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跟十佳青年设计师他们喝完酒，晚上我哥跟我车回了县城，设计师他们留宿乡镇，继续商量合作方案。
次日十点左右，设计师发信息问我：写完文章了吗？
我说，写完了，你在哪？
她说，准备去县城。
我说，别忘了你那酒桶。
她说，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不可能把酒桶忘了。
我问，押金多少钱？
她说，两个桶一千。
我说，我一会安排同事去我老家把我爹那桶给拉回来。
她说，不用麻烦，走的时候顺路就行。
我说，行，你先过来吧。
她问，真的不打扰你吧？
我说，咋还客气上了呢，我没事。
她说，他们副总送我们。
我问，聊的如何？
她说，聊的非常好，还给对接了个业务。
我问，什么业务？
她说，他们要建一座寺院，恰好我原先在的公司很擅长搞这个，青岛那个新建的寺院就是他们设计的，我帮忙对接上了，双方都有合作意向。
我说，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八字没有一撇，因为现在建寺院非常难，手续很难审批，不是过去。
她说，说是找到关系了。
我说，也有可能，毕竟是十佳青年，据说还被XXX接见过。
她说，这个，他倒没说过。
我说，你来了再说吧，这个寺院的事，至少喊了三四年了，你问问我哥就行了，他跟我哥怎么认识的？就是因为搞寺院认识的，但是一直都没运作成功，有个关键因素是附近同时起了两家大型寺院，都是最近两年起的，那么再起一家就很难了，主要是国家也在打击民间资本进入宗教市场。
一行，来了四人。
副总项目负责人设计师技术员。
他们想一起去青岛。
去干什么？
找设计师老东家洽谈寺院的方案，想把效果图先出来，从而更好的去运作，我一看到饭点了，接着打电话给餐厅让准备饭菜，一起吃点。
这期间，副总也打了电话，安排去吃佛跳墙。
我说，跳什么墙，到我们家了，尝尝我们的庄户饭。
他打电话，退掉了。
是个场面人，还是昨天的打扮，西装革履，戴块绿水鬼，男人之间嘛，找共同话题还是很容易的，我也有一块，我拿给他看，他问我多少钱买的？我说12万整，他说买贵了……
他买的八万来块钱。
市场价就是七八万块钱，我买的贵是因为这两年炒起来了。
他们几个逛逛书店，设计师坐我对面，问我还有没有打算重新装修书店？她说自己虽然不懂装修设计，但是可以为我提提建议。
我说，我开够了。
她说，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年龄大了，要守护核心精力，我觉得忙不过来了，书店虽然业务很小，但是牵扯精力太多，上次我去赵德发老师家，他跟我讲，年轻的时候，很多人劝他写书法，卖卖书法总是能赚钱的，他想了想，拒绝了，因为要想写好书法，也是需要下上功夫去练习的，人活一辈子很短暂，应该要把精力用到刀刃上，对于一位作家而言，若是忙于赚钱赚名就跑偏了，而是应该把自己的才华发挥到淋漓尽致，用于创作上。
她说，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
我问，你给老东家介绍业务，会有提成吗？
她说，会有。
我问，没撕B？
她说，我们老大你不是见过吗？跟你同岁，不对，比你小一岁，84年的，他是一个格局很大的人，我们三个要走，并且说了，也不是薪水的问题，就是觉得想试一试，他跟我们讲，创业是很艰辛的，若是实在走不下去了，公司还是等我们的，并且他入股了20万，有些单子太小之类的，他就转介绍给我们了，我们有时接到一些嫌我们品牌小的，我们也会转介绍给他。
我说，上次见他，我焦点在他媳妇身上了，我觉得那个女人不一般。
她说，管财务，俩人是大学同学，他媳妇是青岛人，他是菏泽人。
我说，你说，人家咋都那么会找媳妇呢？
她说，你去抢来就是了。
我说，我一看，她就不是省油的灯，脾气肯定很大。
她说，俩人生活中不吵架，吵架都是工作问题，就跟你说的似的，嗷嗷的。
我说，上次我去，她说国外的单与国内的单五比五，这个数据真实不？
她说，差不多，外面的单不赚钱，别人也都不愿意接，但是她坚持接，因为这样可以保证设计师的数量和质量，多个，少个，公司业务都不影响，然后不断挖掘高质量的设计师，再做国内的单，国内单基本全是靠客户介绍。
我说，当时，我们找到你们，就是一个读者介绍的。
她说，整个公司最核心的竞争力就是男老板，他属于技术大神系列，给他一个方案，他会给定出色系结构，然后再分配任务给众设计师，然后他再提修改意见，就是他是一个很会想很会看的人，反正我跟着他是学到了很多很多。
我问，那你咋不追他？
她说，我不喜欢太娘的男人。
我问，他们一年能赚一千万吗？
她说，按照我们的营业额和利润比来推算的话，应该不止，但是是这样的，他们真正打开知名度就是最近六七年的时间，应该是2014年，他们做了一个大单，类似一炮成名，过去整个团队就是给老外做苦力的，我是2016年去的，当时整个公司只有两个跑业务的。
我问，那个单，他们怎么接到的？
她说，就是中彩票了，别人外包给他们的，结果沟通过程中，喧宾夺主，成功上位了，也是他媳妇给操作的，之前他媳妇在青岛二中教书，后来看他忙不过来就辞职帮忙了，结果一帮就给帮大了，包括我被招聘过去也是因为他媳妇，因为我们都是海洋大学的校友。
我说，我很好奇，疫情当下，为什么你们的业绩会增加呢？
她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这样的，目前全国范围内，地产最热的区域，是山东的各个县城，基本都在万元徘徊了，现在随便拍一个就是地王。
我说，我们这边也刚出地王。
她问，这边多少钱了？
我说，万元左右了。
她说，比济南还贵了。
我说，就是，所以我觉得挺变态的，关键是现在房子全靠抢。
她说，地产这一波过去后，我们准备转型到物业设计上。
我问，是不是我哥跟你说的？
她说，不是。
我说，我哥前两年跟我讲，未来工程领域，唯一值得做的就是与市政与物业挂钩的，因为房产整体饱和了。
她说，现在的小区，主要物业老了，整个居住体验就下来了，小区的排水电瓶车的充电桩绿化运动场智能化……
我说，我自己住的小区，感触很深，一直在升级。
她说，我们是出解决方案，不是单纯的出设计。
我说，先别考虑这么远。
她说，这是设想一下。
我说，我个人的观点，还是要抓住主业，把同行都熬死，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领域没有出路时，就会是出路。
她说，是的，其实我们不愁单，若是愿意用房子抵账，那我们会爆单。
我问，现在的设计，是不是营销因素也要融合进去？
她说，很早就是了，过去的营销是楼盘盖好后，他们再去做广告，再去卖，现在不是，是从拿地开始他们就全程参与了，户型怎么定位，产品什么风格，他们全程参与，我们是在营销团队的指导思想之下进行创新设计的，就是我们是为他们服务的，不可能完全的天马行空。
我问，你认为什么是好的建筑设计？
她说，这个呢，若是在国外，可能外形会允许创新，国内是不允许的，另外，外形基本都是地产老板或营销团队决定的，包括色系风格，那么我对设计的认识就是功能合理好用，至于房间内？我觉得最好没有墙体结构，光个结构，啥都没有，你想怎么组合你自己随意。
我问，那些花哨的网红盘呢？
她说，你经常出去住酒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过，所谓的设计感其实是个贬义词，就是说设计的挺花哨的，如网红一般，这种生命力都很短，真正的高端酒店，你可能感受不到设计的存在，甚至有些普通，但是，你看个三年五年十年八年，依然觉得很耐看，欧洲的建筑动辄几百年，你去看看，你觉得不好看吗？依然好看，我跟他们沟通时，我经常跟他们讲，咱尽量的选用素色，再过个十年八年，依然觉得不过时。
我问，那你如何看待家装？
她说，我觉得，能砸的墙都砸，甚至没有卧室都可以，铺地砖刷涂料就可以了，房子出不出感觉，全靠软装，也就是主人本身的审美，看着那些花里胡哨的设计，我就在想，他们可能永远也不明白，远不如大大的空间什么都没有更有高级感。
我说，类似我的这个书店。
她说，我觉得很好……
我说，我只刷了墙，什么都没弄。
她说，你若是真的有兴趣回老家住，我是愿意去帮你捣鼓捣鼓的。
我问，有没有有钱人去崂山里面住的？
她说，很多，包括村里的那些书记家，你都无法想象装修的有多好，从外面看着很普通，进去也觉得很简约，但是绝对是花了大钱的。
我问，我在村里，建筑风格是不是不能太另类？
她说，我建议是完全一致，甚至比他们的更简单一些，在里面做学问。
我问，你个人觉得，农村房子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她说，冷，是一方面，这个其实是很容易解决的，若是你能扯三相电，完全可以使用空气能带地暖，就是费用高点，十万八万的。潮，是一方面，应该说是最大的问题之一，所以必须装新风除湿设备，确保温度湿度合适。隔音，是一方面，你不觉得农村是最吵的吗？
我说，是的，因为农村人没有噪音概念，鸟鸡人，都叫。
她说，所以，我的建议是墙体做的更厚一些，玻璃要绝对隔音隔热，就是一个原则，关上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我问，给排水呢？
她说，我觉得要做双套，例如洗澡生活用水，建议直排，洗手间的要做化粪池。
我问，要不要做个UPS或柴油发电机，做应急？
她说，我建议有，就是应急照明连接UPS，就是停了电依然能亮，农村停电的概率还是有的，因为是地上线。
我问，新风系统是全天候运转？
她说，是的，这个设计理念的前提是，不差电费，因为恒温恒湿是很费电的。
我问，那要不要院子？
她说，肯定要。
我问，那有院子，肯定灰尘很大。
她说，我的建议是院子有个单独的门进入，其它的房间全是相通的，就是院子一圈都是玻璃，院子只是拿来欣赏的，是物理隔绝的，这样就没有蚊子没有苍蝇了，而且你可以把院子设计成小花园。
我说，听君一席话，胜坐十年牢。
我们一起去餐厅，我一看，时间才11点半，不如我回老家把酒桶给拉回来，结果我回老家发现，我爹他们喝了三分之一，他们以为桶是赠品……
我直接都给拉走了。
那也不能浪费了，要不，中午咱喝了吧？
副总安排小跟班开车，设计师安排技术男开车，我是东道主，你们说喝，咱就喝，咱三人把这些给喝出来，据说还能倒20杯，人均七大杯，也没多少。
那种的杯，喝啤酒的。
我左边是设计师，右边是副总。
副总说他在慕尼黑喝过什么啤酒……
我问，你也是从德国回来的？
他说，是呀。
我说，我也是。
你好，你好，找到知音了，别说他，就是留学生里的街溜子也不如我在欧洲逛的地方多，我之前是领队，你想我走过多少地方，一周都能去十多个国家。
聊啥都行。
喝酒。
酒是好东西，喝了以后聊天离谱，聊到了CALL GIRL，我给他讲，当年我带队去荷兰，从荷兰去芬兰，带的是一群企业家，每个人约了一个，跟着我们走全程，一天800欧元，陪吃陪住，基本都是已婚状态，而且全有正式工作，丈夫也支持，陪我的那个是外科医生，还说我肋骨外翻，但是我们俩什么故事都没发生，很爱干净，一到酒店先烧水去给马桶盖消毒……
他说自己在那边帮学妹租房子，也谈了不少学妹。
那我就很好奇，你一个海归，为什么干起了这个？完全是个资金盘游戏，当然我不会问的这么直接，他给我的答案是被邀请回来的，他之前在联想农业，正好家里人也希望离家近一些。
我问，您老家是哪的？
他说，沂南。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不胜酒力，喝一会就有些激动了，频繁举杯，甚至刚放下接着再碰杯，话也多了，使我想起了刘震云写的那个领导，一喝酒就失态，所以工作过程中从来不喝酒，生怕犯错误。
聊着聊着，下路了。
聊起了泡妞……
从男人的角度而言，我觉得他的确是有一定魅力的，打扮的很干净，又留过学，说之前年薪30万+，十佳青年给他是股份+年薪20万，我问他来了以后，有没有落差？
他说，谈不上落差，可能是小公司跟大公司做事风格有些差别，还在磨合。
我问，您具体分管什么？
他说，园区策划+市场营销。
我问，是定位农业旅游吗？
他说，不是，这个概念做烂了，还是想朝文化方向发展。
我问，搞读书会？
他说，真有这个计划……
我说，那个谁，不是投资了一两个亿，就在你们旁边，搞了个书院吗？
他说，不是一个概念。
我问，不开发商业地产吗？
他说，也有，在走手续了。
聊一会正经的，又歪了，聊到泡妞，是由车引起的，他问我开着宝马泡妞有辅助作用吗？我说对我没有，因为我很少开。
他讲述了自己买了奥迪Q7后的心路历程，喝了酒真是啥都说，说自己去本地一个茶馆喝了两次茶，老板娘跟他走了，为了证明是真的，还给我看照片了，老板娘躺椅子上玩手机，腿朝天，看环境是在酒店里。
的确是她。
我说，你真是个高手，她可是很冷的人。不过，我还是喜欢高学历的，例如读过博士的。（其实我是说给设计师听的）
他说，那样的，咱也弄过，XX大学里一个娘们，79年的，还是系领导。
我问，有照片吗？
他说，有生活照。
给我看了看，我仔细想了想，真不认识。
我问，你怎么认识的？
他说，植树节，他们到我们那边搞活动，一起吃饭认识的。
我说，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对这些事觉得没啥意思了。
他说，我觉得我还年轻，既要爱江山又要爱美人。
我在想，我喝多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跟他似的，口无遮拦，聊天记录都给我看，按照他的说法，三十个二十个女朋友是有，我觉得他真正有杀伤力的是他的海归身份+副总，他们又经常跟公益组织联络。
至于说车？
我认为，没多大作用，我开的车也都不错，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主要是，我也丑。
他很帅气，至少很干净。
设计师给我发了条微信：妈呀，毁三观了！
这些，我都理解，年轻，火力旺盛，但是我觉得他会出事的，因为他不区分，一定要结交比自己还优秀的朋友，连茶馆老板娘那样的人你都泡，你也……
在我们眼里，那都是初中都没毕业就出来混社会的主。
很多人，对他身份有错误的定位，可能觉得他是个地产副总？总有机会能给自己带来生意，例如采购茶叶送客户，采购红酒送客户，承包点小工程。
想的美！
其实，我也有毁三观的感觉，你是教书育人的，咋能跟这么个江湖人士混在一起呢？海归有啥了不起？野鸡大学拿钱就能上，Q7有啥了不起？在我们眼里都是鸡肋系列，说送我我都不要有些夸张，至少日常是不会开的，与我们身份不匹配，掉价！
最初，我以为人均七杯没问题，真正喝的时候才发现，喝不了。
关键是设计师跟我们不是平喝的。
我们喝两杯她才能喝一杯，她的理由是下午要带着他们去见前老板，若是醉醺醺的给人感觉不好，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一看副总喝成这逼样了，下午你别带他们去见前老板了，否则给人的感觉太不好了，他不分场合讲起了谁活好谁腿长的，让人觉得这是啥人？是人是鬼？
谈了女人跟我谈网红，说他的园区就是为网红服务的，全临沂是快手网红聚集地，他们要建立全山东最先进的直播平台，为这些网红提供吃住一条龙，而且让他们能够抱团互推……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在临沂，而跑到你这个山旮旯里？
他说，只要是粉丝数到了一定的数量，咱就送民宿的居住权，里面什么都有，连电费咱都负担。
我说，类似画家村。
他说，对。
我问，那靠什么盈利？
他说，他们推他们的产品，咱不管，但是他们也要顺便把我们本县的特产推出去，这一块既有政策扶持又有企业返点，未来咱这边就是全山东最大的网红基地，有山有水，你说你去哪找这么好的地方？是你，你不去吗？
我说，若是送我套民宿，免费住，我肯定去。
他问，让你给本地企业做做广告，你愿意吗？
我说，愿意，但是我的意义不大，毕竟我又不做直播。
他说，这不是举例嘛！
我说，的确很好，当年那些画家，多高傲，被画家村用免费别墅一个个给骗进了深山里，每年交几幅画来当回馈。
他问，你觉得这个思路行不？
我说，可行。
吃饱了，喝足了，明显感觉喝多了，上车时，他非坚持跟设计师一个车，自己的Q7让他小弟自己开车，感觉又发作了，非要拉一下设计师的手。
拜拜。
路上，设计师给我发信息：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我说，还是好的多。
她问，你跟我说实话，结婚后，你有没有对不起媳妇？
我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从早到晚都是透明的，全程都有朋友圈直播，我压根没有时间约会之类的。
她说，今天真是让我开了眼界，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我问，他睡着了？
她说，上车就秒睡了，还打呼噜。
我说，你看紧自己的裤裆。
她说，他敢对我动手动脚，我踢死他。
我说，他不会对你下手的，男人都是有选择性的，你就属于标准的那种怕死不是……
她说，其实我是有事要跟你商量的，说了你可能不信，设计师里非常优秀的，往往是半路出家的，所以我想，以后是不是也可以搞个培训基地，针对技校之类的学生，选拔人才然后输送给各设计公司。
我说，白搭。
她问，为什么？
我说，能上技校的学生，都是有学习障碍的，大家不都在讨论中考就分流是不是有些早吗？其实在德国，小学就开始分流了，凡是当过高中老师的人都知道，中考是非常重要的，凡是有学习障碍的学生，听高中课程一天都跟不住，对他们也是一种折磨，关键是什么？只要他们没有进入那个状态，上了高二以后，完全是听天书，就是学业也荒废了，也没学到技术。
她问，你认为人是有智商差别的吗？
我说，太有了，就是高中的学习密度就如同浓烈的化肥，若是植物的根茎结构撑不住，就烧死了，若是撑的住呢？茁壮成长，所以什么人适合做设计师？学霸系列，你们这个领域对美学要求都不高，更多是经验建筑常识。
她说，那不如从同行那里挖。
我说，本来就是如此。
她说，我们这个行业，挖人特别简单，只要薪水给够就可以了，不用挖，自己就来了，还有一点，就是活最好有一定的难度，能让他们成长的。
我说，那优秀的也会跳槽。
她说，这个是控不住的。
我说，你这不是什么都懂嘛。
她说，你以为呢！
我说，这单业务，你能对缝就对缝，对不上就别搭理了。
她说，吃饭时我都让恶心到了，你说他说跟大学老师的事，是真的还是吹牛？
我说，百分百是真的。
她说，你跟我说实话，这样的男人是大部分还是小部分？
我说，小部分，因为大部分人是守口如瓶的。
她问，是不是有点钱的男人都如此？
我说，你看娱乐圈的男明星就行了，这些小老板在小地方，基本就是男明星状态，念过书，长的帅，有好车，我再跟你说个事，就是我日常接触到的人，90%是初中毕业，县城很少遇到读过大学的，能不崇拜念过书的吗？
她说，那你可不能学他。
我说，绝对不会。
她说，茶馆的老板娘我是能理解的，你说教大学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王八看绿豆，这些事，你当个事看，你会整天义愤填膺，你不当个事看，就一笑而过，压根不会动用自己的情绪，有势差的地方，男女关系都没法看，之所以风平浪静，那只是感情好，相安无事，与城市大小与素质高低都没关系，看新闻没？上海工行的行长，一口气睡了三十二个女下属，这些下属也不会是柜台人员，一定是中高层干部。
我那天发了个朋友圈，很多人问我是真的吗？
我说我有个骑友，40多岁了，第一次坐飞机，还是报的旅行团去云南，全程发了五六十条朋友圈，你要知道，他在本地还算稍微有钱的，就是已经被很多女人崇拜的，都喊他宋老板。
别笑，再说个数据，大部本地高中老师，没出过省，没坐过飞机，没坐过高铁，甚至从来没旅过游，这个不需要争论，因为我在本地的校友99%是高中老师，我整天跟他们打交道……
你想，一个海归，能没有杀伤力吗？
有饭店书店社区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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