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物流拉货。
目睹了一场斗殴,准确地讲不叫斗殴,而叫殴打,老板打司机……
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板朝司机头上猛踹,顿时头破血流,众人只是远远地旁观,没人呵斥,也没人喝彩,都在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我也是。
被打的司机年龄50岁左右,爬起来时用手捂着腮帮,显出非常痛苦的样子,老板依然喋喋不休地骂着。
我在想一个问题,司机为什么不还手呢?因为对方是老板?
也许是吧!
有个队友是公务员,官职还不小,在谈到官场之道时,他说了一句话:既要学会当孙子,又要学会当爷爷。
什么意思呢?
对待下属,要有爷爷的范。
对待上级,要有孙子的味。
不能搞反了。
一个人官居厅级,还动不动挨训,这说明啥?
无论你是多大的官,总有人能当你的爷爷,骂你是轻的,打你几巴掌你也要挨着,你有怨气?忍着!
有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些人敬畏的到底是什么?是客户?是群众?是领导?是责任?是荣誉?是面子?
都不是!
要么是钱,要么是权。
老板打他,他为什么不敢还手?
无非就是敬畏那月薪3000元。
如果他不屑于这3000元呢?他可以一甩手,骂一句:“滚你娘的,有啥了不起?老子不干了!”
他为什么屈服?因为他不敢说这句话!
今天,去交警大队办理业务,看着大姐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真累……
午饭时,我说了一句:“你这工作有啥意思?纯粹是浪费生命。”
她说:“我真心喜欢。”
我问:“不给你工资,你干吗?”
她说:“可能会干。”
我问:“给你年薪100万,你跳槽吗?”
她说:“应该会跳。”
我问:“那你还喜欢这份工作吗?”
她说:“还真没这么思考过。”
我问:“领导让你陪着吃个饭,你陪不?”
她说:“我看你今天写的日记了,其实不仅仅在国企,在任何一个成气候的企事业单位里,领导喊员工陪着吃饭,那都是员工的福分,咋可能会拒绝呢?没人会拒绝,一是本身就渴望,二是怕得罪领导。你换位思考一下,你请读者吃饭,谁会拒绝你?”
我说:“应该不会被拒绝。”
她说:“说不在乎工资都是假的,就是为了自我安慰,不上班又能干啥呢?现在大家都在找兼职,不就是为了多赚两块钱吗?你要说让我们辞职去创业?谁也没有这个勇气。”
我问:“你怕领导不?”
她说:“怕。上次我给你处理那个事,被领导知道了,骂死我了,也不允许我参评2014年优秀党员,反正什么评优资格都取消了。”
我说:“不就是破奖状嘛,我给你写个。”
她说:“我们就像玻璃瓶里的苍蝇,想飞,可是不知道往哪飞。”
我说:“有个朋友做了个招商项目,针对个人创业的,有1/3是公务员。”
她说:“现在大家私下里都开淘宝店,虽然未必能卖出去东西,至少有个奔头。”
我说:“在机关混久了,都成马屁精了,跟你们吃饭感觉真累,说的全是客套话。”
她说:“跟领导一起吃饭,就是演话剧,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我说:“十年前我就懂了,因为当时我在国企,大家就是轮番表演,每场酒席都是有主题的,一切都是围绕这个主题进行,以达成目标为努力方向。”
她说:“吃是次要的。”
我说:“是的,有些女领导根本不能喝酒,但是白酒照样一杯一杯的喝,喝了接着去厕所抠着吐出来,再继续喝。不喝行吗?不行,因为破坏了整个饭局的气场,大家都喝,凭什么你不喝?”
她说:“是的,南方人不理解这些。”
我说:“人,一直处于自我满足状态是很幸福的,原本公务员幸福指数是非常高的,因为大家都拿工资,但是公务员工资高,福利好。如今不同了,大家纷纷创业了,公务员反而成弱势群体了,那么就会有痛苦。”
她说:“就是这样。”
我说:“就如同我媳妇去上了教练技术,这是个什么玩意呢?就是能够让你认清人性最底层的东西,你看人看事越来越透彻了,那么就会出现两个极端,如果你能驾驭了这只眼,那么会如虎添翼,如果你驾驭不了,就会陷入无比的痛苦。”
她问:“我也卖红酒如何?”
我问:“你喜欢酒?”
她说:“不喜欢啊,但是我看着红酒妹卖的不错啊。”
我说:“她的成功你复制不了。”
她说:“咋可能复制不了呢?她坚持每天回复你日记,我也坚持,她一个月赚3万,我赚3000就行。”
我说:“你看到的都是表面,与这个没有关系。她本身很有料,可以这么说,她本身也是个磁场,吸引了一大群人的关注,而不完全是因为我,懂不?”
她说:“哪这么复杂啊?”
我说:“指望我白搭,其实我从来没推广过她,只是偶尔我晒酒,她接着评论了,就是时间把握的比较好。”
她问:“她赚了跟你分不?”
我问:“她为什么要分给我?她自己辛苦赚来的,又不是我给她的。”
她说:“你推我,咱俩五五分如何?”
我问:“那我为什么不推我媳妇呢?赚了直接都是我们家的,而且效果更好,对不?我何必要你那50%呢?”
她说:“也对。”
我说:“说归说,闹归闹,安心上班就行了,把家庭经营好就是你最大的成功,驰骋是男人的事,女人当后勤部长就行了。”
她说:“大男子主义。”
下午,老师打电话让过去趟。
我提了两箱枣就过去了……
他问:“这是什么枣?”
我说:“好想你。”
他问:“中国最好吃的枣是什么?”
我说:“要说名气,可能新疆大枣是最有名的吧?但是要说口感稳定,就是好想你,好想你的枣是真好吃,新疆大枣各个等级的我都吃过,没法比。”
他问:“是不是没吃到最好吃的新疆大枣?”
我说:“我跟他们争论时,他们都这么说,说在新疆有正宗的大枣,吃了一辈子忘不了。可是,我总是会问一个问题,你说的这种大枣如何才能吃到呢?为什么在市场上买不到呢?但是好想你是能买到的,对不?”
他说:“对!”
我说:“所以,如果送枣,我只送好想你。至少人家包装也干净,也是知名品牌。”
他问:“最近浮躁了?”
我说:“一点点吧。前几天,我去济南,在高速上有辆车子想超我,我是根据限速跑的,我就不让,他没命地闪灯,那灯特别刺眼,越是如此,我越不让。他找了个机会,超了过去,一溜烟跑了,我一看,不过是个宝马730,牛B啥呀?”
他问:“那你在抱怨这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连730都买不起?”
我说:“咋可能买不起呢?我想买,分分钟的事。何况那些人可能零首付买的,有啥好牛B的?”
他问:“那你能零首付不?你为什么没买?说明你不行。”
我说:“730送我我都不要,我嫌动力太小,而且是单侧排气的,7系至少也要740,而且要全驱版的,730就是乞丐版,穷人开的。”
他说:“我闻到了醋味。”
我说:“还真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还真没看上这个车。”
他说:“准暴发户心理,还算不上暴发户,暴发户不是谁都能当的,因为有个基本前提就是要有钱,你现在只能说是准,是未来,离暴发户还很远。”
我说:“我看不起那些装B的人。”
他问:“你咋知道人家装B?”
我说:“他闪我。”
他问:“你用苹果6,有人说你装没?”
我说:“没有。”
他说:“你村里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这么认为。你觉得他们评价对吗?”
我说:“对啥呀?一个苹果手机有啥?我儿子用的都是苹果手机。”
他说:“对于人家而言,宝马也是人家的常态,是你没达到那样的高度,无限放大了对方的一个细节,认为人家是故意欺负你。你问问自己,平时闪灯频繁不?”
我说:“经常闪。”
他说:“你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说:“有点。”
他说:“你朝下看的时候,是清晰的。你朝上看的时候,是迷离的。”
我问:“我最近有进步没?”
他说:“进步非常大,你觉得自己哪里变了呢?”
我说:“肚量大了。我有个同学借了我10万块钱,去年春节我问他要,他给了我1万块钱,而且对我态度不好,我很生气。现在回头想想,就觉得自己有问题,当初借给他,就是救命钱,我应该相信他,支持他,既然当初选择了信任,中间就应该继续信任,他自然会还给我的。今年特别困难的时候,我总盘算这些借我钱的账,现在就不盘算了,感觉这点钱真无所谓,可有可无,不会再因为这点钱而导致感情破裂了,我认为这是我最大的变化。”
他问:“现在有多少外债?”
我说:“别人欠我40多万吧,我欠别人5万。”
他问:“欠谁的?”
我说:“一个跟了我8年的读者的,她借给我周转货款的,我跟她说要多用一些日子,如果我现在还给她,是不是显得太快了?”
他说:“抓紧还了吧。”
我说:“那我回头就去还上,我怕她多想,所以一直没还她,另外她跟我们家关系很好,就是咱这边的,我父母、我媳妇她都认识,我跑不了,哈!”
他说:“一旦你借上瘾了,就会放大你的信念。”
我说:“明白,不给自己开口子。”
他问:“车子换了没?”
我说:“没有啊,挑花了眼,女朋友让我买辆法拉利,我还真动心了。”
他说:“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说:“就是想象一下嘛,纯粹意淫,也许真的实现了呢?”
他说:“就是个代步工具而已,何必投入这么多钱?”
我说:“我是真心喜欢车,我又没啥爱好,不抽烟,不喝酒,不嫖不赌,若是连车都不喜欢了,我人生还有啥奔头?”
他说:“听我的,别折腾了。”
我说:“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回父母家,因为那里可以让我冷静,当我回到农村时,我才突然缓过神来,我真实的身份就是个农民,别把自己标错了位置,信念一旦打开了,太可怕了,最初我在本地最高楼买了一间办公室,后来我想把邻间买下来,再后来我想把四间买下来,再后来我想把一层买下来。可怕不?”
他说:“挺可怕的,过几天,你要提防飞扬这么做。”
我说:“互联网圈也有个课程,是封闭式训练的,那个课程跟教练技术特别像,反正也是放大人的信念的,要求每个学员回去办信用卡。前几天,我跟他们一个老学员闲聊,谈到了办信用卡这个事,那个老学员说,多少人因为当初的冲动而有了不良记录,甚至还进了班房。”
他说:“教练技术也会放大一个人的信念。”
我说:“飞扬提议的几个项目,全部被我给砍了,她要去济南买房子,我给砍了,她要去济南开咖啡馆,我给砍了。今天她要在网上开天猫店卖红酒,让我也给砍了。”
他问:“为什么?”
我说:“她现在处于不理性状态,还属于冲动期,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而且同学都是大老板,她觉得自己也是拥有如此能量的人。”
他问:“卖红酒不是挺好吗?”
我说:“她卖红酒,不等于扇我耳光吗?大家纷纷支持她,但是可能并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我。一旦服务不好,或者酒的口感一般,那么就会影响对我的印象。什么人会支持我?最相信我的人会支持我,那么他们多会成为客户的,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最相信我的人,都被我们伤了一遍。”
他问:“如果酒的口感很好呢?”
我说:“你觉得200块钱的酒,能有茅台味吗?品质是与价格成正比的,低端酒就是低端酒,但是人们在消费时,总希望花200元买到路易十四的口感,懂不?”
他说:“明白了。”
我说:“这还是次要的,一旦飞扬卖酒,等于把我们圈子里卖红酒的全杀了,有意无意地就把大家得罪了。”
他说:“有道理。”
我说:“关键是能赚多少钱呢?即便是有1000人支持她,每人白送100元,也不过是10万块钱,我们何必去赚这10万块钱呢?毕竟要以牺牲我为前提。”
他问:“你自己如何看待跟读者的距离?”
我说:“只能送,不能卖,不管什么,都是如此,因为一旦卖,就等于我的形象与产品本身绑定了,文怡就是这么出事的。”
他问:“飞扬什么态度?”
我说:“她就一直在那里说,什么生意没有竞争?为什么别人能做,她不能做?”
他说:“这个事,你必须要把握住,你不能消费自己,家人也不能消费你。”
我说:“知道。”
他说:“今天跟老宋(我师母)聊起你,我说好久没见懂懂了,就给你打个电话,让你过来趟。她给世博买了身衣服,你给带回去。”
我说:“浪费这个钱干嘛?”
他说:“一点心意,不是过生日嘛。”
我说:“今年谁都没告诉,连我姐姐都没请,就我们一家三口吃了顿饭。”
他说:“我看你发的照片了,特别开心,因为我觉得你成熟了。”
我说:“以前,每当我们家里有过生日的,家里都是车水马龙,看着挺威风,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因为别人来了,就是一个人情。”
他说:“你知道当领导的最怕什么不?就是批条子,因为每个条子都是特例,都是有风险的,条子是怎么递上来的?都是与人情绑定的,要么与金钱绑定的,不得不办。你不要觉得别人找你纯粹是友情,这么想也对,多数人都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但是,也不要排除别人有另外的需求,他们来给你儿子过生日了,这就是一张人情白条,你必须还,对不?”
我说:“对!”
他说:“所以,你能避开喧嚣,是我认为你最大的进步。”
我问:“领导们为什么不避开呢?”
他说:“因为条子往往是从上而下的,懂不?我给你张条子,你能避开吗?”
我说:“肯定全力以赴。”
他问:“现在的收入能持续多久?”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是需要继续修炼的,因为我太透明,包括给哪些单位供货,都有人扒,甚至有人在背后给我穿小鞋,说懂懂这人不行,不能跟他合作之类的。我就很不理解,损人利己咱还能理解,关键是他即便是破坏了我们的合作关系,他从中也没好处啊。”
他说:“你太高调了,有意无意树敌了,他们觉得你赚钱太简单了。”
我说:“我以前也挺勤奋的吧?但是现在的我看过去的我,那哪叫勤奋?纯粹是混日子。我赚的多了,一定是我更加地勤奋了,只是这种勤奋未必表现在体力劳动上而已。”
他说:“我觉得你需要打造王牌产品,否则终究昙花一现。”
我说:“这个事本身就是昙花一现,我非常明白。勃起容易,持久难。因为一旦有人关注这个市场了,肯定会来跟我竞争,未必会挖走生意,但是会拉低价格,慢慢地就趋向于微利了。孙局给富士康供鸡蛋,一个利润只有5分钱,一不小心就亏损,他靠的主要是量大、持久。上次我问过小薇老师,撬动一个类似的大客户需要多少公关费用,她说差不多1000万。这种业务咱就做不了,当然孙局不仅仅供鸡蛋,还有其它的。”
他问:“你有心理准备了?”
我说:“现在处于高潮期,应该能持续到3月份,以后会平稳回落到每天利润3000~4000元,这是底线。”
他问:“为什么没有做王牌产品呢?”
我说:“哪个手机品牌不想做苹果?不是不想,是做不了。现阶段的我,在生鲜行业连入门都没有,我纯粹是二道贩子,几乎是按需订货,很少压货,库存几乎为0。我没入门的时候咋可能打造出王牌产品呢?王牌产品必须从源头上开始把关,品种、地理、技术这些都是重要因素,咱现在没有这个实力,表面上我赚了不少,实际上我现在连20万现金都拿不出来,我也不知道钱去了哪里。”
他问:“在网上卖如何?”
我说:“还是我说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在网上以我的名义推荐产品,必须是真正的王牌,回头率高达90%才可以,但是符合这个标准的商品太少,另外价格太高,我就不能推荐,即便想做,也必须要跟我个人剥离开,可是脱离了我,我做电商又没有了任何优势,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他说:“我觉得你另外一个变化,就是文章越来越自由了,那种气势显现出来了,一个很阳光和自信的少年,应该说是你摆脱了很多枷锁,不再轻易被人绑架了。”
我说:“是的,小钱看不在眼里了,自然不会轻易被打动了。”
他问:“朋友圈子有没有变化?”
我说:“这个变化是非常大的。以前的朋友圈子牛人很多,但是这个牛人多是我塑造的,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就是我说他牛,他才在互联网圈子牛。但是仔细数数,这些人很少有固定办公场所的,很少有员工超过20人的,很少有开100万车的,很少有年利润100万以上的。怎么讲呢?在外人看来,我生活在一个牛人圈子里,其实我很明白大家几斤几两,跟我水平都差不多,一年30万左右的利润,甚至还不到。现在有什么不同呢?跟我玩得比较好的,多是传统商人,通俗一点讲,他们是有底货的,也是有底蕴的,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也像骆驼了,除了没换车,各方面几乎全部符合,我们在一起聊天也很有共鸣,因为我站在他们的高度了,大家谈几百万生意也不觉得很虚了,很正常,你现在想想,一天10万的营业额就是3000万的年营业额,这是什么概念?使使劲就过亿,这是过去咱不敢想的事,现在就是事实。”
他说:“所以,空结交人脉是没用的。”
我说:“一点用都没有,媳妇回来跟我讲,他们同学处得都跟家人似的,根本没有身份标签。我专门去问了牛哥,是不是真有一种课程可以让人破标签?牛哥说,这种心理最多持续半年,然后就分层了,鸡跟鸡玩,鸭跟鸭玩,不同层次的人是玩不到一起的。”
他问:“他们知道你是写文章的,什么反应?”
我说:“一脸崇拜?哈,基本都是如此吧,咱这边的老板,很少有高中以上学历的。但是也有人不识货。你知道南边有个做玻璃的不?他听说我出过书,让我帮他写本书,写写他的丰功伟绩,饭桌上说的,我随口就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话,结果他当真了,过了几天约我吃饭,他说愿意拿出5万块钱来办这个事。”
他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跟他说,5万块钱太多了,不合适,拿着烫手。其实现在别说5万,就是50万我也不会干这个事,他低估了我。”
他说:“不要轻易用低估这个词,你给别人的价值都是你自己表现出来的。”
我说:“跟这些土老板打交道,我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简单的闲聊,有的人很快就能发现你与众不同,有的人则根本不识货。”
他说:“其实跟高手打交道,你是不需要晒的。”
我说:“对!相反,总是晒的往往是草包。若是有点特长,咱一定要藏好,等别人发现时,会说:哇,你还有这个本事啊?//虽然跟陆小米一起长大的,但是我还不知道她会唱歌,前些日子去她QQ空间,发现背景音乐很好听,但是又不像原唱,我就问她是谁唱的,她说是自己唱的,我突然特别佩服她了。”
他问:“你现在还抱怨社会不?”
我说:“很少。昨晚,银座门口堵车了,那个地方没有红绿灯,大家都抢着过,中间有个新手被挤在里面了,结果谁也动不了。大家都按喇叭,有些不耐烦。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呀,我就下了车,让大家都稍微退一退,让中间的车子先出来。你知道我把自己想象成了谁吗?范伟,他在冯小刚电影里有一段疏导交通的戏。”
他问:“你有成就感吗?”
我说:“谈不上吧,仿佛我是幼儿园阿姨,告诉他们别抢了,就这么简单。”
他问:“实事求是地讲,你觉得自己的行车素质高出本地人很多吗?”
我说:“我就是在北京、上海也属于文明行车的典范,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一个人,即便是路上没车,变道我也会打转向灯,完全是潜意识习惯。过去我是很生气的,总觉得这些人咋这么不遵守交通规则,现在我就接受了。”
他问:“为什么接受?”
我说:“中粮集团老大说过一句话,从田间到餐桌是梦,希望更多的人来做这个梦。就是说,当人们经济条件达到一定高度时,文明高度自然就跟上了,应该这么讲,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提升文明的根本是提升经济水平,本地人不遵守交通规则是人品问题吗?是收入和眼界决定的,当他们渴望文明时,自然就会改变的,现在怎么疏导,怎么罚款都白搭。”
他说:“理解透这一点很不容易,例如很多人抨击我们国家实行假民主,但是却没有想明白另外一点,咱从封建社会解脱出来没几天,奴性是根深蒂固的,必须需要现在的政治模式来过渡。应该这么讲,任何浑浊的状态都是必然存在的,因为时代需要。”
我说:“对!你记得2004年以前的互联网,打开一个网页跳出一片,现在哪有了?文明是践踏着野蛮走过来的。”
他说:“所以,你不要愤青任何事,因为任何事都是必然的。”
我说:“商业需求就如同种子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微博出现以前,也有过类似形式的几家平台,但是都被和谐了,毕竟这玩意传播谣言太快了。新浪微博后来为什么站住了脚?因为趋势是阻挡不了的,只能疏。前几天,我跟顺丰的区域负责人闲聊还谈到了这个话题,我们的观点是一致的,物流会率先打破国界,例如以后朝鲜也可以从淘宝买东西,日本、韩国都可以,快递费也这么便宜。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商业趋势,商业趋势是不会为任何力量所阻拦的,商业一体化是必然的。”
他说:“所以,食品造假也好,食品安全问题也罢,都是一个阶段。”
我说:“是的,因为消费者在觉醒,商家也在觉醒。假如我初中毕业就在家卖水果,那么我肯定不能觉醒。但是,现阶段我进入水果市场,我就能觉醒。”
他说:“所以,不用担心中国未来食品安全问题,因为一定会有人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