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约我去算命的越来越多。
我有些无语。
我明明写的东,有人非理解为西,还来问我准不准?
以后,可不能乱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最让我觉得尴尬的一次是一位女读者过来找我,很虔诚,是算命?
不是,是来找老中医。
我说,我不认识什么老中医,他们都藏在深山旮旯里。
她说,我看你写过一句:中医最擅长的是治疗精神病。
我问,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她说,孩子,癫痫。
我说,去正规医院吧,先去济南,不行再去北京上海,别迷信这些偏方。
听起来像个笑话对不?
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反而有些沉重,我也没特意去解释一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曲解的原因是她对这个词太敏感,仿佛突然抓到了稻草。
昨天,又有人跟我争论中医。
我对辩论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爱信啥信啥,与我有什么关系?他讲述了怎么熬中药给三岁孩子治疗腹痛,我回了一句狠的:最无知的父母也是最狠的。
狠在哪?
中药富含重金属。
对于孩子而言,有没有正作用不说,副作用绝对是很大的,肾类疾病或多或少与服用中药有关,您先别急着跟我辩论,我讲讲我身边的故事。
我身边曾经跟着一个89年的小伙,但是看着比我还老,有点胖,但是一看就是虚胖,他就是肾类疾病,需要换肾,一直在等待肾源,他比我们都拼,开着两家实体店,还开着网店,就是在攒钱做手术,他的一切努力都只为俩字:续命。
他虽然陪我去球馆,但是他打不了球,更多的是帮着开开车,背背包,他愿意跟我在一起玩,因为我没有把他当病人,也整天跟他开玩笑,问他还能啪不?(无数人错误的以为肾是生殖系统,其实肾属于泌尿系统。)
他很控制饮水,但是依然水肿。
久病成医,他经常跟我分享一些病友的故事,包括他自己,其实就是小时候服用了过多的中药,他说他上学时,一感冒他妈就给他熬中药喝……
专业术语叫:Chineseherbsnephropathy。
翻译过来就是:中草药肾病,可以看篇新闻:《中国近一亿人曾服用过含马兜铃酸类中药》,对肾脏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老师告戒过我,不要写中医、转基因、韩寒。
他说,在国内谈论这些,已经不是单纯的就事论事了,而是信仰问题、立场问题。
从那后,就再也没写过,这次可能是忍不住了,心疼他家娃了,其实也轮不着我心疼,他的娃又不是我的。
上述,我说的是不是靠谱,其实可以问问肾病专家。
他们是专业人士。
外科医生是不是普遍信现代医学?反对中医?
并非如此。
也有坚定的中医派,有次跟医学院的老师一起吃饭,他就很信中医,还给我推荐了一些偏方,我以前写过他,就是喝了酒站在桌子上吟诗的那位耳喉鼻大夫,吟到一半忘词了,急忙百度了一下,重新吟。
还遇到过一位,是搞心脏专科的,动不动给人做手术的那种,年龄也不小了,他信仰啥呢?尿疗,不是他喝,而是他认为尿疗有效。
当然,这俩属于奇葩。
多数医生都属于坚定的现代医学派,当然,这些医生站在了保健品领域的对立面,凡是卖保健品的一定要丑化这些人,你看,去看个病就给你挂上吊瓶,全是抗生素,要么就是谁做了手术没多久死了,而吃XX保健品的呢?原本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吃了几个月,康复了。
现代医学可以说碾压了所有的传统医学,非洲的,欧洲的,美洲的,惟独没有碾压了中医,是中医太硬还是?
原因很简单,中医不单纯是一门学问了,而是一门信仰了。
当然,有些问题只是时间问题。
周末,大伟和国庆来玩,我们一起去吃鱼,远处卡座两位,其中一位是本地大作家,另外一位是他朋友,席间我把他的单给买了。
他们吃完了,准备走时。
我起身过去:X老师,单我给买过了,特别喜欢看你写农村的故事,特别好。
他说,那不行,那不行,我把钱给你。
我说,不用,粉丝为偶像买单,天经地义,另外我们见过面,你可能没有印象了,XX结婚的时候,饭后我去送的你和电视台的,有印象没?
他说,想起来了,哎呀,你说今天弄的,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我说,没事,没事,我应该做的。
握手,寒暄,走了。
大伟说,董哥,你真厉害,吃顿饭到处都是粉丝。
我说,这可不是我的粉丝,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本地的一位作家,写农村题材是一绝,但是呢,一直没太火,只是在本地比较有人气,真是怀才不遇,你知道临沂那边的书商怎么卖他的书吗?印刷出来以后,把作者换为陈忠实,好卖。
他问,刚才这作家,是不是很有钱?
我说,不算有钱人,在事业单位上班的,一个月五六千?具体我没问过,只是猜测,但是这些人无形资产高。
他问,写书不赚钱吗?
我说,三万两万的。
他说,无形资产,这玩意有些虚,看不见,摸不着。
我说,我给你出道题,马云要到滨州去,你遇到了,你会把单给买了不?
他说,必须的。
我问,假如一桌2万元呢?
他说,也必须的。
我问,是不是不求任何回报的?
他说,是的。
我说,这就是无形资产,他值钱,值钱到了什么程度?就是我们莫名其妙的想为之付出,我以前就写过一个观点,若是杨坤来我这里玩,他若是看中了我的摩托车,不管哪辆,我都送,你能要是看的起我,我是你的铁粉,特别喜欢那首《空城》。
他问,有没有作家抄袭?
我说,多了去,新作家,老作家,小作家,大作家,都有,甚至有莫言这个级别的还被人告上法庭,还败诉了,这没啥稀罕的,于正牛B不?都说是编剧第一人,琼瑶把他告了,告就告呗,无所谓,粉丝们其实是很包容的,包容你的一切缺点,哪怕是抄袭的、代笔的,就会来一句,管他是不是抄的,写的好就行,例如《人民的名义》火不?作者周梅森,这几天不也闹的很火吗?有个作者告周梅森抄袭,当然是不是抄袭要看法院怎么判。
他问,有没有人抄袭你的文章?
我说,也有,但是抄了起反作用,我的文章很怪,给熟悉我的读者看,哇,写的真好,给不熟悉我的人看呢?草,写的啥玩意?乱七八糟的,我写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篇能火遍全网的,唯一能火的还是我写安全驾驶的。
他问,你如何看待很多作家的怀才不遇?
我说,每个作家都只能写自己熟悉的领域,例如刚才的作家,他只熟悉农村,但是这类小说没人看了,不仅仅是他怀才不遇,无数的大作家在这场互联网革命里都变的怀才不遇了,自己是知名作家,写篇博文竟然只有几百人阅读,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过有些大作家,依然很大,例如贾平凹、莫言,他们随便一篇文章依然能火遍全网。
他问,为什么?是与他们的名气有关?
我说,名气是一方面,有先入为主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他们手里有两大镜,一是望远镜,带着读者能看远方,一是显微镜,带着读者能觉察内心,多数传统的作家都是只有望远镜,就是去构建场景,让我们感受到异域风情,例如《尘埃落定》,若是把《尘埃落定》的主人公变成山东一个大地主,这本书就再普通不过了,有人写过类似的书,蒋子龙写过一本《农民帝国》,这两年出来的,曾经呼声很高,但是没有获得茅奖,类似的书最烂的一本就是《穆斯林的葬礼》,能获茅奖只有一个,就是其望远镜的写法,哇,原来回族的生活是这样的,王蒙刚获茅奖作品的一本书叫《这边风景》,是写维族的,也是家长里短的。
为什么这两年作家突然不火了?
就是读者对望远镜没兴趣了,互联网等于给大家开了天眼,我们什么都能看到,什么都能知道,对你描写的场景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所以,谁先转型,谁能抢到机会。
咱来说咪蒙,她没有写历史吧?没有写地理吧?没有写家乡吧?没有写旅行吧?
为什么?
这些都属于望远镜系列。
她是做了显微镜。
我也是刚悟透不久,随着大家看的越来越远,真正能触动人的却是内心,所以不应该朝外求,而是朝内求,例如我有篇写北欧的,写去游牧民族,写挪威的森林,写芬兰的极光,那篇文章写的非常好,我以为会特别受欢迎,实际上没有几个人关注,大家对美已经腻了。
最早,我的定义是:我是读者的眼,带着大家看世界。
后来,我觉得这个定义不合适,就把自己定义成了一面镜子,我站在你的对立面,激发你的思考,我让你不舒服了,其实也是不通则痛的原理,是你出了问题,不是镜子出了问题。
回办公室喝茶,电梯里遇到个姑娘……
我随口问了一句,姑娘你是九八还是九九的?
她说,我00年的。
回到办公室。
大伟问,董哥,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我们这个楼上小姐特别多,什么类型的都有,有从一二线城市退役回来的大姐,有刚出道的小姑娘,有团队作业的,也有单兵作战的,有时我们正上着班,楼道里就跟杀猪似的。
我们就聊到了一个现象,就是很多漂亮小姑娘在工厂待不住了,要么做了小三小四,要么当了小姐。
现在做小姐门槛越来越低,有手机就行了,搜附近的人。
每天都有活。
不比上班强多了?
也不需要中介,也没人知道。
微信的出现,拉低了小姐这个行业的准入门槛,有大学生吗?
有!
多的是,而且一旦尝到了甜头,欲罢不能,过去每个月都为生活费发愁,现在呢?直接跳跃进了高收入群体,什么苹果PLUS,几个晚上的事而已,而且喷的香水也不再廉价,全是世界品牌。
我跟大伟讲,我遇到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是,有天,我发了个朋友圈,是调侃式发的,就是问大家有没有认识做小姐的?我采访采访。
结果一位读者联系我:我就是,你采访我吧。
真的假的?
真的,家人也知道,曾经反对,后来默许,来钱太容易了,而且能认识很多所谓的成功人士,来我们办公室接受的采访,一进门脸就红了,一看就是个很羞涩的大学生,但是没人知道背后这些故事,她比我认识的人多了,什么医院的领导,什么律师,什么院长……
大伟问,哥,没来一发?
我说,咱是采访人家,咋可能呢?她倒是调侃过,意思是若是需要可以联系她,不要钱,后来自己又补了一句,你看不上我,嫌我脏。
没有,没有,想多了,我觉得这也是很完美的人生经历,你经历过黑才能珍惜白,只是希望别掉入了更深的坑里,例如吸上了毒。
她为什么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呢?
这就如同内心憋了一口浊气,压的她不能呼吸,告诉了我就等于释放了,感觉重新找到了自我,这类女孩结婚后是两个极端,要么更加的放荡不羁,要么忠贞不渝。
我们总觉得小姐就是那些打扮很妖艳的,其实那都是比较LOW的,现在的她们更像学生,甚至就是学生,从外表已经很难分辨了。
这个学生最初就是被网贷拉下的水……
她内心极度分裂了,我跟她讲,你要把工作与内心分开,你可能做的是肮脏的工作,但是内心一定要纯粹、纯洁,你要反复的劝说自己,人是可以分裂的,工作与内心是可以分开的,同时逐步的上岸,与过去说拜拜。
我问她陆续赚了多少钱?
她说,一共干了9个月,攒了六万多一点。
她的目标是攒10万块钱。
现在收手没?
N久没联系了,我跟她讲了一个故事,大学时,我们同级音乐系有个女生让一位地产商包了,做了办公室主任(当时地产商刚起步,办公室都是租的,办公室主任其实就是个虚职),我们都唾弃她,事实上,现在来看,她已经遥遥领先于同龄人了,因为她的装修事业做的非常好,最初公司在日照,后来在青岛,脱下的每件衣服都穿上了,家庭也很幸福,同学聚会时,她已经是绝对的大姐大了。
过早的接触社会,可能让你失去很多,甚至尊严,跟狗一样活着。
但是,也可能让你平步青云。
完全在于你日后的选择。
当然,更多的人是沦陷了,一直处于混社会的边缘。
她问,你为什么不劝我?从良?
我说,你自己什么都懂,甚至比普通人更要脸要尊严,你走出这一步已经做了无数次斗争了,我没必要去伤口撒盐了。
我还欣赏一类人,就是真妓女。
例如国外持有执照的,她们也有老公,有工会,甚至为了权益问题老公都会替她们去举牌示威。
还有就是橱窗女郎,一句话:她们一定是世界上最懂得展现女性魅力的一群人。
当然,理解这些有个前提。
需要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催眠,好与坏,错与对,是有适用环境的,在这里讨论这些咋显的懂懂如此的肮脏?
在那里,你会有另外一种感触。
大伟问我,你觉得中国人是保守还是不保守?
我说,我给你讲个场面,每个去泰国的人都经历过,就是要去看表演,XXOO,真刀真枪的,排队的至少有一半是女人吧?农村大妈,城市大姐,你看看她们为了抢座位而挤成一团,你都会有恍惚感,咋跟在国内不一样?
其实,人都一样。
有时,只是环境。
环境变了,人就变了,你能把前后的她们联系在一起呢?
我觉得,宽容的基础是理解,你理解吗?宽容不是道德,而是认识。唯有深刻地认识事物,才能对人和世界的复杂性了解和体谅,才有不轻易责难和赞美的思维习惯。
这是柴静说的。
我跟那个大学生讲过一句话:贫穷会限制一个人的想象力,当你攒到10万元时,你已经具有了10万元的眼界与思考,表面上你是输于其他同学的,因为其他人更道德,而你呢?出卖过肉体,但是反过来讲,你又领先了他们五年以上,因为在五年的时间里,他们不会有10万元,这10万元到底是可以使你更上一层楼呢?还是使你更加堕落呢?在于你是让它变成正能量还是负能量。
当我们忙着劝说别人从良时,其实已经是站在道德高地来声讨对方了,意思是我们是高尚的,你是卑贱的,我们是在拯救你。
由她去吧,她做的一切选择,都是当下最佳出路,我们说的,她都权衡过了。
上周,小律师又找我喝酒。
我说,你越主动,我越怀疑你是跟我媳妇串通好了,她派你来抓我把柄的。
她说,你那小把柄太短,抓不着。
我说,其实我特别愿意跟你聊天。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跟你聊天时,你不会跟我探讨什么东西怎么赚钱,什么事业该怎么规划,一谈这些我就头疼,你知道吗?这是一个人人迷茫的时代,我们办公室每天人来人往,每个人谈的都是这些,就是对未来的焦虑,这不是我想要的话题,我更喜欢谈钱以外的话题,例如谈谈电影,谈谈写作,谈谈机车,谈谈宗教,谈谈健身,这些我的乐意的,甚至单纯的谈谈爱情。
她说,我没有创业需求。
我问,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她说,不固定,一两万,三五万,都可能。
我说,那也不错。
她说,比较满意。
我问,你不会真的是我媳妇派来的卧底吧?
她问,卧底能陪你睡觉吗?
我说,关键是你总是频繁的,主动的联系我,女人主动了,没好事。
她问,有没有类似剧情反转的小说或电影。
我说,有呀,韩国有部电影《小姐》,特别好看,但是要看未删节的,有啪啪的,计中计,对性的描写也拿捏的很准,剧情很美。
她问,你有吗?
我说,有,我QQ传给你,2个G。
她问,我算不算你的女人?
我说,当然。
她说,我总觉得跟一个男人睡过,就是他的人了。
我说,神婆说我三十八九要离婚。
她说,可以娶我。
我说,我算算你多大了,你四十二三了。
她说,这么老了啊。
我说,正当年。
她问,怎么娶我?
我说,肯定大花轿。
她说,我还没坐过呢!
晚上,又去了她家,又是老套路……
她说,你写个保证书,只爱我一个人,只跟我一个人睡。
我问,你能做到吗?
她说,我能,但是孩他爹回来,我不能保证。
我说,你能我就能。
她说,你写个保证书,可以不?
我说,可以,没问题。
她一脸认真,我反而有些狐疑了,你不会套路我吧?
她说,不是套路,就是看看你心诚不诚。
我写了,她收到了抽屉里。
她很兴奋,又来了一次。
我有些累,睡着了,11点左右,她摇晃我:穿好衣服,我送回家。
我一看表。
草,11点了,回家肯定没法交代了,不过我可以说跟小崔去KTV了,小崔最近在这里。
回到家,媳妇和娃都睡了,无妨。
事情过了三天。
有个尾号777的给我打电话,本地号码,问我是不是XXX,我说是,他说你小子挺牛B呀,什么人都敢动。
我知道,肯定是纸条出事了。
挂了电话,我打电话给小律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套路了我。
小律师也有些委屈,意思是领导去她家了,无意发现的,她没来的及收拾,那张纸一直放在抽屉里,他拿TT时发现了。
好吧,不管咋弄,这事都不好解决。
我打听过,对方貌似有点背景,关键是约我赴宴,我心想,妈呀,这就是鸿门宴,但是我也要去,否则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
无非挨顿打,咱自己作的业,还能咋着?我怎么想都觉得我被小律师套了,但是又觉得不像,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姑娘不会玩这么低级的游戏。
我跟小崔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陪我去,但是有个原则,一句话都别说,我挨了打你也别动,你负责把我带回来或送到医院就行,你的任务是处理后续,明白不?
他说,明白。
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孩子脾气太急。
我反复叮嘱了两句,临出发,我搜了他的身,确保他没有带任何工具。
我怕对方一打我,他一刀就捅上了。
小崔,有块头,有能力,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真去了,一看,没法弄,桌上已经有五个人了,人家有四个兄弟。
我一看这场面。
我跟小崔说,你别进去了,你去车里等我吧,半小时以后进来。
小崔答应。
我上前,大哥,我错了,你打我吧。
大哥毕竟也是文化人,戴个眼镜,看起来甚是斯文,就朝我脸轻轻的、假装的打了四巴掌,意思是惩罚过了,让我就坐……
我给小崔发了个信息,买了五条烟,送到房间里。
挨着喝了一圈酒,待小崔把烟送来。
我跟大哥说,大哥我错了,帐我结了,一点心意,以后我保证不敢了,对不起。
大哥起身送我:这弄的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是她老公,只是替她老公收拾你,她只是我员工。
我说,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出来后,我给小律师打了个电话,跟她大体说了一下,她让我过去。
我跟小崔过去。
我说,你看,这事弄成这样,我产生了动摇,就是我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说,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跟他怎么来往了,但是他反而觉得不适应了,就来找我了,他觉得我肯定有了别的人,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我说,信不信,我都不能继续跟你交往了,其实他今天只是给我一个警告,若是我们继续交往,他会不警告直接采取行动的。
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我说,你脚踏两只船,这样会让我们相互厮杀的,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让男人们为你决斗?
她说,真不是,你真的误会我了。
我说,我也没怨你,我自己惹的,另外咱的确没有能力跟他拼,所以认输了。
小律师哭的很伤心。
我又有些心疼了,可能真的冤枉她了,咱本来就是趁虚而入的,他们俩依然有感情这很正常……
回来的路上。
我跟小崔说,你要想有一番事业,一定不要为情所困,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进步?就输在这方面了,你知道创业者为什么更愿意找小姐吗?因为他们不愿意把精力消耗在爱情上,这类感情看似很美很炫,其实都是炸弹,也就是今天的对手比较文雅,若是对方是道上的,不拿打火机把咱的JJ烤熟了才怪……
小崔问,你觉得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说,是真心话,她的确爱我,但是她跟领导的感情更深,所以无论我们俩谁去找她,她都会立刻切换到火热模式,咱也不能说自己委屈不委屈,最委屈的其实是她老公,还在驻守他乡,每天还通电话搞视频,搞的很恩爱,她对老公的爱也是真爱,只是距离太远了。
昨晚,大伟非喊我喝点酒,我说我早就不喝酒了,但是还是想喝点,跟你讲讲鸿门宴的故事。
大伟问,没想去弄他?
我说,算了,人家又没做错什么,也没打咱,只是找了四个见证人,见证我输了,仅此而已,反过来讲也是好事,就是逆境承受力又提升了一个LEVEL,普通人可能只接受别人把口水吐在我们面前,修养高的可能是能接受吐在鞋上,再高的可能接受能吐在脸上,而到了范冰冰这个高度呢?能接受你吐在她嘴里,所以她活该拥有这一切,别说是普通人了,阮玲玉都差一个LEVEL。
大伟问,你喜欢这个律师哪点?
我说,她是大家闺秀,于咱这些农村出来的孩子而言,她就是一件艺术品,即便说是有爱,也是欣赏的升华吧。
大伟说,你最近真倒霉呀!
我说,都怪神婆给我算了一卦!
喝了点酒,睡的特别香,晚上做了个梦,磨刀霍霍,低头欲挥刀:你这个惹事的玩意,留你何用……
喀嚓。
醒了。
一摸,哈,还在!
好在,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