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比天高

  球馆里,很多人听说我是作家,甚是好奇。


  问我要书。


  我没给,敷衍过去了。


  问我有什么代表作?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代表作……


  每次去上海,胡老师就感叹:懂懂,你啥时也写本《哈利波特》出来?一生有一部代表作也就不枉活一次。


  难!


  懂懂,要不你就写日记?


  胡老师介绍了一个著名作家,他只有一部作品,就是日记体裁的,780万字,讲述了一个城市的生活。


  这个,我也做不到。


  我缺作品。


  别看我缺作品,但是我很擅长对别人评头论足,拿过一本书翻翻,就给贴上了标签:垃圾!


  山东省内的作家,我基本上都能联系上,找谁签书都不是问题,但是能入我法眼的,除了赵老师就是张炜。


  前些日子他们问我签不签杨志军的《藏獒》?


  我说,不签,垃圾书。


  可是,这样的垃圾书,我能写出来吗?


  写不出来!


  批判总是容易的,显得自己很有品位,但是真拿我去比一比,那就坏了,咱连三流都算不上……


  今年夏天,欧洲领队联系我,问我认识XX不?说是临沂著名作家。


  我说,名气太小,没听说过。


  我是真没听说过,还特意百度了一下,看介绍蛮牛B的,写了不少书,只是一本都不畅销。


  这样的人能入我法眼吗?


  不能!


  欧洲领队想介绍给我认识认识,看看有什么资源可以对接一下。


  我拒绝了。


  清高不?哈哈~~


  后来,我在反思这个问题,我是让谁惯的毛病?对人还挑三拣四的,想了想,可能与签名书有关,整天跟作家打交道,而且全是知名作家、知名作品,使我有了错觉,不知名的作家都是草包。


  前几天,有淄博的朋友说认识淄博作协主席,问我想不想签书?


  我说,名气太小,不签。


  上海,作家一抓一大把,会写文章的太多了,99%的都入不了我法眼,一个王安忆就足够了,王安忆老师的作品我也只签《长恨歌》,前些日子他们问我《匿名》签不签,我说不签,这本书还没名气,签了没意义。


  我写文章,基本上就是信手拈来,连草稿都不打,一气呵成,想到哪写到哪,连个主题都没有,真是围炉夜话,仿佛就是几个朋友在一起闲聊。


  好吧?


  很好,通俗易懂。


  但是,难登大雅之堂。


  在我的理解里,什么是长篇?


  把短篇接起来,就是长篇。


  其实呢?非也!


  我经常去赵老师那边,看他是怎么创作长篇的,就跟建房子是一样的,要有地基,有钢筋,有水泥,整个框架是先拟出来的,剧情也不是随性创造的,而是先把故事编好,就跟编小辫子一般,逻辑排好,反复推敲是否有漏洞,还要有人物小传,先把人物传记写出来,在此基础之上,才开写。


  太复杂了。


  关注了整个过程,我明白了一点,过去我们理解的长篇是有问题的,特别是天涯上的连载,那些文章充其量是写的比较长的随笔而已,谈不上文学创作。


  我才意识到这种差距。


  过去,我总觉得我比作家们强多了。


  去年,负责给我校正的老师叫格子心,一直都是幕后工作者,类似拍电影时的场记,场记应该演不了戏吧?


  有天,我无意翻到了格子心老师的文章,写的太好了,至少我写不了,自愧不如,她应该的确是有格子心的,只是一直没有安顿下来,这些年在报社、电视台、学校辗转,工作换了又换,没办法,要跟随自己的男人嘛!


  文笔太好了,但是我觉得她缺少了素材,言外之意就是她生活太平静了,没有任何波澜,那么她在写一些片段的时候,只能是去想象,想象是缺乏感同身受的,要么就只能写一些小清新。


  我给她提过建议:文风稍微再朴实一点,内容再稍微落地一些。


  她推荐我关注丛桦,同行、老乡、同事?


  我先关注了博客,感觉写的真好,豪放、流畅、真实,我顺手买了丛桦的书,读完以后感叹:即便是这样的文章,我也写不出来。


  于是,我签了1000本丛桦的《山有木兮木有枝》,也跟丛桦成了好朋友。


  我觉得丛桦的生活应该比格子心要丰富了许多,有些故事只有经历过才能写的那么透彻,文人骚客嘛~~


  批判,总是太简单,但是意识到自己不如对方,却是那么的难。提起赵忠祥,我总觉得自己比他高尚,我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头论足,一看就是个老色鬼,老不正经,尽搞那些。


  可是,我又假设了一个场景,假如我在路上遇到了赵忠祥会不会很虔诚地问:赵老师,我是您的铁杆粉丝,能不能跟您合个影?


  我想,应该会的。


  我去一家茶场,也算驰名商标,墙上挂有老板跟赵忠祥的合影,我就随口调侃了一句:咋不撤下来?都臭了。


  老板一本正经的说,咋能?赵老师是真正的艺术家,大家风范。


  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蛮悲哀的,是替自己悲哀,那些我们调侃的对象,竟然都远高于我们,我们唾弃他们,他们竟然也不销声匿迹,这个世道咋变了呢?我们道德这么高尚,为什么不受关注呢?


  坏人当道的年代!


  我买了个庭院,一个副局长卖给我的,总是提到一句:副科出个国也不方便,做什么都要申请,这个破官,不当也罢。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能量蛮大的。


  我心想,不过是个芝麻官,有啥好牛B的?平时跟我玩的都是厅级干部,管你不跟管儿子似的?


  我说的也是事实,这些作家多是厅级干部。


  小副科长,我还真没看得起他。


  上个月,我去买临牌,想买个可以出省的,本地没有,说是以前出过事,暂停了这个业务,我就想到了这个副科干部,那就去找他呀,去了单位,我擦,真是官僚主义,见个领导比见我爹还难。


  让我左等右等。


  我才意识到,对于我而言,别说是副科了,就是离公务员还差了N个层次,就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过是一介草民。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中国一九五七》,尤凤伟的作品,这本书的豆瓣评分是9.1分,高吧?这本书写的太好了,我接着联系签1000本……


  读完书我就在想,如此有才华的一个作家,竟然不是那么出名,可见出名是多么的难,反过来讲是不是也对呢?任何一个出名的人,都有着我们不可企及的才华,是我们低估了他们。(咋能不出名呢?姜文著名电影《鬼子来了》就是改编自尤凤伟的《生存》)


  杜深忠是《乡村里的中国》的主人公之一,写一手好字,大家感叹他被埋没了,要是他的字能卖钱就好了,写的不比书法家强?


  前天,我去他家了,墙上挂了两幅他的书法作品。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书法的?


  他说,我从小就喜欢。


  亲眼看了他的书法作品,我只能说在农村算是写的好的,要是归类为艺术品,还是有点距离,写的一般,去时,我是想找他写2000个‘福’字,随书发给大家,但是看了他的字,没有谈这个事。


  我又批判人了,而且我不会写。


  怀才不遇的根本,才不够。


  只是巨大的反差给了我们认识他的机会,觉得心疼他,你看这么有才华的一个老农民,竟然没有出名,世界太不公平了,从小喜欢书法,天天练,竟然不是书法家?范曾写一个字就要20万。


  使我想到了大衣哥朱之文,我问过音乐学院的老师:朱之文的水平在你们学校是什么级别?


  他说,随便摸出来一个,唱的都不会比他差。


  的确,他只是个农民,只是喜欢唱歌,全是自学的,因为这种巨大的反差从而使他一战成名了。


  在丽江的时候,有剧团在排练,完全是清唱,真是人人都是朱之文,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名气,只是唱和声的而已。


  都是反差惹的火。


  但是,朱之文已经了不起了,至少在8亿农民里是唱歌高手,数一数二的,这就足够了。


  朱之文如今很少穿大衣了,肚子也大了,出来商演还有保镖了,想合个影也很难了,粉丝倒是真多,他一来,我们几乎是全城出动,远比齐秦来的时候火,老百姓哪有几个知道齐秦是谁的?


  小花跟杜深忠合了影,握了手,杜深忠要留我们一起吃饭……


  小花上车后感叹:你看杜老师,一点架子都没有。


  我说,这是因为他名气还是太小,只是一部纪录片,看过的人没有几个,又没有公映过,若是他参演的是《泰囧》,我们就见不到他了。


  那时,他肚子也会大的,保镖也会有,架子也不小。


  焦波不简单,一部纪录片改变了一个村子的命运,如今山上真的开发成旅游景点了,还有了农家宴,有时我在想,焦波又有啥呢?不就是在村子里架了N台机器嘛,一拍就是300多天,剪辑出来的,没啥,我也生活在这样的村子,镜头里的故事我都见过,没啥大惊小怪的。


  只是他给记录下来了而已。


  没有创作什么……


  当时,因为这是一部纪录片还是电影,我跟朋友发生了争执,我认为是电影,焦波认为是纪录片。


  为什么我认为是电影呢?


  在镜头前,你还会是你吗?你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吗?


  这次到了杓峪村,我相信这是一部纪录片了,当这些机器整天架在我们面前时,就如同我们看到的道路监控,就当它不存在了,所以就有了镜头里的那些打架、漫骂,真的不是摆拍,我求证过当事人们。


  走进杓峪村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恍惚,仿佛走进了电影,又没有太多的新鲜感,因为跟我们村子没啥区别,离我们家不过几十公里,方言都是一样。


  我们打听哪是杜深忠家,村民有些不屑一顾,能从不屑一顾中闻到醋味。


  的确,原来他是个不得志的农民,喜欢写写画画,却连地都种不好,身在农村却有着文学梦、书法梦,属于农民里的“败类”。


  如今呢?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常有人来拜访他,还带来了礼物,带来了崇拜,杜深忠家有了DVD,一直循环播放《乡村里的中国》。


  村民不难产生嫉妒:凭啥?凭啥?


  走的时候,杜深忠送出了我们好远,我调侃了一句:杜老师你这一辈子值了,上电影了。


  他说,真是。


  他强烈建议我们挨着给他写句话,签个名,我们一致派小花去签的,同时我也表达了赵德发老师对他的问候,赵老师让我帮着带了一句话:祝杜深忠有个幸福的晚年。


  我在想,为什么这样的机会不是我爹呢?


  假如这部电影在我们村里拍,应该也轮不到我爹出镜,书记会是一个主人公,穷秀才是一个主人公,神经病家是一个主人公……


  我爹太平庸了,平庸到了即便在一个村子里,也难以出类拔萃。


  才不够!


  焦波,值了,干摄影的时候,他就有部作品《俺爹俺娘》,如今干导演了,又有了一部作品。(焦波是个有心人,《俺爹俺娘》不仅有照片,出了书,也有影像资料,纪录片电影《俺爹俺娘》应该快要上映了。)


  有作品,真好。


  怪不得胡老师总是劝我。


  可是,我才不够。


  说好不撩拨人了,最近我又撩拨人了,因为去见过翠翠,使我们兴奋不已,天天在讨论翠翠的商业模式,真没想到透明生意有如此的威力。


  跟我们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女生,叫VIKA,经常帮我签书,她属于外向型的,从来不知道胆怯是个什么玩意,只要我列出清单来,她就能把书给我签来。


  回来的路上,我跟VIKA说,你可以开个小书店,只是网上开就行了,你每次签书都多签上300本,你就把书的成本透明化,书钱我帮你先付了,你卖后给我,可以不?


  她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这样平时有签售会,你都可以去,但是不要签多了,一次只签100本就行了(不是说了300本吗?),太多了成本你受不了(不是说书钱你先付吗?),另外还是那个标准:签名+印章+日期,若是在签售会,作家可能不带印章,那么就要求挨着写一句话。(明白了,是让她跑平时的签售会,不是专程去找作家。)


  她说,这都不是事。


  我问,一本签名书,若是成本透明,跟书的定价差不多吧?


  她说,40元的书,签下来的成本在25元左右,若是零售,加上10块钱运费就是35,我再加10元就是45,别人能接受吗?


  我说,能!


  她说,慢慢积累回头客。


  我说,对,这是一个慢活,可能需要经过七八年才能慢慢养活自己,但是会成为最有特色的小店,一家专注于签名书的店。


  她说,我懂你的意思了。


  我说,一本值得传世的书,几十块钱,还是非常有市场的。


  她说,是的。


  我说,这个事很适合你,因为你喜欢读书,而且是真喜欢,至少比我喜欢读书,我读书完全是心血来潮型的,偶尔读读,而你是天天读。


  她说,我就这么点爱好了。


  我说,干吧,我支持你,一个月赚个三千两千的也非常好。


  她的主业是做文案策划的,她觉得自己写的挺好,我觉得写的太一般,文案的好坏不能以文学标准去评判,而是以商业标准进行评判,需要你懂人性,知道消费者心里想什么,脑白金的广告在她眼里就是脑残。


  可是,脑白金的广告不成功吗?


  昨天我在饭店里还看到了脑白金的广告,用到了“点赞”这个词,反复了N多次,看了那么多广告,至少记住了这个广告。


  文案高手、软文高手一定是人性大师,与文学功底没有半点关系,甚至不懂写作也无妨,因为文案无关文学。


  泽哥、笑笑也想复制翠翠的模式,这些日子我带着他们在周边城市跑来跑去,选货源,找网红。


  每见一个网红,大家总是感叹:还不如不见,原来是个草包。


  真是草包吗?


  非也!


  任何一个网红都有不平凡的一面,你也别觉得三千两千的就能把他打发了,你不能考虑我给了他多少钱,他给我带来了多少粉丝。


  生意不是这么谈的。


  他是把自己在粉丝里的信任转嫁于你了,人家有5万粉丝,帮你发一条广告收5万,这不贵,因为这条广告可能会成交20万。


  大家总是很多想法,商业模式的思考……


  我说,你们都还年轻,又是遇到了中国电子商务的机会,听我一句劝,趁年轻一定要进淘宝撕杀一圈,这是电子商务主流群体的聚集地,是掘金第一现场,你不要总是想着另辟新径,那都是痴心妄想,不是说你的商业模式不行,也不是说你的想法不行,而是让别人认可是需要成本的,不如你直接进入淘宝来的直接。


  大家的反驳也很有力:我们本地没有做淘宝的高手。


  真没有吗?


  错!每个县城都有淘宝高手,不信你去问问快递的老板,或者你干脆每天蹲守在快递中转站门口,每天都有发货量过百的……


  就如同小花说,济宁没有羽毛球馆。


  咋可能呢?


  熊国宝不就是在济宁开球馆的吗?还是世界冠军呢!


  别说济宁了,每个县城都有羽毛球馆,而且不止一家,我们本地就有七八家,而且生意都不错,我在的是最小的一家,晚上也是满满的。


  你没有去找,而是急于下了定论。


  别去想三想四,就进军淘宝,就拿出学打羽毛球的劲头去学淘宝,绝对不要自己摸索,也不要盲目的信任培训,有些搞培训的压根没有做过淘宝。


  一定要放弃自己过去的想法。


  你过去的想法是不赚钱的,若是能赚钱早就赚到了,你不要总是想着拿产品去试市场,要反过来,市场需要什么,我卖什么,至少初级阶段是要这样的。


  大家又反驳了,我们不是要做自己的品牌吗?我们不是要做核心竞争力吗?为了迎合市场我们必然要妥协。


  可是,你不是想赚钱吗?


  想赚钱,就要这么干!


  以前,我总怕学羽毛球没人教,后来我觉得自己担心是多余的,球馆里随便摸出来一个就比我强……


  我开始关注他们的比赛,感觉他们打的太好了。


  我开始崇拜里面几个人,想跟着学打球。


  昨天,我换了一家球馆,是市里的,看人家打比赛,真跟电视上似的,速度非常快,他们就是平时打出来的球,也是我使出吃奶的劲也打不出来的,太猛了。


  我又觉得我们当地的球馆有些业余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身边随处都是老师,而且有着你永远都学不完的老师资源,我看的这些比赛也是业余级的,我们学习再有天赋,也不至于让林丹做我们的教练,因为我们没有这样的天赋。


  学淘宝,你尽管干吧。


  也是了解人性的好机会。


  大家设计的很多模式都特别好,例如边旅行边卖货,只做回头客生意,但是都忽略了一个基本点,你设计的商业模式只适合一类人群:网红!


  没有信任,谈什么都是空谈。


  要想在陌生人群里建立起来属于你自己的信任,太难了,比登天还难。


  所以,飞翔谈了另外一个观点,不应该去考虑这么多,而是应该迎合淘宝玩法,例如我卖的苹果成本是60元一箱,10斤装,而飞翔最近也上了苹果,他是9块9包邮,5斤装。


  你说能没有竞争力吗?


  他是新店,上去就比我发货量大。


  9块9能赚钱吗?


  肯定赚,因为可以带动其他水果的销量……


  先赚到钱,再谈自己的价值观,谈自己的理念,否则一切都是空中楼阁,我研究关注当地几家球馆,普遍存在一个问题,过于小气,因为老板还是当生意做了,越是如此,姿态越低,例如他们会天天追我屁股后面要红包,我就觉得很尴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能不给吗?


  给了,感觉关系更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些隔膜,我又不是陈光标。


  昨天,我来的这家球馆,地板做的非常好,有减震,而且特别特别干净,进了球馆仿佛走入了姑娘的帐房,还有花有草……


  我跟笑笑他们说:这个老板一定是个羽毛球爱好者,而且不以此为生。


  能明显感觉到,这完全就是给自己玩的地方,太温馨了。


  晚上,我们见到了老板,果然如此。


  老板打球非常好,有林丹的感觉,当然也与我们太菜有关系,若是遇到了林丹,我相信他也有了我们笨拙的表现。


  一家三口都在,两口子身材都特别好,毕竟天天打球,老板平时有自己的生意,经营这家球馆的好处就是可以结交一大批本地的朋友。


  球馆收费很低,年卡是4元/次,单次是10元/次。


  就是因为他不以此为生,所以经营得如此优雅,生意也真不错,能来玩的多是资深玩家,他们每个月都有联赛,还有排名榜。


  小花又喊着减肥,是她刚吃完四个馍以后说的。


  我说,其实减肥很简单,你每天能减一两,一年后也不得了。


  她说,我能。


  我心想,你能的事太多了。


  我见过这么多做减肥训练营的,都没有我媳妇参加的训练营牛B,人家的训练营没有任何建议,你想怎么减就怎么减,就是每人先交1500元,说明一点,每天必须要上传一次体重数值。


  就这么简单一件事。


  人为什么不愿意减肥?


  因为,刻意麻木了自己,装作不胖。


  若是让你天天正视自己的体重呢?你肯定减下来了,而且大家比着、赛着,只要你坚持晒体重,就一定能减下来。


  这个游戏简单不?


  所以我说小花和大伟都减不下来。


  大伟说减100斤,我说我赌1000元,你肯定减不下来,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坚信你做不到。


  他说为了赢我这1000元,一定要减到150斤,他现在250斤。


  我还是那句话,见过瘦子变胖,没见过胖子变瘦,生活习惯是最难改变的,除非坚持每天运动,但是每天运动也是需要氛围的,要有一群小伙伴陪着你。


  我跟大伟讲,你就是一部很好的素材。


  坚持每天拍张照片,记录体重,记录自己从250斤到150斤的过程,那么这本身就是一本畅销书,也是一份大事业。


  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励志的呢?


  大伟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你放心,我一定能减下来!


  为什么创业难?减肥难?


  因为,都要改变你原有的轨迹。我跟泽哥说,淘宝跟羽毛球一样,外人觉得很难,其实非常简单,至少入手很简单,你是新手有新手的目标,例如你罗列出销量第一只有100单的小分类,你很轻松就能超越,如果你水平高点了,那么可以找月销500的,慢慢地去挑战,等你足够牛B了,你甚至可以直接挑战月销过万的分类。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去球馆,开始你的羽毛球之旅。


  难吧?


  太难了!就跟小花说的一样,济宁根本没有人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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