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爆炸,我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姑娘,很想爆炸;我看了《毛选》,很想爆炸;甚至有时我听了地下婴儿的歌曲(《觉醒》),很想爆炸。
那些压抑我的东西,我能删的,都删了,能格式化的都格式化了。人到底该怎么活,在抖音刷了2000个南京大tu杀的视频后,我谁都敢杀了。
父母病了,以前我逼他们去大医院。钱,我出了,也得罪他们了。
现在病了,他们说去小医院,OK,就去小医院。他们说不用看,忍忍就行了,OK,那就忍忍。
如果我连父母都不舍得杀,我还能杀谁?
朋友说,他想辞职,在体制内早腻了。我说我要是你的话,辞职不辞职,听老婆的,家和万事兴嘛。
然后无论他逼逼什么,我都是笑笑(想辞早他娘辞了)。
我不会再讲什么史玉柱跑潘石屹,也是体制内的,辞职了以后怎么样怎么样逢凶化吉,怎么样扶摇直上九万里一类的狗屁故事。
现在我跟任何人聊天,要是他没啥价值,我啊,无论他说什么,我一句话,就把这个退出机制造出来的。
中午,姐姐说:不想干服装店了?
我说累了就歇歇,身体的革命的本钱。她说嗯,谢谢弟弟关心。要是以前姐姐说:我不想干服装店了。
我说不想干就不干了,跟我干吧,旱涝保收,一个月给你3万。
说真的,现在每个月给她3万,我啊,也没压力。但市场告诉我,她在我这儿,每月连1000元的价值都创造不了,还会不断消耗我。
谁消耗我,我就会把谁过滤掉。
下午,有个朋友喊我吃饭,我没去。给店老板打了个电话,送了他5个菜。
他啊,在微信发了好长的语音,千言万语就是一句话:我擦,阿国,你这家伙太实在了。
不是我太实在了,是他没啥价值。我一天的收入,就是他好几个月的收入。
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有些事儿可以做,但有些话永远不能说。
我们都是言行不一致的动物,我们小心翼翼地活着这个世界上,就像一条虚伪做作的狗。
我对父母说:我想年赚1000万。
父母说你有病啊?你疯了吗?所以我想赚多少钱,我有什么想法,从来不对父母说。他们有什么想法,对我说,无论对错,我就支持。
一个人活多久,走多远,早写在基因里了。
现在我已经懒得改变任何人,甚至我懒得改变办公室的布局。
苹果熟透了,就会腐烂。我抓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发现窗外的月亮的蓝色的。跟我的心情一样,是抑郁的。
我对媳妇说:我想年赚1000万。媳妇说年赚1000万,你天天讲课,我天天卖课就行了。
我啊,天天讲课,媳妇天天卖课,现在我们每天有2万多的收入。
到了下个月,估计每月有100万到200万的收入。
我写到这儿,我知道很多人会说我是吹牛。
其实我就是靠意淫靠吹牛活在这个或热或冷的世界里。
别人误会我了,我懒得解释。同样,我误会别人了,也懒得道歉。
除了对讲课感兴趣,我对所有的风景都失去了兴趣。在这个渐行渐远渐无书的世界里,我一直把自己当局外人来看待。
我不喜欢维度很高的东西,我喜欢听评书,看二人转,赏民间小调。
夜深人静,全家都睡了,我会看一些不可描述的电影,看着看着,我的手又伸进了裤裆里。随后,整个工作室弥漫着一股腥味……
现在我在搞了一个“网赚……群”,在这个群直播怎么做三件套。
三件套就是割韭菜用来破冰的电子书,视频,音频,我是怎么做的,我一句话就说完了。
找到一本书,把里面的内容变成自己的内容。我是用语音弄的,客服把语音弄成文字,电子书就出来了。
客服把语音导出来了,音频就出来了。音频和电子书都出来了。第二天,我对着镜头,看着提词器,一口气把电子书念完,视频就出来了。
我把自己的软广告植入了三件套,一般送出去50本,就有3到7个人给我转账。
具体我是怎么做的,我有空跟大家“表演”一下。
我“表演”的次数多了,或许大家也会跟着我“表演”了。
我改编5个人的东西,比如刘一秒/南怀瑾/曾仕强/毛/林,我会把维度弄得很低,我改他们的东西,但我不说,大家永远不知道我是改变谁的东西,我已经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野心。
比如今天,我用XX的资料,改编了10节录音。我相信没人知道我用了谁的素材。要是他们晓得了,早发家致富了。赚钱,就是聪明人,收割相对不太聪明的人。
不要说这句话很残忍,缺乏温度,但现实就是这样。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有时说点儿司空见惯的大实话,反而需要视死如归的勇气。
有时我望着街头孤零零的路灯,反而莫名其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觉得我找到了一样谁都拿不走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感觉。这个感觉,有时让我很舒服,有时让我很沮丧。
在这个浮浮沉沉的世界里,我一会儿觉得我是君临天下的王,一会儿觉得自己就是随波逐流的浮萍。
总之,如果有来世的话,也不打算来了。这辈子能轰轰烈烈爆炸,就爆炸吧。
我早厌倦了平平淡淡的生活,我把所有的古书都烧了。
我没有在哪儿找到所谓的“实用阶梯”,也没发现永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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