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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吃过手抓羊肉，我们一行三人决定去查查那两块地的土地性质。
W总说他有比较熟悉的人。
说是自己人。
那，我们就去吧。
去了后，这个人不在，说是去济南学习去了，下周才能回来，但是不要紧，可以安排个同事跟我们对接。
我们说，不用了。
等他回来。
我提议，要不，去我店里喝茶吧。
好！
黄老弟问我：董哥，你觉得那块地如何？
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有两点我觉得非常好，第一、里面没有电线杆，现在你放眼整个乡镇，你找个没有电线杆的整片地，几乎不可能。第二、远离居民，我们户外露营有个安全法则，就是野生动物并不可怕，野生动物是怕人的，最可怕的是人，就是离人类活动越远的区域，越是安全的，做养殖、种植也是如此。
他问，围墙的话，围什么样的？
W总说，若是不怕人，就围荷兰网，若是不想被人看到，可以选城投上用的那种蓝色铁皮，里面干什么外面看不到，若是前期不差钱，就直接上砖体，但是上砖体性质就变了，属于建筑物系列了，必须你获批了合法手续才可以。
他问，围起来需要多少钱？
W总说，20万足够了。
他说，那还可以。
W总说，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在确定可操作的前提下，还需要再次去考察，看看附近有没有高压线，然后直接从上面接线下来，不要走村里，与附近村庄的联络越少越好，水就自己打井，有水有电，别的都不用愁了。
他问，好接不？
W总说，好接，但是架线、变压都需要自己投入，提前去变电所开户登记，他们就帮着施工了，变压器前期可以买个二手的。
他问，需要买发电机不？
W总说，禽类养殖必须上，因为停电就停暖了，小鸡一会就冻死了，牛应该没有那么娇贵，可以只买个小型的发电机，作为应急用电、用水就可以了，5千万的就足够了，去淘宝买，用不了1万块钱。
他问，养鸡场取暖靠什么？
W总说，空气能，我那几组是方圆几个县最大的，一组就要200多万，当时厂家直接过来施工的，你这个也用不上空气能，办公室里有个空调就行了，前期建议你高薪挖个养牛场的技术顾问，等于给你做培训了。
他说，大体流程我是懂的。
W总说，需要更懂，例如保险之类的，现在猪、牛都有保险，是国家给农民的福利，例如牛死了，保险公司会赔。
他问，鸡有吗？
W总说，目前还没有保险公司敢尝试。
我说，村里的猪死了，保险公司过来拍照，把耳朵割去，要求把猪焚烧，老百姓都是做做样子，拍完照马上扑灭，然后挖出来再卖掉。
W总说，那是过去。
我说，没几年，我都是见证者，我们家就是养猪大户。
W总说，咱这边现在没有养猪的散户了，都是大户，大户在焚烧、掩埋、理赔方面都是一条龙了，很规范，问题猪肉多是散户流通出来的，养殖场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咱这边过去很多收死狗死猫的，抓了一大批，坐牢去了。
我问黄老弟，是不是要找个设计公司给设计设计？
他说，这个是必须的，我们自己承载的养殖可能年产300头，但是我们销售可能是年销3000头，就是我们本身从别的养殖场往这边收购。
我说，洗澡鱼的概念。
他说，差不多，规范的养殖场，品种相同的前提下，肉质口感差不多，但是咱这边要打造规范、科学、漂亮的养殖场，就是让人一看就很规范，这是咱的核心卖点，自产自销，拥有符合出口日本的卫生标准的养殖、宰杀、分割、包装、运输，这个是咱建厂的主导思想，就是以规范、好看为标准。
我说，就跟网红家里贴的楼梯壁纸似的，仿佛住的HOUSE。
他说，话糙理不糙。
我说，杨文剑在天猫上卖装修材料，全网分类TOP3，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前两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是要不要买个工厂，装修一下，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产销一条龙。
他说，电商发展到最后，必须是这样，没有工厂你也要买上工厂，例如我在网上卖牛肉，卖到日本，卖到上海，你是个中间商甚至小商小贩与你自有工厂，年产值几千万几个亿，视频一放，不是一个概念。
W总说，投资建厂，你基建预算300万，那么就要准备600万，看不见的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土地是吸金的，别说养殖了，你就是种植，你拿100万扔100亩地里，也不见东西。
黄老弟说，这个我是明白的。
W总说，养殖前期的学费往往交在防疫上，你看我们做肉食鸡，40天就出栏了，那么我们的免疫长度是50天，就是确保这个鸡50天不死即可，而若是用这个思路去免疫蛋鸡呢？免疫散养鸡呢？那有问题，鸡眼看着死，你不喂药鸡就死了，喂药呢，应急药多是禁药，鸡蛋就不符合标准了，若是进了商超，这是要判刑的，投毒罪，咱这边就有被抓的，所以我的建议是必须要挖到懂行的管理人才，甚至拿到免疫手册，包括人员免疫，例如布病，之前咱这边很流行送鲜奶，鲜羊奶，鲜牛奶，这个东西根本不能喝，一不小心就得布病。
我说，我那个读者得了包虫病，换了肝，从那以后，我对羊牛马都产生了敬畏，能远离就远离。
W总说，敬畏归敬畏，不能因噎废食，毕竟当老板不用亲自抓鸡抓牛。
我说，离动物远点。
W总说，放羊的人，有时莫名其妙突然就没了，极大概率就是布病，只是医学条件有限，不知道是布病而已，包括大家现在动不动就说，癌症咋这么多？有两个原因，一是癌症是老年病，人均寿命越长的国家，癌症比例越高，过去的人活到50岁都难，哪来的老年病？二是检测手段有限，不知道是不是癌。
黄老弟问W总，干养殖场，起步是不是最难的？
W总说，也是最有意思的，男人不就喜欢解题嘛，特别是应用题，咱一身武艺，不施展有啥意思？干养殖就是每天都有事，大的方面，例如村民给堵路了，要么是打12345投诉了，小的方面，突然停电了，鸡大面积死亡了，价格断崖式下跌了……
黄老弟说，应用题，这个解释好。
W总说，解决问题是很有意思的，但是相比董哥干的行当，咱这都是小问题，至少不用舞枪弄棍的。
我说，现在也没有舞枪弄棍的，在工程领域，最好对付的就是小痞子，因为问题简单，就是生意，他们砝码也不大，无非是想干点活，只要你点头，马上就是你的人了，愿意帮你去打别人，真正难对付的是衣冠楚楚的人，他就卡着你，不给你盖章，也不是人家不给盖，而是咱不符合要求，咱符合要求呢？那就没法干，白天不允许施工车辆经过核心路段，晚上又扰民，你说怎么弄？需要动脑子，又需要试探胃口，表面说称兄道弟，一起吃饭，把酒言欢，背后骂他全家……
W总问，会不会急眼？
我说，不同的人要不同的策略吧，若是对方很强硬，平时就板着脸的，这种需要求饶，臣服，他觉得你是条狗了，那么就饶了你，送礼他也不要，可能还会附加上一句：下次别让我抓着了。若是对方很软，很正派，很柔弱呢？则要耍无赖，例如有女的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整改那整改这，我直接回了一句：你说的干脆一点，罚多少钱吧？然后，她急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咱不是为了罚钱，我就是干的这份差事，罚钱也落不了咱口袋里是吧？多多理解。所有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四个字，你进我退。
闲聊中，W总的媳妇来电，问地看的如何？
W总很认真的介绍。
挂了电话后。
我说，你对媳妇真有耐心。
W总说，那些跟我有业务往来的朋友也总是问我，你是不是刚结婚？他们都不相信我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攘外必先安内，女人其实很简单，你时刻哄着就好，你要让她感受到你非常在意她，不管是哄还是瞒，但是你一定要很用心的讲给她听，知道你是在意她的，家里大事小事她都是有参与感的。
我说，结果，全是编的。
W总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姿态、情绪。
我说，值得学习。
W总说，那我先回家做饭去，等那哥们回来，再让他查查，然后喊着他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怎么开展。
我说，你先把坐标发给我吧，我下午没事过去逛逛。
W总问，有小嫂子？
我说，有个毛，我有个球友在那。
黄老弟也要走，问要不要把他的小牛电动车放我这里让我爽几天？
我说，我这里的摩托车除了范冰冰就是邓紫棋，你这个就是凤姐，还是骑走吧，我不稀罕。
都走了。
我还真有个好朋友在那里上班，也是业务来往认识的，她是管工地系列的，对农田并不熟悉，这就是为什么前面去的时候我没说我有渠道的缘故，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查看，毕竟咱也拿捏不准查询这个是不是违规的？
短发，戴个眼镜，很精神。
我喜欢戴眼镜的女人，总觉得有文化，至少初中毕业吧？
你见卖菜的，有几个戴眼镜的？
工程口的工作人员有个特点，普遍喝高了茶，是很多私人会所的常客，甚至家常便饭，天天在那吃，虽然自己连个主任都不是，但是也有大小老板嘘寒问暖，从新疆空运来羊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送到家。
所以，炫富对于他们，没有意义。
见多了。
什么埃尔法、迈巴赫，都坐过。
这些，都发生在暗处，外人很难觉察到，偶尔我参加一些很私人的聚餐，突然发现有人年纪轻轻的就坐我上面去了，相互一介绍才知道，原来如此，办业务需要她配合……
最初接触，我对短发很尊重，人家说什么，咱听什么，后来因为业务关系加了微信，有次我看她说喜欢吃豆虫，我就让黄老弟去帮我买，我看到那玩意就恶心，竟然还有人喜欢吃。
黄老弟对这些养殖、种植都略有研究，谁是在网上卖什么的，你问他就行了，这个豆虫是莒县俩农民卖的，说亩产值1万多，属于无心插柳，原本种黄豆，结果招了豆虫……
我给短发送去，她也没表现的很热情之类的。
就那么收下了。
她越冷，我越想搞定她，她接触的有钱人是不少，但是有文化的少，像咱这种，舞文弄墨的，还有书店，装B的专业分子，还是很唬人的。
可能是家教比较严，不单独出来。
平时也很正经，你跟她聊天，稍微偏一点，她就不接茬了，要么是去照顾孩子去了，要么去看书去了。
越是如此，咱越尊重。
有次，我在朋友圈看到她娃生日。
我给转了6666的红包。
我是这么想的，少了，她看不在眼里，而且真会收。
多了呢？
她很感动，反而不会要。
她坚决不收。
我说，我给孩子的祝福，不能不收。
在微信上推让了几个回合，她点退回我就再转上，几个回合后，她说，那我先替你保管着。
过了一些日子，她总是联系我见面。
我知道，就是退钱。
我偏不见。
通过这些，我对她的敬意更多了一些，家教好，有原则，不占便宜，我这就属于比较赖皮的了，若不是我的身份稍微特殊一点，应该早被拉黑了。
她对我还是很尊重的，对文化人的尊重。
所以，允许你稍微撒点野。
应该过了有半年，临近春节，她说送点韭菜给我们，她舅舅家是韭菜大户，顺便带了一个红包给我娃，五千元，又过了很久，给我娃买了两身巴拉巴拉，等于把那6666元还回来了。
她应该时刻也感觉是负担。
没事，我就给加加温，你短发真漂亮，好喜欢你之类的。
她顶多会说一句：谢谢。
再惹烦了就会来一句：是不是是个女的，你就这么试探一番？
没单独吃过饭。
没单独相处过。
我知道她不反感我，有些业务，她会帮我处理的很好，甚至会帮着做一些优化建议，使我甚至都有错觉，她是不是在暗暗的喜欢我？只是没表达出来？是一个只喜欢做事不喜欢嘴炮的人，有原则，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默默的帮他。
据说，很多QJ犯在被审问时，都回答，对方貌似对自己有意思。
男人的通病。
自我感觉良好。
有些时候，女人拿捏不准一个分寸，要么推的太远了，要么拉的太近了，短发这种就是绝对的高手，就是时刻保持自己的姿态，越优秀的男人越尊重你，哪怕嘴上占个便宜，甚至骂你不识趣，内心是充满敬意的。
之前我给我师妹也科普过，初入社会，发现酒桌上全是荤段子，于是自己也想入乡随俗，也学着讲，让怎么配合也配合，觉得这才是打成一片，其实不是，无论什么年代，无论什么社会，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都喜欢有原则的女人，哪怕得不到，也欣赏。
敬重！
这种女人，要么是爸爸惯起来的，要么是老公惯起来的，就是家里有男人能高于周围男人，遇到个男人就会跟自己的爸爸对比，一对比，渣渣……
我们总说，要是傍个富婆就好了。
其实，富婆很难傍。
因为，她知道什么是优秀的男人，这个优秀不是单纯的体格健壮，而是博学、勤奋、思维灵活，人最性感的就是大脑，偶尔可能也会想一想健硕的小伙，但是前提是小伙全程别说话，也别放歌，否则容易出戏。
我把三个位置的坐标发给了短发。
让她帮我看看。
很快就给我答复了，都是基本农田，理论上都不具有操作可能，她看了看，整个区域都没有指标，跟我讲，前两块，也就是我们村附近的那两个，查询次数太多，说明盯着的人也多，肯定也试着操作过修改属性，都没有成功，说明很难。
她是电话跟我讲的。
我跟她讲了讲那个挖沙的可能性。
她说，难度非常大，现在查的很紧，专门成立了稽查大队，若是正规做，一方也就是几块钱的利润，与风险根本不成正比。
我问，那怎么能快速找到养牛用地？
她说，若是真心找，我帮着找就行了，几年前XX镇有个人批了100亩养殖用地，手续都办了，一直没用，一直想找人合作，说起来也有五六年了，你若是有兴趣，我给问问。
我说，你问问吧。
她说，这些都是职业囤地的，可能就是价格贵点，但是手续简单。
我说，行。
挂了电话，一会又打过来了。
说，还在……
这一页，暂时翻过，因为不是我的业务，我需要再转达给黄老弟，若是标的额大的话，还需要签个居间协议，这就是信息的价值。
在工程领域待久了，我发现，生意做的越大的人，越规范，例如谁提供的信息，就直接给谁写居间协议，成了以后给他几个点的居间费，属于合法收入，特别是居间与建筑土地有关的，一把光居间费就是几十万几百万。
相反，民间呢？
都希望彼此懂事，我介绍你们认识的，你们怎么不分我点？
结果，不分！
这个是养殖用地，一共也没有多少钱，也没法完全按照成交额比例收取了，一般都是直接给个整数，例如1万5万或10万，在于协商和费事程度，例如可以这么协商，你给我找100亩养殖用地，成了后，我给你10万的跑腿费。
这一页翻过。
我觉得若是成了，皆大欢喜。
我觉得能给短发创点收，关键是黄老弟也懂规矩，我一说他就明白，十万八万他也不在意，不懂规矩的人也做不了生意，总希望所有人都义务帮自己？
不现实。
下午，董酒少妇来了。
来给我送苹果，说是沂源红，刚下来，很好吃，他们去沂源亲自摘的。
问我，中秋节还考虑不考虑酒了？
我说，今年，我怎么感觉也略紧张？
她说，你要是还紧张，让我们怎么活？
我说，我就是个屌丝，我资金紧张是正常的。
她说，不强求，若是需要，就考虑，不需要也没事。
我说，明白。
我给拿了几本书，让她拿回去给孩子看的。
她走了，她应该拉了不少苹果，要挨着拜访，大约是晚上8点，她给我发了两个视频，问我认识不？
我说，认识，但是没见过。
几个网红聚会，过去，咱在上面，可能有些是围咱转，不说我了，我身边小兄弟都把她碾压了一圈了，不过我没压过，我不喜欢年龄小的，现在人家有名气了，再说这些，就有些酸意了。
我问，你去给他们送酒了？
她说，是的。
应该是有聚会，她呢，也不是人家买了酒去送，而是直接赞助几瓶，因为她们聚餐不是简单的聚餐，还要直播，这也是一种广告，你没看网红一年要过多次生日吗？
不过生日没有噱头。
蛋糕、酒水，甚至饭菜，都是赞助的。
董酒又拍了一组视频给我，这个视频中，大网红就显的有点丑了，鼻子可能做过微整，还带个勾，鹰钩鼻。
为什么有的人整了容没有痕迹。
有的人却是痕迹满满？
根源，就是规划问题。
有的人，从整体去规划的，拉长线去整，先整哪，后整哪，一步一步的实现目标长相，并且中间不断的去维护。
而县城里的姑娘呢？
多是局部整，觉得自己鼻子不好看，先去整鼻子。
突然发现眼睛不协调了，又去整眼睛。
没有整体性。
一眼就觉得别扭……
而且，一步错，步步错，上镜非常好看，但是日常很别扭，这个我专门咨询过整形医生，整形医生认为现代整形本身就分两个流派，一派是近距离好看的，自然的，一派是镜头派，就是拍出的照片视频有立体感，但是不适合近距离看。
就是说，一个是适合人看的，一个是适合镜头看的。
为什么大部分人一自拍就是大饼脸？
就是因为，你太自然了。
董酒感叹了一句：现在网红，门槛也太低了。
我回了俩字：不低。
若是单纯的漂亮就能成网红，网红早就泛滥了，甚至东莞都已经成了网红生产线了，漂亮只是基础之一。
核心，还是要有绝活。
大家为什么对网红普遍如此的不屑一顾？
总觉得，他们游手好闲，却获得了这么多鲜花和掌声，所以抖音上一有网红相关的视频，呼声最高的是俩字：封杀。
总觉得带坏了年轻人。
却很少有人去思考，他们为什么会火？
根源是什么？
我们能否也火？
他们得到了多少，是因为他们背后付出了多少，若是真的游手好闲，没有人能成为网红。
这就如同球友们看我是一个道理。
几乎全勤。
你说，什么人有如此的闲？天天混在球馆？
但是，我内心是什么声音？
我看周围人，全是懒惰的，忙与闲的区分是什么？
以结果论。
就是晚上睡觉前，问自己一句：今天我做了什么？
你可能这么回答自己：上了一天班。
而我呢？
我看了半本书，听了一节课，写了两个公众号，近万字，跳了接近3000个绳，还会了客，我还更新着抖音，还搞着定投，还当着老板上着班，这些工作量放在多数人身上，别说是一天了，一周都未必完成。
关键是，我日复一日，每天如此。
所以，我看众人，多是懒惰的。
董酒觉得不公平，同是女人，甚至同是漂亮的女人，甚至自己比她们更道德，而如今，自己却在这样的宴会上给别人做配角，甚至全程没有机会说一句话。
凭什么？
就因为你奶大屁股圆？
想不通。
我后来给她补了一刀：每个网红，都活该是网红，每个有钱人，都活该有钱。
我们习惯性的把别人的成功理解为了运气好、不要脸。
骨子里的声音是什么？
以穷为美。
例如《牧马人》电影里的那句台词：穷是穷了点，但是越穷越光荣嘛！
前几年，还流行一句：宁愿在自行车上笑，不愿坐在宝马里哭。
这叫什么恋爱学？
鼓励女生嫁穷人！
你见谁在宝马车里哭过？
昨天还有个女生给我写了长篇大论，倾诉自己悲催的婚姻，家境优越，同学是单亲家庭，一穷二白，疯狂追她，对她很好，连洗脚水都给她打，如今呢？婚后俩娃了，男人依然赚不来钱，房子车子都是女方给与的，男人还动不动恶语相加，当年父母以死相逼都没逼分他们俩，如今呢？
她自己也天天念叨那句话：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在婚姻问题上，不该不听父母的。
没有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多是悲剧。
穷是穷在基因里的，骨子里的。
那天，我还摘抄了一句话：那些晚年凄惨的老年人，例如卖菜的，捡破烂的，不是因为没有子女，相反，可能有多个子女，而是子女也是穷人。
所以，一定要反过来。
找有钱的姑娘，找有钱的小伙，家境越优越，家族智商越高，情商越高，眼界越高，越包容，不要拔高自己爱上穷小子的道德高度，什么俩人白手起家。
起个P！
W总为什么是养殖大王？
因为，他爹更是。
黄老弟为什么做生意那么溜？
传言，他爹的爷爷给国民党当过会计，他爸之前在电力系统工作，据说能给企业调表，现已退休，专职给儿子打工了。
今天这个经济环境下。
若是一个家庭依然穷，没有别的原因。
就是，懒、笨、蠢。
我身边一个小伙伴，做金融产品的，总喜欢谈自己的家庭背景，很穷很穷，自己读书还是借的钱，谈自己怎么借钱买的房子之类的，我曾经跟他推心置腹谈过这个问题，一定不要讲这些，因为会给人感觉，你底子太薄，无论是性格还是情绪还是背景还是承诺，都不值得信赖。
你要输出的是什么？
你以及你的家庭，都是幸福的，殷实的，自己内心是充满善的。
这样，别人才不会启动防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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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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