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9日,晴,武威
昨晚,写完日记,接近12点了,发布以后,自己翻读了两遍,没有发现大的纰漏,很开心,很满足,至少我自己很喜欢。
我的观点一直都很奇葩: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欣赏自己,更别指望别人来欣赏你……
我一直以为我就是我,其实我不是我,我一直在扮演我,我到底是谁?
真的,每天写完日记,我的角色立刻就转化了,由作者转化为了读者,拿着手机,要么斜倚在沙发上,要么躺在床上,很好奇的读着懂懂的文章,有时嘴角不由的扑哧一笑,很满足,仿佛被喂饱的娃娃!
写完以后,改改错别字,然后就彻底解放了,开始接受读者的赞美,那种感觉是无法描述的,就如同自己的艺术品被人点头称赞一般,当然也有人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日记刚发布,他就把沙发抢了。
对不起,我只能拉黑您,不是我不包容,而是您不尊重自己!
因为昨天下午喝多的缘故,大家都睡足了,格外的精神,我打电话把军嫂晓燕和杨文剑喊来,吹吹牛……
在众多随笔里,我是比较喜欢军嫂晓燕的日记,她写的很接地气,而且风雨无阻,我看过以后,总是随手给分享一下。
我说:“写日记,一定要注意两点,首先是要经受的起身边人的推敲,其次是要经受的起专业人的推敲,前者推敲的是真实性,后者推敲的是专业性。”
她问:“你觉得晴晴写的咋样?”
我说:“跑偏了,忙着去写心灵鸡汤去了,一个人,没赚到钱,研究再多心灵鸡汤,内心也不会平静的,她追求反了,应该先求物质财富,后求精神财富,甚至可以这么讲,赚钱就是一种修行,当你在赚钱过程中,你会领悟很多道理,比你从书上读来的更真切。”
她问:“那为什么你也写这些?”
我说:“我写,是感悟,无论是牛哥还是孙老师,他们给我讲道,我是真能听懂,我能用自己的话去表述出来,并且夹杂自己的理解,能够帮助更多的人,我分享的越多,牛哥和孙老师越愿意来给我讲道,因为我具有传道的能力。”
她说:“在拉萨的时候,我一直想跟晴晴说个事,但是觉得说了不好,又没说,我是想告诉她,应该把日记的主角变成懂懂,这样她就可以获取最大化的推广和收益了,可是她不一定能理解,等她理解的时候,可能机会就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一生中,总是在不停的遗憾机会的擦肩而过。”
我说:“你说对了!”
她说:“我特别佩服宗喀巴,他不仅仅有思想,还把自己的思想整理成了佛经,成立了教派,哪怕是今天,众人依然在朝拜他,称他为第二佛陀。”
我说:“今天日记里写的,刘克亚跟宗喀巴的共同点,有意思不?他们都是吸收了百家之长,然后提炼出了自己的理论体系,并且整理出书,当教程推广,还开普法大会,去传播自己的教义。”
她说:“有道理。”
我说:“我特别讨厌看那些复杂的文章,我想大部分人应该都喜欢简单的东西,于是我把自己的读书笔记提炼出来,然后用自己的语言去描述这些逻辑,让读者很容易就理解了藏传佛教是怎么回事,越简单的东西,其实需要下的功夫越深,每条理论都需要反复求证。”
她问:“晴晴的佛珠,现在还准备做不?”
我说:“她不是去找货源去了吗?”
她问:“能赚多少?”
我说:“我给你算算帐,假如带1000串,每串成本30元,那么成本就是3万元,来回路费1万元,至少要给活佛1万元的辛苦费吧,他不要钱,但是也要捐给寺院,这就是整体成本,卖200元一串,大约利润是15万。”
她问:“多久能卖完?”
我说:“要看怎么推,如果靠她现在的人气,我觉得需要3个月,如果是大家帮她一起推,我觉得最多1周。”
她问:“这么简单的钱,为什么不赚呢?”
我说:“她目前对钱,还没有太强烈的欲望,不过活佛真的很值得认识,毕竟是修行者,有很强的气场,你们俩要是有兴趣,过几天,我可以带你们去认识一下,三天就能赶到,从318进去,从玉树出来,咱先回济南,把皮卡开上,接着出发,事情就怕拖,一拖就放下了。”
她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我是真想给活佛深入聊一聊,我为什么在写藏传佛教的题材,其实就是督促自己用心学习,从而跟活佛有更多的共同语言,牛哥也在家学习藏传佛教,他也是希望能跟活佛有机会面对面。等我写完藏传佛教的题材,我就写写寻找活佛,游记的形式,顺势再帮晴晴推一把手链,如果她在这期间没准备好,那么机会就错过了。”
她问:“别人能做吗?”
我说:“别人都能做,但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能做,因为晴晴先入为主了,一旦别人介入,大家就尴尬了。”
晚上,我们三个聊到了凌晨2点,主要是太精神了,不瞌睡。
早上5点,我就醒了,被蚊子咬醒的,上网一看,杨文剑在线,他还没睡,他让我帮着发个说说,问谁有百合货源?
这次,他是过来考察特产市场的,但是有些失望,因为这里的批发价比淘宝的零售价还高,根本不具有可操作性,淘宝还是一个以假乱真的大集市,优秀的商品根本没有出彩的机会,因为人们只认价格!
有市场不?
有!
能操作不?
能!但是需要卖假货!
早上7点,军嫂晓燕在Q上问我,吃不吃早饭?
我说,吃!
杨文剑,睡了,没起床,我和晓燕去吃牛肉面,真的很好吃,也许这是我目前吃过最好吃的兰州牛肉面,也很便宜,我们点了两份牛肉,一份小菜,一共才花了23元。
昨天,听乔木大哥说,本地有个著名的核桃园,高峰时能容纳1万人在这里喝茶打麻将,我是想出去散散步,于是我和晓燕坐出租车去了,很近!
没有想象的那么宽敞,类似成都的百花公园,核桃树挺古老的,上面还结满了核桃,突然意外的发现,所谓的葡萄酒的主会场就在这里,一共屁股大的地方,我心想,刘克亚肯定很失望……
晓燕是跟着杨文剑来学淘宝的,她已经辞职了,准备回家卖河南特产,需要了解淘宝的基本套路,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其实蛮简单的,只要你敢于走出去,敢于创造偶遇,就一定能够成为玩伴,平时很多人找我,但是多数都是扎堆,根本无法深入交流,而这种在路上的交流,则是三两人的深入交流,能聊的特别深。
我心想,要是有网友提前在武威,去葡萄酒会场等着,突然认出了刘克亚,保证可以获得意外的惊喜,因为每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都是孤独的,渴望热情。
于是,顺理成章,可以跟他零距离接触几天,不是学员关系,而是玩伴……
扎堆是拜访别人的大忌,蝉禅不管拜访谁,他都是选择一对一,一旦人多,他就不去了!
为什么忌讳扎堆呢?
牛哥有个理论,叫:外来文化侵入。
有时,有人到我们办公室玩,会带上三两个朋友,都不是做互联网的,我就觉得很尴尬,因为无论探讨什么话题,都要先扫盲,干脆就没兴趣交流了。
我在核桃园拍了不少照片,发到说说上了。
我觉得拍的大有进步,都是用手机拍摄的,前些日子,于导到我们办公室,给我们讲摄影。
他说:“摄影,很忌讳所见即所得,你一定要有取舍,什么能显现,什么不能显现,都要提前规划好,留下想要的,遮住不想要的。”
我拍的摩天轮,在朝霞的映衬下,特别美,给晓燕看。
她说:“照片太骗人了。”
我说:“我很认同于导的观点,摄影的核心就是在于如何发现美,眼睛能够时刻搜索,时刻发现美的角度,美的色彩,与摄影器材关系不大,我过去还背着单反出来,现在我只带手机。”
我们步行回到酒店,杨文剑已经起床了,他说火车票已经定了,下午回去。
乔木大哥在Q上问:“懂懂,中午咋安排的?”
我说:“大哥,你去找刘克亚吃饭吧!”
我把刘克亚弟子的电话给了他,我主要是不想再麻烦乔木大哥了,而且吃喝玩乐开支都很大,再好的朋友,也要礼尚往来。
刚出道时,我特别喜欢接受别人的宴请和礼物,感觉占了便宜。但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人家给予了,就渴望回报,一旦你没尽到力,那么可能直接影响友情,因为别人对你是有期望的。
所以,我越来越喜欢花自己的钱,不欠别人的,很开心,很塌实。
刘克亚,中午时间很紧凑,不出来应酬了,约了晚上。
我们几个,又去了核桃园!
七个人,点了俩菜,少不?
上来以后,傻眼了,比脸盆还大,平时我们吃的大盘鸡就够大了,这个大盘鸡简直是巨盘鸡,直径40厘米,而且是碗,不是盘。
拍了照,发了说说,但是在照片中,很难看出他的大小,以至于N多网友对这个大盘不屑一顾……
至少,我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盘!
我们七个人,吃了没有三分之一,都吃饱了,他们这里很有意思,面条是炒在鸡肉里的,水饺是炒在排骨里的。
下午3点,我提议,走吧?
听说汽车是流水线发车,那么咱去坐汽车吧!
乔木大哥把我们送到汽车站,给我们准备的熏醋,一人一份,我把鲜花给留下了,让他晚上送给刘克亚的,鲜花的价值在于流通嘛,当初俺从后备箱里掏出一抱鲜花,直接征服了张涵予,把他好感动,他以为是俺特意给买的……
俺不是故意忽悠谷子地的,俺是他的铁杆粉丝,虽然他50岁了,但是看起来比俺还年轻,真有魅力,我是男人,我都喜欢他!
好了,继续谈谈咱的藏传佛教。
宗喀巴很牛,招了10个弟子,重新整理了佛经,提出了自己的理论体系,创建了格鲁派,并且每年举办普法大会,让众僧前来学习。
这一点,刘克亚也都悟透了,有理论体系了,有门派了,也有弟子了,怪不得刘克亚的目标是做个孙子一样的人物。
孙子,是《孙子兵法》里的那个孙子。
不过,宗喀巴真正牛的厉害,还不是这些,而是创建了寺院式教育,具体是咋回事呢?听俺讲讲。
孙老师给我讲课的时候,他跟我讲,中国最牛的大学,不是北大,也不是清华,而是哲蚌寺,可以容纳7700人同时读书……
这是我去拉萨前,他给我讲的,我没写,因为我觉得他讲的有问题,现在北大、清华岂止7700人?
虽着俺对藏传佛教的认识,俺知道,俺错了,孙老师讲对了。
1951年以前,藏族是没有学校的,只有寺院,寺院充当着学校的角色,并且体系很严谨,规模很庞大,甘丹寺可以容纳3300人,色拉寺可以容纳5500人,扎什伦布寺4700人……
这几大寺院,都是格鲁派的!
那么,藏族百姓家的孩子,为什么要读寺院式学校呢?
因为,当时的西藏是封建奴隶社会,共有72个县,西藏是政教合一,每个县由一个俗人、一个僧人,共同执政,俗人肯定是贵族家的孩子。
僧人呢?
是有学识的、有学位的。
相当于咱现在的公务员体系,对于穷人家的孩子而言,去寺院读书是可以挤入上层社会的唯一渠道。
像不像现在农村孩子考公务员?
农村孩子除了考公务员,还喜欢进国企,这都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上层身份,在当时的西藏,是没有国企的,但是有庄园啊,庄园采取的管理模式也是一俗一僧的方式,于是,这些寺院毕业的僧人,就有机会在庄园里当高管了。
西藏的奴隶社会,还是相对比较仁慈的。
奴隶主把土地划分为公田和私田,私田就是分配给这些奴隶们,让他们有归属感,他们也可以结婚生子,但是农忙季节,必须先干公田的活,干完了才能忙自己家的私田。
这一点,像不像现在公司里分的股权?
让你感觉公司是自己的,其实你还是奴隶,只是被吃了定心丸的奴隶而已,华为就是典型的例子!
西藏有个很有意思的传统,兄弟同妻,一家兄弟几个,娶多了老婆挺费钱的,干脆兄弟几个联合起来,娶一个媳妇,让她来持家,也不用分家了,生了孩子也不会是别人家的血脉……
对于穷人家的孩子而言,改变命运的唯一方式,就是进庙,争取成为僧官,其实读书的成本也是蛮高的,先要给寺院布施,你家的孩子才有资格去读书,并且要给寺院修一间房子,这间房子就是你家孩子住的,单间,这也是寺院规模越来越庞大的缘故。
在寺院里读书,也是分级别的,“格西”是最高学位,类似咱教育体系里的博士后,不能再高了。
贵族家的孩子,还有转世灵童,他们咋读书呢?
肯定不能跟农奴主家的孩子一起读啊,于是就兴起了贵族学校,专门为他们准备的。
那么,“格西”是怎么产生的呢?
就是辩经,宗喀巴不是创建了一个普法大会嘛,每年都搞,入会僧人超过10万人,也会举行大型的辩经,能够有2~3人胜出,可以获得“头等格西”的头衔,类似博士后里的博士后,极品中的极品。
这是僧人读书的最高境界,不过能够达到这个境界的人,年龄不会低于70岁,类似咱们教育体系里的院士!
大家去拉萨的时候,可以去一些寺院看看僧人是如何辩经的,很有意思,是公开参观的,不过不能大声喧哗,否则他们会跟你辩论的……
现在关于藏传佛教的书越来越多,书名作者往往是:XX仁波切。
仁波切的直接翻译就是:大宝贝的意思,其实也是活佛的专称,不过现在这个称呼也泛滥了,不是活佛也可以称为仁波切了!
如果我是活佛,那么你们应该喊我:懂懂仁波切。
那么,汉族人能不能成为活佛呢?
其实,这是不可能的,以前有过类似荒谬的典故,不过都沦为笑谈了,转世活佛系统是藏传佛教的特色,王通给我留言,说是唱《大花轿》的那哥们现在是活佛了。
可能他是高僧了,但是喊活佛是不准确的……
在所有转世活佛里,最有名的应属仓央嘉措,他是六世达赖喇嘛,以写情诗闻名天下,他的命运多舛,因为达赖五世太有名了,太有实力了,当时为了政局稳定,身边人一直都隐瞒了他的死讯,同时开始着手寻找转世灵童。
隐瞒了15年!
仓央嘉措被认定为六世达赖时,政权特别不稳,被人陷害了,决定押解他去京城受审,走到青海湖时,因病死了,23岁,不过很多人认为他并没死,而是逃跑了,最终死在了阿拉善,活到60多岁,这些都无法考究。
后来,清政府又指定了一个六世达赖。
不过信徒们,依然把仓央嘉措认定为六世,把后来认定的默认为七世!
去布达拉宫,大家可以参观到这几世的灵塔,还有他们的故事,大家可能最感兴趣的就是仓央嘉措出去约会的故事,很有意思,大家有空可以百度他的那首诗《那一世》,特别感人!
活佛,真的有转世吗?
俺不知道,但是据史书记载,过去的活佛认定,是很容易作弊的,而且多数都是贵族家的孩子成了活佛,后来采取了金瓶抽签制,例如十一世班禅就是在大昭寺里抽出来的。
符合要求的孩子,可能有好多个,此时就需要抽签了……
这里面有很多神话色彩,老活佛会在遗嘱里描述一个场景,让人们根据这个场景去寻找转世灵童。
这些遗嘱普遍有个共性:摸棱两可,制造悬念,可以无限现象,无限延伸。
今天,在摇晃的大巴车上,写了这篇日记,可能存在一些漏洞,主要是打字不方便,噪音太大,有孩子哭,有打电话的,无法静心,谢谢大家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