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命差点呜呼了!

  小雨淅淅沥沥,心情一般。


  我爹给烧的炕,因为下雨的缘故,烟囱并不顺畅,屋子里有股烟味,也没太在意,因为经常这样,炕是在屋子外烧,烟囱管道走屋子,这样达到的制热效果,但是炕密封性一般,若阴天,则容易漏烟,很微弱,可以忽略不计。


  在客厅里玩了一会游戏,闲的无聊,洗洗就跑到炕上了,火热,烫着屁股可舒服了,抱着电脑玩了一会,迷迷糊糊就睡了。


  凌晨4点左右,感觉胸闷,就是喘不上气,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窒息的感觉,但是头脑还算清醒,我想熬到天亮,再说。


  其实那个时候,死亡感已经很强烈了,我一直都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人在死亡面前是很恐惧的,因为我们这一片住宅,多数都出去打工了,只有我一家住户,也没人能听见。


  胡思乱想,想遗嘱,因为我死后,父母肯定想把孙子带在身边,当时我就在想,孩子呢,还是让他跟着妈妈吧,少受些苦,对于飞扬那边,我让他去找两个人,小事找韦城,这是我最好的兄弟,大事找胡老师,这个也是我最好的兄弟。


  至于父母呢,我则就交给出山了,他是个塌实的人,关键是说一不二……


  人在恐惧的时候,想的都是最现实的,惟独没想的就是家里还有多少钱,感觉命运特不公平,因为我最近一个月在策划一本书《中国最草的草包成名记》,把我从出生到今天的故事都写出来,把我遇到的恩师、做过的事情、好事、坏事、捣蛋的事、违规的事都写出来,我觉得命运不公平,如果再给我2个月,我就能写完了,而恰在此时要了我的命,我不是委屈嘛。


  早上的时候,我已经意识模糊了,每天早上,我爹都打我家的电话,这是吃饭的信号,一般打2次,我就回去了,但是发现我迟迟没回家吃饭,我父亲急忙赶到我家,发现事态严重了,他先喊医生过来,然后委托我大哥开车把我送到城里的医院!


  中午11点,意识就清醒了,我爹问我想吃点啥?我说想吃油条,因为我小的时候,每当有病的时候,父母都给我买油条吃,我爹骑着车子去给买的油条!


  12点左右,我就可以扶着东西走路了,父母特别的开心,到处烧香……我父亲说,以前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感觉到幸福,今天早饭都没吃,平安就好,我爹一个劲的自责,因为他昨天烧的是花生皮,这个东西本身烟就大,燃烧也不充分。


  午饭很隆重,我爹炒了几个菜,还给我买的零食,人不正常的时候,身上的气味都不同,狗一个劲的大叫,我娘喂它它也不吃,我找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狗就趴在我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经历了这次磨难,蜕变很多,当时给我打针时,我都已经没有了疼痛感,身上出了很多汗,被子都湿透了,我还有裸睡的习惯,可尴尬了……


  下午,耳鸣的厉害,医生说嗡嗡声的话,可以治好,若是蝉声的话,就治不好了,因为缺氧造成的神经损伤,我的就是蝉声的,跟我说话我都听不清,我发了条微博,怀疑我聋了。


  胡老师、出山、飞扬给我打电话,说我第一句就是:这不是能听见嘛。


  和胡老师聊了一下午,感觉身体慢慢就恢复了,谈到了问学堂目前的状态很不错,已经启动上市计划了,如果有机会,我就去买点股份,到时就平步青云了,我也就不用总是想着坐坐胡董的路虎了,我可以自己买个。


  晚饭时,耳朵恢复正常了,我爹去医院把帐结了,不用治了!我爹说,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啥也别多想,钱多钱少无所谓,一家人不是挺好的嘛。


  儿子给我打电话,一直在喊:爸爸……


  我爹问我,当时最怕什么?我说最想的就是我儿子,我爹说,咋就不想想我们老两口子呢?!


  有生之年,带着父母多出去走走,至少也要看看北京天按门,去看看长城……


  今晚,搬到床上去住,住炕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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