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上遇一姑娘。
问我还有酒没？
我说，暂时没有。
她问，何时到？
我说，10月中旬。
她转了1800元过来，意思是酒到了以后给她发两箱。
我把钱退了回去。
我说，等到了再说吧，我这个人不记事，怕忘记了。
她说，也好。
我翻了翻她的朋友圈，貌似是开诊所的？另外应该关注我很深，因为她在朋友圈转发过我的皮卡照片，是我上一辆皮卡，说明关注了很久很久。
顺势聊了几句。
她问，十月一没出去玩？
我说，我讨厌假期。
她发了一张手写清单给我，类似年度愿望清单，其中一条是见一次懂懂，我心想，这有啥值得好见的？我球友、车友见了我就想吐。
她问，明天在家吗？
我说，在家。
她问，我能拜访您吗？
我说，可以的。
她说，就半小时，不多打扰。
我说，我每天10点到15点，都有空。
她说，那我请你午饭。
我说，好。
第二天，上午10点，她到了。
我在办公室，她敲门，我一开门，热脸相迎，像明星，谁？谁？谁？
“贾玲”她抢答了。
然后我们俩都笑了。
身材的确像，略胖，特别坐下时，肚子上的肉一层一层的，仿佛千层饼，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她让我猜过体重，我很含蓄的猜了130。
她跟我讲，160。
威海人在烟台。
老公是连云港的……
带来了威海特产，花馍馍，很是漂亮。
我说，威海做花馍最厉害的人，我还认识呢，曾经是我读者，我也写过她。
她说，威海好几家，都做加盟、培训。
我说，是的，当时找过我帮着招商，可能是嫌我广告力度不大，后来又找了别人，我无意在网上看到过软文，说是一年靠这个赚几千万。
她说，具体赚多少钱咱不了解，反正很火倒是真的。
我问，你们小时候过年做不做？
她说，做。
我说，你们那里风俗跟东北很像。
她说，只能说口音很像吧？
我说，炕上喝酒。
她说，对，对！我老公第一次去我家，就觉得很纳闷，炕咋这么多用途？能吃饭，能喝酒，能睡觉。
我问，老公第一次去，没喝多？
她说，喝多了。
我说，你们那里劝酒一流。
她说，现在轻了。
我说，山东的酒文化精髓就是折磨客人，喊上五个陪酒的，大家每人敬你一杯，就成了五杯，你若是再回敬呢？就成了十杯，所以准岳父一边端着盆子让准女婿吐，一边夸准女婿实在。
她说，说的跟真的似的，你也有威海的丈母娘？
我说，差点。
一聊家常，拉近了距离，一看她这身材，看她这笑容就知道她是个很乐观的人，标准的胶东女人……
她问，你觉得胶东馒头如何？
我说，全山东最好吃的馒头，但是仅限于热吃，之前我在青岛时，楼下有家胶东海鲜馆，里面的主食就是大馒头，一个有脸蛋那么大，特别软，超级好吃。
她问，这边没卖的？
我说，我们这边的馒头是另外一个派系，略酸口。
她问，你平时吃馒头多吗？
我说，我媳妇南方人，主要是米饭吧。
她起身去看书架，然后转身问我：这些书你都读过吗？
我说，貌似每个来的人都问我这个问题，我没读过，摆着好看的。
她问，那你咋知道那么多事？
我说，多是道听途说的。
她说，你还记得你写过一个事，就是嫂子得了蛇胆疮，你带着去打的针，三针就好……
我说，应该是2010年的事。
她问，你看到药名了吗？
我说，是这样的，医生是去里屋兑药，不允许看的，直接拿着针出来，是300元包好，一般三针就好了，这玩意就是去三甲医院也没有这么神奇。
她问，医生生意怎么样？
我说，连门诊都没有，就在自己家，生意超级好，他是有两大秘方，一是治这个，二是治腰腿疼。不过后来他个人出了点小问题，在本地待不下去，跑外地去了，也是开了一家黑诊所，同样的套路，在那边赚不赚钱咱不知道，反正开上A6了。
她问，有没有去治后遗症的？
我说，也很多，我就曾经带着大BOSS去治过，两针，N年的后遗症没了，这是我亲身经历的最神奇的偏方。
她说，其实一点都不神奇，就是激素。
我问，你也有配方？
她说，猜个差不多，但是我们不做这类，因为注射类容易出大事。
我问，你是做的专科门诊？
她说，是的，最初我是乡村医生，后来进的城，开诊所就两条路，要么社区诊所，要么专科诊所，我是做社区诊所不赚钱，才四处找寻专科秘方，歪打正着。
我问，主要是什么方向？
她说，也是皮肤病。
我问，跟我写的一样，包治百病？
她说，基本上是。
我问，我文章里猜测的配方对不？就是四管西药药膏一混合，然后就成了自己的中药，然后回家抹吧，肯定管用，四管药代表四个大方向，总有一个方向能蒙准。
她说，差不多吧，不过你写的那个是现场调制的，我做的是已经成品了。
我问，银屑病能治不？
她说，能。
我问，几天见效？
她说，两天。
我问，几天能恢复到正常皮肤？
她说，顶多一周。
我问，这么牛？
她说，实事求是，就是激素，但是会配上药基，就是弄上一些中草药，混合着，一闻就是一股中药味，实际上起作用的是激素。
我说，我说的那个医生，就在乡下，病号有的来自济南，有的来自青岛，我去的那天有个人是从济南来的，一次拿了900块钱的药，我还写了篇文章，意思是这个医生懂心理学，从济南跑来少不了500元的路费，你给他开上100块钱的药，他觉得来的不值……（这个医生跟那个蛇胆疮的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医生是有正规诊所的，在下面乡镇上，本地读者应该都知道是谁。）
她说，900块钱的药，成本不超过50块钱。
我说，我儿子湿疹，也是给了这么一点药膏，现场搅拌的，50块钱。
她说，2块钱的成本。
我说，真的很神奇，抹上就好。
她说，激素就是如此。
我说，听我爹讲，这个医生一年少不了100万的利润。
她说，不止。
我问，得银屑病的多吗？
她说，咱日常生活中几乎遇不到，实际上非常多，而且一旦得了这个病，就会四处求医，为什么皮肤类专科越是偏远的越容易被迷信，就是口碑过程中容易神化，这玩意没有除根，但是都在寻求根治。
我问，你跟病人也如实说吗？
她说，是的，其实病人都明白，你跟他说绝对除根他也不信，我就明确告诉他们，这个除不了根，只能消除表象，至于说多久不复发，要看运气，有的人一生不复发，有的三天就复发了，我越这么说，他们越信，觉得真诚。
我问，你那药贵吗？
她说，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一般就是50块钱。
我问，回头率高吗？
她说，非常高，因为复发率高。
我问，这玩意一般长在哪？
她说，你想得到的地方，想不到的地方，都可能长。
我问，吓人不？
她说，有的吓人。
我说，若是小姑娘长的很漂亮，得了这个病，岂不是命运不公平？
她说，没办法，就是被上天挑中了。
我问，你没在微信上卖？
她说，现在有半数以上是微信上卖的，同城的就找跑腿给送，外地的就给发快递，但是跟大家理解的微商是有区别的，微信都是在诊所里加的。
我问，卖自制药违法不？
她说，算不上，每家诊所基本上都有类似的自制药，例如你写的你们社区诊所的肚脐药膏，一回事。
我说，理论上有法律风险。
她说，若是深究，是有。
我问，有没有担心过？
她说，之前收入低，没担心过，现在收入高了，有时也在想应该适当的规避一下，别出什么差错。
我问，收入有多高？
她说，20万吧。
我问，一年？
她说，一个月。
我问，老公知道你有这么高的收入不？
她说，不知道。
我问，谁知道？
她说，我爸知道。
我问，妈妈知道吗？
她说，不知道，因为我妈属于很容易骄傲型的，一旦她知道了，她会在村里讲的。
我问，兄弟姐妹呢？
她说，我有个弟弟，还在读书，他不知道。
我问，钱都存着？
她说，是的。
我说，就是说赚了钱对你们家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她说，有一些吧，就是我脾气好了，就跟你写的一样，有钱以后豁达了，另外有了底气，感觉过去很多想都不敢想的，现在未必买，但是至少不羡慕了。
我说，我身边曾经有个类似的人，也是做医药的，但是他做的比较狠，主要做癌症类的，在网上卖，一单就上万，他现在有两套独栋别墅，一辆劳斯莱斯，当然这些钱都是洗过的，目前是绝对干净的，首先我问你，我说的你信不信？
她说，我信。
我说，他做过传销，卖过保健品，搞过抗癌药，最终发财在了减肥药上，就是那个X瘦，听说过没？
她说，听说过。
我说，他的生意哲学就是生意倒计时，例如这个生意就做半年，时间到了就收，绝不继续。我卖酒认识了一位跑车哥，开着跑车来的，他是做广播购物的，主要是做茅台镇酒，一个城市一把就能做30万瓶，但是做完就撤，后来N多人打电话复购，对不起，不卖！他的观点很简单，就是跟流星一样赚钱，来无踪去无影，自媒体里也有几个这样的大神，平时文章里从来不会有广告，一年就做那么一两次，一次就能收割几百万，收完就删广告，所以他给粉丝的感觉永远都是优雅的，仿佛从来没对钱低头过，其实他是有耐心的收割。
她说，我跟他们貌似还不大一样，我觉得我的这个药呢，有双向性，一方面他们的确需要，一方面只能解决表面问题，我只是纠结于我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我说，半天使。
她说，你不知道，很多人是非常急的，例如下周就要结婚了，若是被老公发现，可能就退婚了，特别是农村姑娘，这玩意没有传染性，但是有遗传性。
我问，你自己怎么打算的？
她说，我是这么想的，我想招上一批徒弟，然后把秘方告诉他们，让他们在微信上卖，肯定能赚钱，我自己退到幕后，只拿产品佣金……
我说，那才是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她这话一说，我基本上就懂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我推广她，然后帮她招募徒弟，这是我个人的直觉。
她说，那就算了。
我说，我觉得你选的方向不错，市场在，你可以变通一下，依然是针对皮肤这个领域，但是把利润点转移，例如现在卖的自制药，不如转为卖大品牌药厂生产的药膏组合+你的药引子，例如使用进口保健品做药引子，同样的效果，同样的利润，但是把利润合法化了，甚至可以做收费诊断建议。
她说，收费诊断行不通。
我问，有没有考虑过治疗腰腿疼？例如使用膏药？
她说，我看你堂哥在做，真是你堂哥？
我说，真是，亲的，他上次回国还把我教育了一顿，说全国都在发展中医，从上到下都是如此，你再反对中医就是逆行了，我急忙点头，从那以后再也没写过中医。
她说，药膏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我说，但是人们仿佛就爱偏方，我认识一个女领导，她肩膀疼得要死要活的，不去三甲拍个片，而是选了一个小店，说是用什么高端仪器诊疗。
她说，人们的思维惯性。
我说，这就如同多数人都觉得普通饭店比肯德基要干净，实际上呢？肯德基是一座城市餐饮的卫生和食品安全标杆。
她说，这是实话。
我说，我个人对你的建议是这样的，不要考虑招商，不要考虑收徒，闷声赚点钱就行了，你这点收入不需要害怕，算不上大树，甚至算不上树，这是一个人人有房贷车贷的时代吧？前几天大数据显示，中国有存款500万以上的个人有1000多万，这些人可不是身家500万，你要这么想，他有房吧？有车吧？你再平均到你们那里呢？你年收入200万别说在烟台了，就是在我们县城也数不着，这个时代隐性高收入群体太大了，他们藏在水中使我们误以为大家收入都很低，生意都不好做，我前几天认识了一个承包校园食堂的，一年都200多万的利润。
她说，我觉得还是要转型。
我说，我建议方向不要变，但是要把收入合法化，既给他们效果，又不违规。
她说，董哥，怎么说呢，就是对于药本身的风险我没太担心过，即便是自制药也没有任何问题，连潜规则都不属于，可以说是明规则，都知道，另外我做的很低调，外界对咱也不会觉察，就理解为了普通小诊所，平时上下班开辆小POLO，就跟你说的似的，连树都算不上，我真正担心的不是这类风险，而是命运风险。
我问，什么命运？
她问，你信命不？
我说，信，人成功或失败，命运要占到9成以上的因素，但是这个命是适合事后感叹，不适合事前预测，一句话，我相信人是有命的，但是不是外人能算出来的。
她说，我也跟你说实话，我今年34了，85年的，比你小两岁，一直没怀上孩子，有时我就在想，这算不算因果？
我说，这个呢，我觉得要从两方面去分析。一方面，万事皆有因果，但是一般都是线性因果，例如你送了我一瓶酒，我送了你一本书，这是同一根线上的因果，这个是很容易理解的，例如每天健身，肌肉长出来了，这个也是因果。一方面，跳跃性的因果轮回往往不准，好人也许没有好报，就是在霉运这个问题上，更多的有随机性。所以我觉得不怀孕的事与你做这个药没有关系，更大的关系可能是你们俩的生理因素，例如你的胖，或老公活力不够，我的建议是咨询生殖专家。
她说，我总是乱想。
我问，这是来找我的原因？
她说，是的。
我说，我还以为你让我帮着招徒弟呢？
她说，不，那个只是我随口一说，不成熟的想法，我这次来没有任何商业目的，你不用害怕。
我说，我不害怕。
她说，我就担心是报应。
我说，第一、去系统地体检。第二、减肥。第三、把这个当成第一要事去办，因为越晚对你越不利。
她说，是的。
我问，之前怀过吗？
她说，四次。
我问，你是不是服用中药调理了？
她说，是的。
我说，把自己调理的激素失调了，胖了。
她说，有这方面的因素。
我说，科学减肥，科学待孕，我真的跟医生群体在一起以后，我才发现，很多医生的科学常识甚至离普通人都有差距，例如有天我们一群球友吃饭，有个医生给我们科普弱碱水可以使人体从酸性体质变成碱性体质，我就觉得挺扯的，强大的胃酸决定了，不管你喝的什么碱，到了肚子里就被中和了，人体的酸碱度与食材的PH值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乡村医生是什么水平？
多是初中毕业后，读的医学类中专。
我安抚了她半天，帮她除掉心锚，她的心锚就是自己不怀孕与做这个药有关，而不是与体重、与生理有关。
若是在一条线上，那么因果关系是可以说得通的，例如你在放射性实验室工作，今天不怀孕，这可以是因果。
而这明显是两条线。
但是，你可以以此作为启发，就是多做一些积极向上的，能摆在台面上的事。
她问，成功的要素是什么？
我说，我也没成功过，我只能谈谈自己道听途说的一些观点，我觉得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爱，爱你的产品，爱你的客户，爱这个世界，就是让爱贯穿整个世界。
她说，那我做的还不够好，我还不够爱我的产品，爱我的顾客。
我说，宗教总是鼓励人们多做善事，意思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种非线性回报并不多，就是说不会因为你经常帮助别人而给家庭消灾了，家里该生病的依然生。过去的小说、电影都在宣扬类似的观点，《金瓶梅》若是不刻意靠拢这个观点，绝对是一本惊天之作，因为靠拢这个观点，那么就弄死了西门庆，弄死了潘金莲，弄的一个个家破人亡。你看今天的作品，这个观点就少了，特别是一些巨作，不再刻意的讲究这个轮回，更多的讲究随机性，你是好人，你未必会有个幸福的晚年，一切都是随机的，存在变数，变与随机才是天道。
她说，我想做宠物用的皮肤病药，你觉得可以吗？
我说，可以，淘宝上超级多，市场潜力巨大，中国的宠物还是以5岁以下为主，未来会出现老龄化，宠物年龄越大，皮肤问题越多，但是我还是建议合法化，例如你跟一些药企合作，让他们定向生产，考虑自建渠道去做，我就遇到过一个类似的药，我买来治疗中耳炎的，叫耳康，我怎么看都像三无产品，产品上没有任何标号，但是网上卖的特别火。
她问，有用吗？
我说，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拿到手就没再用。
她问，还有什么领域值得研究？
我说，男人就是脱发、阳痿、脂肪瘤，目前做脂肪瘤的基本上都是河南的，我也买过，买来也没用，我手上长了好几个。
她说，我记一下。
我说，类似的偏门领域，能找出100个，每个都有人在闷声发财，但是这些都是小钱，真的想做大的，一是癌，二是乙肝，三是羊颠疯。
她说，我算是摸到了如何做偏门的套路，包括如何推广，如何宣传，现在只是就跟你说的一样，怎么找到正规的产品，我现在做的基本上到顶了，再大也不现实了，所以我想拓展几个小分类。
我说，可以的。
她说，所有的病里，我觉得皮肤病是最好做的。
我说，立竿见影。
她说，是的，但是也是缺点最明显的，就是说是中药，其实是西药。
我说，我们这边有个卖药酒的，男人喝了立刻燥热，也是一家小诊所，这个药酒是用人参、毒蛇泡的，最大的特点就是管用，我有个球友每次约会都先去喝上二两，这个酒实际上就是按照比例加了西药。
她说，我看你写过。
我说，我是问过业内人士。
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很信命吗？就是我命运一直都是平平的，从乡下上来开诊所，前两年都是赔钱的，不是说真的赔钱，是说养活不了自己，一年剩不了3万块钱，最初是我亲戚出去抓药回来跟我讲起一个诊所做这个药很厉害，我就去看了看，一看我就基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然后就开始找配方，真的找配方很简单，结果一不小心就做大了。
我说，这也是我说你不适合做招商加盟的缘故，因为最大的门槛是信息不对称，一旦有人知道了这个方向，药是最次要的，很容易找到。
她说，也是，我从他家拿来药，然后发到济南去找人化验，很快就给出了成分列表，一对比就知道是哪几类药的组合。
我问，你还能治什么？
她笑了，还能治你那天写的青春痘……
我问，类似的药？
她说，不是，是药膏式的，别人的配方，那个人也是开诊所的，后来去开美容院了，就是给人打玻尿酸之类的，要么就是治疗青春痘，后来生意不好，干死了。
我说，但凡是服务式的业务，都不好做，那个开跑车的哥哥跟我讲，做生意不要做服务式的，管理累，周期长，一张年卡就要服务一年，365天哪怕说错了一句话，可能就全盘否定了你。要做功能性的美容店，例如就是单纯的治疗，对症下药，治好就结束。
她说，我现在总觉得自己很脆弱，就是自己做的这个事完全是瞎撞上的，万一突然没了，我又回到了解放前，所以一直都在努力地寻找第二份，第三份。
我说，思路是对的。
她问，我该怎么规划自己的未来？
我说，除了特别的人之外，普通人是看不到自己三年以后的样子，所以我们只需要做好当下就可以了，对于你而言，我就实话实说，虽然你现在觉得200万/年很简单，包括我前面为了安抚你也提到200万/年并不稀罕，实际上呢？也可以反着说，就是若是一个人能稳定住200万/年的利润，已经是人中龙凤了，所以稳住才是最难的，而不是扩张，但是每个人都渴望快速的腾飞。
她问，牙科诊所你觉得如何？
我说，实事求是，微利，之前我也觉得很暴利，我在这边有个朋友是做牙科诊所的，就是帮我儿子缝嘴唇的那个，她跟我掏心窝的话就是一年若是能赚20万，就已经是县里前几名了，种牙率还是太低。
她问，宠物医院呢？
我说，市场有，但是竞争也在，除非剑走偏锋。
她说，那我就有数了。
我说，我能感受到你有往外扩张的欲望，我的建议汇总一下很简单，一是你做这个事与你不怀孕没有必然的联系。二是建议去接受专业的生殖检查，着手备孕。三是守住目前的收入，在绝对稳定的前提下，培养第二、第三条腿。
她说，我觉得我性格太闭塞了，我有没有必要多出去参加一些培训，拓宽一下思路，这两年我加了很多群，也听了不少课程。
我问，你自己觉得有收获吗？
她说，感觉很新鲜，但是也说不出具体的收获。
我说，往往会起反作用，就是使你更加的躁动了。
她说，有那么一点，导师在分析我时，总喜欢给我分析如何扩张，甚至做出自己的品牌来，全国推广。
我说，那是把你架在火上烤，你有今天的成绩，主要因素其实就是走了狗屎运。
她说，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谈起成功，人们总喜欢说什么努力呀，执着呀，聚焦呀！
其实，这都是次因。
主因就是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