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送礼
妹夫学习不中用，初中毕业，上过职业中专，类似蓝翔技校，学的啥呢？
电工。
可是，没工作。
他俩结婚不久，妹妹想让我娘进城给找找关系，我娘有啥关系？我娘有个远房表哥在电力系统当个一官半职，要求也不高，就是在村里当个电工就行。
我娘带着我妹进城了，带的花生油。
花生油就算是家里最能拿的出手的了，一桶也要上百元吧？而且是自己榨的，肯定香，还带了一些干花生……
人家不在家。
有个阿姨在家，死活不给开门。
礼物同意收下。
但是也没允许进屋，而是带着我娘和我妹进了地下室，把东西放那里了。
事办成了吗？
没有！
因为，电工已经够多了，过饱和了，现在偶尔也招聘电工，但是要参加统一考试，而且要求本科及以上学历，而且选拔几乎是百里挑一，工资也不高，为什么这么多人想到基层当个电工呢？
油水大。
偷电？
线！
因为这个事，那个远房亲戚把我娘得罪了，我娘给他定的罪名就是：不办事！
对于办不办事，我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觉得很屈辱，我娘是农村人不假，但是也不能连你家门都没资格进吧？另外，送了你家这么贵重的礼物，为什么放到地下室呢？这不是侮辱人吗？
那时，我在读大学。
内心有了仇恨的种子。
你们这些城里人……
我小姨，亲的，在城里，在医院工作，家里特别干净，不过以前我没去过，因为我压根没进过城，我进城还是因为读高中，但是高中是封闭式的，一个月才放一天假，放假自然回家了，也不可能走亲戚去，后来考大学走了，所以虽然我在县城读过三年高中，实际上，我哪里都不知道。
我一直在想，城里人该怎么生活？
是不是每天都跟我们过年似的？要炒上七八个菜。
我娘偶尔去。
我就很好奇：去吃的啥？
水饺！
啥？城里人也吃水饺？
甚是失望。
在农村，没有垃圾桶这个概念，吃饭，骨头都是吐在地上，瓜子皮也是，反正地上一层，然后每天一扫地，骨头之类的不用扫，因为狗呀，猫呀就叼走了。
若是谁家用垃圾桶。
那太能装了。
我娘说，我小姨变了，变得zhizhang了，这是个俗语，就是装的意思。
为什么呢？
我娘在她家吃糖时，把糖纸扔在地上了。
小姨马上过去拣起来。
第二块糖时，我娘很生气，直接把糖纸踩在脚下了，你再拣？
你拣什么拣：嫌你姐脏？
势不两立！
她们俩，虽然是亲姐妹，但是没啥交集，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呢？
又走到一起了，约着一起跳舞之类的。
有说有笑了。
我娘生日，我妹夫带了六只鸡，活的，用三个蛇皮袋装着，上楼了。
我一下电梯，看到了。
我说了一句：咋带这玩意来了？
二姐急忙使眼色：你是第三个说的了，咱爹这么问，咱娘这么问，你也这么问，人家不好意思了，已经放到楼道里了，你还说。
我说，放车上带回去吧，这里没地方养，而且这么多也吃不了。
要么，去杀了。
一会，去菜市场，全杀了。
妹妹家孩子，吃了瓜子把皮扔地上，我娘也批评，我爹也批评……
你们，终于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我住的那栋楼，算是楼王，传言住户非富即贵，我们家属于里面的屌丝，经常有进去找人送礼的，但是他们进不了门，因为小区安保特别严，三道防线，不过只要有点心计，混进小区还是有可能的，就是别人开门时挤进去。
但是进不了楼宇门，也进不了电梯，这都是需要刷卡的。
那天，我遇到了两口子。
在楼宇门口等待。
我刷了卡，他们要进。
我说，不可以。
他们说，进去找人。
我说，找人你们按对讲，让对方给你们开门。
他们拿了磁卡给我看：我们也是这个小区的，过来串门的……
我说，真的不可以。
我一看他们就是来送礼的，能感觉到，我若是把他们带进来，邻居会埋怨我的，我去21，他们去24，不过需要爬三层楼梯。
他们固执要跟着我。
好吧。
下电梯时，还重申了一遍：我们不是坏人，放心吧。
来找我送礼的多吗？
我收礼的频率跟贪官差不多，我也是不把客人往家里带，要么把车钥匙给对方，要么就是带去地下室，后来还专门在地下室做了一个货架，放礼品的，我媳妇定期过去拿出来拍照，放在闲鱼上，卖掉。
于我而言，这些东西都没用。
所以，别人送我礼物，我都心疼对方，你说你付出了这么多，而懂懂又不需要，多浪费，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又一天。
我遇到了一个女的，徘徊在对讲前。
一看就是很紧张。
长的很不错……
我上去问：您是？找谁？
她说，我来家访的，是XX学校的老师。
我问她上几楼。
我说，我带你去吧。
她甚是高兴。
把她送上去，家长不在，只有小朋友跟奶奶在家，说实话，我看到这个姑娘特别心疼，应该也是刚毕业不久，进了小区紧张，对于这些所谓的高级的玩意不会用，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学生家……
我想起了二姐，她19岁就大学毕业了，她学生都有比她年龄大的，算是我们那一带的神童系列了，曾经跳级读的，她毕业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中，她参加工作不久，应该是没几天，就发了400块钱，教师节。
去联华超市买了两瓶可乐，她一瓶，我一瓶。
2块5一瓶。
我顺手把瓶盖扔了。
她帮我拣回来：喝一口再盖上，这样显得仿佛经常喝一样。
第一次喝可乐？
差不多！
那时我已经17岁了，她19岁。
那时，流行请家长吃饭，别的老师可能不去，但是我姐就想去，没吃过呀，没见过世面呀！
现在回头想想，贫困其实对孩子是一种伤害。
身心灵的。
有时，我看这些送礼的，突然觉得他们情商真低呀，你咋不想想人家喜欢什么？你只是把自己认为贵重的东西带来了，也许人家压根不需要呢？还有一点，就是动不动就敲门拜访，其实是一种骚扰……
当年，我娃选学校。
我谁也不认识，咋办？但是我愿意花钱，我出2万元，谁帮我择校？在本地，大家普遍给出的价码也就是2000元，我出2万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问，只要结果。
我二姐心疼。
让我姐夫去找他老师，他老师当领导了。
我姐夫提着东西就去了，在门口站到晚上9点多，等到老师回家。
这么跟我讲，我觉得好感动。
但是，我总觉得这个办法是值得商榷的，于人而言，是绑架，是累赘，是厌倦，只是不说而已，实际上，最终也没办了，因为学区是按片划分的，在就在，不在就不在，都想去上，那还了得？学区房还有什么意义？而且一个班到了上百人，我接受不了。
这玩意能不能换位思考？
不能！
因为，你无法理解对方是怎么想的，什么时候才学会送礼？
当你有了收礼的机会时。
因为，你能拿捏准这两者的心理，别人怎么送能让自己舒服，自己怎么送能让别人舒服？什么钱是可以要的，什么钱是不可以要的，这些都是技术活。
农民伯伯一共有3万元存款，提着来找你办事。
你收下了？
早晚是炸弹！
什么钱是可以拿的？
安全的钱！
所以，我们总觉得贪官应该是见钱都贪，其实你高估自己了，你提钱去送试试，肯定会被拒绝的，因为你的钱于对方而言是不安全的，不是说你的钱不好花，而是这个钱于你而言分量太重，寄托太重，那么很容易翻脸，对方不愿意去承担这个风险，自然会选择拒绝你。
为什么股权众筹难有成功案例？
说白了。
很多人对投资寄托了太多，花了3000元参与了一家咖啡馆的众筹，总希望咖啡馆马上就能赢利，甚至一年分给自己3000元，若是一年分给自己300元呢？觉得也太不给力了吧？但是你没想想，分给你300元已经是年回报率10%了。
普通老百姓不是合格的送礼者，也不是合格的投资者。
因为，总想以小博大。
昨天，本地一位护士联系我，她想开一家书店，我给的建议是NO，她想用众筹的方式来做。
我说，那天我写了一句话，N多人骂，我说99%的实体书店是不赚钱的，大家以为是玩笑话，咋可能是玩笑话呢？书店能赚钱的基本上都是针对学生的，针对成年人的书店，铁定亏损，包括机场的书店，为什么机场书店生存的很好呢？这里面是有个隐性收入的，就是作者想让自己的书进机场，是需要交钱的，类似竞价排名，你是要交露脸费的，这个费用是很高的。
逸臣文化不是在计划IPO吗？他们就是专门做机场图书的，不是公布了财务数据吗？看看就知道，不赚钱！
有篇新闻：《机场书店三年关店近半数，盈利承压》
若是铁定不赚钱的项目，你又何必去做呢？大家可能都是为了所谓的情怀去投资你，但是一旦投资你了，那情怀就不再是情怀了，而是投资了，是投资就需要回报，我投资了你5000元，两年后你关店了，退给了我500元，你说我恨你吧？
肯定恨！
别去做这些，没意义。
投资者不理性，这是最关键的，不要轻易跟人发生经济来往，哪怕是一分钱，一起吃吃喝喝，朋友还是朋友，非要拉着朋友投资或共事，可能朋友都不是朋友了。
入股我们？
我们是低成本运营，稳定赢利，凭什么允许你入股？需要你那三万两万的？
不需要！
所以，我们稳定赢利的项目，是不允许你入股的，因为入股就意味着我们要割肉出去，若是不赢利的项目呢？我可能会拉你入股，那是为什么？因为我把你的入股当利润了，乐视不就是这么玩的吗？中途套现走人。
人人都有书店梦？
还是少做为妙！
开书店千万别忘记了装新风系统，图书会释放甲醛的，甲醛与胶水有关，图书就是用胶水装订的，所以要处理好通风……
以后，书店会越来越少，一直消失。
不赚钱，还开着有啥意义？
是时代的悲哀？
不是，你想想你的阅读量少吗？每天都读了几万字，一点都不少，只是碎片化了，电子化了，还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作家没有跟上节奏，原本属于他们的臣民被一群自媒体人给颠覆了。
都说书店不赚钱，若是开个书店，专门卖粉丝数百万以上的大V的签名书，你看火吧？
咪蒙若是卖自己的签名书，价格500元/册，我坚信一天卖5000册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一个作家而言。
这都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一般作家的图书，首印也就是5000册，还可能几年都卖不掉。
别动不动就悲哀，我们今天不比过去智慧多了？
昨天，来了一位老大哥，老家是兰州的，算是最早的一批读者，2006年就关注我，当时我多次写过他，因为在我眼里，他就是上层社会的代表，公务员。
2006年，我曾经去了一趟兰州。
就是为了找他。
他请我吃的手抓羊肉，还喝了一瓶白酒，还去黄河公园喝了八宝茶……
偶像级的人物。
他是穿制服的，给人感觉很威风。
他网名叫：清风。
很早很早，我推过他，卖啥呢？锁阳，送过我，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当时我才20岁出头，哪需要这些。
2010年，他频繁地找我。
为什么？
他做了一个项目，叫BMC电子商务，叫精彩生活，把网址发给我，我一看，不靠谱，不像一家大公司，域名就不正规，完全是业余人士做的，我就劝他，你算是接触互联网比较早的，为什么要去捣鼓这些呢？
原来，他亲小姨子在南昌，就在这里面上班，告诉他，沿海城市已经发展起来了，很多地级代理商一年就能做100多万利润，甘肃绝对是个机会，让他抓紧做，于是他拿下了甘肃几个市级代理，非兰州。
他专程跑来一趟，为我儿子，喝满月酒。
其实我知道他的目的，就是希望我能帮着推广，我儿子满月酒，他给了6万6，走的时候我退给他了，若是6千6的话我就不退了。
太大了，就说明超出礼金的范畴。
但是，我也松了口，我可以提提这个事，但是能获取多少关注，核心在于你在下面回复，能吸引多少粉丝取决于你自己，懂不？
他说，懂。
我觉得他是一个理性的人，所以我们交流起来也没有太多障碍，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他也理解，所以我退给他，他也没再推辞，接着就装到包里了。
一切都是生意。
我觉得跟朋友交往的原则是：
基调，要有爱。
其次，生意就是生意。
他在甘肃组织过千人大会，规模也做的的确很大，他媳妇算是主导者，他算是幕后操盘手，但是他与媳妇都拉业务，而且他们身份标签好，很容易就拉到投资。
我还有个读者，老家是东营的，在酒泉基地，军嫂。
那时，我的读者少，但凡是稍微活跃一点的，基本上都可以共享所有粉丝，例如大家熟悉了我，就熟悉了我笔下的谁，例如牛哥，现在牛哥人气比我旺多了。
军嫂投了清风20万。
这些事，我不知道。
后来，关于精彩生活一直有些风吹草动，军嫂才告诉我，这期间我还知道了一些小秘密，但是咱就装不知道，我只是告诫她：我没有朋友，你不应该看我的颜面，因为我的颜面不值20万，这是你们之间的生意……
她懂了。
开始要。
还截了聊天记录给我。
我看到了清风的另外一面，他口气很强硬，第一，告诉军嫂，不会骗你20万的，我的一个车轮就值20万，还骗你这点钱？第二，你若是觉得我骗了你，你可以选择报警，当着警察的面，我给你讲讲这是个什么模式，让警察给评评理，还给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你要是真的报警，就让警察直接过来就好，你跟着来，那个住址是个大院，你懂的。
坚持不给。
后来，军嫂给清风讲，这个事懂懂知道了。
她这么说，其实是出卖了我，但是不出卖我，肯定要不到，清风退给她了，但是也恨我了，因为清风怕我乱写。
躲着我。
其实，这些事我不该管，你们之间的交易，又不是把钱交给了我，你们之间有借条，有投资协议，都是成年人，但是军嫂说的也有道理：我是因为相信你，才相信你的朋友。
实际上，军嫂后来也不搭理我了，现在基本上失去联系了。
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
清风为什么如此的坚信这个模式？因为小姨子坚信，老婆坚信，而且老大叫唐庆南，专门去甘肃给他们捧场过，你觉得他会怀疑吗？当时很多地方领导都出席了。
清风对我一直都是碾压式的，但是没想到这个事我拒绝了他。
他可能也是略失望。
我觉得他这个人太强势，这点要吃亏，早晚的事，你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是处理问题要圆润，不能过于尖酸刻薄。
投资他的人，非富即贵。
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发展的快，坏事就是全是一群有能量的……
不到半年吧，听说清风的媳妇被抓了，其实，当时全国范围内有无数类似的代理，为什么没抓别人？就因为他们得罪的全是一群牛人，人家可不管什么总公司咋着咋着，就一条，我钱给了你，你就还给我，就这么简单，不给是吧？
先抓起来再说。
当大案去办的。
这次清风来，憔悴了很多，说起来我也六七年没见他了，现在已经辞职了，在一家矿上做管理工作，一个月七八千块钱，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媳妇开了个家政公司，那些钱咋弄？
慢慢还！
当然，也可能一辈子还不上了，还有700多万的缺口。
我问了一句：当年你怀疑过这个模式吗？
他说，我知道是咋回事。
我说，没想到崩盘这么快。
他说，是的，我觉得怎么也能坚持三五年，没想到第二年就出事了，这个模式是没问题的，成者王，败者寇，功亏一篑。
我说，几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做P2P平台的，他给出的利息非常高，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畴，问他为什么这么设计？他说，自己面向的群体就两类，一类是职业投机者，他们知道游戏规则，就是来玩票的。一类是真正的傻子。也就是说，平台上没有正常人，全是赌徒，一类是高级的，一类是低级的，你收网早一点，抓住的就是高级的，你收网晚一点，抓到的就是低级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清风是聪明人，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也挺替他难过的，听到他总是叹息。
我媳妇也认识他。
中午一起吃饭。
我媳妇很正经地建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搞这么一个盘子，借此来翻身呢？
他说，现在缺少资金，启动这个事，至少需要50万。
他们俩聊的很正经。
一板一眼的。
这个话题上午我也跟他聊过，不过我是讽刺式的，说的反话，但是我媳妇给的建议是很真实的，他回应也是很真实的。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上午不是跟我说的好好的吗？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了……
下午，我去健身，他去济南。
我送他去车站。
他问了我一句：听说开好车若是出了事故可以赚钱？
我以为讨论着玩。
我说，是的，他们定损价是按照4S的标准来的，若是自己买件，自己找人修，很便宜的，例如宝马定损10万，若是从南方买拆车件自己修，可能连5万元都花不了。
后来，他问的问题有点偏。
我觉得，可能是谁给他什么建议了。
上次，我在高速上，前车掉了一个车门，正好击中了我的引擎盖，触发了行人保护系统，引擎盖弹出了，修这么个玩意，要4万多块钱，而且是全铝机盖，直接换新的……
我去处理业务时，遇到了一个姐姐，眼神勾人，我给她起的绰号叫金莲。
金莲是律师。
保险公司只赔70%，理由是肇事车辆找不到了。
也不是找不到了，而是对方拒绝到案，又是外地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结案，我等不了这么久，事故本身也是在外地发生的。
金莲姐给我的建议就是让我起诉，她全盘帮我操作，100%获胜，给她分成，还有就是可以让我换个修车法。
什么修车法？
不用新车件，而是用拆车件，可能1万元就修起来了，我还能白赚……
这里面有很多潜规则，例如定损价。
我挨着咨询了一圈。
说实话，对于是赚是赔，我没介意过，破财消灾嘛，我的意思是安全最重要，我只是想结案，后来保险公司只赔给了我70%，我自己赔了1万多。
去4S店修的。
我有机会赚钱吗？
肯定的。
若是按照金莲给我的建议，至少能赚2万元，而且拆车件比副厂件还要好，真的吗？
我们这些破车感觉不大，若是豪车，例如宝马7系的，你买来副厂的车门装起来都有缝隙，但是拆车件，装上正好。
前些日子，我媳妇的车子保险到期了，我去给续保，工作人员很是诧异，咋出险这么多次啊，我说人家都以为诈保的，其实我媳妇就这个技术，而且也很少追尾别人，一般都是自己撞墙了。
太像诈保的了。
关键是她是真的撞到墙了。
买豪车诈保，好弄不？
前些年，这真是个很好的套路，买个破奔驰，一次就能搞个几十万，但是也被抓进去了很多，现在保险理赔员比你专业多了，跟你一见面，瞬间就知道你是不是诈保的，是靠事故现场？
闻闻就知道了，你的言谈举止与车不匹配。
你就是个上班的，结果开着一辆宝马跑车，而且这个车子过户N手了，今年刚过户到你身上，而且你太极端，不是轻撞，而是直接钻沟里了，车子都撞报废了。
你太牛B了。
催保险催的很急……
一看就是诈保的。
人家啥都不说，也不多问，把你交给了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有办法让你说实话，一会，全招了。
什么人最适合诈保？
你很有钱，各方面都很出色，家里好几辆车，住着别墅，结果把车子撞报废了，接着给你赔新的，因为你没有半点诈保的理由，你又不缺钱。
有吗？
当然，有，换车的捷径。
这东西也是一条产业链，有人卖给你事故车，就是那些高大上的车子，但是出过重大事故或者年事已高的，然后告诉你该怎么做。
先是养车，就是日常代步。
然后寻找机会。
下手。
只要别太笨拙……
当然，也有很笨的，例如买辆保时捷敞蓬跑车，假装掉到河里了，想诈个大的，结果被抓了，还上了CCTV《天网》，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豪车劫》。
诈保，一直在上演，可能杜绝吗？
几乎不可能，因为七成诈保是修理厂参与的，专业人做专业事，你说，你就是不小心追尾了，把前脸撞坏了，这算不算诈保？
不算是吧？
但是你就是故意的！
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是说世风日下，理由就是同学聚会讨论的话题竟然是如何诈保！