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在瑞士,很多人玩房车,特别是拖挂房车。


  在阿尔卑斯山脚下遇到了一辆路虎卫士拖了一辆9米长的房车,这辆车子被困在了露营基地,前后左右都有车子,出不来了,司机是个老头,一会进,一会倒,越折腾卡得越紧。


  我心想,欧洲人就是傻,这个问题太容易解决了,把房车摘下来不就行了吗?


  折腾了差不多半小时,有中国大叔看不下去了,给指点了一下,老外立刻开窍了,把车头先开出来了,然后一群人合力把房车推出重新调整了角度,挂上,OK了。


  他们的思维模式,不转弯。


  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是个小黑,非洲人,特嗨,开车的时候喜欢听DJ,动不动就跑到100多,过红绿灯的时候他压根就不左右看一眼,在他们眼里,压根就不会有人闯红灯……


  每到红绿灯的位置,我都替他捏一把汗,你也不减速,万一有大货车闯红灯呢?


  越文明,人越傻。


  中国有三个城市的交通秩序是非常好的,北京、上海、深圳,很少有机动车闯红灯,但是司机到红绿灯的位置依然会减速,左右观察一下才能放心通过。


  老外到了上海,也适应不了,妈的,竟然还有人闯红灯。


  不过日子久了,老外也适应了上海的节奏,也会跟着众人闯红灯了,开车时也会左顾右盼了,这就是融化。


  上海人民到我们这里呢?


  又凌乱了,我们这里闯红灯、逆行都是常态,管它什么实线、虚线,想拐就拐,想掉头就掉头,而且完全具有随机性,经常有外地朋友坐我车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按喇叭?


  我说,这是在小地方开车必须具备的优良习惯,例如你到了我们村,到处都是胡同,你按喇叭孩子们就会有提防,若是不按喇叭很容易跑出一个孩子来。


  开哑巴车,是一种陋习。


  跟你们大城市不同了吧?


  在我们这里开车遵循的就是最原始的丛林法则,抢!


  前天,红绿灯坏了,大家终于体验到了堵车的感觉,貌似又很享受,在十字路口中间扭成了麻花,谁都不让谁,就那么较着劲……


  轮到我的时候,我选择了等一等,让一让,让麻花先松松绑。


  我晕,反而我走不了了。


  我一看,还是要野蛮一点,我开着货车,小车跟我抢肯定有劣势,两车相遇勇者胜,我就是抱着撞的心态,对方肯定选择刹车。


  简单粗暴却异常实用。


  有时,我开车去上海,红灯一亮,接着所有车都停下了,我就觉得挺惊讶的,哇,上海这么遵守规则呀?竟然一个闯红灯的都没有,太好了。


  大家为什么向往上海,向往国外?


  很大程度是向往了这种文明程度,秩序需要栽培于文明的前提下,在丛林里生活,你去讲道德,讲秩序,是傻X的表现。


  上周,我去车管所,排队复印材料,窗口贴了三四张A4纸,上面都写着俩字:排队!


  我觉得自己觉悟是蛮高的,这是临沂市的车管所,素质应该比我们县城高,我主动排在一群人后面,那群人是趴在窗户口的。


  结果,来个人又趴上去了,来个人又趴上去了。


  我心想,我要坚持这么高的素质,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到天黑我也排不上。


  于是,我也趴上去了。


  这几天,梁子在这边,他过来以后,又陆续喊了一大拨人过来,其中两个姑娘是上海的,开车过来的。


  每天下午,我们都去打球。


  俩姑娘住五星酒店,不跟梁子他们住一起,梁子把球馆坐标发给对方了,按理说10分钟一定到,结果没到……


  我问梁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打电话过去,也不接。


  我问,是不是没出发?


  梁子说,发信息的时候,说已经出来了。


  我说,那我们沿途去找找吧,别出了什么事,本地出了交通事故有个特点,先抢手机,省得你喊人过来,跟查酒驾似的。


  真让我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出事故了,围了很多人。


  撞到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倒在地上装死,一动也不动,120也来了,正在把人抬到救护车上去。


  看现场,老太太没啥事。


  俩姑娘都吓傻了,以为撞死了人,只知道哭……


  我说,你们俩先上车,把车门锁上,老太太家人一会就过来了,千万别开门,等交警过来再下来,询完笔录,他们会把车子拖走,你坐我车就行了。


  要是过去,遇到这个场景我也害怕,现在我早就很淡定了,人肯定没事,人没事无非就是赔钱的问题,赔钱看似是个大问题,其实是个小问题,老太太的套路一定是持续住院,认为住院越久赔钱越多。


  交警过来勘察,很明显,老太太负主要责任,逆行,但是中国法律是保护弱者的,机动车也要负一定责任。


  老太太的儿子来了,大喊大叫的,问瞎了眼吗?那么大个活人看不到吗?


  俩姑娘忙着解释,又是正常行驶,又是逆行,又是交规法。


  我让梁子把俩姑娘先带到我车上去,我跟老太太的儿子讲:你消消气,我先陪你去医院看看老人,老人身体最重要,谁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不搭理我,自己骑摩托车去医院了。


  我跟交警对笑了一下,他也充满了无奈,毕竟天天处理这样的事,弱者被撞的习惯性反应就是装死,不去当演员太可惜了。


  交警的建议是私了,毕竟涉及到扣车的问题,我也同意,我认为老太太没任何事,我让交警问问1000元行不?另外再给买辆新的三轮车。


  不同意!


  好吧!


  交警叫来了拖车,我才意识到,姑娘们可能吓傻了,连保险都没报,接着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保险公司问交警在现场吗?若是在,可以凭事故认定书来理赔。


  我问交警,责任怎么划分?五五?


  他笑着说,差不多吧,一般这种事都私了了。


  把姑娘们的行李搬到我车上,车子被拖走了,俩姑娘是真的吓傻了,一直不说话,我跟她们讲:这个事先别告诉家人,是很小的事,若是告诉了家人,他们又着急赶过来,没必要……


  球,打不成了,我把他们送回酒店。


  我叫了本地一个小兄弟陪我一起去趟医院,找到了老太太,刚做过CT,没啥事,老太太也蛮精神的,我带了一些水果过去。


  老太太在那里抱怨,我就在那里安慰,毕竟我属于中间人角色,老太太不会朝我骂的,我一直也站在老太太的立场,跟她一起谴责这些不会开车的外地人。


  我跟老太太的儿子聊了聊,意思是老太太没啥事,我们皆大欢喜,要不咱就私了?谁也不愿意折腾来折腾去,对吧?


  他说要跟他妹妹协商一下。


  我说,没事,你们慢慢协商,明天咱一起去交警大队处理一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把事闹僵了,老太太没事就好。


  第二天,去交警大队。


  开价5000元。


  俩姑娘的意思是想同意……


  我说,这样吧,3000块钱,你们觉得合适就立刻点钱,觉得不合适就让交警划定事故责任。


  老太太一直在那里用方言大声的训斥着俩姑娘,不过她们也听不懂,老太太越说越激动,甚至要动手。


  我说,大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小姑娘们也都道歉了。


  她儿子出去打了两个电话,同意了。


  签了协议,点了钱,他们走人了,老太太的儿子说:也就是看你们比较实诚,否则这个事没完……


  他们走了,要找交警签放车单,还要交停车费。


  交警说,哪用3000块钱,给他们500块钱就行,你们被讹了。


  我说,破财消灾。


  这个事,找关系是不是更容易一些?


  白搭,小地方,谁都认识几个关系,搞来搞去搞复杂了,其实大家的心理承受价是1万元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早上商量过,反正是尽可能的把车子提出来。


  这3000元,梁子掏的。


  姑娘们可能对这个小地方彻底失望了,从交警大队出来,直奔高速了。


  回酒店的路上,我跟梁子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攒不住钱吧?你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养了这么多女人,不累吗?一个男人永远不要炫耀自己泡妞技术多么牛B,因为你优秀了,无数女人主动找你,还有就是这3000元其实是打了水漂,她们不是你的菜。


  梁子说,我知道了。


  我说,你未必舍得给自己女朋友花3000元买件衣服。


  梁子不说话了。


  他泡妞的手法,还是以微信和陌陌为主,把朋友圈搞得非常高大上,对于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妹子而言,这简直就是高富帅,但是能泡到的也是以商场妹为主,我现在去银座逛一圈,遇到跟我打招呼的,基本上都是梁子的药渣……


  昨天,我很正经的跟梁子谈了几点:


  第一、不要把焦点放在女人身上了。你现在80%的焦点在女人身上,是没有心思做事的,事业做好了,是不缺女人的,如果你是汪峰,你能娶到中国最优秀的女神,哪怕你是N婚,都喊着不嫁离异男人,那是因为男人不够优秀,章子怡不比一般女人有品位?她都乐意选择。


  第二、不能单兵作战。你做什么事都是单兵模式,你见谁一个人创业成功了?你需要培养属于你自己的团队,有了团队才能成事。


  记得在拉萨的时候,从军说了一句话,一定要先有团队后做事,而不是先做事后有团队,因为人有了,你总是要给他找点事干,干着干着就成功了。


  他的这个观点我消化了好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梁子泡妞,是靠广撒网。


  还有更牛的。


  有个小伙子叫落花,他跟大伟打赌,看谁先约到妹子到房间……


  俩人开始比赛。


  不到1小时,落花就约到了。


  大伟自叹不如,急忙拜师,咋搞的,这么牛?


  落花的策略非常简单,加的时候就写明:通过一下,我给你发红包。


  通过就发,10块钱的红包。


  我们这里的妹子,一般抢红包能抢个几块钱就算大包了,遇到土豪了,自然很开心,落花连续给发上几个,然后问,要不要个更大的包?出来喝酒吧,我给你发个更大的。


  于是,妹子就出来了。


  第二天,大伟验证了,果然好使,当人不顾及面子的时候,人欲就出来了。


  大伟验证了,我又想试试。


  我刚加了本地的羽毛球群,300多人,里面经常有人发红包,一次1块钱,分成几十份,能抢个几分钱,大家已经是很开心了,我瞬间理解了落花的策略。


  几块钱,已经属于大包了。


  我上去,直接发了3个100的。


  真是搞的整个群大呼小叫,整个群就跟炸了锅似的……


  N多妹子加我,非说我是土豪,我说不是,她们还嫌我低调,有个大姐一直在那里赞美我,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场面的人,她还是个公务员,我心想公务员眼界这么低?不就是个红包嘛,你一共才抢了6块钱而已,至于嘛。


  她说,不是红包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作风。


  有意思。


  当时晚上10点多了。


  我问,出来喝酒不?


  她说,不会喝酒。


  我问,喝茶呢?


  她说,儿子在家,出不去。


  我说,那我去找你吧。


  她问,白天不行吗?


  我说,白天我没空。


  她说,那要晚一会,等儿子睡着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许就在那一瞬间就建立起来了,当然她对我的信任还真不完全与红包有关系,因为我发红包时,很多人在群上喊:大作家来了。


  她可能真以为我是作家。


  其实,我是坐家。


  最终,我没约她,没意义的事情,当然也可以说我是假正经……


  牛哥经常谈一个观点,做事要三赢:你赢、我赢、大家赢。


  例如,我跟小三在一起生活了,我赢了,小三赢了,但是我媳妇输了,那么这个游戏就失败了。


  难道要?


  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天天唱《吉祥三宝》?


  昨天,在一起闲聊,聊到了青春萌动,有个小帅哥谈到了自己的高中生活,有个学姐喜欢上他了,他不同意,那学姐动用了黑社会,胁迫他同意。


  这是爱的多么深呀?!


  我?没故事,就是一味的读书再读书,一口气读到大学……


  大一的时候,我们宿舍跟教师宿舍不远,因为是新校区,老师基本上都是两地分居,一个月回去一次,老师也跟我们一样住宿舍,不过他们是一人一间,我们是四人一间,就这么点差别。


  有次吃完饭,排队打热水,我前面有个老师拿了三个水壶,没法拎了,拎三个空壶很容易,实壶她搞不定,尝试了几次,没有成功。


  老师戴个眼镜,甚是斯文,30来岁。我自告奋勇:老师,我帮您提一个吧。


  她同意了。


  我给送了过去,她宿舍跟我们宿舍格局差不多,但是房间里有电视,当时正在热播《激情燃烧的岁月》,到了老师的宿舍,仿佛老师不是老师了,而是一个亲戚,毕竟是看到了老师黑板外的生活,有菜板,有辣椒酱,有拖鞋,有洗脚盆,原来老师也是普通人……


  她不是本地人,湖南那边的,博士毕业以后考入了我们学校。


  她让我坐会,看看电视。


  我就看了一会,她问我是哪个系的,我如实汇报,还是蛮紧张的。


  走了。


  后来,又遇到过一次,也是帮她提水,就加上了她的QQ,我的想法是蛮简单的,以后挂科之类的可以找找后门,虽然她不教我们,但是跟我们的老师还是蛮熟悉的,她是教美术的。


  偶尔,她搬个箱子之类的,也会在QQ上喊我,我就帮着去搬了,那时我对女人没有一点概念,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可能是我发育的比较晚的缘故吧,我想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我就是这么单纯,是真的单纯。


  《激情燃烧的岁月》大结局的时候,我问能去她宿舍看吗?她同意,看到了晚上10点多,宿舍都要熄灯了,她把灯熄了,怕管理员多问。


  我提出想走,她说看完再走吧,大结局的时候有个激吻的镜头,而且时间很长,房间里气氛很尴尬,我坐椅子上不好意思看电视了,低下了头,她拉了一下我的手,我手心都是汗,她转身抱住了我,坐到了我腿上,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亲嘴,也不会抚摩,反正就是很紧张的使劲抱着……


  那晚,我走的时候,她跟我讲:这个事,就烂在肚子里吧,对谁也不要提起,也别去炫耀什么,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否则对你我都不好。


  当时我什么都不懂,就跟做梦一样,事后还真被吓住了,再也没敢去找过她。


  后来,在水房里遇到过,她让我帮着提水壶,我放门口就走,她会从宿舍里拿一些熟食给我,例如鸡胗、牛肉啥的,还给我买过两条牛仔裤,不过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一直到了2004年,我去创业的时候,我问了问她,她说你去吧,我支持你,你的专业拴不住你,你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需要的是安稳的工作,你需要的是勇往直前……


  我心想,难道我真的如此出色?


  后来,她调回老校区了,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赞助了我1万6千块钱,去年还是前年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老长老长了,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情,同时告诉她,我已经有房有车有婆姨有娃了,还有那么一点小成就。


  她回信说,我一直在关注你,从遇见你,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


  后来,我为什么喜欢戴眼镜的女生?


  也许就因为她。我受她影响太深,包括我后来谈过的恋爱,没有一个比我年龄小的,我不喜欢小女生,包括我媳妇也比我大……


  前一段时间,我去曲阜,本来想见她一面,但是她去北京师范大学工作了,那天丁香说考北师大的博士,我说你找我吧,她不信,其实我是真的有这个资源,只要我开口,老师会全力以赴的。


  我去签严歌苓的书,严歌苓建议我签《陆犯焉识》,我说我想签《老师好美》,因为这本书里的故事,跟我的亲身经历如出一辙,我读着这本书有着太多的共鸣,当时我送这本书的时候,很多人抢着要,理由是自己是老师,要么是亲戚朋友是老师……


  这可不是一本好书,36岁的单身离异女班主任与学生的恋情。


  我回想起那些事,感觉真的跟做梦一样,一切都太模糊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蛮奇葩的,走到社会上才发现,师生恋太多了,何况我这不属于师生恋。


  通过赵老师认识了一个小帅哥,特帅,他女朋友就是他的大学老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还没领证。


  不说了。


  这两年,我出奇的老实,特别的正经,但是我发现有副作用,就是我对什么都没兴趣,出去玩?没兴趣,赚钱?没兴趣,玩车?买了就没兴趣了,泡妞?更没兴趣。


  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衰老的直接表现就是对异性不感兴趣了,我现在已经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仿佛没有什么能对我产生诱惑力了,倒是真的平静了,不以物喜了,不以己悲了。


  我变正经了,那么就可以站在道德高度去批评梁子他们:你看看,年纪轻轻的咋就不学点好呢?


  昨天,小武回来了,我同学,我们班一共俩创业的,我和他。


  上次他回来,跟我讲:我创业其实就是受你影响,我一直在想,一定不能比你差,所以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等待弯道超车。


  他是做外贸的,主要是出口假发。


  昨天,我跟小武说:我们现在都立住脚了,就要多个心眼,要预防黑天鹅事件,否则随时我们都可能回到解放前。


  我讲了两个故事,都是我身边的故事。


  故事一、红红是个老师,参与了泛亚,借了亲戚朋友同事30多万,结果泛亚出事了,她只能跑路,对于一个老师而言,一辈子也攒不了30万。


  前几天,我在马路上,发现电线杆上都有她的追债信息,她的照片、身份证号码、老公的照片、老公的单位、老公的身份证号码,还有她闺女的学校、班级……


  全列出来了。


  看样子,她身上有民间借贷,12月3日到期,她没有按时还款,具体多少钱咱也不知道,有人说三五万,有人说几十万,但是我推测她借到几十万的概率很小,毕竟她没有抵押物,房子和车子早都抵押贷款了,可能也就是三五万的额度,以教师身份借的。


  她还能满血复活吗?


  应该不能了!


  原本好好的生活,就这么一夜坍塌了,她的上线也是我们这里一个老师,我也认识,在QQ上我问了问:还有希望吗?


  他说,咋没希望呢?泛亚资金在银行托管着,渠道都是畅通的,只是在等公安部解冻。


  我明白了,红红应该是在期待奇迹的出现,早日解冻,她早日回归……


  故事二、日照有个做二手车的,叫松子,男的,聚会的时候认识了回收黄金的国庆,松子觉得国庆的这个模式太好了,若是教人收二手车,岂不是也可以全国加盟?大家到日照来参加培训,然后回去收车。


  这个思路如何?


  我觉得挺好,二手车比黄金还好做,但是二手车水很深,需要的资金量也蛮大的,最难的是推广,若是解决了推广问题,那么二手车就很好做了。


  例如,你会卖!


  我去澳洲前,国庆过来玩,松子说的也过来,但是左等右等没等来,打电话已经关机了,心想别出什么事。


  被抓了,买卖赃车。


  好象是别人偷了一辆雅阁8000元卖给了他,他2万6卖到了连云港东海,那边有个著名的黑车市场……


  松子做得相当的隐蔽,要求在连云港交易,对方也同意,日照离连云港非常近,全程松子几乎就没开过这个车,按理说是相当隐蔽的。


  为什么被抓呢?


  有过通话记录。


  有些时候我在想,其实行业属性决定了风险系数,例如收废品的很容易被钓鱼执法,有人偷了变压器去卖,你前脚收了,后脚派出所就找上门来了,你是选择罚款还是选择拘留?


  你有赃车,给那些收二手车的打电话,只要价格合适,他们普遍心动,收黄金的也是如此,有些时候只要有利润,哪管你是偷的还是抢的。


  所以,一直都游走于高压线左右。


  这是行业属性决定的。


  例如,做搬家公司,你会不会偷东西?


  理论上,不会!


  实际上呢?


  会!


  我有亲人就是做搬家公司的,有些主人家里的钱藏的到处都是,例如藏在床底了,他们自己也忘记了,有次在淄博搬家,在床底一个酒盒里发现了6万块钱,工人接着把钱藏到驾驶室里了,但是把盒子扔了。


  主人看到了盒子,可能想起了什么,要求谁也不许离开现场,报警了。


  110一来,在车里就发现了这笔钱。


  干搬家公司的那两年,我们家经常有银圆、金耳环之类的,都是亲戚送的,搬家的时候有意无意拣到的。


  这两年,太多做民间借贷的朋友过来玩了,我经常会采访到这些问题,什么故事都会发生,因为与你打交道的群体层次决定了故事的多样性,骗的,抢的,打的,杀的,都有……


  如今,经常有来玩的读者,我劝的不是让他们如何创业,而是告诉他们,要好好上班,创业成功的概率太低了,我们班这么多人,只有两个创业的,而且我们俩也算不上成功。


  昨天陪我打球的小伙子受我毒害太深,非要做签名书。


  我问了他三个问题:


  第一、普通作家的书没人要,名家的门槛太高,一次让你送10万元现金过去,你愿意吗?


  第二、你说签名书有市场,你自己买过吗?


  第三、我给你100本签名书,你能卖掉吗?


  他回答的都是:NO!


  所以,你安心上班就行了,别想这些,光听说谁三个月就学会了吹笛子,但是你却不知道人家以前是吹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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