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11

我闲了，书店恢复了往日的节奏。

什么节奏？

天天有来问诊的。

A女士，年龄跟我差不多，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她女儿在学校下楼梯的时候被同学推了一把，算是追逐嬉闹，结果眼睛磕到了护栏，接着被老师给送医院了，检查结果是视网膜脱落，住院期间，同学家长以及校方领导都去医院探望过。

现在的问题是啥？

孩子的后遗症是长线的，在谈到如何赔偿问题上，对方唯唯诺诺没有姿态，总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意思是都是小孩子之间嬉闹，不存在恶意问题，前期又垫付过医疗费了，希望到此结束。

并且，有和事佬出面过。

我谈了谈我的看法，我认为是需要两点：

第一、需要评估最终影响，视力能否恢复？恢复到几成？治疗费用大约需要多少？治疗周期是多长？

第二、对结果进行一个价格评估，就是这次损伤综合影响大约值多少钱？然后根据这个结果进行一个赔偿协商。

这个评估是双线的，既有理性的，例如司法伤残鉴定以及相应的赔偿标准，又有感性的，例如心理创伤，人生影响。

不要轻易私了。

若是对方家庭理性、懂法，他们也不会建议私了的，因为后患无穷，小律师经常跟我讲，为什么很多车祸事故肇事者都建议对方起诉自己呢？因为白纸黑字又是法院宣判的，那就代表着最终责任划分，该赔多少就赔多少，若是全靠所谓的人情、道德？那无底洞。

特别是撞的厉害的，脑损伤的、植物人的、截肢的，前期肇事者会积极去医院，该垫付的垫付，该伺候的伺候，可是时间一长，打电话也不接了，为什么？

就是有人给指点了，你不能继续伺候下去了，你这样付出再多也没有结果，因为家属就一个心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需要来承担，而你若是选择逃避呢？那么对方只能通过法律武器来讨要公道，你根据宣判去赔偿就可以了，虽然残忍但是能保护自己。

我建议A女士可以考虑一下司法途径。

她的意思是没打过官司，总觉得不至于到那一步。

我说，你一定要把打官司看成中性的，只是一个主持公道，不存在谁道德败坏的问题，而是一个终极裁决，其实是保护学校和对方的，否则以后你没钱给孩子治疗了，你肯定去闹他们，因为你觉得委屈。

我看《天网》里有一期节目，是成都一个女白领遭遇了医疗事故，瘫痪了，当年私了20万，差不多相当于今天的200万，结果呢？20万没几年就花完了，而且她丧失了工作能力，老公需要全天候伺候她，家里花了个底朝天，实在没办法了，那咋办？谁导致的这一切？是医院啊，于是只能再去找医院索要赔偿……

大事故，大责任，一定不要私了。

而是要让法院来盖棺定论，这就如同工地伤亡，特别是近几年，你就是要求私了工程方也不愿意，一定要找到主持公道的第三方来下裁决，一份赔偿一分为三，哪是给父母的，哪是给媳妇的，哪是给孩子的，省的你们回去撕B。

一定要把打官司看成中性的。

她还有个担心，就是怕对老师或学校影响不好，孩子还要在那里读好几年，我跟她讲，其实学校也希望你能起诉，这样对学校也好，学校怕的不是起诉，而是你打滚，起诉对老师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纯粹是意外。

她貌似被说动了，问我能否帮着推荐律师？

我说，可以找个你自己熟悉的。

打官司周期也很长，因为还要做伤残鉴定之类的，但是我认为是最优的解决方案，是给三方一个定心丸，当然她的确是终极受害者，再多钱也买不到健康的眼球，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回不去了，只能接受替代方案。

她非让我给咨询一下律师，我给小律师打了个电话，小律师听我描述完以后说，若是视网膜完全脱落无光感，是七级伤残，倘若是工伤要赔偿10万以上，若是小朋友的话，那赔偿系数比较复杂，若是车祸导致的，是有个赔偿标准，具体说了很多，什么城市居民年收入系数乘以20年还要再乘以残疾系数……

但是呢，具体案件具体分析，毕竟这不是车祸案，是孩子之间的嬉闹，最终还要看监控，做事件还原，例如你追我赶时自己悬空摔倒了与被直接推倒还不一样，不能光听当事人怎么说，法庭是讲证据的，可能损伤很严重但是获赔的很少，甚至没有获赔。

挂了电话。

我问了A女士一句：你觉得对方10万元能接受吗？

她说，接受不了！

我问，垫付了多少钱？

她说，2万来块钱。

我问，他们家有房子吗？

她说，有，他们夫妻俩都有正式工作。

我说，你抓紧咨询律师吧。

也不是说她愚蠢，反正是墨墨迹迹的，总是担心会对老师有影响，从而老师对孩子使绊子，还有就是孩子那个眼睛几乎是0视力了，并且另外一个眼睛视力也在下降……

什么时候了，你还考虑他们，你应该考虑自己才对。

她走后，我又打电话问了问小律师：这个业务你接不？

她说，不接。

我问，为什么？

她说，肯定是很畸形的家庭，否则咋可能让娘们去解决这些事？她家男人呢？还有就是事故成因一定很复杂，不是跟描述的这么简单。

我说，她家男人在家说了不算。

她说，这个案子只要起诉了，被告两方马上就会联系人调解，不管你索赔多少，最终差不多也就是10万块钱，她自己的心理预期应该也就是这么多，毕竟这个不是车祸导致的，这个事打不打官司差别不大，关于工伤事故的诉讼，多数都会有人给调解，调解的多了自然就有了市场价，例如一条人命就是100万，哪怕法院判你赔50万，一般也要付100万，这就是行情，命有命的价，手有手的价，眼有眼的价。

我说，工地上，除了大伤残、大死亡，赔偿都很少。

她说，是的。

我说，去年，我们村有个跟着我们干活的，轧掉了一个脚指头，也是他自己违规操作，给放了三个月的假，照常发工资，马上就答应了，整天哼着小曲在村里闲逛，这是我亲身经历的，紧张的不得了，还想带着东西去看看，论辈分我还要喊舅舅，我哥不让去，我哥的意思是，你带东西去看他，不说明我们错了吗？他连劳保鞋都不穿，穿着拖鞋就进了操作间，不罚他款就不错了，还去看他？这样会惯出毛病来的……

她问，现在还在你们那边干？

我说，在！我经历的少，我哥经历的多，这些年，在我哥手下轧断手指的少说七八个，光我们村就好几个，能接的都给接，接不上的直接就是多发几个月工资，农村人有个好处，就是怎么说呢，他们认，因为只要是工地事故，一定源于个人违规操作，例如不允许喝酒，午饭后必须过平衡桥才可以上岗，可是他把酒偷藏在饮料瓶子里，吃饭的时候不喝，干活的时候喝，所以他们自己也认理，我哥的观点是，小事故讲理，大事故讲法，例如真死了人，他爹来协商要求一次性赔偿50万，这个也不能答应，必须让法院判……

她说，孩子眼睛这个事，对方家长也很关键，例如孩子是你家娃推的，你咨询了律师，回看了监控，初判责任划分感觉也就是赔10万元左右，那么你是期望被起诉的，倘若对方家长收入很低，一年攒个一两万块钱，法院若是判他赔10万元，即便是强制执行了，最终可能提着刀杀上门了，感觉被讹了，所以解决类似的事要变通，一案一议，为什么交通事故中都鼓励起诉？因为最终买单是保险公司，而类似的案子呢？买单者是学生家长，是个体家庭，情况就存在差异性。

我说，我建议她去咨询律师。

她说，这个事，最主要的是看她自己的心理预期，这种事无论最终协商方案如何，她都不会满意的，毕竟多少钱都买不回来健康的眼。

我说，这种事，就是摊上了。

她说，所以说命运具有不确定性，就是摊上了。

前段时间，我搜一个朋友的公司，公司在北京，我发现涉及到了多起诉讼，多是与劳动仲裁有关，当时我就在想，大城市这点是比较好的，就是人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比较简单，就事论事，我觉得不满意，有经济纠纷，那就拿起法律武器。

而在山东呢？

还是以人闹为主。

之前，我采访过本地一个房产中介，我问他如何预防客户跳单，就是私下跟房主联系上了？

他说，既不去堵锁眼也不去打滚，就是直接起诉……

不怕报复？

不会，因为买卖双方都会在意名声，被起诉这三个字可是超级黑锅，那么一定会要求撤诉的，怎么撤？请法官，请律师，然后邀请对方一起坐坐，所谓的坐坐就是一起喝个酒，现场就把账算了，算的明明白白，还要感谢对方不杀之恩。

这些，我都旁观过。

所以，人站的越高，越要把起诉看成中性的，你看阿里巴巴、腾讯有多少官司？包括他们也在不断的起诉别人。

这是一个基本的维权行为。

县城本质还是农村，农村的本质是乡绅文化，乡绅既是当地的文化、财富引领人，又起到了司法仲裁的作用，包括今天阿富汗那边依然如此，你看美国大兵过去驻扎，怎么商量事？都是找族长出来聊聊天。

前两年，本地有个朋友，有个房屋纠纷，结果有大姐大找上了他，说要给调解调解，据说这个大姐大在本地很有名，尤其擅长调解各类纠纷。

我听了以后，甚是稀奇。

呀？今天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啊？

从此，这个名字烙在了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我在路上遇到了一辆车牌很牛B的小跑，我随手拍了张照片，回来拿给同事们看时，有同事说，这不是XXX她儿子的车吗？

就是大姐大儿子的车。

半个法官！

为什么老百姓遇到纠纷很少有去起诉的？

第一、不知道应该去哪起诉。

第二、觉得打官司是天大的事，咱就是普通老百姓，可不能去打官司。

接完了A女士，接B女士，B女士在银行分部工作，资深老员工，我弱弱的问了问她年龄，75年的，遇到了一个什么事呢？

她在分部没有具体的实职，不当官，但是工作很轻松，没啥压力，毕竟是老油条了，吊儿郎当的混混日子就好了，下午没事还喜欢早退去公园踢毽子。

遇到了个什么事？

分部换了一把手，从男的换成了女的，这个女的跟她同龄，新官上任三把火，把她烧了，怎么烧的？

调到前台工作了，把她现在的工作调给了一位小姑娘。

说是正常轮岗。

她憋屈的要死……

我问，你跟这个小姑娘关系如何？

她说，非常好。

我问，你没问问她是什么原因？

她说，说是正常轮岗，她也不认识她。

我问，她有什么优点？

她说，工作比较认真，业务能力比较突出，毕竟刚参加工作没几年。

我问，现在的一把手讨厌你吗？

她说，谈不上，毕竟是同龄人，但是可能有人打我小报告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我想调走，你觉得可以操作不？

我说，操作肯定是可以操作，但是有必要吗？

她说，我气的好几天没睡好，我感觉脖子上都气出肿块了。

我问，每年都轮岗吗？

她说，是的，但是我们这些老员工一般不轮。

我问，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理解？就是这个领导可能雷厉风行，不喜欢养闲人，从而让每个人都动起来？

她说，这样的人，很少！

我说，我认为的捷径，就是请你这个一把手吃个饭，试试水，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她安的什么心，把她摸透了，她也对你熟悉了，她要是觉得你有才华，会重用你，她要是觉得你就是混日子，也就放过你了。

她说，目前只能这么干。

我说，找个熟悉彼此的人约出来吃个饭。

她说，要不，你帮我问问？

我说，我不熟悉，前段时间，你们行还有个同事联系我，他是在办公室还是停车场抽烟被发现了，要求辞退，他问我能否找人给打个招呼，他愿意给我1万元，我拒绝了，因为我的确不认识，而且这种事一旦被抓到了，就不止一个人知道，触碰红线的事，肯定没人去给摁。

她说，应该是消防禁地的同事。

我说，具体我也没问。

对于领导欺负咱，我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摇尾巴，别开枪，我是自己人，若是这一招不好使，那么就可以考虑跳换单位，从我个人的经验而言，我觉得只要是努力示好，基本没有铁石心肠，我们的姿态决定了领导对我们的姿态，只是有些时候，我们是被“气”给操纵了，非要跟他试试。

能有好果子吃吗？！

我上班的时候，就算单位里最个性的，但是个性归个性，头咱时刻是低的，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别人烦咱只是觉得咱这个人丑或做事怪异，但是没有大的矛盾，相反，靠近咱的呢？都被咱伺候的很舒服，时刻维护咱，我经常给人做不正确的科普，咱为什么要给老大送礼？为什么要给老师送礼？看似是咱低头哈腰，其实咱是买着他们对咱温柔对咱娃用心，是替咱服务的。

我是80后，在单位上班还是有一些传统的，也就是会顾忌人的职称、级别、家庭背景，90后哪管这些？特别是一些家境很好的，老大的媳妇管仓库，她也管仓库，俩人能正面吵架，谁也不服谁，你想，能有好果子吃吗？

被整的跟个土豆似的。

不个性了吧？

我们做传统产业，是需要养线人的，大一点的线人不需要维系关系，日常保持偶尔走动就可以，就是确保他们认识我们，熟悉我们的人品，关键时刻我们合作就是了，我想得到什么，我要付出什么，就当生意去谈，有的需要一次性解决，有的需要长线合作，大人物是不计较小恩小惠的，格外的清廉，为什么老家亲戚来送了2万元接着退回去了？

不要！

小一点的线人，我们需要栽培他，就是我们赌他的仕途，那么我们主动做他的门客，包括他去济南请客之类的，都是带着我们这边司机去，我们这边司机会帮着买单买礼物买购物卡买纸箱。

在他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他对我们的价值，只是线人，就是能提供一些核心信息给我们，哪里有什么动态，发展方向是什么，谁最近在研究什么项目什么工程，哪个地方要建大型停车场……

信息也是有价值的。

这两年，我哥养了一个，我没看中，就由他自己去折腾去了，这点我们俩是有分歧的，我认为大线人是不需要养的，认识就好，不要频繁的接触，否则出了事一定炸到你，我们要养小线人，我们花很少的钱就可以获取高额回报，因为他时刻把你当哥当恩人。

我养的这个是位女士，选调生，唯一的缺点是外地人，也是在书店认识的，她要买一本很奇葩的书，本地方言，为什么？她考进了办公室工作，做会议记录，但是她一句话听不懂。

这种选调生，并且履历很漂亮的，学历又可以的，提拔起来都非常快，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能写材料，这是超级竞争力，当然也有短板，外地人。

能否提拔核心是不是看关系？

不是，今天跟过去不同了，今天体制内的竞争跟企业里没啥两样，非常激烈，而且人才济济，大家都是实干家，要想脱颖而出还是需要真本事的，干活认真，又有绝活，当然运气也很重要。

低基础的提拔非常简单，你的分管老大认可你，愿意推荐你，基本就是十拿九稳，当然这里面也有很多细节，做事要干练，与人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是时刻要提醒自己，要在身体方面保持绝对的干爽，真想男人，出去找，别在圈内找，不跟任何人轻易走近，不涂指甲，不染头发，时刻工装，玩笑装听不懂，不参与任何八卦，除了老大以外不参与任何人的团伙。

她基础好，做的好，各方面都不错，就是不需要任何人推荐也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大家占着位置都不让，特别现在又流行什么延迟退休，延迟退休呼声最高的其实是体制内，你若是问谁愿意工作到死？他们都愿意。

过去，大家到了45岁，主动退居二线，让年轻的上来。

现在？

谁都不让！

上面堵住了，下面想提很难，而且一年有一年的变数，因为排队的人越多，那么插队的概率就越高，因为总有特殊关系户，例如本地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工作也不错，资历也到了。

去年，我都给协商好了，说是给写推荐信。

后来，让同事顶上了。

郁闷了好久。

也没有任何反馈信息，就是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差不多过了大半年，当事人来我书店看书，我问了一句，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工作不认真还是？

他说，有人给打了个招呼。

这个咱是理解的，你帮我办个事，我帮你办个事，大家互惠互利，她表现再好，说白了也是外地人，非亲非故的，没有切身利益，让咱？咱也这么办。

咱为别人家的亲戚铺路，就是为咱自己的孩子以及亲戚铺路。

我问，还有希望吗？

他说，下一批，一定。

我问了问小线人，她认为变数还是挺大的，她预判她这个BOSS会发展的很好，一旦跳走了，对她很不利。

有时，我安慰她，这些东西，咱要不要的无所谓，多操心，你看累的头发都没有了，咱安心当个上班族就是了，闲着没事咱自己做点事。

但是，话又反过来讲，只要在那个一维世界里，你就不可能不在意这些，这就是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混个座次，咋可能不在意呢？

不仅仅在意，而且是被其牢牢的控制住了。

创业是一维世界，上班也是一维世界，能在创业这个领域出类拔萃的人，上班也会出类拔萃，同理，能在上班这个领域出类拔萃的人，创业也会出类拔萃，至于说是上班没混出个名堂想通过创业来成就自己？

可能性，几乎为0。

因为，不管做什么，都需要绝对的天赋和绝对的用心。

普通人的意思就是，做什么都普通！

不过，运气有时候也很重要，例如突然火的拉面哥，我们隔壁县城的，有时我在想，山东红的这几个网红都挺有意思的，朱之文、拉面哥，基本代表了山东男人的衣品，若是说拉面哥一个月洗一次澡你信吗？

反正，我信！

山东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红？

不是喜欢，而是被动。

大家喜欢“朴实”的男人，而山东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朴实，其实这都是伪装色，你真跟山东男人合作两次就知道了，称兄道弟都是一把好手，但是干业务呢？

能糊弄就糊弄。

拉面哥的底层就是个农民，所以不要把他拔高太多，农民该有的底色他都有，农民的底色是什么？

狡诈，怯懦，贪图小利而不顾大义。

他现在展示的那一面，是我们要求他扮演的，那不是真实的他，真实的他是满口脏话，不爱卫生，头发乱糟糟，刚甩了鼻涕接着和面，你若是真跟他生活在一起一年？

你能吐！

底色决定了，火不了太久，看朱之文就行了，最初抖音全是赞美他的，现在只要与他有关的视频，全是调侃的，他本质也是个农民，牙齿还缺了一颗，你偶尔看个农民，觉得朴实一下挺好，天天看农民朴实就没意思了。

因为，他压根就不可能朴实！

真正朴实的人是什么样的？

大企业家、大领导、大修行者，这些人的内心底色是真正朴实的，返璞归真的，只是我们看他们正好相反，觉得这些人是心狠手辣的，是利欲熏心的，是伪善人，我们觉得农民才是真正的朴实。

那是你不懂农民！

所以，作为拉面哥的村长，应该怎么搞？

别做长线计划。

因为抖音的策略就是平台为王，绝对不会让大IP把平台给绑架了，你会发现，抖音上火一段时间的网红突然就不见了，去哪了？

他还在，是抖音不让他出现了。

所以，拉面哥是谁让他火的？

抖音让他火的。

抖音也会让下一个网红再次创造巅峰。

那么，拉面哥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别计划搞旅游开发，就是短平快，网红们你们不是来直播吗？我们全体村民一起参与，打赏分红，最好能短期内搞到1个亿，直接一家一户分个小洋楼，至于后事如何？

无所谓了。

别想那么长远，这就不是一个长远的事。

当年，《乡村里的中国》电影上映后，村里直接搞了旅游开发，偶尔我们骑车过去，那个村子基本恢复到了往日的节奏，该打工的打工，该推磨的推磨，只是所有村民扒着井沿朝外看了一眼，掉下来以后更痛苦了。

嫁男人千万别嫁山东男人。

好喝酒，爱吹牛B，想当官，做生意不按合同办事，关键是不爱洗澡，身上永远是臭烘烘的，这些还是次要的。

关键是，还要带着你挨家挨户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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