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小，小，小
早上，岳玲给我发信息，问我方便不？
要过来送葡萄。
我不让。
理由是太远了，虽然同在临沂，但是相距太远，一来一回要五个小时……
坚持来。
那来吧。
她是我大学同学，她老公也是，毕业后他们回了临沂市里，进了事业单位，我则成了浪子一枚，偶有联系。
都是农村出身，自然有田园梦。
我在农村生活了几年。
她呢？
在农村承包了几十亩地，最初是70亩，现在有多大规模我没问，主要是种植猕猴桃与葡萄。
每到周末，他们就带娃回去，不光是他们晒黑了，娃也晒黑了。
她认为，值！
为什么？
娃长大了，回忆起童年，是甜蜜的，田园的。
对于葡萄和猕猴桃的口感，她是非常自信的，认为品种选的好，另外管理跟得上，她父母在那边帮忙管理……
口感如何？
的确很不错。
其实，我关心的是销路。
她说，基本上全靠朋友圈。
我问，回头客多吗？
她说，基本都是，卖完葡萄卖猕猴桃，卖完猕猴桃就忙完了。
替他们高兴。
看着他们一路走来，真了不起，有梦想，敢追求。
我也有田园梦，但是我只是想想，不敢去做，这玩意投资还真不大，若是在我们村承包100亩土地需要多少钱？
若是外面的人来承包，可能是800元/亩，若是我们自己换地来包呢？
也就是400元/亩，甚至更低。
为什么这么便宜？
因为，种地，亏本！
我大姐也有庄园梦，回家种地去了，结果呢？
真的成了种地的了。
庄园搞得有鼻子有眼的，年租七八万？但是很唬人，去一看，哇，你家产业好大呀，这么大的庄园，还有苗圃基地。
当然，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找不到赢利点。
不能真的当旅游基地吧？来个人就过去参观，参观完了还要杀个大鹅喝上一壶不？钱没赚多少，鹅倒杀了不少。
我想管，其实我是想要那片庄园。
我爹不让我插手。
因为，我爹不想回农村了，我大姐在那里经营，我爹不管不问，若是我经营的呢？他肯定要住在那里给看门。
不让我弄，我就不弄。
隐性成本也很高，一年人工费也要五六万，关键是她搞的都是传统果木，例如苹果之类的，这玩意能卖出啥高价？找过我几次，让我帮着推广，我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拒绝了，我爹给我的建议非常明确：你姐怎么折腾是她的事，你给做好最基本的保障就可以了，什么保障？社保呀，医疗保险呀，基本生活开支之类的，我确保她饿不着，随她折腾去吧。
我觉得岳玲能做成功有两个基本前提：
第一、她品类选的好。
第二、他们有足够的人脉资源。
搞庄园，是不是要靠故事？
故事？
点缀一下可以，若是以此为噱头，那就舍本逐末了，农业最终出路还是产品，就是最简单的一句话：你能提供什么产品？
不管咋说，岳玲家的水果是一流的。
所以，她是有竞争力的。
我经常带朋友去山洞餐厅吃饭，有去西藏的感觉，全是盘山路，处于两个县城交界的地方，从我家到那里需要1小时的车程，我这么一描述，你是不是觉得很适合约会？
真是！
我每次去，都能在路边遇到约会的车子。
按理说，这么偏僻的地方不该有人来吃饭，对不？
不，天天都很火！
饭菜好吃？
谈不上吧。
也是吊桥效应，我跑了这么远才来吃顿饭，不香也香，总觉得这顿饭很不容易……
若是带着很熟悉的朋友，就是不讲究这些花架子，我会一转弯，去一个村庄，这个村庄的半山腰上有家饭店，连招牌都没有，做羊肉的。
好吃？
绝对的！
这么偏僻的地方我咋知道的？
这里有个创业达人，是位女大学生，注意，还是研究生，回家创业了，养羊，贷了不少款，甚至有政府补贴的无息贷款……
上过报纸，上过电视。
最后呢？
割肉离场。
我采访过她，总觉得很心疼，从小就喜欢放羊，她一生的梦想就是在山里放羊，她这么说，别人未必懂，我很懂，因为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在家里种地，只是目前妥协给家庭了，媳妇不喜欢农村，父母不喜欢农村，娃不喜欢农村，我不至于自己在农村种地吧？
但是，她选错了品种，选的是那种出火锅肉的羊，速生类的，还有一点，就是她负债率太高，盲目扩大规模。
有时，我在想，若是她不负债，我们俩合作该有多好？我来出主意，来管销售，你来具体养……
但是，她负债了，必须去城市工作，去还钱。
前些日子，我去她村里吃饭，还去看了看她当年养羊的基地。
物是人非了。
所以，有庄园梦也要问自己两个问题：
第一、我能承担起这个资金投入吗？我能接受几年不赢利吗？
第二、我的产品真的有竞争力吗？
去年，本地又回来一对大学生，回来养鸡的，说是辞掉了年薪百万的薪水，可以百度一下新闻，甚是火，哈！
我想了两个问题。
第一、若是真的是年薪百万，辞掉，你不是傻了吗？一天3000元的收入啊，你养多少鸡才能达到这个利润？
第二、若是真的年薪百万，那么养鸡一定是赚钱的。
为什么？
你有这个格局！
很巧，一个读者认识他们，这个读者要给我行贿，送我一对孔雀，这夫妻俩也卖孔雀，孔雀也分很多，有观赏型的，有肉食型的。
要送给我的那一对是观赏型的，基本成年，要3000元，他在微信上讨价到了2000元。
去了一看。
我不想要了。
想象是挺美好的，我放在院子里养着，可是我去了一看，孔雀原来也拉屎，拉的到处都是，真脏……
不想要的原因是价格，我以为是小两口送给他，他送给我的。
原来，还需要花钱呀？
那不要！
简单地聊了几句，我只问了一句：一天能走多少蛋？
1000枚左右，1块5一个。
我问，是纯放养还是？
纯放养！
下山时，我跟读者讲，这小子不赚钱。
咦？为什么？
第一、淘宝日卖1000枚鸡蛋，哪怕鸡蛋没有成本，也不过是1500元的营业额，运费呢？包装呢？
第二、纯放养，鸡是不下蛋的。
我大姐就搞这些，我能不熟悉吗？我送给大家的山鸡蛋，其实都是量产蛋，鸡的确是散养的，但是是需要喂粮食，甚至是饲料，只能说是比一般的鸡活动范围大一些而已。
关键是，在淘宝上，你若是卖1块5一个蛋。
没人买！
你想卖鸡，卖鸡蛋赚钱？
需要到我们村学习，我们村都是老戏骨，去大溶洞不就走我们村吗？我们村老头老太都在路边摆摊，或是野蘑菇或是鸡蛋或是笨鸡。
老奶奶，头发花白，抱着一只鸡，散养的，养了三年了，纯粮食喂的，你看这鸡爪……
买不？
心疼，买了！
你可能不知道，老奶奶可是中戏毕业的，明天你再来，她还抱着一只鸡在那里，还是那个姿势。
老奶奶家的鸡，肯定是散养的吧？肯定不喂饲料吧？
对！
老奶奶家里养的鸡的确是这样的。
关键是，这不是老奶奶家的鸡，是村里有人进城批发的。
城管，谁敢来管？
人家可是中戏毕业的，随时可以打滚。
群众接着起哄：城管打人了。
前些年，她们主要卖雨披，只要是外地车牌，就硬拦：溶洞里雨大，买个带着吧，不贵，10块钱。
成本几毛钱。
游客进了溶洞以后才发现，到最终也没用到雨披。
所以，我一直挺佩服这群老戏骨的，你们真的应该写进教科书，真是把梳子卖给和尚了。
管不了咋办？
现在路上全是提醒牌：游览溶洞不需要雨披！
刚入夏，路两边全是卖西瓜的，这里是西瓜基地啊，刚从大棚里抱出来的，这瓜绝对放心……
哈，实际上呢？
早上刚从城里批发过来的。
全是套路。
诚信呢？
你说的啥？诚信？
看看股票？
最近，全民恐慌，资金进入了避险状态，纷纷杀入了保险与银行，大盘指数是没怎么跌，实际上呢？
90%的股票跌了。
更夸张的是啥？
银行股是5000点被套，3000点解套了。
避险的根源是什么？
是产生了信任危机。
大家不相信乐视了，整个创业板随之崩溃，一跌再跌，不断创造新低，连万达都在抛售资产了，A股接着也大震荡，我们万万没想到万达也会放弃文化旅游。
有时想想，连企业家都如此的不守信用。
咋又指望小商小贩有信用呢？
就如牛哥所说，食品企业没出问题只有一个原因：规模太小了！
你做大了试试？
因为你小，没人盯着你，你添点假就添点吧，这就如同很多人喜欢订鲜奶，我从来不喝，因为我村就有养牛的，奶里学问大着呢。
大家总认为，新鲜的牛奶一定比蒙牛的强。
实际上，蒙牛比你喝的鲜奶强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有专门收奶送奶的吗？
偶尔，有奶变质了之类的，也打电话找他，捣鼓捣鼓就送进去了。
类似的还有花生油。
人们总是迷信原生态。
实际上，自己压榨的花生油是不能食用的。
大家选择的理由是：更香！
好吧，实际上，里面是含有致癌物质的，农村人送礼就是送花生油，我爹每年都弄好多，分给我们几家，让我们送礼的，这两年，我爹才慢慢接受了我的观点，我的观点很简单，品牌的一定是比你们自己压榨的强，因为它是符合食品标准的，你自己土作坊生产的是不符合食品标准的。
信任危机前所未有。
所以，股票在高度聚集，股市资金量越来越小，但是茅台之类的不断创新高，为什么？
就这几支老牌还值得信任了。
股市进入了一九分化。
90%的资金聚集在了10%的股票里。
未来，创业板会继续跌的，创业板里很多都是中戏毕业的，只是贾跃亭是当年专业课第一名而已，别急，其他同学也会粉墨登场的。
当上市公司都不值得信任时。
我们该信任谁？
当年，有个做皮鞋的朋友，他讲了一个故事，80年代创业初期，大家都造假牛皮鞋，一天就能赚几百元。
他呢， 造真的，一天只是几十块钱的利润。
众人都跑在了他前头。
20年后。
他说，当再环顾四周时，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是说消失了，而是依然游荡在档口，还是做着那些投机倒把的小生意。
他呢？
已经是半个企业家了。
甚是佩服。
他跟我讲这些的意思是：一个人的欲望不要超出一个人的能力，否则就是灭亡的开始。
这话是2008年跟我讲的。
过了七八年，我跟朋友问起了他，他现在做的如何？
答：回到了解放前！
为什么？
碰金融了，以前替银行跟银行做过桥资金，联手银行坑企业，后来呢？被银行联手企业给坑进去了。
东山再起？
不负债，再起容易。
负债，就有些悬乎。
关键是，他们的负债不是咱理解的负债……
那数额。
与钱有关的游戏，都是人性最真实的，或是最温暖，或是最残酷，或是冷热交替。
昨天，我去水饺店。
我没带钱包，扫码。
老太太在，急忙拿出手机：扫这个。
我坐那里吃饭。
听着老太太在那里抱怨儿子：钱都到她手里，要也要不回来，帐也对不起来，你快把她的二维码换掉……
我知道她说的谁。
她儿媳妇。
她心疼自己的儿子，你咋连钱也管不着呢？钱都让她收去了。
当然，若是一家人在一起时，我相信老太太对儿媳妇是另外一个态度，肯定是很尊重，只是背后威风一下而已，像我娘。哈。
所以，女人最傻的行为就是跟老公吵架时去找婆婆诉苦。
婆婆表面上安慰你，实际上在内心骂你。
为什么？
你是个外人，懂不？
外人！
昨天，小岚过来坐了一会，他是做餐饮的，主要是外卖，以前我经常从他那边订，最近几周很少吃了，我觉得有个关键性因素，口感不行了。
他过来找我，聊几句。
他问，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咋不从那里订餐了？
我说，主要是我很少来办公室了。
他问，有什么建议没？
我说，米饭有点差了，至少比过去差了几个档次。
他说，因为太忙了，所以雇了两个人。
以前，他们是夫妻店，俩人干，很用心，做的的确出色，吃过都说好，而且俩人是走的网红路线，特别是小岚媳妇，动不动还在朋友圈录个歌啥的，自弹自唱。
后来呢？
量产了。
品质下降得厉害。
而且价格又那么高，自然就不会被我们选择了。
聊了一会。
我跟他说，把小事做好比把小事做大，更有意义！
例如我家书店，就一小姑娘在那里经营着，过去我每天还过去看看，现在很少去了，只是每天在微信上对对帐，经营的比我强多了，有条不紊。
这个事小吧？
一天卖不了200册书。
但是，稳定、积累，我们曾经做大过，就是一天做上千册，后来发现我们服务不了，后来我就定下了规矩，每天只卖50册，但是卖着卖着肯定就卖到了一两百册，因为有人会一次性要很多，但是基本上在我们掌握范围内，不量产才能保证质量。
我们利润一点都不低，每本至少50元吧？
大家都不屑或不信的小事，我们做的很出色，因为我们是降级理论，就是主动去做那些我们看不在眼里的事。
大家都在努力做大事。
大事，哪那么容易做？
乐视的事大，做生态！
写字楼，楼下，停车很乱，为什么乱？
免费停！
有天，我遇到了物业经理，我跟他讲，其实是可以实行收费制的，甚至可以把车位租出去，你们有利润，还能把秩序管理好，何乐而不为呢？你们不是计划搞影院吗？不是搞KTV吗？不是搞酒店吗？酒店不是正在装修吗？
客人来了，发现没处停车，这是不是你们的硬伤？
管理秩序最好的办法，就是收钱。
门槛就是秩序。
问题特别多，例如有人在走廊里做饭，还有酒瓶子之类的就放在走廊里，为什么难管理？
第一、没人管理。
第二、租户不行。
按月租的，你还指望他替你维护秩序？
破窗效应。
一个这么做，大家都这么做。
最关键的是，我竟然在那里发现了老鼠……
现在的老鼠咋这么小呢？我小时候，老鼠到处都是，而且有家鼠，有田鼠，田鼠就在地里打洞，我们拿水桶往里灌水，把老鼠灌出来。
那都是一些大老鼠。
家里有没有老鼠？
太多了。
甚至一拉开抽屉，里面就是。
晚上，老鼠就在床下咬东西。
家里养猫管用不？
养猫白搭，需要养老虎。
太多了。
我们走在路上，经常看到那些被打死的老鼠，日子久了，风干了，所以我从小就不怕老鼠，习惯了。
我奶奶不怕蛇，怕老鼠。
我不怕老鼠，怕蛇。
我在田地里见过擀面杖那么粗的蛇，吓死宝宝了。
这些年，河道开发，树林砍伐，这些玩意越来越少了，偶尔能见到一两条蛇，也是很细很细的，而且见了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昨天，在文章里提到，糖醋活鱼，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师傅跟徒弟说，怎么选鱼呢？关键是看鱼眼睛，选那种生命力很倔强的，就是宁死不屈型的……
其实我说“选鱼”只是个段子，据说核心在于烹饪手法，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有人说是用冰块冰住鱼头。
其实，所谓的活，也不过是眨下眼睛而已。
这属于条件反射？
越是高级动物，指挥中心越集中，例如人所有的指令都是大脑发出的，大脑完蛋了，一切就完蛋了。
而动物呢？
越低等，指挥枢纽越分散。
例如蛇。
把蛇头砍了，会不会咬人？
会！
有人理解为了报复……
不是报复，你给它钢筋，它咬钢筋，你给它自己的尾巴，它咬自己的尾巴，只是一种基本的条件反射。
我在日照时，有个东北朋友，她喜欢养蟒蛇，偶尔还带着去海边玩。
她的蟒蛇还不算太大，喂幼鼠。
看蟒蛇平时活动很缓慢，捕食时超级迅速，可以在YOUKU上看看视频，很多人发类似的视频。
太残忍了，吓死我了，小老鼠嗷嗷叫。
牛哥还敢把蟒蛇缠脖子上，以前牛哥头像就是蟒蛇缠脖子的照片。
我？
打死我，我也不敢。
连摸都不摸。
我有个队友叫弹弓侠，在网上很有名气，他是微电影的导演，平时喜欢玩弹弓，那弹弓非常厉害，还能打鱼。
百发百中？
什么都能打。
认识了他，我才知道这个圈子原来好庞大，就是弹弓群体。
送了我两把弹弓，我还没开始玩呢，查酒驾的时候被没收了……
男人有狩猎的天性。
只是这玩意只能做不能说，小动物那么可爱，你咋忍心射向它？可爱就不射了？
不都喜欢射小可爱吗？
2012年，大家组团去五指山脚下买房子，当时五指山的房子也蛮贵了，逛了一圈，没有合适的，没买，他们有买的。
主要是我接受不了海南的蚊子。
在五指山附近溜达几天吧，逛着逛着去了一个苗族村，很落后，很传统，叫千龙苗村，这里的人吃啥？
老鼠！
他们怎么抓老鼠？
要么，下套。
要么，用弩。
他们下的套都是自己用竹子做的，我心想，真落伍，在30年前，我们那里就已经流行铁夹子了，可以重复利用，俗称：铁猫。
为什么去这个村呢？
有个读者老家是邻村的，这个读者是男的，走路有点女生样，屁股一扭一扭的，关键是他有个癖好，喜欢揽着我胳膊，对我动手动脚的……
他家就有弩，自己做的。
带我们上山。
射老鼠。
弄了老鼠怎么吃？
直接架在火上烧，把毛都给烧光了，然后用刀子开膛，清理内脏，扒皮，再把肉干串在铁签上，放在火上烤，烤的焦黄。
闻着很香，据说这些老鼠是吃中药长大的，大补……
我死活没敢吃一口。
阿弥陀佛，你们早晚下地狱。
后来，不是搞农业旅游开发嘛，现在千龙苗村也有不少游客了，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射鼠这个环节。
太残忍。
应该没有。
五指山很漂亮的，2011年跟队友约定，一定会来骑中线的，过去六年了，也没去骑……
当时跟我一起挑战环岛的是维维，他这几年既忙着做电商，又忙着做慈善，内心柔软的不得了，整天往贵州跑，前几天又募捐了不少钱，去贵州送大米去了。
我觉得有善心是非常好的，我铁石心肠都被感动了。
我们球馆里也有这么一个青年，内心很柔软，动不动就组织去看望孤寡老人，也是募捐，我则是另外一个态度。
有天，他找我募捐200元，写了一封很长的信，一看就是群发的，只是名字改成了我的。
我说，你这么年轻，不应该把焦点放在慈善，而是应该好好工作，也要少打球，慈善与打球消耗了你太多的精力，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此必然失彼，对不？
他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认同我。
不要试图停下脚步去拯救谁，有一种拯救比给予更有力量。
那就是榜样！
说完老鼠，咱来说蛇，中国第一蛇村听说过吗？在莫干山脚下，这个村叫子思桥村，这里家家户户养蛇，几百人的村子养了几百万条蛇。
注意，是万。
什么蛇都有，包括眼镜蛇。
我倒觉得，最应该申请蛇村的应该是永州的某个村，《捕蛇者说》嘛，柳宗元绝对是高级黑，黑了大永州，又黑了大贵州，啥？
黔驴技穷！
子思桥村为什么名声在外？
运营的好，申请的好，经常喊记者去采访……
一个说是中国第一蛇村。
那么后来都这么说。
现在更牛了，直接建了博物馆。
那里很恐怖，恐怖到啥程度，你一抬头，树上都是蛇。
为什么这个村家家户户养蛇呢？
喜欢蛇？
不是！
过去，农闲季节，这里的人喜欢上山抓蛇，卖了当药材，后来有个人开始养蛇，这个人叫杨洪昌，最初是他先养，发财了。
那，什么都不用说了。
你就是榜样，你怎么做，我们怎么做，或者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怎么做。
于是，家家户户开始养了。
杨洪昌自然也就成了蛇王。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