山下面那些店里卖的泰山石，是真是假？
假的。
多是河南产的，观赏石。
这个不需要争论，有个读者就在山下开店卖特产的，我去他店里逛了一圈，他送了我两块很普通的石头，说是他自己在山上拣的，至于说店里卖的这些大大小小的，都是从河南进过来的。（我送的多是鹅卵石，是从河里拣的，真正好看的，纹理清晰的，需要去山上拣，但是现在山上不允许拣。）
有一类店，卖的泰山石都是真的，就是泰山周边的那些奇石店，多大的泰山石都有，大的几十吨，小的也要上白斤，曾经那条路上都是，后来有一年，突然出台了政策，不允许买卖了，这些店也陆续关了。
当时，有个小伙陪我骑完了全程，他是第一次骑，关键是竟然骑的比我还好，那么多坡，他连变速都不怎么会用，竟然全程几乎没下车，有些路段我都坚持不住了，他依然蹬到山顶，全程海拔起伏700多米，还是很要命的。
小伙就是本地人。
读者、朋友，很个性，很时髦，还戴个耳钉。
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个学生，他也是个学生，他在潍坊足球学校读书，说有计划进鲁能梯队，到我们学校找我，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去学车他就在旁边等着，然后我们再一起打出租车回学校。
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他问出租车司机：本地哪个饭店最好？
他要请我吃顿饭。
使不得，使不得。
然后，我请他去吃的水饺……
后来，我参加工作了，他也没能进鲁能梯队，跟我讲，主要原因就是没送上礼，找的人办事不给力，最初说行，后来又说不行了。
怎么说呢，他耐力可以，但是体型还是太瘦，个头也不高，真的踢球对抗，技术可能比我出色，但是一对一硬抗，他不是我对手，只是咱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家人帮他选足球，他老家就是泰安的。
后来，我偶尔去泰安玩耍，都会约着踢场球，他那技术在泰安业余球队里就是王者，他踢后腰位置，指挥全场，我去的时候，他也会让我上场。
一直交往的很不错。
耳钉从足球学校出来后，在泰安本地读了个三本还是四本，反正花钱上的，也吊儿郎当的，不正经上学，抽烟、喝酒、烫头，样样精通，基本每次我去泰安，一定会一起去泡吧，最经典的一次，是门票抽奖，抽了一个价值1500元的彩电，液晶电视都流行多少年了吧？我记得还是老式的彩电，长虹牌的，我们俩都抬不动，老大老大的，送给了他。
总是跟着咱玩也不现实，总是要做点事吧？
我说，实在不行，你在网上卖卖泰山石吧？
他说，好。
开了个淘宝小店，论斤卖，就是河里拣的那一类，还拍了自己去拣石头的照片之类的，也做的不怎么好，高峰期一个月能赚个四五千块钱，当然，对于他这种出身很好的人而言，这点钱都不够泡妞的。
大学毕业后，他就参加工作了，最初是家人想给他运作事业编，也没搞上，搞来搞去，进了国企，国企虽然也需要考试，但是一把手愿意点头就是捷径。
DM刚流行。
他依然是不安分，搞了个什么业务？免费送泰安地图，反面是酒店、餐饮、休闲推荐，那时导航也不普及，还是地图的天下，这些地图免费送，在哪送？
高速窗口。
你缴费的时候，就送你张地图。
这个业务按理说挺好的，反正一做就收入不错，没几个月就盈利了，最初赔钱的时候，大家还觉得是个公益事业挺好的，一听说盈利了，问题来了，各方面都有意见，认为是披着公益的羊皮的狼……
被叫停了。
接触的越来越深入，跟他家人也都认识了，他父亲跟他俨然两类人，就是过去的书生，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每天几点起床，几点跑步，几十年如一日，是军人文职出身，身材也特别好，对他也很有爱，只是管教不严，总想用爱去感化，据耳钉讲，他在足球学校的时候，爸爸每个月都给他写信，用毛笔写，鼓励他，建议他，感染他，结果，他打开，连看都不怎么看。
故事到这里，基本就是个废柴了。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接受的教育是什么？
有钱人都是坏人。
有钱人家的娃都是废柴。
但是，真接触到了这个群体后，我发现，他们普遍素质很高，最简单的一点，没有害人的心，也不拿不占，至少是无害的。
上班也吊儿郎当的不说，竟然迷上了养狗，偶尔还把狗牵单位去，让单位领导给通报了家长，核心是三点，一是牵狗到单位，二是穿拖鞋，三是染头发戴耳钉。
他养那狗，死丑。
叫什么斗牛！
很小，很笨，很丑……
干脆，班也不上了。
在家认真养狗，越养越废柴，飞到欧洲去买狗，狗坐飞机回来貌似还要隔离几个月，他天天就跟盼祖宗似的。
故事，从这里有了转折。
他自己繁育，自己卖，在哪卖？
就是赶集网、58同城。
主要卖两类狗，高端一点的，就是他这个死丑的狗，一个小狗两三万，我觉得谁买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一种就是泰迪，那时刚开始流行泰迪，泰迪都是东北繁育的，他从东北批发过来300元一只，然后再在58同城上卖掉。
深圳的维维怎么突然爆发的？
与他也有关系。
就是拜师于他，维维在深圳做起了泰迪，在深圳卖泰迪比在山东更好卖，深圳单身女人太多了，而且他们卖狗有个原则，一个月内死了包赔。
为什么别人做不过他？
第一、你自己繁育，都不止300元的成本。
第二、一般卖狗，谁敢包赔？！
也卖的便宜，一只泰迪1500到2000元之间。
单纯论死亡率，维维那边的比泰安的要高，因为维维那个跨度太大了，北狗南运，容易水土不服，一般都是先自己养上一个月，确保死不了再卖，那就没啥问题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耳钉的贵狗，竟然卖的不错。
给我看他的客户群，全是美女。
他陪我骑完泰山不久，应该是几个月后，他就去香港读书去了，原因就是卖狗交了一个香港的女朋友……
具体的故事比这些更曲折、更奇葩，我对他为什么了解这么深？我们年轻的时候，20来岁的时候，也磕头结拜过，我是他哥。
他做泰迪的时候，光在山东，一个月就能赚3万多块钱，视频看狗，然后发客车或飞机，最南发到云南，最北发回东北。
那个丑狗做起来后，泰迪这个业务他就砍掉了，觉得不够高大上，这两年见的少了，不过我看他朋友圈越来越牛B了，在泰安建了一个日本柴犬基地，还有就是大量的繁育猫，送了我一只孟加拉豹猫，他说我觉得你肯定喜欢。（我觉得豹猫是最有野性的，也是最漂亮的）
喜欢是喜欢，只是没有心思伺候。
在我们家仓库养了一段时间，同事们没别的事了，天天围猫转，让我安排发客车送回去了，去年我儿子天天喊着要狗，我问他要了只日本柴犬，他送了我一个藏青色的，说是很稀有，什么名门之后，能值2万块钱，我儿子养了几天，我媳妇不让养，理由是嫌没人给铲屎，又让我送回去了。
我觉得他还真的很适合搞这些，为什么？
他就是标准的纨绔子弟，干正事不行，你说养个狗养个猫养个蛐蛐，他是真的在行，晚上睡觉真的抱着狗，而且呢，他审美也不错，总能找到流行方向，过去我们交流密切的时候，他还会截图给我，一些小名人找他买狗买猫的对话，还给我看对方的QQ空间，说有什么私密照。
说起私密照。
盗QQ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木马，一种是定向盗取，我就被盗过，就是收到了一个官方邮件，提示我存在密码风险，让我修改一下，接着我的号就被盗走了，这就是对方发送的定向邮件，按理说我的安全意识就够可以的，还是中招了。
对方把密保都给改了。
我的QQ价值可不止百万，那时我主要在QQ空间更新文章。
很是着急。
着急也没办法……
结果，盗号的人第一时间联系我了，把号还给我，原因就是我的号太大了，怕我报警，那时我在整个QQ空间浏览量排行榜位居前三名，反正比今天火。
他跟我讲了盗号原理，就是一个号段一个号段的群发，主要发5到7位的QQ，遇到大号都会第一时间还回去。
我问，盗过谁的？
他罗列了一圈，其中有个当时刚出名，现在很火的女歌手，那时传言她是KTV出身之类的，他跟我讲，这个女明星有好多个群，就是那种商务陪游中介群，还有私房照之类的。
泰山美不美？
我觉得，泰山在五岳里算丑的，光秃秃的。
也就是这几年管理规范了，前些年，到处都是坑，沿途的寺庙都让人承包了，骗子成精……
但是，为什么泰山能成五岳之首？
历史名山。
按照风水学理论来讲，名山就是高能量场，那么就值得来接受熏陶和洗礼，你看泰安本地的五星酒店就行了，每天都是各类会议，各类培训。
特别是培训圈，尤其迷信这些。
上次，杨文剑来县城找我，是从泰安过去的，他在山下辟谷了，不算辟谷，应该算是灵修的一种，就是把你关在泰山下的一个小黑屋，给你一个安全秘钥，你觉得自己挑战不了，随时可以终止游戏。
小黑屋里每天会送饭。
里面没有白天与黑夜，都是黑的。
就是让你在里面思考自己的人生，去顿悟……
貌似还不便宜，大几千。
我调侃了一句，那还不如酒驾被拘留呢，比这个体验更深。
这类体验式的课程，在各类圈子里也是很流行，一个介绍一个，杨文剑感受出来后，给自己又起了一个姓，然后他问了我一句：你不觉得你有可能不姓董吗？
我说，有这个可能。
这类课程，我受不了，不拿手机，一蹲就是十多天，有什么意思？
可能是我还没到那个需求。
这就如同我媳妇的教练技术里的那个女教练，她总是问我：你一直都是现有的工作模式、生活模式，有没有考虑暂停一段时间？不写文章，不去学习，就是静静的思考一段时间？
我心想，真那么干了，读者都跑光了。
她在台上催眠他们还是蛮厉害的，催眠我白搭，不是她催眠力不行，是我对这一套有免疫力了，2012年我们同去拉萨的队友，如牛哥、胡律师、蝉禅、老潘、帮主，都上过教练技术，我已经接受过几轮的催眠了，不是信不信，而是对套路太熟悉了，没有新鲜感，这些教教练技术的教练，在床上都不忘推销课程。
在哎呦哎呦中，我拒绝了她。
中途也把我拉黑了。
今年又加上了，说自己慢性肾炎，在中药调理，我专程为她写了篇文章，讲述了尿毒症与中药的关系，年轻人得尿毒症，多是药理性的，就是喝中药喝的，没别的原因……
你是治反了！（昨天，县城的化学博士还跟我闲聊，说他肠胃不好，中药调理三个月了，我心想，你这博士是花钱买的吧？）
后来，没再联系。
扯远了，继续回到泰安，在泰安我认识一位BOSS，他在泰安从政11年，爬过1008次泰山，真接触高能量场的朋友后，你会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共性，就是出奇的坚韧，1955年出生的，退休后开始写书，前天我在朋友圈晒的签名书就是他刚出的，越活越有激情……
今天要写的不是他，因为未来我肯定还会写他的，毕竟咱要卖他的书，肯定会着重介绍的，只分享一点，高能量场的人读书都特别多，写字特别好，坚持运动，还有一点，就是高度智慧，早上给我打电话，讨论两个章盖的如何，我说你只负责签名就行了，章让工作人员盖就可以了，他笑着说，这点智慧我还是有的，我这么忙，不可能亲力亲为去弄这些。
前些年，我跟培训圈很多宋老师走的比较近，包括现在成了王者的苏引华，我们是同龄人，那时经常一起玩耍，他那个时候还算学生阶段，就是谁有课程他都认真的听，永远谦虚，见了我也是急忙喊：董老师……
后来，我在想，一圈人里，苏引华看似是起点最低的，为什么最后成了唯一的王者？至少有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根源就是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做到卧薪尝胆，这不得了。
在泰山有堂国学课，邀请了一位培训宋老师（宋老师）来串场，要搞跨界，为什么要串场呢？跟今天搞直播做连麦是一个道理，就是彼此借力，我的鱼塘你来捞鱼，你的鱼塘我来捞鱼，可以让彼此名气、利益最大化。
我在山东，他们来山东，肯定喊我，让我当司机。
国学老师很牛B，留着长头发，反正是机场到处都是他的演讲视频，因为宋老师的缘故，我们一起吃了个饭，长头发还分析了一下我的名字：懂懂，你这个懂厉害了，说明什么？你是用心在做事，有个心字旁。
都说好。
我心想，扯淡。
上完课后，接着是游学，就是长头发陪着学生一起爬泰山，是坐缆车上去的，就是天街一段……
学员很有意思，有和尚、有喇嘛。
我就问宋老师，咋还有喇嘛？
宋老师说，这类课程，只有两类人，一类是真学员，纯粹是对国学感兴趣的，大部分都是来捞鱼的，这些喇嘛都是在西南地区有寺院的，想让大家去那边合作办课或搞企业拓展体验，推销寺院的。
懂了。
这里面有个白裤子，港台腔，是宋老师的粉丝，说是之前听过宋老师的课，鞍前马后的，宋老师急忙介绍：这是懂懂，写文章很厉害的一个人。
接着白裤子就给我递名片：有空到香港玩耍，李泽楷、周星驰，这都是咱自己家兄弟……
说了老多老多。
当然，那时我已经是老油条了，见多了培训领域的各类奇葩，麻木了。
游完山，晚上有个茶话会，就是一边吃饭一边交流，学员提出问题，长头发负责解答，在这个缝隙间，给了宋老师20分钟的营销时间，就是介绍一下自己，以及讲点有价值的信息点，若是现场成交了，会跟长头发分成。
爬山爬累了，大家吃饭太投入，音响也不是很给力，毕竟不是在会议室里，宋老师讲的20分钟没有控住场，很少有人仔细听。
下台后，长头发的助理过来跟宋老师讲：明天再给单独安排一节时间，今天的就当预热了……
过了一会，一个女的端着酒杯过来了，说要敬宋老师杯酒，先是自我介绍了一下，她是河南一个地区的规划负责人，对宋老师谈到的借力模式很感兴趣，问方便留个电话不？希望能有机会合作。
女的姓穆，穆桂英的穆。
看来，这女的真有兴趣合作，问了很多问题，例如做一个个案要多少钱？若是请您过去要什么条件？
宋老师也是一一的回答了。
这个女的应该是个70后，没有太有特色的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职业女性，只是我不知道她来参加这类国学课的目的是什么？拉投资？搞招商？还是交朋友？
是自己出的钱，还是企业给赞助的？
女人参加这类课程，若是有组团的，多是男人出钱，后来我观察了一下她的酒桌以及同伴，基本可以判断出，他们是组团来的，有可能是当地有个企业家听着国学课收获很大，跟她关系也不错，觉得她应该上一上，就把这个课推荐给她了，顺便帮着报了名。
这些都很常见。
那时，我跟宋老师关系很好，宋老师不会开车，而我开车很溜，宋老师也喜欢带着我，没多久，宋老师就约我去河南，说要去给穆桂英做个案，一是给区里，二是给几个企业，预支了1万元的差旅费，具体个案怎么收费，见面再谈，先听听是什么情况，然后再决定是按照小时做咨询服务还是出具体的可执行方案。
说去就去。
结果呢，这里面遇到了一个很奇葩的事。
去的时候，门口、会议室，都打了横幅，但是呢，宋老师的名字给写错了，名写错了还好一些，关键是姓弄错了。
宋老师先是纠正了一下，但是在座谈会的时候，起来发言的人，总弄错，毕竟大家过去不熟悉他，一想应该怎么称呼他，就看看横幅，结果又叫错了。
算是个事故。
不是很愉快，关键是也没赚到钱，最初是希望能按照小时付费，但是当地企业家思维不前卫，貌似接受不了这种形式，大家觉得自己是企业家，还需要别人来教自己做生意吗？你就是个卖嘴的，而咱是真正实干的。
区里呢？
愿意合作，但是想让先出方案，后谈怎么合作，意思是你先出个方案，让领导看看……
走的时候，又给了1万块钱。
反正是很失望。
关键是弄错了名字，太气人了。
次日早上，我问宋老师还生气不？
他说不生气了，让我把她搞定了！
因为，全程我们都在一起，所以我认为他说的搞定，应该是聊天很暧昧了，但是具体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因为是他的客户，所以我不能要求要联系方式。
从此，我跟穆桂英也断了联系。
一晃几年过去了。
有天有人加我微信，说是从我文章顺藤摸瓜过来的，说见过两次面，一次在泰安，一次在河南，问我还有印象不？她发了张自己的照片。
我说，有，穆桂英。
她说，对，你记性真好。
我说，后来你们睡觉没？我也一直没关心后续。
她说，董老师果然跟文章里一样。
我说，只是好奇。
她说，什么故事都没有。
我问，还有联系吗？
她说，早多少年没联系了。
我问，高升了没？
她说，就那样。
我问，咋突然关注起我来了？
她说，我关注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打扰，我现在来山东了，所以跟你报个到。
我问，是出差？
她说，工作。
什么工作呢？
有点类似东北在三亚设立警务室，跨省服务，河南有个区域产酒，但是酒企普遍喜欢到济南注册公司，这样便于招商，她就是来服务这个群体的。
她跟我讲过一个观点，白酒看似生意越来越好，其实都是表象，基酒价格甚至不如矿泉水。
根源是什么？
产能过剩。
酒水行业如何才能对抗产能过剩？
计划生产！
最典型的就是茅台。
国际而言，就是威士忌，例如苏格兰，行业协会制定年产量，分配各家企业生产量，政府监管税收严禁超产，海关从生产源头发牌照出口。各个厂家按照自己的生产工艺酿造高低不一的酒。保证威士忌一直奇货可居，供小于求。
我们熟悉的白酒品牌也就那么十多款。
实际上呢？
国内白酒品牌，不低于3万个！
北方白酒本身就一般，川酒可以不？例如成都成温邛地区，这里的酿酒产业曾经红遍全国，拥有好水、好技术、好设备、好产业链，但是最终也没出来一个品牌，最终就是沦为了各个白酒品牌的代工点，而且产能越来越过剩，疫情期间成了消毒液的主力军，2块钱一斤。
后来，跟穆桂英越来越熟悉，没事就聊聊天，她经常问我济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而且我发现她有点男人气息，可能是跟企业老板打交道了，黄段子听多了，她聊这个也很专业，我就问她，要荤的还是素的？济南夜店就有小鲜肉系列了。
有次，我写了一段话，也就是绿帽子看不见，否则满天飞。
她看到后，截图给我，说是认可。
有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给我讲了很多的故事，到了她这个级别，基本不会去做交易了，把这些也看的很淡，但是要选人，一般都选同级的，有点好感的，彼此不纠缠的，例如一起出差的时候，回到各自的岗位就很少联系了，类似握手，这些事我是听说的比较多，听当事人倾诉，还是另外一番感受。
就是说，她不会朝上找，也不会朝下找，而是同级别握手。
后来，又调整工作了。
又回去了。
前几天说是来山东搞什么招商。
具体路线是从菏泽到烟台，挨着拜访山东一些企业老板，问有没有兴趣过去投资，能给出更优惠的投资条件之类的。
她问我，我们能否去拜访你？
我说，可以过来玩。
她说，我们要合影，工作需要，介意吗？
我说，介意。
她问，能否介绍几个企业老板一起座谈一下？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
我说，企业老板都忙的要死，哪有心思去搞这些？
这都真事，我每天都在朋友圈直播这些，直播明天要做什么菜，可能会接待什么客人……
不知道，还来不来，早上我给她发了条信息，说在枣庄，下一站去临沂，具体怎么安排还没定，若是定下来会联系我的。
若有后续，我会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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