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突然造访。
我有些意外,你来干嘛?
她说,我来感谢你,单纯的想请请你。
我说,感谢我啥,我什么都没做。
她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说,这话说的太夸张了,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她说,我第二本书出了,销量比第一本好。
我问,单位有人知道吗?
她说,没人知道。
我说,要保守这个秘密,是对自己的保护,在单位,你就要做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不显山,不露水,对外,你只有笔名,关于你个人的真实信息一概不透露,你对粉丝而言越神秘,你的形象越高大。
她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你有空的时候,百度一下咪蒙的签书现场。
她马上百度,说:懂了!
我说,我们都是普通人,是不适合面对镜头的,无论照片还是视频,都会拉低你的分数,因为你不是专业明星,你的言谈举止都透露着一股乡村气息。
她说,没有吧。
我说,与明星比,就是如此。
她问,我就一直这么神秘下去?
我说,对,畅销书里有一本无冕之王,叫《遥远的救世主》,这本书的作者叫豆豆,一直就是个神秘角色,这本书有N多读书会,很多人甚至推测这本书是林豆豆写的,也就是林彪之女,甚至把这本书内容给予过度解读了。
她说,我真的很感激你,我也说不出来具体感谢什么,可能就是你指引了我吧,总觉得你是个方向,就朝你这个方向发展了。
我说,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你嫂子对我有成见,但是她又无处诉说,认识了我一个读者,这个读者呢,属于喜欢写评论的,在我文章后面一评论就是长篇大论,你嫂子几乎每天都找他倾诉,他回复的也是一套一套的。
她问,你咋知道的?
我说,你嫂子不避讳我。
她问,后来呢?
我说,后来,你嫂子就想让他过来工作,不是帮我工作,而是帮她工作,来了以后,你嫂子彻底陷入了迷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每天下了班也不回去,在打游戏……
她说,我懂了。
我说,为什么这么多人关注我们?根源是他们并不了解真实的我们,看到的都是我们演绎、伪装出来的,若是我们真的这么有魅力,写字楼里、公司里咋没人崇拜我们?他们都是天天接触我们真人的。
她说,有道理。
我说,这就是神秘感的重要性,还有,就是不要任何标签,什么各类协会之类的,都不要参加,你就是一个自然人,没有标签,那么读者自然会给你贴N多标签,相反,假如你有N多标签,读者反而喜欢给你撕标签,一句话,百度再强大,也搜不到你,这才是真牛B,你是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小王国,很隐蔽。
她说,我现在有6万读者了。
我说,比我强,我公众号10万读者,但是我写了11年,这么一比较,你让我情何以堪,前些日子我跟我们同级的学生会主席聊了一会,她属于事业女,开红色卡宴,非常出色,我说她是我的偶像,她来了一句,什么偶像,我们都属于被边缘化的群体,她不是自己创业,而是在一家公司做高管,她越来越感觉到,若是我们自己不成长,很自然的就被90后替代了,而且这一趋势越来越明显,我跟她讲,我以前总觉得自己会飞,关注量会越来越大,后来我发现,在自媒体领域,若是能活着,就已经是胜利了,因为时代在变化,90后在崛起,舞台自然要让给他们,刘德华、周杰伦、TFBOYS,一代又一代,你再牛B也会被遗忘,大家多久没提过田震了?
她问,那咋办?
我说,学习呀!
她问,你如何看我写的东西?
我说,在我看来,太小儿科,全是青涩的校园故事,不符合我的审美与逻辑,但是有属于自己的受众,足够了,我觉得你写这个与你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你校园里没谈过恋爱,毕业后就相亲结婚了,对于爱情是憧憬的、简单的,所以你看我写的故事也觉得理解不了。
她说,是的。
我说,每个人写的故事,都逃不出他的眼界,眼界取决于经历。
她问,我要不要改变一下风格?
我说,不要,读者喜欢看,这就足够了,写社会问题,我觉得你太弱了,毕竟你在体制内,与社会接触太少,我现在看你,感觉你还是个学生,写明星八卦呢?我觉得没有太大的意义,点评大人物可能是小人物获得成就感的最廉价方式了,但是小人物咋懂大人物呢?明星一个个看似草包,其实修行的道行深着呢,不入此门不懂此道。
她说,所以,我说越写越觉得你了不起,每天写那么多,我就没有这么多故事。
我说,了不起的人总隐藏在角落里,你觉得我能写是吧?肯定有更能写的人,只是他没展示而已,例如我每天骑行50公里,理论上属于比较牛的数据吧?实际上,这个数据在我们市都排不到前100名,APP上排名靠前的,基本上都是月均1万公里以上的,什么意思?每天至少300公里。我的意思是永远不要把勤奋当成优势,因为这是最廉价的竞争力,比你勤奋的人太多了,我爹我娘种地时,早上5点就起床了,晚上10点可能才回来,勤奋有意义吗?
她问,我该怎么定位自己的写作方向?
我说,你想的什么,写什么,一个小学生若是把自己想的写出来,他能吸引无数小学生,他若是试图去写出吸引大学生的文章呢?他再有天赋,文章也很幼稚,懂不?
她说,懂。
我说,每个年龄段流行的玩具都不同。
她说,是的。
我说,例如现在学生中流行一种乐器,叫Penbeat,其实就是笔与桌子,可以理解为架子鼓,也可以理解为手鼓,特别有意思,我还去他们论坛混了几天,甚至出现了什么情况?一个中学教室,班长带着全班一起,所以我说,教育要跟上时代,例如家长普遍不允许孩子玩游戏,我觉得应该鼓励,同学都玩你不玩,那么你就会被孤立,做家长的要合理引导,例如跟孩子一起参与到游戏中。
她问,你觉得我的写作有前途吗?
我说,我觉得有,例如我读严歌苓的小说,我就觉得写的很浅,仿佛是铁耙抓地,看着把地搞得天翻地覆,其实浅浅一层,但是她有属于自己的受众,例如女读者,我前些日子刚读过她的《芳华》,读完以后我想,这书女人看有意思,男人看呢,就是觉得略显故事化,容易出戏!陈忠实、贾平凹这类作家呢,又太深,不适合一般读者,多少人把《废都》当X色小说读了。
一句话,凤凰传奇有受众,周杰伦有受众,韩红、李双江也有受众,是凤凰传奇唱的好呢还是李双江唱的好呢?
可比,不可比。
要看你的发展方向,其实我最心疼的是熊汝霖,作为一位选秀歌手,你若是去唱凤凰传奇那类歌,你早火了。
可是,他偏不,非要追求音乐品位。
身处凤凰传奇,想当周杰伦,结果,公认的实力派,就是不红……
以前的咪蒙。
有实力,求造诣,不红不火。
降级写作。
火遍中国。
没办法,老百姓就这审美。
熊汝霖应该是不向低级趣味低头,坚守自己的品位,可是要品位就没市场,这不就是中国电影的写照吗?中国电影有没有拍摄文艺片的?
有呀,一直都有,只是未必上映而已。
那作为一个导演,他就要问自己,是要品位还是要票房?
有的,骨头硬,坚持品位。
有的,骨头软,坚持票房。
有的,略世故,一半一半。
冯小刚就是典型的一半一半的,有机会就拍一些真正的好片,甚至不为赚钱,例如《集结号》、《1942》,有机会就拍一些纯粹为了赚钱的电影,例如《非诚勿扰》系列。
低不低头,在于你。
对于师妹,就一句话:顺你自然。
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不需要刻意,毕竟你不是靠这个吃饭,纯粹是爱好,至于说大红大紫,我觉得也不现实,至少我个人是这么感觉的。
实话难听。
美林在微信上问我:董哥,找你拿几本书,送领导。
我说,你过去拿就行,有人。
她问,你几点在?
我说,11点左右。
她说,请你吃饭吧。
我说,不用。
我过去,发现她姐妹俩都在,美林在银行上班,她妹妹叫美君,体制内上班,这就算比较有出息的姐妹俩。
书已经挑完了,付过钱了。
提出,一起吃饭。
我说,要不,你们就在这里吃,咱叫外卖,饭店里太吵了,而且总是遇见熟人,要打招呼。
美林说,主要是想找你聊聊。
我说,不要紧,一会下班了,我自己在。
那好。
下班后,外卖也到了。
我问,啥事,搞的神神秘秘的?
美林说,我妹谈了个对象,一个单位的,现在我妹怀孕了,在纠结要不要结婚。
我问,出了什么插曲?
美林说,男的跟另外一个同事被我妹看到了,那个同事有老公。
我问,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对不?
美林说,不完全是。
大体跟我描述了一番,妹妹跟这个男人是同事,男人80年的,离异,娃11岁,妹妹实习时的老师,一来二去,被推倒了,当时也是半推半就,反抗无果,干脆顺从,被推倒时,还是大姑娘。
美君跟这个男人差12岁。
我说,美林,你先到门口,我问妹妹几个问题。
她起身出去了。
我问美君,你爱他吗?
她点点头。
我问,你以前知道他好色吗?
她点点头。
我问,当初跟你睡觉,他是爱你的成分多,还是泡你的成分多?
她说,可能单纯是泡妞。
我问,他爱你吗?
她说,还好,给我租的房子。
我问,你见过他家人吗?儿子、父母。
她说,带我回过家,但是没见过他们。
我问,他前妻知道你不?
她说,应该知道。
我问,单位里有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她说,应该没有。
我问,有没有提出过很变态的想法,例如再找个人一起?
她说,提过,但是我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了。
我问,男人若是100分,我是70分,按照这个标准打分,他能多少分?
她说,90分。
我问,你同事里有没有崇拜他的?
她说,不少。
我问,这些,你姐姐知道吗?
她说,不知道。
我问,你现在犹豫的是嫁不嫁他,还是他娶不娶你?还是别的?
她说,都不是,而是怀疑他不爱我,如果爱我,为什么背地里乱搞?
我问,是不是你每次都很生气,一见到他,就不气了?
她说,是。
我问,这个孩子他是想生还是不想生?
她说,他建议我流产,我想生。
我问,想生是因为你觉得有了母爱,还是因为爱他?
她说,因为爱他。
我问,他愿意领证吗?
她说,他说愿意。
我问,怀孕几个月了?
她说,三个月。
我把美林叫进来……
我说,与感情有关的建议,都不能随便给,毕竟咱是局外人,不懂局内事,美君这个事,我就当自己亲妹妹来说吧,美君是想嫁给这个男人,而且是真心的,那么咱就按照这个方向去分析,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两件事:第一、领证。第二、婚礼,按照明媒正娶的套路去做。
美林说,那男的不同意。
我说,那就选择另外一条路,离开他。
要么,我们领证结婚,把孩子生了。
要么,我们分手,把孩子流了。
虽然堕胎是错误的,但是比错误一辈子还要强,不要问爱不爱你,不要口头答案,要行动,要领证,要实际的……(人生一定要深刻领悟俩字:止损)
不同意,那就开始你新的人生。
你这身份标签,在本地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肚子里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所以这个事需要斩钉截铁,不能有半点犹豫、拉锯。
送走她们俩。
美林又跑回来问我:董哥,你说句真心话,这男人靠不靠谱?
我说,若真是我亲妹妹,我会摁着她去流产的,虽然我信上帝,反对流产,不是这个男人靠不靠谱的事,差距12岁完全是两个年代的人,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从一开始这就注定了是个悲剧,而且离婚有惯性。
她说,我妹妹着魔了,没办法了。
我说,她人生的劫难,我觉得你左右不了她,我的建议是让你父母进来一起干涉。
大叔控?
局外人来看,这种事就是死结……
若是她坚持生,最终肯定生了,而且这个概率是最大的,越是平静的女孩,内心越叛逆,她第一次遭遇爱情,就如同中了心锚,没人能说服她让她相信他不爱她。
强扭是没用的。
纠结。
又想起了那句话,关键时刻,人不是受逻辑+理性控制,而受潜意识控制,你看传销,看信仰,看爱情,不都是如此吗?
你试图用逻辑+理性去对抗她的潜意识?
徒劳!
晚上,英子约我夜骑。
一起晚饭。
我问,英子,你们单位有没有很有魅力的大叔?
她说,有。
我问,魅力体现在何处?
她说,博学、优雅、沉稳,反正说不上来。
我问,若是大叔要推倒你呢?
她说,不好说,可能不会拒绝吧,没试过。
我问,女孩为什么喜欢大叔?
她说,大叔真的有大树的感觉,能给女人安全感。
我问,为什么我不能给别人这种感觉?
她说,你太跳了,就是感觉抓不住你。
我问,为什么要抓住呢?
她说,踏实。
我问,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骑车呢?
她说,你看我胖成什么样了。
我问,你现在多少斤?
她说,141斤。
我说,你个高,不胖。
她说,照照镜子,没法看了,肚皮都耷拉着了。
我说,减肥的核心在于洗脑。
她问,怎么洗?
我说,其实非常简单,你给自己假设一个男神,例如你单位的某大叔,你计划明年的今天跟他来一次,当然只是假设,你想把最美的自己呈现给他,你有一年的时间来改变,你会变得无比有动力,若是没有动力,人是坚持不了一周的,平时我开车50公里都觉得好费劲,而我骑自行车呢?一个来回50公里,在25公里处休息1分钟,喝口水,接着往回骑,这需要多强的毅力?等于连续运动2小时,几乎是一刻不停,风、雨,真是无阻。
她问,具体的运动计划呢?
我说,这个不重要,我说了,减肥的核心是洗脑,只要你坚定想减,你一定能减下来,方法不重要,明白我的意思不?
她说,明白了。
我说,不一定以大叔为假设,你可以假设很多,例如你明年想去海边跟老公拍一组婚纱,你明年要去参加选秀,什么目标都可以,但是这个目标一定要让人热血沸腾,你只是跟自己说,我要减肥,其实这个动力并不强大,很容易放弃。
她说,你给我个建议吧,我去执行。
我问,你早晚各有多少时间?
她说,各1小时没问题。
我说,早晚各快走4公里,这个没问题吧?
她说,没问题。
我说,每走完1公里,跳绳100次,可以有绳可以无绳,每天发体脂数据给我,你按照正常饮食习惯就可以了,不需要刻意节食,等于你每天快走8公里,跳绳800次,可以根据你的体力与疲劳程度增减组数。
她问,你这套减肥理论行得通不?
我说,绝对行得通,人在战场上为什么死都不怕?因为信念,信念变了,什么都变了。
她问,董哥,今年你定投收益如何?
我说,15~20个点。
她说,好牛B。
我说,全球股市都是这个增长率,哪怕是个傻子买,也是这样的收益率,我觉得把这一切归结为定投成功是错误的,因为是趋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全球经济下滑时依然能守住本心,就是不断地投入,今年做定投公众号的都很牛B,可能自己定投没赚几个钱,但是搞培训都赚了几百万,因为有案例呀,你看,我让你们投,你们发财了吧?但是这些钱早晚都会吐回去的,就是当下跌时,大家都守不住本心,我认为我在这个年龄段遇到定投是恰逢其时,就是我足够成熟了,而且我比较有定力,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我认为定力是最难的,我说个事你就知道了,你嫂子是我的女人,理论上应该绝对信任我吧?我让她定投创业板,创业板一直亏,亏了以后她就不听我的了,拒绝继续投入了,现在还是亏损状态,这种定力,绝对是需要修炼,是真正的大叔级别才能守得住本心。
她问,你觉得自己能守住不?
我说,你这么问我,我肯定能守住,但是目前我还没经受下跌或亏损的考验,所以我的答案也不准确,理论上,我觉得自己比一般人定力要好一些,毕竟经历的事多,锤炼的次数多,对钱的态度也略淡然一些。
她问,你觉得茅台酒有潜力不?
我说,预测未来的不是疯子就是骗子,经济朝什么方向发展,越来越看不清了,十年前的黄光裕也没预测到今天的样子,今天的马云也预测不到十年后的样子,否则就不存在企业家更迭这一说了,我说茅台酒没潜力,可是它一直在涨,我说有潜力,可是我们80后又有几个喝白酒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原则是看不懂不玩,不轻易进入陌生领域,能进的前提是能出。
她问,当时跟你一起骑车的那群人,现在呢?
我说,都被我甩了。
她问,为什么?
我说,一天拿出2个小时来,说是容易,其实很难,大家要上班吧?要创业吧?哪有如此整块的时间?所以骑着骑着就剩我自己了,我一般都是3点出发,5点前回来,错开上下班,若是你在上班,你跟领导说,3点要出去骑车,不骂死你才怪……
她说,从明天开始,我也开始日复一日的运动。
我说,不要着急开始,先找到一个让自己兴奋的目标,洗脑比洗什么都重要。
吃饱了饭。
没骑车,主要是我也不想骑了,下午刚骑过,若是再骑一圈,次日我就休息不过来了,过犹不及。
她回家,我回家。
前几天,我去青岛溜达了一圈,发了一些照片,回来后,大家对我的态度仿佛是海归?纷纷找我。
机车友找我,他们正在喝酒,非让我去。
我开车就过去了。
私人会所,在一家工厂里,很隐蔽,很豪华,土豪请客,传言他有俩媳妇,这次带了一个小姑娘,99年的,大学生,很生涩,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我跟土豪第一次见面。
他举杯:兄弟,久闻大名,一直想认识,你不给机会。
我说,哪有,哪有。
我不喝酒,以茶代酒。
我心想,我最近咋了,遇到的全是奇葩,我对这些土豪没有半点兴趣,你有钱又不给我,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酒又过了三巡,大学生貌似有事,提前走了。
上水饺,吃饭,散席。
土豪说什么也不让走,去唱歌,我又不会唱。
他说,不会唱咱可以听啊?可以听听小刘唱歌。(小刘就是刚才的小姑娘)
我说,也好。
一个大姐,佛教徒,也是机车友,骑天浪650,坐我车,这个大姐跟我私人关系很不错,属于机车友里比较铁的,她的车平时就放我这边,她自己骑的都不如我骑的多。
她挺有意思的,追着我问:董,你觉得那小女孩是不是三?
我说,不是。
她说,我看他俩关系不正常。
我说,你天天在这个圈里混,这群男人,你还不了解吗?
她说,不是不了解,那孩子太小了,也就是十五六,她父母知道不?
我说,你瞎操心这些干嘛?
她说,我闺女今年读高三,我看到她想到自己的孩子。
我说,你联想真丰富。
我们去了KTV,土豪貌似跟KTV老板关系很好,KTV老板过来挨着敬酒,每人还送了一张卡,不知道里面是500元还是1000元……
变了。
变了。
谁变了?
小刘变了,她已经不是刚才不好意思吃饭的小姑娘了,穿着火辣,仿佛是开演唱会,我懂了,她是音乐学院的,一首接一首。
屁股扭的真带劲。
唱的嘛,呵呵。
当然,比我强。
点了三盘龙虾,小刘一个人吃了,说是狼吞虎咽,不夸张。
大姐一个劲地给我发微信,她接受不了这翻天覆地的巨大反差,刚才仿佛是邻家女孩,一转身,就成了霹雳娇娃。
我连看都不用看,我就知道她说的啥,我和大姐待到11点就走了,我去送大姐,一上车,她刚要开口,我说,别说了,我知道。
她说,让她父母看到多心疼。
我说,这有啥心疼的,我看着多独立,你看,扭扭腚,学费有了,包包有了,手机有了,父母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说,刚才去洗手间,我都哭了。
我说,你是让酒拿的。
她说,小董,你可别学XX(土豪),像啥呀?咱不否认,人是好人,但是咋能仗着有俩钱,就捣鼓这些呢?
我说,放心吧,我跟他不一样,我从来不花钱搞这些。
她问,你说这丫头怎么想的?
我说,我以前写过一句话,女孩在好车里比较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