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下雨天。
开着车，听着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好有感觉……
去健身房，下雨的缘故，人不多，我在骑动感单车，丽丽过来了，陪我骑了一会，推销了半天业务，关于女人的，非让我给媳妇办张卡。
这是她刚换的工作，之前她在干洗店工作，也是做业务的，为了支持她我办过1000元的会员卡。
还因为这个事一起吃过两次饭，她请的我，我买的单。
整体而言，相处的还算不错，她也算大户人家出来的，颜值高、性格好，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老公的原因，略拮据。（老公负债累累）
在今天之前，我们算是很不错的朋友。
下雨，闷热。
不想骑了，去冲澡，准备回家。
待我换好衣服出来，出门。
丽丽帮我打伞……
我算是很正经地跟她说了一句：哥哥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你需要我支持你时，我从来都是二话不说，但是你今天给了我另外一种感觉，就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目标客户而已，反复地营销，这使我觉得很难过。
惹着她了，她应该是强忍着没发火。
我上了车，她回去了。
不一会，微信上给我发了一连串的语音，大体意思就是否定了我的说法，而是觉得这个业务的确不错，现在是筹备期间，交100元顶500元，而且这100元只是订金，还送一条138元的丝巾，正式开业时若是觉得不想办卡，那这100元就退回来，丝巾免费送了。
我没再回复。
只能说，她太急了。
媳妇和娃还在外面旅游，我自己在家，回家也没意思，不如跑会滴滴，人在恶劣天气容易神圣化自己的行为，觉得这么大的雨，肯定有人被堵在路上了，需要我们这些“雷锋”给送到家。
至于要不要钱，无所谓的。
不光是我，闲的蛋疼的人都喜欢这么催眠自己，例如每次大雪，越野大队的人都出动了，路虎、牧马人，主动上路救援，你以为是爱心泛滥？
不是，只是无聊。
有人叫车……
我过去，三个女孩，躲在超市门口，看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我把副驾驶的窗户打开，把伞递出去。
她们陆续上车。
先跟我谈价格：大学城，10块钱，行不行？我们是学生。
我说，可以。
取消了预约行程，约定付现金。
路上，淹了不少车，咱车底盘高无所谓，但是也不敢开的太快，主要是怕掉车牌，每次大雨都是捞车牌的好机会，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捞了，不知道是雷锋行为还是雷管行为。
真有开船的感觉。
坐副驾驶的女生略调皮，说了一句：哥哥划船不用桨。
我问，那用什么？
三人一起笑着回答：全靠浪！
95后，有意思。
瞬间没了距离感，也使我领略到了现在的95后，我有个球友开滴滴，纯粹是为了泡妞，他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就是拉了两个大学生，路上聊的特别好，他的意思是送下一个留一个，结果呢？
俩都不想走……
应该有演绎的成分。
我问她们三个：去做家教了？
不是，发传单。
就是小卡片，还没发完，在手提袋里，拿了几张给我看。
样数不少，有贷款的，有办证的，有发票的……
全是黑五类。
我问，一天多少钱？
副驾驶说，70。
我说，小心被抓了。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谁抓？为什么抓？
送她们到校门口，副驾驶拿钱包准备给我钱，我急忙说，不用了。
她说，那谢谢叔叔。
我说，不能叫叔叔，我是93年的。
她说，那谢谢哥哥。
再见！
再见！
这些学生，是没有道德心吗？
也有。
那为什么还会干这些呢？
第一、没钱，这是最关键的。
第二、没有甄别力。
她们不知道这些业务意味着什么，觉得无所谓，与成长环境有直接的关系，这些我都懂，我也是农村长大的，到了初中毕业时，班上就有2/3的人彻底毕业了，去打工去了，打工是怎么打的？就是类似传销，一个带一个，很多小姐姐是在饭店做服务员，就这么一个姐妹接一个姐妹的去，家里人对服务员的理解就是去端盘子去了，不会往深了想。
有的就做了小姐。
参加工作后，我就成了一个男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个花花世界，特别是一些地下场所，那时离港口比较近，有些饭店主要服务船员、货车司机，饭店的服务员多是十五六的小姑娘，有的已经辍学了，有的还在读书，初二或初三，一脸稚嫩，饭店有个很大的院，正房是饭店，偏房是员工宿舍。
若是有客人喜欢某个服务员，可以找老板询问，能否？
若能，可以带着服务员去宿舍。
多少钱呢？
50块钱。
她们也不懂得保护自己……
她们害羞不？觉得可耻不？
不觉得，相反，有了成功人士般的荣耀，例如她们已经能靠自己的能力买上手机了，说话也有了财大气粗的感觉，没有觉得有啥不妥之处。
多数是父母不知情，若是父母知情了呢？
也是睁一个眼，闭一个眼！
我记得当时还写过一篇文章，是讲述了一位音乐老师，她已经退休了，开了一家饭店，主要针对本地食客，生意还不错，对面就是本地最大的购物商场，偶尔也会有船员溜达过来，例如逛街之类的。
某天，我在她家吃饭，来了两个越南船员，说英语。
她不懂，我懂呀！
老板就让我给翻译，我给简单地翻译了一下，俩人就是想找小姐，便宜的，问这里有没有？
这个音乐老师拉着我，让我给翻译，有，有，让等等……
她去打电话去了，借调！
让我觉得好意外，如此优雅的老板娘，竟然还有如此的一面，当然，她肯定给自己开脱好了，咱又不养小姐，也不提供具体服务，只是帮忙介绍了个业务而已，皆大欢喜，有何不妥？！
现在听着觉得好奇葩啊，在那些年，港口城市，这都是常态。
最近，办公楼的电梯总是坏，一惊一乍的，我进了电梯，里面有一对母子，女的应该30岁左右，非常有气质，LV包包，香奈儿五号，苹果X手机，小男孩打扮时尚，应该有个五六岁，女的是普通话口音，一直在发语音。
电梯突然一下坠，很响。
我出于下意识行为，一把把孩子拽到了自己身边。
电梯停稳后，我把孩子松开。
女的说了声：谢谢。
真美，真温柔。
这个楼上，单身公寓多，而且房租贵，不适合普通人居住，自然就滋生了特殊行业，所以遇到漂亮女孩咱也不敢轻易判断是小姐还是女神，因为两者太相似了，无法分辨，有读者前几天还问我，咋总写纹身主题？没办法，我现在每天上班都能在电梯里遇到纹身群体。
但是，她应该不是，毕竟带着孩子。
过了一些日子，我们楼下在卸书，路过的朋友都纷纷帮忙。
香奈儿恰好路过，还有那个帅气的小男孩，小男孩背了个书包，幼小衔接送的，还是个品牌机构，有钱人，上这么一个暑假少不了1万块钱。
香奈儿也帮着搬，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是蛮有自豪感的，你看，帮我们家搬书的全是美女，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拍照发朋友圈炫耀了一番。
我和香奈儿就互加了微信，不过我发现她屏蔽了我，不让我看朋友圈。
偶尔聊几句。
又过了一些日子，是中午11点左右，我下楼，正好又遇到了他们母子俩，她提了一大袋垃圾，袋子是透明的，里面全是卫生纸，用过的，还有几个TT。
略尴尬。
我就装没看到，逗了几句孩子。
到了下午，我给她发了条微信：有客人时，孩子在身边吗？
她说，是的。
我说，他这个年龄应该能记事了。
她说，一般都是等他睡着后。
我问，没考虑干点别的吗？
她说，除了这个，我能干啥？
我觉得没必要劝她，肯定很多人劝过，谈这些只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她能没权衡过吗？她不知道要脸吗？她能连脸都不要了说明她已经无比痛苦了，没必要再去假装好心了，真好心就去支持她生意，比什么都强。
我问，回头客多吗？
她说，基本上都是熟悉的。
她说的应该是事实，她接的这些客户，应该都是老客户，就是从她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的，她属于那种兼职情人，可以一起出去吃饭，一起玩耍的，据说都是层次比较高的。
又过了一些日子，她问我认识不认识XX小学的校长，关于孩子上学的问题。
我问，他们帮不了你吗？
她说，咱就是个鸡，真到了事上谁愿意近前？躲都躲不及。
我说，其实很简单，咱这边的学区跟大城市的学区还是有区别的，很容易操作，不需要找任何人，去学区里租个房子就可以了，甚至只要有租房合同就行。
她问，就这么简单？
我说，是的，不需要找人，其实你去学校咨询一下，老师就可以给你很准确的答复，不要把事情想复杂了。
她说，谢谢。
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当这孩子上学后，该怎么描述妈妈的职业？会不会受歧视？会不会被起绰号？
没办法，这也是烙在身上的印记，上帝就是这么安排的，让你投胎于她。
人，为什么要好好赚钱？
让儿子不至于去卖苦力。
让女儿不至于去卖身子。
之前，我在劝一位球友时，我说了一句话惹恼了他，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我说，你再这么颓废下去，你儿子就成了你。
他觉得我侮辱他。
你想想，你整天在外面游荡，也不管家，也不管孩子，总希望在球场上获得一点尊严，而回到职场上呢？卖着体力。
这样下去，孩子不成了你，还能成了谁？
已经有雏形了，动不动就从学校里消失了，老师也管不了，也没法管，家长都不重视，还能指望老师？
球场上的一切关系，都是假象。
咱还天天跟局长和亿万富翁在一起打球呢，称兄道弟的，这不代表什么，只会欺骗了咱自己，觉得咱在本地有着非常牛B的关系网。
下了球场试试？
喝酒时，喊哥喊弟。
那都不是真的……
谁当真，谁傻子，一切关系的本质都是价值交换。
球友里也有些人脉王帮我卖酒，结果呢？
一瓶都卖不了！
其实，这是好事，为什么？
正确评估了自己。
省得以为自己在别人心目中老值钱了，值啥钱？你卖酒人家都不买一瓶，那么就会重新审视自己，是不是过去的交往模式错了？是索取模式而不是付出模式？
又到周末，机车俱乐部有骑行活动。
张姐问我参加不？
我说，不参加，没啥意思。
她说，要不，咱喊上李哥，小范围聚聚？
我说，听你的。
过了半小时，给我来电，让我去拉桌子、凳子，她和李哥去买羊肉，我们去山上吃烧烤……
我问，喝点不？
她说，喝点。
我说，那就都别骑车了，我开皮卡拉着你们。
我先去拉了桌子、凳子，然后去找他们俩，他们正在买铁签子，我的意思是咱能不能不吃烧烤，直接炖羊肉吃多好？
李哥同意。
张姐的意思是不烤呢，少点氛围。
我说，我不会烤。
李哥的意思是不够费劲的。
被我们俩说服了。
我又回父母家借了锅碗瓢盆，又去超市买了桶水……
出发。
李哥有座山，94年3万元承包的，很大很大的，绿化非常好，几乎是纯天然的，他修了条土路，里面建了几个草棚，合同是50年，现在这山要是转包多少钱？
少不了百十万吧。
赚大了。
94年，对于我爹而言，3万元也不算啥，但是他会花3万元买这么一座山吗？
不会，因为那时承包一座山不过是几千块钱。
我不是写过嘛，买个学校才8000块钱，一座学校不比一座山强多了？山有啥好的，送人都没人要，至少在当时是如此。
我们办公室曾经接待过大角色，至少是我接触到级别最高的，无意谈到了北京四合院，现在一套能值几个亿，当时他就给我出了一道题，假如1983年，你有10万元，你会买套四合院吗？
我拿不准他的答案。
所以，我心里也在揣摩，是买还是不买？（小沈阳的表情）
我回答，不买。
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他给我分析了一番。
理由很简单，在近20年的时间里，基本上都是平线状态，等于你投资了一份产业20年的时间里价值都没有大的起色，那你买它干什么？！而在当时，若是买茅台的话呢？（83年的茅台现在卖到7万多一瓶，当时呢？7元/瓶）
普通人，只有在倒着活的时候，才有可能是智者。
作为普通人是很难具备10年以上的战略投资眼光，人站的层次越高，对时间的穿透力越强，个人做计划都是周计划、月计划，而国家都是五年计划，若是到了伟人级别的呢？
例如，一国两制，五十年不变。
我们三人挺有意思，家人都不在家，有的在出差，有的在旅行，三个无聊的人凑到一起也蛮有意思，烧火做饭，喝茶聊天。
李哥问，酒卖的怎么样？
我说，这是淡季，不过还可以吧。
他说，卖酒的核心在于送，你看看谁比较有资源，比较出色，你就送给他们喝，不要指望他们成为你的客户，压根就没这么想过，意思就是我做酒，就管着你们喝酒，你越这么想，越能做起来，他们自己未必买，但是肯定会给你介绍单。
我说，明白，但是我没指望本地业务。
他说，我是说这个道理。
我说，明白，XX蛋糕店的老板就是这个套路，他出来吃饭都是随身携带金卡名片，现场签上字，持该名片送蛋糕一个，而且只要这个名片出现在店里，一律是VIP待遇，不需要等待，直接做好给送去，享受老板的待遇……
他说，没人会白吃这个蛋糕的。
我说，就是。
他说，我有瓶红酒，你帮我看看，小孩他舅送的，说是从京东上买的，700多块钱。
他拿照片给我看。
然后我又搜了这个商品，的确卖这个价。
我说，李哥，我跟你说实话，国内红酒的零售价基本上等于法国零售价的10倍，酒水最大的成本是推广成本，不是王婆卖瓜，这个酒未必能赶上我的大红马。
我在法国购物网站上给他搜出了他那个酒的价格：7.8欧。（合人民币61元）
他甚是惊讶！
草！
他问，你的酒回头率如何？
我说，我认为是比较高的，凡是联系我的，都说口感非常好，但是我不能宣传口感比较好，因为每个人的味蕾不同，感觉口感不好的肯定没告诉我，自然也不会买了，我的核心卖点其实是性价比高，因为我中间流通环节少，还有就是我没有推广成本，那么我可以无限压缩利润，我拿这个酒给XX酒庄的老板娘喝了，她明确跟我说，卖便宜了，这个酒卖300元/瓶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说，我觉得你做点生意挺好的，锻炼锻炼。
我说，很有意思。
他问，酒的产量有上限吗？
我说，凡是AOC认证的，都有，我做的大红马其实也是中小酒庄，AOC有机认证的，年产量是3万瓶，也就是5000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按照现在的趋势，我自己就能卖这么多，当时刘胜在上海保税区一共给我准备了400箱，我才做了两周，基本没了，8月底来250箱，9月底来1000箱，今年就这么多了。
他问，你有没有怀疑过渠道？
我说，肯定怀疑，虽然他是法国通，又有身份，又有地位，还有古堡，但是我也担心，因为有做红酒的朋友跟我讲过，市场上流通的进口红酒，十有八九存在问题，很多都是国内灌装的，我发了一瓶给朋友，他接着给我回信：国内灌装的。理由就是中文标签不规范。这个我倒觉得无所谓，因为现在好一点的酒过海关时是可以不拆箱的，前提是关系够硬，中文标签就是他印了以后发给我的，我自己贴的，自然谈不上规范。我真正产生疑惑是什么时候？就是我突然发现淘宝上有卖木箱的，虽然图案不同，但是款式、钉子完全一致……
他说，你怀疑是国内更换的木箱。
我说，是的，我就找刘胜，我明确表达了我的意思，就是生意我可以不做，但是我不能忽悠读者，至少初心是如此的，必须是真正的法国进口红酒，而且是原装进口过来的，你要帮我拍一整套的照片证明，就是酒是怎么生产的，怎么打包的，怎么运输的，以及报关证明都要给我。他就跟我讲，你越是如此解释越没有意义，你不成了做微商的吗？相信你的人自然相信，不相信你的人怎么都怀疑。我再次解释，我表达的意思是我需要说服我自己，也需要说服我的同事们，否则我内心没有力量，酒的口感好我认可。后来他拍了全程的视频、照片给我，特别是木箱装酒的生产线，还有他法国家里储存的一组大红马，也是带木箱的。
他说，你这么做是对的。
我说，红酒水太深了，除了列庄外，就不可能有品牌，品牌一定是与口感挂钩的，因为有产量上限，物以稀为贵，价格自然不会便宜，剩余的红酒呢？自然就以1欧酒为主，就是法国日常餐酒，那些自称品牌之类的，都是卖家自己吹嘘的，整个法国有3万多个红酒品牌，你想想多么夸张吧？一个小作坊可能就有N个品牌，还有很多品牌是国人注册的，然后去委托代工的。
他问，你为什么选中了这个品牌？
我说，很有意思，就是我送了他一些书，他很感激，就送了我14箱酒，其中一半是大红马，我觉得LOGO好看，送给大家喝，大家觉得口感不错，就这么选中了，一直到现在我问他，他才跟我说了实话，之前我以为他也是因为口感才选的这个酒，他跟我讲，他之前没喝过，因为这个价格的酒他压根不喝，他是找了一个品酒师给选的，这个品酒师还很有名气，叫paolobasso，世界顶级品酒师，说最顶级也不为过，还帮我拍了一组大红马的宣传照片，但是刘胜说可以拿来晒，但是不能刻意宣传，老外很在意这个。
反正，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我做酒的初衷更有意思了，我就是想给同事们找点事干，还有就是我答应过刘胜尝试一下，他给我讲了几个例子，也是在网上写文章的，做的好的一年能卖3000万，他认为我随意卖卖一年百十万利润没问题，说实话这个数字对我没有诱惑力。
但是，我觉得答应他了，就该尝试一下。
我自己一做，觉得这个行业真的有意思，不同于书，不同于画，书与画虽然是情怀产物，高大上，但是少有回头客。
而酒不同，有人一买就是几十箱，而且不断地回头，客户越积累越多，越做越好做，因为酒本身会说话。
有意思。
其实，我的实力超出了他对我的预期，刚开始我进货，他总嫌我要的多，可是我不用一周就缺货了，我现在的销售力已经与他最大的客户持平了，人家干了好几年了，我才做了不到一个月。
我一看，可持续。
就决定开实体酒行，去办理了相关手续。
其实，我觉得他对我影响还是蛮大的，例如他总是谈到资本对一个人的改变，他认为年收入百万与千万的人眼界是不同的，写出来的文章深度不同，这个观点我是认同的，其实我还有个很世俗的观点，作家写的文章深度与其个人财富与家族财富也呈正比，因为他能更好的出世入世，说白了，有些东西，人家是真懂，特别是古代作家，几乎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咱别嘲笑王思聪，他要出手写文章，绝对是天才级的，大作家。
真的穷困潦倒的作家？
呵呵。
我又该挨骂了。
他给我的建议就是尽一切可能去赚钱，但是要做良心生意，赚良心钱，因为这是一个最危险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他总是给我传递两个观点：
第一、不管别人如何，至少我（他自己）做的是良心生意。
第二、酒，卖不了无妨，我给你保底。
我把这些观点跟李哥和张姐分享了。
张姐认同。
张姐说，你有没有发现，新闻风向变了，贸易战不像前一段那么强硬了。
我说，因为，大家突然都醒悟了，原来都低估了这个特朗普，他很可能会成为里根一样伟大的总统，他其实是把国家当企业去经营，不考虑什么路线是否正确，只考虑一点，是否对人民有利，所以你看他的支持率？美国的发展速度？他是用事实在说话。
她说，还是那句话，好好攒钱，救命钱，人民币再贬值，也不会贬到哪里去，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赚钱越来越难。
我说，这些日子，我突然发现我有了新的忧虑，就是突然理解了当时我们去漠河旅行的那批队友，他们每人买了1000万的保险，找曹纪平买的，我当时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曹纪平太能忽悠，实际上，我现在就理解了他们几个，因为我们的财富随时可能归0，他们买的保险其实是为孩子保身家的，就是自己的财富合理地传给孩子。
她说，所以要考虑资产配置，多元化投资，降低个人杠杆率，甚至0杠杆。
我说，咱这点钱，其实就是杞人忧天，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同时也在思考很多事，例如周立波的案子，你看周立波夫妻其实是在准备移居美国的，这是其一，其二是谈到现金管制的问题，在美国很少有人敢使用大额现金付款，这些都是很重点的信息，很早就有朋友提到过，资产数字化的另外一个结果就是流向管控和财富征税，一旦所有环节都透明化时，个人在商业舞台上就会退出，例如淘宝卖家为什么有价格优势？因为不用缴税……
她说，有合适的机会，可以买地，比房产稳当。
我说，也是可遇不可求。
我现在深刻感受到了，不同阶段有不同的焦虑，而且一级比一级看的清楚，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杞人忧天。
但是，还是忍不住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