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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帮我卖了10箱酒。
彼此都别扭。
之前，我就跟他讲过，我的业务不需要你插手，我也不愁卖，你经营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可以不？
满口答应！
我们兄弟姐妹之间“绝情”到什么地步？
他们想吃苹果？
自己下单！
我再三叮嘱，不要在酒桌上提到这个酒与“懂懂”的关系，我现在绰号越来越多了，因为我卖苹果，球友背后喊我水果贩子，因为我卖酒，骑友喊我酒水贩子，在山东，商人是贬义词，贩子还不如商人。
是道德败坏的意思！
做到绝对的物理绝缘是很难的，尽量的商业绝缘，本地朋友找我买酒，除了我那些车友，我一律不卖，一箱酒1400元还是蛮贵的，我那些车友无所谓，他们又不差钱，关键是也爱酒，哪怕是纯粹体验一下也无所谓，你都不知道山东酒文化浓厚到什么地步了，我们从青海回山东，车台里聊了一路酒，我经常帮他们推荐酒，例如安徽的高炉家、青州的云门陈酿，所以就有了很多有意思的经历，例如在连霍高速河南段，总有车台串进来搭讪，跟我们聊他们老家的酒……
基于这个前提，我卖的酒，他们都信。
这些车友有多能喝？
穿越无人区，拉了700瓶啤酒！
我哥宴请银行的朋友，可能是用了白兰地，说是有个行长喜欢喝，这个行长就问这个酒是在哪买的？我哥可能觉得对方也很实在，就跟他讲了，你若喜欢，我给弄两箱，我弟弟卖这个酒。
行长说，不用送我，若是有现货，我买十箱，送送客户，现在送酒，除了茅台可以两瓶起送外，别的酒都需要按箱了，但是白兰地这些洋酒还是可以两瓶一提的，不掉价。
我哥就当圣旨办了。
打电话问我价格之类的，我一口拒绝了，若是了解这个酒的，他知道这个酒什么价格，也知道我卖1400元有多便宜，若是不了解这个酒的呢？他只会记住1400元有多贵，心想，给了懂懂一个1400元的面子。
我哥说，很重要的关系。
我问，真给钱假给钱？
他说，公对公，额外你给拿上一箱，单独给他，我买单。
我问，他了解这个酒吗？
他说，了解！他说系统内流行了好几年了。
我说，你让他们那边人跟我们这边售前对接。
他说，行！
十箱酒的钱我给他11箱，额外再开票，基本不赚钱，瞎忙活，只能说给我哥个面子，我还要找专人去对接，我以为行长也会让助手对接，结果行长亲自上阵，对接过程中又有很多潜台词，售前就需要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就给一一解读，其实很简单，就是问是否必须公对公汇款才可以开票？开票额是否可以按照市场零售价开？开票需要额外收几个点？（市场零售价是2148元）
我跟售前说，你给他这么答复就可以了，您怎么方便怎么来，我们这边全力配合。
山东人之间交流。
全是话外音。
要会听，否则就是不懂事！
咨询了老半天，也没打款，因为我们这边酒是动态的，就是今天卖这个酒，明天卖那个酒，我们仓库只有巴掌大，周转周期只有一天，就是晚上来货次日清仓，那我就拿捏不准，这11箱要不要给他留？
我就让售前问了他一句：您还要吗？要的话就给留，不要的话我们先卖，下批货来了再给您。
他问，下批多久到？
售前给他答复是，已向张裕下单，他们实行车满配货制，时间不固定，一周内肯定到……
他说，那等等，我们这边要走审批流程。
售前告诉我之后，我建议直接卖掉，不要等了，不要在一个客户身上浪费太多精力，不是咱不给他面子，是他自己没准备好，从另外一个角度讲，现在权力被拿捏的死死的，各类采购特别是礼品采购都是有严格的标准和限制的。
行长？
别多想，现在行长一抓一大把，支行、分行、分理处的负责人甚至副的负责人都叫行长，若是在酒桌上？客户经理也可以被喊行长，不过我哥说的这个肯定是真行长，只是可能是副的或者是年轻的。
关键是太墨迹了，中间又咨询了N多事，问能做采购合同不？有礼品盒不？有赠品不？
我打电话跟我哥讲了，你交了些什么朋友？娘娘们们的，犹豫不决，买个酒竟然虚开发票，还想吃回扣？我哥跟我讲，不是想吃回扣，是他们想把费用做出来，之前送客户的一些蔬菜水果之类的都没有发票，都是个人垫付的……
懂了！
打款前，行长一行专门跑过来一趟，一行其实就俩人，一男一女，男的就是这个行长，40岁左右，女的应该45岁左右，都穿着工装，很板正，我给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看了看我们热火朝天的场面，行长说，都买你们家酒了，不去我们那边开个基本户？给我们完个任务。
我说，行长怎么安排我们怎么执行！
送走了。
打款后，售前又联系我，说行长要求给分装，两瓶一提，一共30提，要给送到四个网点，额外一箱是咱单独送给他的，那个不需要分装。
我哥过来拿书，我给他娃买的寒假读物，我跟我哥讲了进展，我哥说，那都是老伙计，人家找咱一次不容易，你帮我服务好。
我说，为什么山东人做事没激情？就是都内耗在小事上了，这就是个P大的事，你看看一次次兴师动众的。
我哥说，送酒的时候，你找个靠谱的人去送。
我说，我自己去送。
他说，那更好。
我哥给了会计1400元现金，会计也拿捏不准是应该收还是不应该收，跑来问我，我让会计退给他，我哥就板脸吓唬人家，意思是再不收他就拍桌子了，会计再跑来问我，我说那收下吧！（我哥承诺送行长的那箱他买单）
其实，我哥也低估了我们的职业操守，我们送礼是很专业的，另外我们下单与送货是两个系统，负责送货的同事根本不知道这单到底是买的还是送的，何况再大再贵的客户我们也服务过，还去过人家家里呢！
约定了送货的日子。
周四去送，要求4点前送到，说4点有些网点就要拉卷帘门了。
2点半，我就让同事把酒放到我货车上了，我觉得我哥交代的事虽然不是那么合理，我还是要给认真完成，别出什么差错。
3点10分，我们从办公室出发。
路上，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说是来了客人，我说让稍微等一会，在接电话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入错了车道，但是还在虚线位置，我就一把方向切了个车道，接着就是咣当一声，一辆红色本田撞上了，我下来一看，这挺好的，各50%的责任，我变道她也变道……
我基本没有明显损伤，因为她撞我侧面正好是撞到了货车踏板上，只是稍微有些变形，就跟抖音上说的似的，差点把我钩子上的漆给撞掉了。
她损失也不严重，没伤到灯，只是引擎盖顶上了，略有变形，其它破损都是一些塑料件，司机没下车，在打电话。
我拍了个事故照片，接着发给了保险公司的朋友，问他要不要理赔？若是各修各的，我就不理赔了，我连修都不用修。
保险公司的朋友接着把电话打过来了：你买营运险了吗？
我说，没有。
他说，你贴着货拉拉，肯定不赔。
我说，我自己的车，我自己的货，我就是贴着玩的。
他说，不行，你这等于改变了车辆使用用途，家用车与营运车不是同一套保险，你快自己解决吧。
我说，行。
女司机一直没下车，在打电话，我也没去喊她，不是很重要的路口，车流量很小，暂时也不用挪车，我觉得一个女孩出了事肯定会害怕，我若是过去催她之类的，她会认为我要讹她，还是等她家人过来吧。
我让随车的女同事过去问一下，您是要私了还是公了？若是私了咱就走了，若是公了咱就配合，毕竟她车损要千元以上，我是不希望公了的，我怕她再对责任有异议之类的，交警叔叔再要求拖车，我还等着送货呢……
同事回来跟我讲：这女的百分百喝酒了，我过去敲窗户她很害怕，哭了。
我说，那你过去问问，能私了不？等于咱饶她一命。
她说，行。
同事过去问，她也不开窗，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挺小巧个女孩，应该刚毕业没多久，看打扮就是从大城市刚回来的，穿的很潮，反正是懵了，知道她喝酒后，我就没再要求报警了。
过了有个五六分钟，我又让同事过去问了一下，姑娘还是没开窗，情绪稳定了不少，只是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家人来了，两个方向，两个车，前后差了没有三分钟，一个应该是她同学，一个是她亲爹，她同学接着就要把她接走，那咱肯定不同意，其实事情很简单，你说私了我们就走了，你不能什么都不说把我们晾在这里然后换司机，对不？我就跟同事说，你到车上去，给录下来。
她爸把我拉到一边，先是递烟，我说我不会抽烟。
他说，丫头心脏不好……
可能是不擅长撒谎，自己都结巴了好几次，就是解释为什么想让她先离开现场，是想让男孩先送她去医院，她说刚才吓着自己了，喘气都不顺畅了。
我内心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样吧，私了，各修各车，你给我写个条，我给她写个条，就把这一页翻过去了。
他说，你该修修，花多少钱，我来出。
我说，不用。
找了个纸和笔，算是写了个联合声明：各自修车，不再追求彼此责任。
下面署名双方电话和身份证号码。
各自拍照，纸又撕了。
她爸字写的很好，一看就是有体面工作的人，他一看我应该也是蛮善良的，通情达理，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了，就跟我算是掏心窝的说了一句：孩子刚留学回来，刚刚参加工作……
我说，没事，那就先告辞了。
这期间，女孩一直坐男孩车里，我准备上车时，发现男孩拿手机在录像，我心想，录就录吧，反正咱会写，黑的咱都能写成白的，何况本身就是白的。
女孩到底有没有喝酒？
我不确定，因为全程她都没有开窗，咱只能说，直觉是，我是这么想的，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绝，砸了她的饭碗，就等于在她一家人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给银行送了一圈。
回来5点半了。
我一看手机，六个未接来电。
女孩爸爸打的。
我给回过去……
我是想问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说，能否请师傅坐坐？（师傅是山东对体力活工种的统一称呼）
我一听，他娘的。
我说，我没空。
他说，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把手机录像给删了？孩子毕竟年龄小，不懂事，给她一次机会。
我说，你们不是也录了吗？
他说，这个，绝对没有！
我说，我看到了，那个你女婿，不是全程都坐在车里录像吗？
他说，那就是个狗逼崽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他MLGB的，整天缠着我家姑娘……
看来是真火了，不是对我火，是对那个男生不满，一个看起来还是比较儒雅的人，骂了一连串的粗话，因为彼此都有录像，所以谁都不能要求谁删除了，因为彼此都不再信任了，哪怕说删了也是骗人的。
我说，不用多想，我忙的要死，不多事！
其实呢，他若是相信我，大家同意私了后，他别再联系我就行了，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他之所以担心，可能觉得我就是个货车司机，会事后讹他，他这脑子也短路了，我若是想讹他，我现场问他要2万块钱他能不给吗？给慢了都不行，而且还要感谢我饶恕了他一家。
他主要是想删视频！
这一页，翻过。
过了一段时间，有车友问我：你出事故了？
我问，你咋知道的？
他说，有人想翻监控，看看事故是怎么发生的，有人正好认识你的车，应该是你球友，说是跟你很熟，经常一起打球。
我说，是想删视频吧。
他说，肯定，只是绝对不可能！
我问，你又咋知道的？
他说，饭局上听到的。
我说，这就如同X行长参加的教练技术，每个人都签保密协议，然后每个人都要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X行长就讲述了自己嫖娼被抓媳妇去领的经历，原本是个陈年旧事，没人知道，他觉得面对这些值得信赖的家人们敞开心扉也没啥，结果，大家都知道了，连我这个外围人都知道了……
这个事呢？还有后续！
我每天都会找临时工帮我打包，一般的临时工我都不用，我要用有文化的，例如我师弟师妹他们，正好放寒假了，他们多是老师，没啥事，来帮师哥打包吧，他们普遍都会说一句：不要钱。
因为收不收红包，都要消耗N大的精力。
我收了红包懂懂会怎么看我？
我说过不要，我再点了，是不是不要脸？
只要是帮我们干活的，我都拉进我们临时工作群，我发红包都是带名字的，最初几天，都没人领，后来呢，我就给我最熟悉的打了个电话，我的意思是你领了以后，你再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领。
很管用。
从那以后，每天大家领红包都是同一时间……
就是一个领了后告诉了其他人：你快领吧，我已经领了。
他们太在意我的看法了，其实对于我而言，谁领了谁没领我压根不知道，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你想我每天要照顾多少人多少事，每天要处理多少流水，我哪有心思盯着你领没领那一百两百的？你领与没领对于我而言，我都没接收不到（？）回馈了。
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发过了。
山东人，普遍没有跨过大方谈钱的门槛，还是很羞涩的，总觉得是这么好的关系，若是帮你干点活还要钱，传出去多么不要脸？
而我呢？
已经沦落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商贩，我认为是购买了你的劳动力，你给我干活，我不想欠人情，我就是想要给你钱，了断了。
有天，我球友联系我，不知道从哪弄到的我手机号码，应该是车辆登记信息里的，问我需要帮忙打包的不？他说休班，要过来帮忙，这都是客套话，因为我车友已经给我通风报信过了，我知道是什么事。
我就问，哥哥，有啥话就直接吩咐。
他说，有个老大哥很敬仰你，说想一起坐坐，认识认识。
我问，谁？
他说，一个多年的老伙计。
我问，撞车的那个女孩她爸吧？
他说，是的，是的，我跟他一说，他可崇拜了……
我说，这个事翻篇了。
我很委婉的拒绝了邀请，没到中午，这个球友跑来了，看来老大哥在他心目中分量很重，还是录像的事，问能给他看看手机不？删不删无所谓，只是想看看内容，我同意，其实删除也没啥，他看完后，当着他的面同事给删除了，我知道老大哥跟他说的是什么版本，我给更正了一下：我没喝酒！我之所以同意私了是有三个原因，一是我等着送货。二是我想放对方一马。三是我车没变样。
我还有个证据？
那天我吃的工作餐，我有监控。
我又给他看了看那天午餐！
送他走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一句，路口监控拍的清晰不？
他说，没拍到事故过程，只能拍到你的半个车头。
我说，我没那些闲心捣鼓花样。
他说，我明白，今天你这么一说，只想给你点个赞，但是呢，做父母的心，你也多理解，孩子不省心。
我说，理解！
球友走后的第二天，女孩爸爸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改称呼了，喊董作家了，说不打不相识，之前就久闻大名竟然用这种方式相识，还提到了我们村两个在县城当官的，说他们也是老铁，还特别说明了，男孩手机上的视频删完了。
他又换了个人要喊我吃饭，一个跟我嫂子有亲戚的领导，我也拒绝了，主要是我觉得有些小题大做，我也明白他担心什么，就是担心我随时反水。
不会的！
继续说找师弟师妹打包的事。
周末，酒卖光了，我请大家喝个庆功酒，酒后有师弟要开车走，我不让，我说我帮着找个代驾，千万不要挑战概率……
有个师妹就讲了个事，她说自己有个高中同学，本科在国内读的，研究生在加拿大读的，去年刚参加工作，前段时间酒驾跟人撞了车，差点吓死，好在对方也喝了酒，谁也没追究谁。
我问，你同学开个什么车？
她说，红色的思域。
我说，扎个马尾。
她说，你认识啊？
我说，见过，这个事你听谁说的？
她说，我们班另外一个同学，他去处理的现场，然后几个人给她压压惊，请她吃饭，中午一人喝了一瓶红酒，晚上又是一人一瓶红酒，晚上她醒了越想越后怕，睡不着了，自己又喝了一瓶红酒才睡着。
我说，是个人才。
她说，有酒瘾！
只能说明，县城的确太小了……
当年，刘胜游说我卖酒的时候，他跟我这么讲，明星什么罪都能受，就是戒不了酒精依赖，这个东西还不是毒品，毒品有渠道、声誉、法律方面的约束，还是有所顾忌的，而酒呢？信手拈来，到处都有，难以抗拒。
女孩，一旦有了酒精依赖，就离不开酒局。
酒局就离不开性。
你看看那些长相漂亮而又爱喝酒的，最终都沦为了圈内破鞋，谁都穿，他穿够了他穿，只要能请喝酒，能喝的迷迷糊糊，管他是谁，来吧宝贝。
我骑友圈里就有一个，连工作都没有，每天至少两顿大餐，你要知道，对于普通男人而言，性资源也是有很大诱惑力的，请吃个饭就能上床。
这样的生活，至少能混到50岁！
又一天，师妹来打包的时候，我又八卦了一些，就是那个男生跟她什么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俩人都已婚了。
男的是下面乡镇上的，也就是屌丝出身，女孩出身不错，男孩读高中时追过女孩，没追上，现在做二手车有些钱了，追上点眉目了，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包括那天中午也是他们在一起喝的。
我跟师妹讲了，那天她撞的那辆车，就是我们的，不过跟他们说的版本不同，我并没有喝酒。
师妹说，那也太巧了吧。
我说，就是。
找到话题了，越聊越深，说这个女孩当年去国外留学，在他们同学圈里都轰动了，是他们班唯一一个出国留学的，谁也没想到会回县城参加工作，而且考的还不是公务员编制，是正式的，但是离真正正式的还差点事。
家人们也努力到极致了。
师妹问我，你有计划让儿子出国留学吗？
我说，没有！
若是学习成绩的确好，能考入世界一流名校，这个我肯定是支持的，若是只是出国去镀个金，玩几年？
这个我是不支持的。
未来，上海就是世界中心，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而言，最值得移民的地方是上海，最值得留学的地方也是上海，至于纽约、伦敦，不是说不能去，而是要看以什么身份去，还要考虑时间性价比。
之前有个做留学的朋友跟我讲，自2016年起，出国去读普通本科的这些孩子，最终靠工资赚回学费的难度都很大，父母错误的判断了时代。
整个2020年，股市里涨的最疯狂的就是白酒股，很少有人研究背后的逻辑，说明什么？
有多少酒精需求？！
从卖酒开始，我每天都会陪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总是会喝点，昨晚坐下后，我看没有酒，就提议要不要喝杯，我当时脑子里立刻闪了一个问题，会不会从此产生酒精依赖？
这个世界上，酒鬼数量要远超出大家的想象。
我媳妇就有酒精依赖，每晚都自己喝上几杯，中间停过一段时间，去深圳参加培训，听说深圳那边喝日本梅子酒比较上档次，回来买了N箱了，一晚一瓶，喝的晕乎乎的，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在路口被交警查住了，吹了三次都是酒后驾车，让我过去，我问你到底喝没喝酒？说实话我现在在这个问题上都不敢信任她了，她说没有，我说既然没有，你就相信警察叔叔。
过了一会，给我发信息，说好了，是香水的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香水的问题，小地方查酒驾有个不成文的规则，就是非事故的前提下，一般会放过女司机。
昨天，刘清香找我闲聊，她是去一个客户家，这个客户住的是大HOUSE，她给我录了一些视频，她跟我讲，我看你媳妇总是要去深圳，其实这个世界的圈层不是以地理位置划分的，而是以收入、影响力，这个客户就生活在小县城，你看人家什么都是物理隔绝的，私人健身房，私人教练是从上海请来的一对一服务，私人影院，什么都是私人的。
我说，本来就是如此，全世界富裕的人过着相似的生活，全世界贫穷的人也过着相似的生活，上海就是标准的六世轮回，有人在天堂，有人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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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作者简介：出生于1983年，山东沂水人，毕业于蓝翔技校厨师专业，热爱写作，曾获2008年县文联举办的“迎奥运”征文比赛第九名，在县城拥有产业众多，有饭店、书店、社区超市、农庄等，2017年入选全县百佳农村致富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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