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
国家提倡大学生返乡创业。
那时，我正好在农村老家生活，就有朋友找到了我，希望我能以我自己为原型写部短篇小说，以互联网电商为切入点。
核心是返乡+互联网。
我还真写了，写的还不错，不光我自己觉得不错，朋友也觉得不错，他找了个编剧，也觉得不错，编剧是计划把我的小说改编成微电影，还有，要让我来出演。
为此，喊我到了北京。
做了一个创作研讨会，朋友是组局者，他上面还有投资人，拍微电影的目的是为了评奖还有申请文创基金，这类创作的核心是迎风口，你看这两年提倡扶贫，获奖的图书影视剧多是扶贫类的。
饭局上，咱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导演编剧，导演不出名，不过百度一下又觉得很出名，拍过不少作品，不过没有知名的，要么是文艺片，要么是广告片，要么是题材片，根据导演的说法，就是能走向院线播放的电影，不说万里挑一，百里挑一不夸张，就是说大部分电影，拍出来以后是没有机会重见天日的，不是说拍的太好被禁之类的，而是没有机会，档期就那么多，都被顶流导演或演员霸占着，普通人是没有机会的。
对于他们提议让我来出演，导演持反对态度。
反对的不是我。
而是我的专业性。
导演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演员是需要专业功底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本色出演，人面对镜头一定是紧张的，除非是偷拍，否则不可能是本色出演，就是在镜头前你演不出你真实的样子，你真实的样子必须由专业演员来给与还原。
但是呢，他也不否定资本方的建议。
就是您说用谁，咱就用谁，但是用专业演员效率高，用业余演员那时间都浪费在教戏上了，一群人等他一个人，效率低，那么投资就会高。
编剧姓吕，女士，有半部很火的电视剧，为什么叫半部？因为编剧是两个人，她是其一，她年龄不小了，70后，她是科班出身，不是说之前不火，之前也还可以，做过几部电视剧的编剧，但是多播在地方电视台，影响力不大，她想朝电影剧本发展，所以与这位导演搭班子，也是两条腿走路，一方面什么烂片都接，我们这一类片就属于他们眼里的烂片，用来赚钱养活团队的。一方面不断的拍一些文艺片生活片，去国外评奖的，贾樟柯就是这么走出来的。应该这么讲，导演们想拍的电影，都拍不起，需要撬动资本，资本又追求回报率，所以拍着拍着就拍烂了，烂剧情，烂演员……
我喊她吕姐。
席间，吕姐加了我QQ，意思是方便沟通剧本。
朋友拿着我的剧本大纲去找评委了，问这个题材如何？评委的答案是NO，理由是我这个故事太单薄，具有偶然性，缺少政策性以及普惠性，倘若我把我们村变成了淘宝村，那这个故事就好多了，他们提议让我改一版试试。
我和吕姐试着改了一版，我们俩都不是很满意，因为纯粹属于硬编，有影没影的往上凑，缺少真实原型基础，就经受不起推敲，何况我内心是不认可全村共同致富这件事的，大学生全职开淘宝店都未必有生意，一群农民，开了个淘宝店，赚大钱了？你骗谁？你信吗？有没有全村共同富裕的？也有！但是，多是靠村企分红，至于说有人指了一条路，然后所有人齐心合力，一起发财了？那不可能！
我如实表达了。
吕姐也认可。
后来，我那个朋友的投资人直接给PASS掉了，重新找剧本。
在修改剧本过程中，我跟吕姐可以说是逐字斟酌，一来二去，发现我们俩性格里有很多共性，她问我：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很有编剧天赋？
我说，我没当过编剧。
她说，我觉得，你应该改行做编剧。
我说，可能与我的梦想略有冲突，编剧是为别人改造作品，而我是希望CREATE作品……
越来越熟，她跟我谈的话题也越来越广，聊起了自己的无性婚姻，老公瞧不上她，老公之前收入不错，后来一心移民，已经去了美国，也希望她能去，但是她不想去，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优势是做编剧，做编剧必须要做面对面沟通，去了美国自己就成了废人，还是指望他养活，肯定挨骂。
而她突然火了以后呢？
老公又反过来担心了，她会不会跟自己离婚？会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会不会这，会不会那。
老公又想回来……
看来，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魅力很大程度取决于事业的突飞猛进，老公又开始追她了，情人节还在网上给她订花。
文人之间有个好处，就是都知道对方不正经。
她跟我讲自己遇到的男演员，说很多人都有酒精依赖，离不开酒，按她的描述，我觉得于谦应该也有酒瘾，当初我卖酒时，刘胜跟我讲过一句话，酒就是合法的毒品，一个人能戒的了毒都未必能戒的了酒。
人，一旦产生了酒精依赖。
基本，就是无解了。
为什么戒酒比戒毒还难？
因为，酒合法，随处都可以买到。
反正，我知道了她很多的秘密，原来女人跟男人一样，只要有资源，也不会让自己闲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
我等你，你不来。
我也不能让自己闲着。
她原先在一家很正规的单位上班，也是搞剧本，因为她学的就是这个，应该是类似话剧院或八一制片厂这样的单位，后来尝试跟人合作编影视剧，算是尝到了甜头，干脆辞职全身投入。
我问那部很火的电视剧分了多少钱？
她说，我没怎么分到钱，几十万吧。
我问，她呢？（另外一个）
她说，她是版权拥有者，应该有个八九百万。
我说，那你亏大了。
她说，也谈不上，皆大欢喜。
她所谓的皆大欢喜，就是因为这个事，她开了编剧培训班，你知道吗？无数人有编剧梦，而且大家都听说了编剧造富神话，从而都想转型当编剧，当我知道了这个事后，我突然想起当初她赞美我有编剧天赋，其实就是建议我去上课。
她把编剧培训班做了起来。
她不仅仅让编剧来讲课，还把导演演员，都能请到课堂上来。
收入很不错。
话说……
有一天，她开课，但是呢，心情很不好，是一个往期的学员到现场找她退学费，这个学员是个文艺青年，男的，长的也很帅，之前被富婆包养过，包括学费都是富婆给交的，富婆可能嫌他劈腿就把他的生活供应给断了，他实在窘迫了，想把学费退回去，他问了几次，都被拒绝了，他想了想，那去现场要。
给了。
上完课，下午四点多。
她找我聊天，问我磨跟碾，现在还能找到实物不？
我说，能，多的是。
她问，能带我看看吗？
我说，可以，磨我们家就有，碾需要去一些偏远的村子。
她说，那我看看机票。
我说，飞青岛机场或临沂机场，我去接你。
她问，你有空？
我说，随时。
没一会，她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没买到临沂的，因为临沂的是上午班次，她买的青岛的，晚上9点左右到。
我说，那我去接你。
接上了……
我从高速上下来时已经11点多了，从高速口出来以后有条小路可以直接进山，山里有个村子，有个很大的碾。
进了山以后，漆黑。
一关车灯，真是啥都没有，而且有恐惧感，仿佛窗户外面全是魔鬼。
她问，你害怕不？
我说，我不怕。
她说，你到后面来坐。
我说，我不好意思。
她说，没事，就是聊聊天。
我呢，年龄小，另外觉得她是北京大妞，咱不配，所以她喊我，我也不好意思。
过了好久。
我继续开车走。
她说，我脑中想过无数次白嘉轩新婚之夜抱着婆娘去地里日，终于领悟了，白嘉轩真是天才。
去看了看碾。
她问我敢不敢？
我说，这个不行，因为，这个有信仰问题，从我记事起，碾就是与粮食有关的，包括小孩爬到碾上去玩都是要挨打的，逢年过节大家还要给碾烧香磕头。
她说，我知道你不信的。
我说，我还真信。
挺有意思的一个人，不愧是编剧出身，喜欢喃喃自语，我一天没洗澡了，身上臭，嘴里臭，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臭女人？
喊我白嘉轩。
那我应该喊你啥？田小娥？
更奇葩的是……
她要回北京。
因为次日她还有课。
那我帮她研究机票或车票，发现从济南坐最早一班车是可以的，我们连夜赶到济南，到济南已经6点多了，给她开了个钟点房，她去洗澡化妆。
我没跟她上去。
送她去高铁站，貌似在停车场又聊了聊天。
这种人有两大特点：
第一她不是因为爱你才找你，而是她自己构建了一个场景，自己把自己带进去当女主角了，所以她不在意你是否粗鲁，是否有口臭，甚至她希望你身上有农民的味道，她就是把我当农民了。
第二若是她写文章，你会成为素材之一的。
火车站一别，基本就是半个永别，因为她不需要我了，已经是药渣了，包括从车上下来，她要进站时，她的走路，她的姿态，已经跟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我在济南睡了一会，醒来十一点多了，我发信息问她到了没？
她说，一切刚刚好。
午饭时分，给我回了信息，说她要午休一会，让我别忘记了晚饭时提醒她买药，说白嘉轩虽然是个暖瓶塞，但是一日一夜也还保温。
这一页，翻过。
基本跟我断了联系，只是她开新的培训班时问我要不要去上？
我问，要钱不？
她说，不要。
我说，不去。
她说，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编剧天才。
我说，我还是想安安心心写文章。
事后，我倒霉了好几天，那时我买纸黄金，一天亏了八百多块钱，现在听起来无所谓，当时还是很心疼的，郁闷了一整天，还有就是扎了轮胎，我就在想，她肯定是把霉运传给了我，自己吸走了咱的好运。
我有计划写本中医题材的书，是写中医的历史变迁，古代有很多很奇葩的药方，例如姑娘得了麻疹，怎么可以治疗？找个没得的小伙子，睡一觉。
这都算比较仁慈的了。
还有人肉也是一味药……
这个不用太遥远，人血馒头就是。
农村历来都有类似的传统，例如得了红眼病，怎么办？去十字路口摆石头，谁把石头给绊倒了，谁就会被传染上，而摆石头的红眼病就会好了。
我小时候，记得红眼病很常见。
现在，咋没了？
事后，好几年，我都从QQ转移到微信上了，有天我朋友联系我，问我方便不方便把我的微信推给吕编剧，说她搞了个编剧培训班，问我方便给推广一下不？给钱的，这个钱他来出，不让她知道。
我说，你把微信推给我吧。
加了以后，聊了几句。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都还不错，但是呢，都没有预想的那么惊艳，什么叫预想的惊艳？就是我们偶尔遇到一位天才级选手，我们总觉得十年后，他会君临天下王者归来。
可是，十年过去了。
大家依然如此的平庸。
我让她发广告链接给我，我一看，比过去高大上了许多，不再是在酒店里培训了，而是进入校园了，还发MBA的证书。
价格也高了。
讲师阵容也强大了……
我内心不想给推广，因为我觉得，咱的读者根本不需要这玩意，这玩意就是收割文艺青年的，跟网红培训基地是一回事。
实际上，你学了编剧，也是屠龙术。
关键是价格太高了。
好几万。
我就跟她商量了一下，我帮您分享到朋友圈，可以不？
她说，可以。
我顺便去翻了翻她的朋友圈，我惊奇的发现，我们竟然有两个共同好友，我那个朋友是一个，而且我那个朋友点赞频率很高，看他点赞频率以及要为她出广告费，可以看出，他们是时隔几年后才联络的比较频繁。
另外一位共同好友，头像很美。
我一直都以为是广告号。
就是无论头像还是朋友圈，都美不像真人。
我接着截屏问吕姐：这女的是谁？
她说，XX婷。
我问，干什么的？
她说，演员。
我说，那我咋有她微信的？
她说，那谁知道。
我接着百度了一下，发现这个婷婷不一般，拍过很多大胸写真，虽然年龄不小，但是挺喜欢玩Cosplay……
我揣着很崇拜很虔诚的心，去跟婷婷打了个招呼。
她回了一句，您好，董老师。
我说，我发现，我微信上竟然有明星。
她说，哪什么明星，普通人。
我说，我忘记了，我怎么加的您？
她说，我加的您。
我问，您怎么加的我呢？
她说，我家里装修，我去买灯，灯具店的老板娘给我推荐的。（应该是当时我正好写过装修系列）
她的朋友圈内容已经很边缘化生活化了，吃烧烤，逛画展，我看她的百度百科也停留在几年前，说明已经好几年没有拍戏了。
偶尔，又会看到她频繁的发签约合影。
签约的啥？
代言。
不是雀巢NIKE之类的，都是一些小品牌，说小品牌都是夸张了，应该是类似县城的小食品厂，全是这些，就是看签约现场，合影的老板全是类似农民企业家，那么她的胸脯就显的格格不入。
握手，合影。
跟大明星签约流程是一样的。
我理解不了的点是什么？
我觉得，这些人，一旦过气了，就很难找到代言了。
没想到，依然有。
只是下沉了。
到了县城级别了。
你看，我们本地也有很多食品厂，也会找明星代言，但是找的都是比较知名的，因为现在这东西已经成了产业链了，一些很知名的名人，他们会授权你使用头像，但是人不来，全是代理公司操作的。
便宜的几千，贵的三五万，大家都是这么操作的。
根本不需要明星来现场搞活动。
搞活动就贵了。
我好奇的是，一个八线城市的小工厂，你咋还亲自跑去？
只是，我从来没好意思问过。
我只能这么揣测，就是只用头像呢？她级别略低，若是想拿到代言费，必须亲自飞去，甚至有些时候可能还要陪晚宴。
我对她很尊敬，毕竟咱没接触过明星，从不轻浮，都是您您您，慢慢的，我们交流越来越多，我就给了她一项任务，出门的时候，拍的风景吃饭的都发给我，我留着发朋友圈装逼的。
于是，她养成了习惯，遇到好吃的就拍给我。
发完还来一句：弄的我可不好意思了，仿佛是没见过世面一般。
我说，你跟朋友解释一下就行，你乡下有个亲戚，没吃过好吃的，也没见过……
其实呢，我一直是想采访一下她。
就是娱乐圈那些事。
但是，我又觉得不合适，因为这仿佛是怀疑她也不干净，另外，我们关系没有好到这种程度，那我能否采访一下吕姐？
也不行。
就是我们关系好，只是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陌生人级别了，就是聊天依然可以聊几句，但是都是很客套的，倘若我问问她，那个婷婷好泡不？
吕姐会觉得我这个人不行。
虽然她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不能说出来。
婷婷跟一个曾经有过坐台传闻的女明星关系很好，俩人经常一起聚餐之类的，但是那个女明星现在是正能量代表了，说起她来，我还有一往事。
我们用的QQ都属于靓号，我平时用的一个是五位的，一个是七位的，密保一直在升级，很难盗走，但是可以骗走，就是挨着给这些QQ发邮件，说是官方升级，让输入账号和密码以及改密保。
我算是很谨慎的人了。
我都中招了。
我一切的产业都绑定在那个QQ上。
这个东西，被改了密保就找不回来了，申诉也白搭，我记得当天我还写了篇文章，就是当丢了QQ时，跟县长丢了官是一个心情，你想传达个啥，都没法传达了，你什么都不是了……
结果呢？
这个盗QQ的，主动联系了我，还给了我。
理由是什么？
他说，没想到这个号，这么大。
那时我在QQ空间TOP3，每天几万人关注……
不仅仅还给我了，还通了个电话，谈到，他是盗亦有道，就是只偷素人的，我问他盗到最大的号是谁的？
就是那个女明星的，有坐台传闻的。
貌似女明星还起诉过造谣者。
他给我看了几张截图，全是各类演出经纪群，还有QQ相册里一些照片。
这个盗QQ的，也很奇葩。
后来，摇身一变，成了全网最值得信赖的靓号买卖商家，卖五六位的QQ，卖抖音短号，例如我的那个1573，卖个几万块钱没问题，他收号都是当面收，签协议，卖也是如此，空中飞人，QQ市场一直都在不断的没落，微商起来的时候，火了很久，我还买了两个五位的，一个五万多块钱。
人也会学好的。
继续说婷婷。
微商之后，流行社交电商。
有天，婷婷给我发了个红包，让我注册个账号，说这个东西有可能成为未来的阿里巴巴，她想抢占我的I，让我成为她的下线。
我就注册了。
她把钱给了我。
我就在想，你说，这些人咋也干微商？
我对这些一直都不理解。
一直到前段时间，我去上海，跟一群朋友小聚，我才发现，这些朋友的媳妇们普遍干微商，而且呢，卖不了，无怨言，大不了自己用。
朋友们得出的结论是：以后设计商业模式，一定要把微商考虑进去，因为所有女人都想有个副业，而且她们的理念就是大不了自己用，无怨无悔。
这是2021年的事。
今年，接了个任务，要帮一些单位拍图书角，就是在我们店里组个角落，给他们挂上牌子，再找上人在选书看书。
需要找模特。
我先是找了我们本地的模特，我就一个要求几乎就把所有都给PASS掉了，我要求是高中以上学历。
市区那边很多，但是多是服装模特，跟我们的方向不同。
那只能去青岛选。
青岛这边的模特，报价是1500到2000元了，多是大学生，款式就多了，什么样的都有，选了一圈，还是这个问题，就是我们需要的是端庄系列。
据说，在上海有十万模特。
而且市场高度竞争，那么价格反而便宜，不如选上海的，给报销往返机票就是了。
一联系。
有读者干模特经纪，这个读者我还见过，是湖北妹子，她之前是空姐，飞国际航班的，干过模特，后来转经纪人了，她跟我讲，模特的职业周期也就是四五年，然后要么转其他行业了，要么就是转经纪人了。
我问，多大的就算老模特了？
她说，95年分界点。
我问，现在模特一般多大？
她说，2000年左右的。
上海的确便宜，例如拍一件衣服，30元就有人接，而且你要什么样的都有，国籍年龄风格……
正常价格是一天1000元左右，拍八小时。
最让我惊讶的是。
这里面，很多都是重点大学的。
后来，商量了一个方案，就是让我们把书快递过去，把要求也发过去，他们帮我们构建场景和选模特。
这个思路不错。
借着这个事，我知道了很多有意思的事，例如，模特普遍收入不高，年收入30万就是一个巨大的槛，这是在上海。
除非是非常的出类拔萃，或有其它业务。
有没有其它业务？
很多有。
换句话说，你愿意出钱，模特经纪人就会帮你推荐。
看价格，咱都觉得很心疼。
三千到八千。
模特玩不玩直播之类的？
很少。
就是她们获取流量是非常简单的，但是获取流量是没有价值的，无法变现，无非是过去站台一天是1000，现在涨到1500了，关键是一个月就20来天的档期，所以她们一般不去玩直播逗屌丝开心。
除非？
濒临退役了。
湖北妹子给我介绍了一个，1991年的，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太老了，玩直播，加了微信以后很热情，让我去给她刷礼物。
正好我在上海。
我就给她刷了2600元的礼物。
喊她出来吃饭。
吃完饭，要不？咱去房间聊聊天？
答应。
到了房间，她提出，你别说话，我直播一会，可以不？毕竟要完成今天的任务。
问，还差多少？
还差三千。
咱肯定不希望她开播。
这样，你下播吧，我给刷上。
刷上后，她说头疼，要回家休息……
可能是嫌我长的像白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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